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绝没想到我的未婚妻还是一名处女,只有在听到这一连串惨叫后才知道。婧如感到一根坚硬如铁灼热如火一样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那东西插得深深的,顶得紧紧的,好像自己的身体都被刺穿了似的。
    婧如知道自己多年来精心护卫的处女之身终于被这个男人破了,下一步这男人就会狠力捅进自己身体深处,要了自己的命。我按住婧如,伏在婧如的身上猛烈地抽动着,我觉得压在身下的这个少女真是太漂亮了,我像一头发情的雄师。
    口中狂喷着灼热的粗气,yin茎铁棍一样硬梆梆的,直挺挺的!每一次抽chā都是全根进退,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婧如的子宫里。
    当yin茎在婧如的小屄中抽动时,我清楚地感受到小屄铜墙铁壁般对yin茎的包围、抚摸、濡动和刺激,特别是当yin茎退至小屄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轻刮着gui头,就好像柔嫩的小嘴灵舌在舔抚着ji巴
    太美了,整条又硬又粗的ji巴,被处女窄小的小屄紧紧的裹住和有力地吸吮着。我欣赏着婧如的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口涌出鲜血,染红了整条yin茎,汨汨地洒落在洁白的床上。
    处女小屄内的剧烈抖颤,不断地按摩着我的肿胀的gui头,煽动着我的全身的欲火焚烧、强烈地满足着我灵魂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我每每地把ji巴抽出,ji巴牵引着受创的小屄嫩肉,给少女带来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剧痛。
    这剧痛给婧如眼泪如珠哭喊连连,像通常处女被迫身和受到强暴时而带来的眼泪,我的在她滚动跳跃的乳房上捏弄。
    欲火焚身的我已经到了肆意放纵的程度,浑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下意识地释放着能量,我的手揉搓着婧如挺拨的乳房,我如雄师般的一直持续了三十多分钟,婧如的喊叫已由开始时的大声变得气若游丝。
    她下体的疼痛已经麻木了,而由于我多日来的积蓄加上婧如紧箍的嫩屄,使我的yin茎瞬间炸向我的中枢神经,使我崩溃,来了,来了,火山熔岩般的精液高速的喷射出来,烫得半昏的婧如全身一震。一下、两下、三下我的yin茎“突、突、突”地在那蠕动的热屄中猛烈的跳动,这高潮时的虚脱感是如此的强烈,使我颓然地倒在婧如的身上,太舒服了,嗯,真是爽透了!我拨了出来,ji巴已是鲜血伴着浆水,而随着婧如嫩屄流出来的也是混着鲜红处女血的浓精
    我搂住婧如,给她清洁下体,给她吃了消炎药。轻轻地安抚着她,好久,她才缓过气来,看着我说:“哥,我还活着吧我下边疼麻了”
    第二天,我们回婧如娘家时,饭后,婧如的妈妈,也就是昌叔的二夫人婉娟阿姨把我叫到房里,道:“你怎么不疼爱婧如一点儿?她还小,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婉娟阿姨心疼女儿,数落了我好久,婧如见我一声不吭,又心疼地搂住婉娟阿姨撒娇让她妈妈别说了,婉娟阿姨走后,婧如又过来抱住我反而安慰我。
    我出来时,昌叔知道昨晚他女儿的情况,也知道我被婉娟阿姨数落,笑着安慰我:“别理女人,哪个女人没经这一回,过了就好了。”
    其实我也知道,引起婧如剧烈的疼痛最大的是她的紧张和心理障碍。就如同一个人打针,人紧张越怕打针越紧张肌肉越是收缩,结果越疼,一放松反而不疼了,就是为什么有的七八岁的小女孩打针一点不觉得疼也不哭。
    而有一些二三十岁的女人打起针来还哭叫个不停的道理了。新婚之夜后,我虽没再与婧如做ài,但每晚都要抚摸她,吻她。婧如很是喜欢我这样,我一抚摸到她乳房及嫩屄四周时,她就激动不已。
    过了几天,我了解到婧如下体已经不怎么疼了,我抚摸得她如火焚身,又掏出ji巴来,婧如打了一个颤,这次我只是轻轻地顶弄婧如的嫩屄,她已知道我这东西虽大又长但不会要她的命,所以不再那么害怕了,但她还是怕疼的。
