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四章 他们果然没有忘记我们
与此同时。
死亡位面，那一片灰白相融、没有一丝生机的天地之中。
原本如熊熊火焰一般包围死亡神殿的根据地，此时竟是再次收拢，只剩下大夏地府本部！
红旗被拔下。
身穿黑袍的死神密密麻麻，将大夏地府本部围住，如一片黑色的海洋。
大夏地府门前，最后的红旗飘扬。
仿若最后一团火焰！
此时，大夏地府里面也乱糟糟的，所有人都脸色紧张，地府大殿中更是传来一声声激烈争吵。
“要我说，打出去啊！”一个脾气暴躁的大夏英灵身穿师级军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妈的，我就不信了，这些拿镰刀的死神还特么能给我们……”
“有什么不能的！”对面一个大夏将军指着对方那一身被镰刀砍碎的军装道：“对面这次是真被我们惹急眼了，调来了一亿个行走死神！”
“一亿个！”
“我知道你憋着气，可你冷静点，我们五十万人不到，如今扎根未稳，就算吸纳了其他位面的一些灵魂作为同志，也才二百万人！”
“一个打五十个？那好歹也是死神！你要是真能一个人打五十个，也不至于衣服都被死神镰刀砍碎了！”
脾气暴躁的大夏英灵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砸了一下桌子：“他妈的！”
“要不是老子没有枪炮……就这些拿着镰刀的死神，也配跟老子为敌！”
“放当年，老子手里有枪的时候，就算是死神，也得站好了挨两个大逼斗！”
坐在首位的地藏，也就是悲悯大师终于叹了口气。
“别吵了，你们都是我封的十殿阎罗，吵成这样子，被战士们看到像什么话。”
地藏说着，缓缓起身，脸色复杂道：“这一次的情况，的确很麻烦。”
“我们还没发展起来。对面就不惜让一亿个位面的亡灵无人接引，也要调回来一亿个行走死神来围攻我们。”
“这种数量……就连我们的游击战，都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游击战！
之前大夏英灵，虽然面对护殿死神人数还处于劣势，但，靠着一手游击战，愣是将护殿死神追着打！
但游击战，也是有极限的！
少打多不假，但二百万打一亿个……这简直就是做梦！
“更何况，这次对面派出了三个执掌死神。那是死亡主神手下八大执掌中的存在。”悲悯上师叹了口气：“那死亡主神，还把从生死簿中炼化的生死规则分给了他们一些。”
一个被封阎罗的大夏英灵顿时一愣：“连您也打不过吗？”
悲悯上师叹了口气：“若是生死簿在我手中，我自然不惧。”
“可如今……”悲悯上师晃了晃胳膊，露出袖子下一个鬼气森然的爪印，那是上次他与三个执掌死神交手留下的伤势，至今未能恢复。
他还真打不过！
一时间，气氛沉重。
“妈的，那接下来怎么办！”一个阎罗咬牙道：“一亿行走死神，三位执掌死神，现在已经把我们团团包围了！”
“跑都没办法跑，那些死神就等着一拥而上，把我们拖入轮回了！”
“要是那样……我们还得再等十八年，关键还不一定再回归大夏，弄不好，我们转世成了神的信徒，去攻击大夏……那我宁可魂飞魄散！”
说到这里，这位阎罗狠狠咬牙：“要不我们自碎灵魂吧！我不怕魂飞魄散，我就怕到时候自己忘了一切，成为大夏的敌人！”
死去的灵魂，外人无法让其无法彻底消失，哪怕是死神也只能再次拖入轮回。
但有些事，比魂飞魄散更加让人恐惧！
比如。
成为大夏的敌人，成为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的敌人，成为曾经誓死保护的同胞的敌人！
“不如自碎灵魂！”那阎罗咬牙重复道。
“你闭嘴！”另一个阎罗训斥道：“我大夏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大夏的英灵！”
“哪有面对敌人还没开战，就自尽的！就算是自碎灵魂，老子也得先薅几个死神的脑袋下来！”
被训斥的阎罗有些不服：“可万一真的被抓住，我们就连自碎灵魂都无法做到了……”
而就在此时。
“人类灵魂听着！”
