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抓着床单,一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姗姗我廿岁的妻子姗姗,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xing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yin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ji巴,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姗姗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gui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
    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姗姗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yin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姗姗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啊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
    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媚姨。
    姗姗去年才与我结婚,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
    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瞄、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姗姗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
    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
    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
    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的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
    另一个方法就是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
    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
    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姗姗大脑的三维扫瞄图像。“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姗姗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
    “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姗姗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
    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
    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媚姨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姗姗她怎么了?好端端怎会忽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媚姨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姗姗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地点头,开始呜咽咽地滴下泪来。
    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姗姗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媚姨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媚姨我的岳母媚姨,今年已三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
    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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