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往往出乎意料之外,设想经常会被现实击得粉碎,李孟良打好的小算盘在这一刻全部落了空,现在葬月被救下,阳东方的掌门之位肯定做不成了,流亡国外是必然选择,否则,华山派的那些人不将他剁成肉泥才怪。
    李孟良摇摇头,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显得沧桑,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小小年纪,竟然在一招之间胜了阳东方,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和郝伟确实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对手。
    葬月更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什么时候修真道中出了这么个人物,刚才发招的一瞬间,四面灵盾清楚无疑地表明这人只有四阶一段的修为,仅凭四阶的修为怎能如此干净利索地解决掉阳东方这样的好手?
    “你,用的是是什么兵器?”阳东方到现在为止还没看出,刚才刺伤自己的那玩意到底是什么,同样想知道这事的还有葬月,因为中了毒的他老眼昏花,更是看不清楚。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根针罢了,”郝伟说着将手中特制的绣花针拿出,对着阳东方又道:“解葯快些拿出,否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阳东方此时倒有英雄气概,挺直了胸膛,朗声道:“解葯?哈哈,对付一个四阶好手,有解葯的毒能伤的了他吗?郝伟,正所谓成王败寇。今天我阳东方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义凛然的口气。仿佛慷慨就义地革命烈士。
    郝伟白了阳东方一眼。伸手扶起摇摇欲坠的葬月,叨咕道:“你出去后,可千万别说这小子是你师弟,要不然丢人哪,是不是不摆造型他心中就不舒爽,玩修道太亏了,做鸭子。倒是物尽其用。”
    葬月对此话不甚清楚,鸭子是什么?不过阳东方这样追求品牌,总是站在时尚风口浪尖上地人士可晓得,捂着受伤地手臂破口大骂:“混蛋,有种你就杀了我,唠叨什么?你他妈才是男妓!靠。手中有根针就认为自己是东方不败啊,人妖!”很明显,这话完全达不到华山护法的水准,葬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有这样的师弟当真丢人。
    郝伟回头看着阳东方,摸摸脑门,叹口气道:“唉,我杀你做什么。要是想杀你,早就没命了。还能让你活到现在。不过刚才你倒是提醒了我,人妖?这个创意不错,来你们这里一趟不容易啊,好罢,就给你留点纪念。”说完,大手一挥,又是一道流星闪过,然后头也不回,带着葬月向夜幕中飞去
    李孟良从窗口跳下,扶着师傅,带着珍妮,急匆匆向医院赶。
    已经疼晕过去的阳东方用手护着下身的造型,颇像比赛中排**墙的足球运动员,李孟良看着师傅地惨状,心里洼凉洼凉的,天啊,郝伟简直是个魔鬼,看来青山这个山头是彻底呆不下去了。
    堂堂华山派地大护法之一,以一柄青莲剑享誉修真界的四阶高手阳东方,自此以后开始了自己痛苦的太监生涯,在他临死的时候心里都在悔恨,自己当时说什么人妖啊,不说自己说不定还能留个后,唉!
    阳东方不说,郝伟还真想不起来,在自家客厅里回味刚刚发生的事,郝伟悔恨不已,唉,早知道给李孟良一下就好了,让他们师傅一起到t国改造改造,那可是件美事,郁闷地他要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路夕贝端着咖啡静静坐在郝伟身边,道:“喝多了不加糖的咖啡对身体不好。”
    郝伟微微一愣,道:“你别忘了我可是修真四阶,咖啡因和香烟对我而言,好像没什么危害性吧。恩,不过即便如此,也要谢谢你的关心。”
    路夕贝脸刷地就是一红,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修真达到四阶高度,连毒品都不怕,真是失误,郝伟看着双腮红霞的路夕贝,抿了口咖啡,道:“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这话一出,她脸上的红霞更甚,就要站起离去,却被郝伟一把揽入怀中,路夕贝自然是一番挣扎,无奈力道有限,使足了劲还未从郝伟的怀中挣脱出来,便将粉拳一下下击打在郝伟胸膛,怒道:“放庄重些,葬月叔叔在里面静养呢?”
