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龙致尧一丝丝抽出,敏感的尖端在她的紧握下脉动,那火热、火辣、火爆的感受令他的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强迫自己不去体味、感受汤柔雪白的肉体所带来的噬骨啮心的快感,把自己想象成一具机器,一具活塞机!
    忽略欲望的尖端在她紧致的温暖中的亟待爆发的冲动!湿漉漉的粗大抽出的时候,藏在狭缝里的粉红就被他硕大的gui头挤迫得向外翻起,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啊”男人抽离后留下的空虚感令汤柔叹息着,弓起的腰肢扭转,复杂的目光望向身后的男人,似在哀求男人的占有,又似在嗔怒他的无情。
    雪白的一对圆挺的乳在亢喻仑掌心被捏挤着变换着形状,红豆般的乳头被男人吸着、吮着、舔着。龙致尧一丝不挂,古铜色的雄躯精装的像一头豹子,昂扬高举的野性!
    他又贴近自己,汤柔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硕大的gui头贯入。这不是龙致尧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那贯入的力量和尺寸也并不陌生,但是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像个处女般地收缩,小嘴都张成了o型。只有他有这样的力量,入骨的温柔,即使粗暴,即使狂野,也难抑他的温柔。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高傲,可以矜持,可以高贵,对于不喜欢的人可以拒人千里,可是为了喜欢的男人,她们可以做任何事来取悦他们!对于龙致尧来说,此时此刻,心中的嫉妒、醋意像毒蛇一样蜿蜒爬行,这是奇怪的心理感受。
    看着自己的女人,曾经在自己胯下辗转求欢的情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看着那么美丽、高贵、矜持的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肢体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扭动,看着亢喻仑大刺刺挥戟狂干她,看着她忘情地迎合,大声地呻吟,和一次次在高潮中痉挛的娇小。
    不忍?不舍?不堪?满腔的欲火、怒火、妒火暗暗地燃,再逼仄地催动发泄的兽性!插入!征服!占有!射精!
    他要摧残她,摧残这朵美丽的花!这似乎变成是是箭和箭靶的游戏,龙致尧凶猛的一击正中靶心,加上汤柔泛滥的润滑,那根青筋毕露、杀气腾腾的粗大毫不怜惜地一插而入!一记见底!最柔嫰的部位猛的被男人巨大的闯入,本来欲火焚身的汤柔,被那渴望太久的最紧涨的强烈充实快感激得全身瘫软,她双臂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伏在亢喻仑胸膛上,高举的雪白屁股也无力移动,只能跪趴在那里。
    透过披散的头发,汤柔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半开半闭的双眼居然闪动着一点欲望的火苗,小脸涨得更红了,嘴唇张得很开,重重的呼着气,喃喃的呻吟又像是呼痛又像是呻吟。三颗春药是太厉害了。
    情欲勃发的她无比渴望着快感。他达阵后立刻抽出,旋即水淋淋地再次大力贯入汤柔股间!“啊”汤柔哀呼,痛苦地紧闭着双眸,纤手攥成雪白的小拳头,扭动着的雪白屁股羞耻地翘向男人,泄露了身体的秘密。这个男人好粗暴。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我来啦,柔儿你接招吧!”汤柔哀鸣,在他那么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干下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龙致尧的抽chā,向后有力地顶送着。龙致尧握着她的纤腰向自己身前拉,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肥臀,研磨她的娇嫩,撩拨他的敏感底线。
    每当龙致尧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哀求:“别。求你。啊别。”
    哀呼着,汤柔身子就软下去,却被龙致尧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带来肉体和灵魂的一次震颤!汤柔几乎每一次都被他送上浪尖云端。一波接一波的极度快感几乎令她昏厥过去。
    他的肆无忌惮,他的超常体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纵欲的海洋里,她就如一只在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茫然行驶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泊的港湾。什么样的女人能拒绝这样的性爱!