一道沉闷的声音，如恶鬼咆哮，从远处传来：“最后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若不投降，便开战！”
此话一出。
众人寂静。
“对面要最终决战了，怎么办？”一个阎罗脸色难看道。
悲悯缓缓起身，一头象征地藏身份的如墨长发披洒而下，眼神决然道：“那就战！”
“无非自碎神魂！”
与此同时，那沉闷的声音传遍地府本部的每个角落。
一个个大夏英灵和身穿大夏军装的兽人灵魂、狐族灵魂等来自各个位面、接受过红色思想洗礼的灵魂纷纷愣住。
“妈的，到底还是来了！”
“现在怎么办！”
“感觉自己当初做了错误的选择啊。”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死神脸色紧张，他现在内心十分复杂……
与此同时，一个被关在地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胖子竟是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大夏，你们也有今天！”
“让你们折磨老子这么久，现在，你们也死到临头了！”
“死神大人们，我在这里，救我出去，我要投胎！！”
那胖子目光无比激动，兴奋地几乎要哭出来。
实在是这段时间他的遭遇简直催人泪下！
本来以为自己好歹算是个什么体验官，也是个官，可以继续吃香喝辣，结果万万没想到，是特么十八层地狱体验官！
没日没夜的体验酷刑，回头还要写报告，提出如何改进酷刑，然后再被那些自己提议改进的酷刑折磨……
杀人还诛心！
大夏英灵们折磨他也就罢了，他不解的是，就连那些被大夏地府吸收进来的、跟他没什么恩怨的兽人灵魂、狐族灵魂等外界灵魂，都整天折磨他！
毕竟这地府里也没什么乐子，眼瞅着折磨他都变成了一种消遣娱乐方式了！
尤其是在死亡神殿调来一亿死神反扑之后，二百万英灵在死神的围攻之下，全部收缩回地府本部。
他本来看到这些大夏英灵吃瘪，还挺高兴呢，结果万万没想到，那二百万憋着气回来的英灵挨个排队折磨他撒气……这特么就很难受啊，神经病啊，你们被死神围攻关我屁事！
当下，听到一亿死神的最后通牒，他几乎兴奋地笑了出来。
“大夏英灵，你们也有今天！”
“哈哈哈！”
“死神们，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攻陷他们！”
“啪！”
“你笑你妈呢！”
几个大夏英灵看到这胖子竟然在这时候还笑，顿时憋火的一巴掌甩过去，直接给胖子扔油锅里了。
但这胖子还在哈哈大笑：“哈哈，打我也没用！等到一分钟之后，你们就会被一亿死神给摁入轮回！我也就解脱了！”
“与其现在打我，不如考虑考虑要不要投降！”
众人狠狠咬牙，但却也无法反驳。
而就在此时。
“各位！”悲悯上师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府本部，“死神要让我们屈服。”
“按理说，我们该屈服，因为那是死神。”
“但，我们是大夏人！”
“一旦屈服，那，我们转世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的来世，甚至可能会与大夏为敌！”
“你们愿意吗！”
二百万战士与兽人、狐族等英灵发出怒吼：“不愿！”
“他们有一个亿的行走死神，三个执掌死神！”悲悯上师走出大殿，面对人群大声道：“我们怕吗！”
“不怕！”
“那就打！”悲悯上师一身修为外散，哈哈大笑道：“打个天昏地暗，打个日月无光！”
“打到我们自碎灵魂！”
“让这些死神知道，我大夏人，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妥协！”
“让这些死神知道，我大夏人，不会有一个被强行摁入轮回，不会有一个来世与大夏为敌！”
“那里，可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战友同袍，我们的亲人朋友！”