    郝伟哈哈大笑:“路夕贝也会脸红啊,好!恩,那老头子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闭着眼睛逼毒呢,这房间现在可就剩下你我了,别害臊。咱不求你干别地,作为奖励你吻我一下没意见吧。
    其实郝伟还真是老实,如此冷艳地美女在怀,下身竟然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他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和路夕贝地关系更进一步罢了,路夕贝的粉拳越来越无力,原来,躺在男人的怀抱中是如此地舒爽,不过女性的矜持可不能就这样扔到九霄云外,要不,和那些放荡的女子有什么区别,好歹自己现在还是处子呢,便抿着嘴道:“此话当真?”
    郝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傻瓜都知道美女已经默许。
    一片湿热的唇就这样吻在他的脸上,那口中如兰的香气让郝伟有些迷醉,我们的男一号开始违约了,在那红艳的唇要离开之时,大嘴如狼似虎的吞了上去,舌头以不可阻拦的力道冲向美女的檀口,在里面尽情肆虐,它在寻找一样东西——香舌。
    路夕贝浑身上下如被吸光了力量,不知不觉,两舌交接,吻得火热,就像多年未见的情人,一见面便将浓情尽情宣泄,恰在这时,推门声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好啊,趁我们不在,就在这里上演**影片,雪儿,你看这该怎么办?”
    郝伟一愣,扭头向门外看去,只见婉如牵着雪儿的手,笑吟吟地走来,路夕贝慌得手都不知道向哪儿放,指着郝伟又指着自己,想要解释却呐呐地半天说不出话。
    雪儿走上前,拉着路夕贝的手,凑在她耳边道道:“我的老朋友,别看你平时冷冰冰的,做起事来可真不含糊,现在才几点,要注意一下影响,呵呵,好了,我和婉如姐姐刚才是开玩笑来着,今天我和她做饭,你们两个继续,不过速度嘛,可要放快一点,否则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路夕贝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即便是找不到,用牙咬也要咬一个出来,看着婉如和雪儿,低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又实在找不出理由,便转身想厨房快步走去,要进去的时候,回头断断续续地道:“其实,我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只是”下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口,便一头扎进厨房,直到吃饭的时候方才出来。
    婉如坐在郝伟旁边,用手狠狠地掐男人一下,嗔道:“下次做这事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这样我们好给你提供条件,现在好了,雪儿已经来了,你说今晚上怎么办?”
    雪儿刚刚促狭了路夕贝,正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谁料一个不留神,婉如又将自己也跟着促狭进去,她大红着脸,反击道:“姐姐,你就知道欺负我,小心我我以后就将郝伟绑在床上,不让你亲近。”
    这话说的太露骨,郝伟直觉小腹有大火向上窜,忙一把搂住雪儿,道:“老婆,今天你是不是不回去了?”
    雪儿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至于今晚不走要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郝伟又将婉如拉了过来,道:“老婆,你今晚啊,那个没来吧?”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怒道:“明知故问,哪有那个持续那么多天的?不过今晚可要扫你的兴喽,打乱了你和路夕贝的洞房花烛之夜,呵呵你不要有意见,这机会总是会有的,怕是你回来之后吧。”
    郝伟点点头,看着两位女子的眼中满是感激,是啊,自己最近就要走,虽然离别的时间不长,可也不短,这次去m国,路途凶险,不方便带上二女,更何况还有繁重的事务缠着他们,郝氏集团现在离开了婉如那可是一点都玩不转,而两女又是如此善解人意,不吵不闹,想尽办法和自己欢聚最后时光,于是紧紧地栏住她们,极其认真地道:“两位老婆可不要吃醋,说实话,我今天真没有和路夕贝洞房花烛的意思,呵呵,只不过算了,这不说也罢,我向你们保证,直至我走的那刻,我属于你们俩。”
    雪儿刮了刮郝伟的鼻子,娇声道:“你啊,不害臊,你看刚才笑得,脸上像开花似的,对了今天为何没让我的老同学去探风?”
    郝伟微微一惊,困惑地看着婉如,婉如撇撇嘴道:“什么事都瞒不住她的,整天缠着我问东问西,唉,郝伟啊,找到雪儿这样关心你的老婆,该知足了。”
    郝伟的脸上这次真开花了,搂着两女向后一仰,朗声道:“看来我郝伟最近几天下不了床喽,有这样的女友在,如果不精尽人亡,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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