    什么样的男人能享受这样的尤物?片刻前亢喻仑在汤柔身上驰骋,他的强壮、温柔已令她无法自已津汁四溢,而龙致尧粗暴、狂暴、激暴,他似乎更烫、更硬、更粗。他的虬劲的大腿、结实的小腹激烈地撞击着自己的臀峰。
    “啊”婉转的呻吟变成了哀鸣,小鹿濒死般的哀鸣,但是,这是女人在性爱中极度愉悦是的嘶喊。汤柔扭动着腰肢,摆动着圆臀,似要逃避被长枪直插靶心的命运。
    怀中娇小的美人儿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已香汗淋漓,她的美丽的面庞都已扭曲,仿佛是极度痛苦中亟待死去的表情,混合着诱人的清丽,还有一丝不忿,些许娇嗔。
    亢喻仑左臂铁箍般紧紧圈住她纤滑的腰肢,紧紧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右手更配合着唇舌纵情享用着她的赤裸的36c的乳房,那对雪白的玉球在汗水的滋润下愈发滑不留手、柔若无物。
    大手紧握住她柔软的雪白半球,激烈地吮吸她业已肿胀的亮晶晶的乳头,亢喻仑用唇紧紧含啮住她细小的红豆,淫邪地抻扯着。
    在汤柔的颤抖中,轮流含她两粒乳头在口中,轻嚼她的娇嫩的乳尖、乳晕,留下齿印斑斑。小腹下业已蠢蠢欲动。乳首针扎般难以忍受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汤柔颤抖着,他的臂膀好有力,根本无法逃离,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
    高翘着赤裸臀,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冲击。就这样,他们一个是不停贪婪的追索、一个是婉转的迎合。
    而龙致尧则从后面奋力地冲击着汤柔的花心,那唧唧啧啧的摩擦声、水声伴随着汤柔娇弱无力的呻吟和哀鸣,再加上两个男人浓浊的呼吸声,早已交织成一首肉欲横流的高分贝奏鸣曲。
    龙致尧肆无忌惮地拼命地冲锋陷阵,一心想要让汤柔高潮到彻底的崩溃,因为目睹她之前被亢喻仑肏得高潮连连,所以愈发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似乎希望能证明自己更强、更有力!
    兽性使龙致尧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显得多么妖媚,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如同被两个男人暴虐地凌辱,难以忍受,却有着彻骨的、痛苦的、极致的快感!
    一阵阵的眩晕,高潮的尖峰几乎连绵不断,汤柔光溜溜的雪白身子赤裸裸地在男人的怀里扭动,在他们的冲击下战栗,在他们的凌辱下哀鸣。
    龙致尧捧着汤柔浑圆的屁股,阳ju直挺挺的顶在她狼藉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女人的赤裸的屁股雪白、圆润,丰腴的臀肉撞击中的感觉令人心旌动摇。
    她的臀肉颤抖着,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臀部下意识地向后一挺一翘迎合着龙致尧那生猛的穿插,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她一阵的羞愧难当,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光裸胴体的每一丝肌肉都在颤动,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她哀呼着,双腿下意识地夹着,但她无法不扭动臀部,因为她想要达到,达到一种内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
    汤柔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龙致尧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菊蕾紧紧闭合着,却因剧烈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龙致尧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自己抛着媚眼似的。
    “这地方还没被男人干过吧!”一面淫邪地想,一面伸出手指按上她的菊蕾,指尖撩些粘稠的白色汁液,轻轻打着转。
    此时的汤柔正被龙致尧干得粉颊绯红,甬腔内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箝住、套紧龙致尧,套紧,使龙致尧的gui头一阵阵酥麻,龙致尧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龙致尧撞击得冲出去,又被龙致尧拉回来。
    濒死感受中的汤柔哀鸣着,雪白的赤裸的臀无力地摆动。男人指尖温柔的细微动作更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双股张得更开,雪白的股缝里纤毫毕现。
    “早晚走了她的后门!”龙致尧想象着和汤柔肛交的旖旎场面,利落地抽送,突然一挺身,深深嵌入!在汤柔哀鸣之时指尖也浅浅滑入她的肛门!当他全力出击时,汤柔发出了一声失神的叹息,很快的,一种陌生的感觉袭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从未被男人染指的肛门竟然被插入“不行,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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