“这一战，所有人战至最后，只有自碎灵魂，魂飞魄散这一说，没有一个被摁入轮回的！”
只刹那。
退回地府本部防守的二百万英灵纷纷怒吼。
“自碎灵魂，魂飞魄散！”
他们做出了选择！
战至最后，与其被摁入轮回转世重生去与大夏为敌，不如，就此自碎灵魂，魂飞魄散！
远处，三道身影冲天而起，黑袍激荡，镰刀森然，漆黑的死亡神力环绕。
执掌死神。
一位执掌死神死死盯着悲悯，沉声道：“真不投降？”
“阿弥陀佛。”悲悯上师笑道：“我就算被打的自碎灵魂，临死前，我也得把你的头薅下来。”
二百万英灵也哈哈大笑：“哈哈，老子自碎灵魂之前，必须干翻三个！”
“老子要干五个！”
“妈的，就算是死，也得干碎一个死神，不亏！”
“老子死了还能和死神干架，就已经能吹牛逼了！”
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
“来啊，死神！”
那三道身影短暂沉默，其中一位执掌死神复杂道：“你们虽是人类，宛若蝼蚁，但……若你们能为我死亡神殿而战，该有多好。”
“下辈子吧。”悲悯笑道：“不过，我们没有下辈子了。”
“罢了。”那执掌死神叹了口气，最终缓缓挥动镰刀：“把他们拖入轮回！让他们转世成神的信徒！”
“杀！”
一亿行走死神，如同漆黑的海洋，高举镰刀，朝四面八方冲向地府本部！
他们要将这大夏地府连根拔起，要将这二百万不愿屈服的英灵拖入轮回！
在这死亡神殿的世界，人类的灵魂，也敢与死亡神殿争锋？
三道身影同样掠向悲悯上师。
“杀！”悲悯上师丝毫不惧，大声怒吼。
“杀！”
二百万英灵齐齐怒吼！
人类的怒吼，竟是敢与死神的怒吼争锋！
看着那围上来的黑漆漆的森然死神，战士们眼神决然，高举一个个抢来的镰刀：“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得先干碎一个！”
“大不了自碎灵魂！”
“魂飞魄散的时候到了！”
“若还有来世，还回大夏！”
他们眼中一片决然！
这一战，面对一亿行走死神和三位执掌死神的围攻，他们都将魂飞魄散。
却无一人退后！
“区区人类！”
“唰！”
三位执掌死神冲到悲悯上师身前，同时挥舞镰刀，三道漆黑的死亡神力带着生死规则，瞬间劈向悲悯上师。
悲悯上师双手前伸，前世作为地藏的部分修为散出，生死二气如阴阳轮转。
但却十分淡薄。
“唰！”
只刹那，被那三道漆黑的死亡神力劈碎，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
他虽是地藏转世，却无生死簿在手！
而这三位执掌死神，可是被那位正在炼化生死簿的死亡主神赐予了一部分生死规则，脱离了普通的行走死神和护殿死神，成为了独特的执掌死神！
“区区人类，就这，也想与我死亡神殿为敌！”
三位执掌死神纷纷冷哼，随即再次冲上前去，誓要拿下这个地藏转世！
而另一边。
“杀！”
当二百万战士与一亿死神接触的刹那，虽然勇猛干翻几个，但却瞬间落入下风，只刹那便有一排排的战士被打翻在地，更有战士被镰刀拖走，被死亡神力死死束缚，竟是连自碎灵魂都无法做到。
“人类，就这点本事吗！”
死神们森然叫嚣。
那被拖走的英灵一边挣扎，一边满脸不甘：“妈的，要是老子枪在……”
死神哈哈大笑：“哈哈，可惜你那什么枪不在！你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指望人给你送来吗？”
“就这样还为什么大夏而战呢。知不知道什么叫阴阳两隔，你那些同胞要是真有本事，把枪送来啊，把炮送来啊！用你们的枪扫我们啊，用你们的飞机坦克轰我们啊！”
而就在此时。
正要承受三位执掌死神冲杀的悲悯上师忽然若有所感，看向头顶。
落入下风的二百万英灵也纷纷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看向头顶那灰白一片的苍穹。
“怎么？”执掌死神被悲悯的动作弄得一愣，下意识也抬头看天。
随即。
“轰！”
那灰白一片的苍穹宛若破碎，仿佛有什么东西穿越生死，破碎空间，横跨阴阳，撕碎了这死亡的天空，轰然而至！
“轰！”
金光万丈，梵音缭绕，从天而降。
