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诺寒抓回来的这些天,叶默默失去了身为人最基本的权利,那就是—自由。那天她被他扔到一座位于a城近郊的豪华别墅,从此,她便开始了她的“玩具”生涯。几乎每走一步,她的身后都会跟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她不清楚严诺寒这样囚禁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是要杀她吗?可是他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杀了她,偏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她
    白天,她是这做豪宅最低等的下人,要做很多很多事,要受很多很多人的欺负
    夜晚,她要履行她肉。奴的本分,承受着他一波强过一波的索取
    其实严诺寒要她的次数并不多,他不常回别墅,只是每一次的索取都过于强势,这让叶默默几乎要疯了!
    她无法逃脱也无力反抗,因为他是严诺寒,那个男人,权利大过天,玩弄她这样一个女人是那样轻而易举的事,她要做的只能默默承受,否则,她绝对会过得比现在更痛苦
    端来满满一盆子的清水,默默将衣袖撩起,抹抹额头的汗水,来不及休息,她得在管家规定的时间里将大厅这些高级的进口装饰打扫一遍。爬上扶梯,她现在要把那件高大的据说价值几百万的古董花瓶的瓶口里外的擦洗一遍,这花瓶大概三米多高,又那样名贵易碎清理起来很麻烦,默默边擦着瓶口边嘴里碎碎念到,有钱人真是浪费,这么大个东西不能吃不能插花还这么占空间,真不知买来干嘛?
    听那些下人说这几天严诺寒都不会回来,这对默默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因为这意味着她这几晚都可以免去他强势的折磨,她身为玩具的工作也少了一项,想想就觉得高兴
    “叶默默,做事情专心点,要是打烂这花瓶有你好看的”管家横眉一束,叉腰吼道。她是个中年女人,为人严谨苛刻,喜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默默曾听下人说她曾是严诺寒的奶娘,严夫人因为不放心其他人照顾严诺寒,所以特地派她最信任的管家来帮严诺寒打理家事,所以大家都特别敬重这个管家,不敢有所得罪。
    默默连声应道,也更专注于手里的工作,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所有的事都做好,这样管家就没办法找她的茬子,这样她就能好过点,于是她擦拭瓶口的手更加卖力了,也就在这时胃部的一阵恶心让她突然重心不稳重重的从梯子上滑了下来,然后整个人直挺挺的趴在那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与此同时那个巨大的花瓶也华丽丽的被她靠倒了,捂住有些疼痛的肚子,皱起小巧的眉毛,希望,希望肚里的宝宝没事才好耳膜快被管家杀猪般的尖叫震破,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双亮的皮鞋,缓缓的将头抬起,严诺寒如君王般冰冷威严的脸庞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面前,他脸上还是一贯的冰冷,慑人的目光直逼还趴在地上的她,脸上一副鄙夷的神色,默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他什么也没说就上楼了,跟在他身后的工藤麻衣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此时狼狈不堪的默默,也急忙追上他上楼。
    “哦,你这个死丫头,我快被你吓死了。”待严诺寒上楼后,原本还恭敬的弯着腰的管家长舒一口气,拂拂胸口庆幸自己此刻还活着。她虽是严诺寒的奶妈,可是她一直都害怕严诺寒,因为这个她着长大的少爷从小就散着一股犹如帝王般冰冷威严的气势,就连同样强势的老爷也不得不处处让着他。
    “还不快起来,趴在地上还不嫌丢人啊。”这丫头是少爷特地指派给她,让她严加管教的下人,现在她却在少爷面前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也幸亏少爷大度没追究,不然她这条老命可不能活了。
    默默还是愣在那里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刚刚她的肚子好痛,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脏比肚子难受了一百倍,他对她那样冷漠,那样的鄙夷,甚至不愿在人前和她多说一句话,看着他和那个工藤姐姐一前一后的上楼,她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相配,而她,一个下人,像小丑般的存在,她早就学会了不奢望,不奢望他会多看她一眼,可是不奢望却并不代表不难过,不奢望并不代表不嫉妒,她不是不知道他爱工藤姐姐,也明白她的身份背景根本没资格和工藤姐姐相提并论,可是嫉妒还是在她胸口蔓延
    “你一定要让我动手你才听得到吗?”管家见默默不行动,便生气的前去扯她耳朵。
    “啊”疼痛让默默无法思考其他,她赶忙站起来,慌张的用手抹去那些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的眼泪。
    “你还敢哭,还不赶快去收拾你闯下的祸。”管家指指地上一地的花瓶碎片,她心疼啊,几百万的东西就这样没啦,都怪这个臭丫头。
    “还不麻利点”越想越气,管家吼道。
    顾不得难过,也忽略掉肚子的疼痛,她要赶紧把这里清理干净,要快,要快,她不能再惹管家生气,她不能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她现在只能想着怎么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是啊,严诺寒从对她赶尽杀绝到现在愿意给她条活路她应该知足了边收拾着那些碎瓷片,边对自己说,叶默默,你要坚强,你要坚强,你要知道现在你不是为一个人而活,你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生命在努力成长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光洁的地板上,叶默默无声的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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