    我安慰她说,我只是想和她玩玩,并不弄进去,于是我用ji巴在她身上到处蹭,教她用嘴来给我吸。
    婧如没有什么技巧,她的樱桃小口含下我的巨棒无法套弄,而且牙齿还磨擦到我,但我觉得她好可爱,最后她只能舔一舔,当我用ji巴顶住婧如的嫩屄磨擦,婧如也是很兴奋,于是我试着一点一点顶入。
    当我全顶进去时花了一分多钟,婧如很是奇怪,她说竟没感觉到疼,只觉得有一些火辣辣的,我缓缓地抽动,婧如说感到有一些舒服。
    于是我抽出来,腰上一用力,把我的gui头又一次顶入了婧如的小屄,待婧如的身体已经纳入了我的gui头后,又一用力,把我的yin茎全部插入到了婧如的小屄之中婧如“啊!”地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胀,一种充实,似乎这种充实就是解除她全身酥痒最好的良药。我并没有急急的抽动,而是更加倍温柔的吻起婧如的胸,含咬起婧如的乳头,只是片刻,婧如就已经大声的呻吟起来“哦嗯”这是未经风月少女抑制不住的呻吟,她还不懂得如何浪叫淫语,这时,我开始缓慢地全根的抽动,抽出来只让gui头的顶端留在婧如的身体之中,插进去,让自己的卵蛋紧紧的贴到婧如的阴唇,每随着我的抽动婧如呻吟之声就会有一次高点。
    而婧如紧紧地闭着眼睛,甚至紧咬着嘴唇,脸蛋红的如同海棠般,气喘嘘嘘,但婧如的下体的淫水却是如决堤的江水,只是慢慢的抽动,就已经带出了汨汨的泉水
    看然婧如的娇羞模样,和yin茎承受的巨大的紧握和温暖,我再也无法压住自己的欲望,完全尽根地迅速的抽动起来,婧如的叫声阵阵,她坚挺的乳房随着我的剧烈运动而起伏着
    我在婧如的身上渐渐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婧如似乎对我的工作也给你丰厚的回报,用她那娇媚的声音,如莺啼悦人耳。
    用她那神圣的汁液,如甘露沁人心脾啊几分钟后忽然婧如的全身再一次抽触,随之又喷出了一股股液汁冲击着我的棒头我再也不怜惜少女,疯狂地大力抽chā,三四十分钟后,婧如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而我再也受不住那嫩屄的紧夹和一阵阵不断的抽搐下,一种麻意从下身直冲大脑,我把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婧如的腹中
    从此,婧如一次比一次享受到更多的此中乐趣,特别是由于我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她几乎每晚都要承受我的对她的疯狂攻击。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个集中的权力,否则争斗就在进行。争斗是复杂的,但我此文着重不在于描写这些方面,而是记录我与一些女人的韵事,所以对帮中的争斗就一笔带过,交待清楚就行了。几年前由于教父把师父“昌叔”赶下来,自己坐了第一把椅,给帮里带来了分裂的因素。又是几个月过去“金刚”文强对教父越来越不满,另立山头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他早就招募了一大批人马,干得越来越火,势力越来越大,与别的帮派争地盘,贩运毒品数量越来越大,做得越来越公开,甚至在昌叔暗底下的支援下,开始叫板教父了。
    但我心里明白,教父是把我当作自己人,而昌叔对我是怀有戒心并持拉拢的态度的,但金刚对我是不屑一顾的,他认为凭他的能力争一块地盘与教父抗衡不在话下。
    由于金刚挑起的事端,本帮立即受到别的帮派的的一致声讨,并且近段时间来,公安部门也对本帮的几起案件引起了重视。
    为此,教父专门找来金刚,教训了他一翻,并通知昌叔,如同金刚再这样,必会引起本帮的覆没,如果金刚再自作主张,就废了他。我知道,多年以来,教父早就成了口蜜腹剑的人,表面不作声,背后置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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