“是他们。”悲悯上师忽然笑了，“他们果然没有忘记我们。”
……
四千字大章，二合一。
死亡位面，那一片灰白相融、没有一丝生机的天地之中。
原本如熊熊火焰一般包围死亡神殿的根据地，此时竟是再次收拢，只剩下大夏地府本部！
红旗被拔下。
身穿黑袍的死神密密麻麻，将大夏地府本部围住，如一片黑色的海洋。
大夏地府门前，最后的红旗飘扬。
仿若最后一团火焰！
此时，大夏地府里面也乱糟糟的，所有人都脸色紧张，地府大殿中更是传来一声声激烈争吵。
“要我说，打出去啊！”一个脾气暴躁的大夏英灵身穿师级军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妈的，我就不信了，这些拿镰刀的死神还特么能给我们……”
“有什么不能的！”对面一个大夏将军指着对方那一身被镰刀砍碎的军装道：“对面这次是真被我们惹急眼了，调来了一亿个行走死神！”
“一亿个！”
“我知道你憋着气，可你冷静点，我们五十万人不到，如今扎根未稳，就算吸纳了其他位面的一些灵魂作为同志，也才二百万人！”
“一个打五十个？那好歹也是死神！你要是真能一个人打五十个，也不至于衣服都被死神镰刀砍碎了！”
脾气暴躁的大夏英灵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狠狠砸了一下桌子：“他妈的！”
“要不是老子没有枪炮……就这些拿着镰刀的死神，也配跟老子为敌！”
“放当年，老子手里有枪的时候，就算是死神，也得站好了挨两个大逼斗！”
坐在首位的地藏，也就是悲悯大师终于叹了口气。
“别吵了，你们都是我封的十殿阎罗，吵成这样子，被战士们看到像什么话。”
地藏说着，缓缓起身，脸色复杂道：“这一次的情况，的确很麻烦。”
“我们还没发展起来。对面就不惜让一亿个位面的亡灵无人接引，也要调回来一亿个行走死神来围攻我们。”
“这种数量……就连我们的游击战，都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游击战！
之前大夏英灵，虽然面对护殿死神人数还处于劣势，但，靠着一手游击战，愣是将护殿死神追着打！
但游击战，也是有极限的！
少打多不假，但二百万打一亿个……这简直就是做梦！
“更何况，这次对面派出了三个执掌死神。那是死亡主神手下八大执掌中的存在。”悲悯上师叹了口气：“那死亡主神，还把从生死簿中炼化的生死规则分给了他们一些。”
一个被封阎罗的大夏英灵顿时一愣：“连您也打不过吗？”
悲悯上师叹了口气：“若是生死簿在我手中，我自然不惧。”
“可如今……”悲悯上师晃了晃胳膊，露出袖子下一个鬼气森然的爪印，那是上次他与三个执掌死神交手留下的伤势，至今未能恢复。
他还真打不过！
一时间，气氛沉重。
“妈的，那接下来怎么办！”一个阎罗咬牙道：“一亿行走死神，三位执掌死神，现在已经把我们团团包围了！”
“跑都没办法跑，那些死神就等着一拥而上，把我们拖入轮回了！”
“要是那样……我们还得再等十八年，关键还不一定再回归大夏，弄不好，我们转世成了神的信徒，去攻击大夏……那我宁可魂飞魄散！”
说到这里，这位阎罗狠狠咬牙：“要不我们自碎灵魂吧！我不怕魂飞魄散，我就怕到时候自己忘了一切，成为大夏的敌人！”
死去的灵魂，外人无法让其无法彻底消失，哪怕是死神也只能再次拖入轮回。
但有些事，比魂飞魄散更加让人恐惧！
比如。
成为大夏的敌人，成为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的敌人，成为曾经誓死保护的同胞的敌人！
“不如自碎灵魂！”那阎罗咬牙重复道。
“你闭嘴！”另一个阎罗训斥道：“我大夏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大夏的英灵！”
“哪有面对敌人还没开战，就自尽的！就算是自碎灵魂，老子也得先薅几个死神的脑袋下来！”
被训斥的阎罗有些不服：“可万一真的被抓住，我们就连自碎灵魂都无法做到了……”
而就在此时。
“人类灵魂听着！”
