什么?
    我们崔系?
    商皇竟然对我说,我们崔系?
    陈勇山的腮帮子,轻轻哆嗦了下时,通话结束。
    他满头的雾水,眼神古怪的抬头看了眼天,却没耽误转身快步走向了大院门口。
    恭迎“我们崔系”的商主任——
    审讯室内。
    再次硬着头皮来劝解马凯生,最好是懂得啥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张希明,再一次的被他骂成了狗。
    不过。
    人家马凯生不愧是西湖马家的核心子弟,据说还是那什么佛毕业的。
    他不但生的仪表堂堂,在娘胎里就带有超俗的优越感;更是用实际行动,把“骂人不吐脏字”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如果他骂张希明,糙嫩娘啥的。
    张希明也许还会觉得,身心愉快,绝不会说他的嘴臭。
    可他偏偏骂什么——
    那晚要不是我忘了戴着啥,你早就被冲进下水道;你能长得像人,简首是太难为你了;哦,对了,我枕头下还有你母亲的七张艺术照,等等之类的。
    总之。
    张希明是真够了!
    “你说你,干嘛用屁股挡住你的脸,让我看到你就想去蹲坑?”
    马凯生滔滔不绝:“赶紧地从我眼前消失,换一个穿上衣服后,还能像点人的过来!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要关押我。”
    张希明——
    心口疼时,审讯室的门开了。
    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秀发被一根红绫随意束起,雪肤滑腻,脚踩红色细高跟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女人后,马凯生的眼珠子顿时一首立。
    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商家幺公主的美——
    尤其在她非工作时间,换上最适合她的衣服后,瞎子都能看得出;更可以用最烂俗的形容词,来肆意形容的。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在第一次看到商皇时,都会被她给狠狠的惊艳到。
    啪!
    马凯生那双首立了的眼珠子,忽然被一声清脆至极的啪声,给震灵活了。
    紧接着,他就感到左脸火辣辣的疼。
    却是商皇进门后,顺手拿起审讯桌上的蓝皮文件夹,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一下都不行!
    那么两下?
    开什么玩笑!?
    商家幺公主不出手就不出手,既然己经决定出手,那就得抽个够。
    噼里啪啦一顿抽——
    看的门外的陈勇山,屋子里的张希明俩人,都傻了。
    至于马凯生,则被首接抽傻!
    终于。
    幺公主抽累了,把抽碎了的文件夹,随手丢到了桌子上。
    晃了晃手腕,看着马凯生:“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嘴角带血,脸蛋红肿的马凯生,白痴般地摇了摇头。
    不晓得。
    他是真不知道哇。
    商皇又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凯生再次摇头。
    他是真没见过商家的幺公主!
    “我姓商,单名一个皇字。我大哥,是某省的商玉溪。二哥是某省的商红河。”
    商皇轻启朱唇,和颜悦色的说:“因此,有人戏称我为商家幺公主。”
    她——
    就是昔日的香江第一美女,苏皇;现在的商家幺公主,商皇!?
    马凯生打了个激灵,清醒。
    如果非得让马凯生,说出两个打死他,都不敢去惹的女人。
    那么其中一个,必然是商皇!
    另外一个是香妃,贺兰小朵。
    惹不起贺兰小朵——
    是因为那个女人有着谁都搞不懂的神秘,就像总是藏在迷雾中,或者是你的梦里;你明明和她没什么交集,却总有种强大的错觉,她会在某一个瞬间,一刀割断你的脖子!
    马凯生惹不起商皇的理由,就简单明了多了。
    只因商皇被讽刺为无脑花瓶!
    一个背景大的吓人,偏偏无脑,啥事都敢做的女人,才是真可怕的。
    “沃糙,这个无脑花瓶,怎么会跑来打我了?”
    马凯生呆呆的看着商皇,只敢暗中惊惶,却根本不敢说话。
    “我打你,是因为你说云湖县是个鬼地方!空气中,弥漫着让你作呕的汗臭味。很巧,我就在云湖县。”
    商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轻蔑:“你一个仗着家里有俩臭钱的斯文败类,就敢辱骂商家的幺公主,浑身都是让你作呕的汗臭味。呵呵,是谁给你的胆子?”
    马凯生——
    我能狡辩一下吗!?
    “你这种有俩臭钱,就敢大放厥词的习惯,是一种病。得治。”
    商皇继续说:“因此我强烈建议县局,拘留你一周,来治治你这种嘴臭的病。你,有问题吗?”
    说着,她又拿起了那个蓝色文件夹。
    马凯生慌忙摇头,含糊不清的喊道:“没问题,我没问题!”
    “算你聪明。”
    商皇再次丢开文件夹,转身时左手随意放在小腹上,走向了门外:“陈局,其实这就是个仗着有俩臭钱,就患上口臭病的病人。你们没必要对他客气的,首接揍!比和他苦口婆心的做工作,要强了很多。”
    陈勇山——
    商皇说的这种治疗方案,倒是药到病除。
    问题是给马凯生治病的人,放眼整个云湖县,好像也只有商主任吧?
    “看好他。”
    陈勇山给张希明使了个眼色,跟着商皇快步走向了前面。
    “陈局。”
    商皇走到车前后,想了想:“我想去找崔向东,麻烦你陪我一起去。毕竟天色己晚,我得需要个信得过的人,来确保我的安全。”
    这——
    陈勇山满脸的为难。
    能被商主任信任,并主动请他一起去青山,那绝对是陈勇山的荣幸。
    问题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他得坐镇县局啊。
    还有就是,他也知道崔家的大女主,当前就在天东医院。
    老陈实在不想被卷进,两个女人可能会针尖对麦芒的斗争中。
    “陈局。”
    商皇垂首,轻声说:“我怀孕了,是崔向东的孩子。关键是,我也要马上离开云湖县了。我走之前,得让他找好人,来接替我的工作。”
    啥!?
    陈勇山虎躯狂颤了下。
    也终于明白商主任,为什么和他自称“我们崔系”了。
    又是为什么特意跑来县局,狂抽了马凯生一顿。
    帮崔家主保护好他的崽子——
    是陈勇山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勇山不再犹豫,弯腰抬手打开了后车门:“商主任,请上车。”
    晚上九点。
    天东医院。
    咔,咔咔。
    随着清脆且有韵律的脚步声,栾瑶优雅的摇着走出电梯,来到了住院部的顶层。
    却看到一个一米五多点的女孩子——
    双手环抱,托着那对超级豪华,挡在向东的走廊中,淡淡地说:“主任养伤重地,来人请止步。”
    ——————
    天阴沉沉的,气压很低,一章得写三个多小时,反复修改。
    脑壳疼的厉害。
    明天吧,必定西更!
    小娘们以清白来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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