一道沉闷的声音，如恶鬼咆哮，从远处传来：“最后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若不投降，便开战！”
此话一出。
众人寂静。
“对面要最终决战了，怎么办？”一个阎罗脸色难看道。
悲悯缓缓起身，一头象征地藏身份的如墨长发披洒而下，眼神决然道：“那就战！”
“无非自碎神魂！”
与此同时，那沉闷的声音传遍地府本部的每个角落。
一个个大夏英灵和身穿大夏军装的兽人灵魂、狐族灵魂等来自各个位面、接受过红色思想洗礼的灵魂纷纷愣住。
“妈的，到底还是来了！”
“现在怎么办！”
“感觉自己当初做了错误的选择啊。”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死神脸色紧张，他现在内心十分复杂……
与此同时，一个被关在地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胖子竟是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大夏，你们也有今天！”
“让你们折磨老子这么久，现在，你们也死到临头了！”
“死神大人们，我在这里，救我出去，我要投胎！！”
那胖子目光无比激动，兴奋地几乎要哭出来。
实在是这段时间他的遭遇简直催人泪下！
本来以为自己好歹算是个什么体验官，也是个官，可以继续吃香喝辣，结果万万没想到，是特么十八层地狱体验官！
没日没夜的体验酷刑，回头还要写报告，提出如何改进酷刑，然后再被那些自己提议改进的酷刑折磨……
杀人还诛心！
大夏英灵们折磨他也就罢了，他不解的是，就连那些被大夏地府吸收进来的、跟他没什么恩怨的兽人灵魂、狐族灵魂等外界灵魂，都整天折磨他！
毕竟这地府里也没什么乐子，眼瞅着折磨他都变成了一种消遣娱乐方式了！
尤其是在死亡神殿调来一亿死神反扑之后，二百万英灵在死神的围攻之下，全部收缩回地府本部。
他本来看到这些大夏英灵吃瘪，还挺高兴呢，结果万万没想到，那二百万憋着气回来的英灵挨个排队折磨他撒气……这特么就很难受啊，神经病啊，你们被死神围攻关我屁事！
当下，听到一亿死神的最后通牒，他几乎兴奋地笑了出来。
“大夏英灵，你们也有今天！”
“哈哈哈！”
“死神们，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攻陷他们！”
“啪！”
“你笑你妈呢！”
几个大夏英灵看到这胖子竟然在这时候还笑，顿时憋火的一巴掌甩过去，直接给胖子扔油锅里了。
但这胖子还在哈哈大笑：“哈哈，打我也没用！等到一分钟之后，你们就会被一亿死神给摁入轮回！我也就解脱了！”
“与其现在打我，不如考虑考虑要不要投降！”
众人狠狠咬牙，但却也无法反驳。
而就在此时。
“各位！”悲悯上师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府本部，“死神要让我们屈服。”
“按理说，我们该屈服，因为那是死神。”
“但，我们是大夏人！”
“一旦屈服，那，我们转世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的来世，甚至可能会与大夏为敌！”
“你们愿意吗！”
二百万战士与兽人、狐族等英灵发出怒吼：“不愿！”
“他们有一个亿的行走死神，三个执掌死神！”悲悯上师走出大殿，面对人群大声道：“我们怕吗！”
“不怕！”
“那就打！”悲悯上师一身修为外散，哈哈大笑道：“打个天昏地暗，打个日月无光！”
“打到我们自碎灵魂！”
“让这些死神知道，我大夏人，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妥协！”
“让这些死神知道，我大夏人，不会有一个被强行摁入轮回，不会有一个来世与大夏为敌！”
“那里，可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战友同袍，我们的亲人朋友！”
“这一战，所有人战至最后，只有自碎灵魂，魂飞魄散这一说，没有一个被摁入轮回的！”
只刹那。
退回地府本部防守的二百万英灵纷纷怒吼。
“自碎灵魂，魂飞魄散！”
他们做出了选择！
战至最后，与其被摁入轮回转世重生去与大夏为敌，不如，就此自碎灵魂，魂飞魄散！
远处，三道身影冲天而起，黑袍激荡，镰刀森然，漆黑的死亡神力环绕。
执掌死神。
一位执掌死神死死盯着悲悯，沉声道：“真不投降？”
“阿弥陀佛。”悲悯上师笑道：“我就算被打的自碎灵魂，临死前，我也得把你的头薅下来。”
二百万英灵也哈哈大笑：“哈哈，老子自碎灵魂之前，必须干翻三个！”
“老子要干五个！”
“妈的，就算是死，也得干碎一个死神，不亏！”
“老子死了还能和死神干架，就已经能吹牛逼了！”
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
“来啊，死神！”
那三道身影短暂沉默，其中一位执掌死神复杂道：“你们虽是人类，宛若蝼蚁，但……若你们能为我死亡神殿而战，该有多好。”
“下辈子吧。”悲悯笑道：“不过，我们没有下辈子了。”
“罢了。”那执掌死神叹了口气，最终缓缓挥动镰刀：“把他们拖入轮回！让他们转世成神的信徒！”
“杀！”
一亿行走死神，如同漆黑的海洋，高举镰刀，朝四面八方冲向地府本部！
他们要将这大夏地府连根拔起，要将这二百万不愿屈服的英灵拖入轮回！
在这死亡神殿的世界，人类的灵魂，也敢与死亡神殿争锋？
三道身影同样掠向悲悯上师。
“杀！”悲悯上师丝毫不惧，大声怒吼。
“杀！”
二百万英灵齐齐怒吼！
人类的怒吼，竟是敢与死神的怒吼争锋！
看着那围上来的黑漆漆的森然死神，战士们眼神决然，高举一个个抢来的镰刀：“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得先干碎一个！”
“大不了自碎灵魂！”
“魂飞魄散的时候到了！”
“若还有来世，还回大夏！”
他们眼中一片决然！
这一战，面对一亿行走死神和三位执掌死神的围攻，他们都将魂飞魄散。
却无一人退后！
“区区人类！”
“唰！”
三位执掌死神冲到悲悯上师身前，同时挥舞镰刀，三道漆黑的死亡神力带着生死规则，瞬间劈向悲悯上师。
悲悯上师双手前伸，前世作为地藏的部分修为散出，生死二气如阴阳轮转。
但却十分淡薄。
“唰！”
只刹那，被那三道漆黑的死亡神力劈碎，整个人直接倒飞而出。
他虽是地藏转世，却无生死簿在手！
而这三位执掌死神，可是被那位正在炼化生死簿的死亡主神赐予了一部分生死规则，脱离了普通的行走死神和护殿死神，成为了独特的执掌死神！
“区区人类，就这，也想与我死亡神殿为敌！”
三位执掌死神纷纷冷哼，随即再次冲上前去，誓要拿下这个地藏转世！
而另一边。
“杀！”
当二百万战士与一亿死神接触的刹那，虽然勇猛干翻几个，但却瞬间落入下风，只刹那便有一排排的战士被打翻在地，更有战士被镰刀拖走，被死亡神力死死束缚，竟是连自碎灵魂都无法做到。
“人类，就这点本事吗！”
死神们森然叫嚣。
那被拖走的英灵一边挣扎，一边满脸不甘：“妈的，要是老子枪在……”
死神哈哈大笑：“哈哈，可惜你那什么枪不在！你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指望人给你送来吗？”
“就这样还为什么大夏而战呢。知不知道什么叫阴阳两隔，你那些同胞要是真有本事，把枪送来啊，把炮送来啊！用你们的枪扫我们啊，用你们的飞机坦克轰我们啊！”
而就在此时。
正要承受三位执掌死神冲杀的悲悯上师忽然若有所感，看向头顶。
落入下风的二百万英灵也纷纷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看向头顶那灰白一片的苍穹。
“怎么？”执掌死神被悲悯的动作弄得一愣，下意识也抬头看天。
随即。
“轰！”
那灰白一片的苍穹宛若破碎，仿佛有什么东西穿越生死，破碎空间，横跨阴阳，撕碎了这死亡的天空，轰然而至！
“轰！”
金光万丈，梵音缭绕，从天而降。
“是他们。”悲悯上师忽然笑了，“他们果然没有忘记我们。”
……
四千字大章，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