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娄枭说的,司乐开始还有力气骂他不做人,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娄枭也想过收敛点,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他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几月的旅人,而她就是他找了近两年的清泉。
    他压着她,揉碎她,非得让她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痕迹,烙下烙印。
    一直到天亮,司乐才被勉强满足的男人放开,只是他的手上还是骚扰着她,不让她闭眼。
    她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你怎么不干脆弄死我!”
    吻她脖颈的男人笑声是餍足过后的慵懒,“我怎么舍得你死?”
    司乐信不了一点,真的舍不得她倒是少做两次啊!
    “我渴了!”
    娄枭这会儿倒是好说话的很,翻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喝了。
    放杯子的时候,男人长指挑开窗帘,偏头看了眼,抬手拉开了窗帘。
    司乐猝不及防被日光晃了眼,就在她眯着眼睛时,娄枭那种磁性的嗓音响起,“天晴了。”
    她睁开眼睛,窗外金光璀璨,却不及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逆光站着,五官在明暗间,按理说应该有些模糊,可是他的五官,他的神情,早已印入了司乐心中。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开口,看着日光一点点进入房间,照亮每一个角落。
    -
    有了这一遭,小别胜新婚,在这的几天两人好似蜜月期,经常强制关机的娄栎的眼神逐渐从愤恨变得麻木。
    就在他们回去的前一天,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英伦老伯,操着地道的中文,“请问,娄栎少爷在这里吗?”
    抱着娄栎的司乐眉头皱起,下意识把娄栎探出来的小脑瓜按回去,“你是谁?”
    “我是查理斯家族的管家,您或许听过我们第8任继承人的名字,查理斯·堂。”
    司乐一愣,她看向娄枭。
    娄枭瞥过那看着挺有范儿的老头,“谁告诉你我们在这的?”
    “您不用这样敌意,您早就猜到,司小姐跟查理斯家族的渊源了不是吗?”
    娄枭不置可否,司乐却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老伯看向司乐,尤其是看到她抱着的娄栎时,面容和蔼,“您跟娄栎小少爷的身体里都流淌着查理斯家族的血啊。”
    司乐眉头紧蹙,她后退两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娄枭揽过明显抵触的司乐,“你去陪娄栎玩会儿。”
    司乐点了点头,抱着娄栎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伯还想说什么,“司小姐,您等一下!”刚追出一步就被娄枭拦住了,他勾了勾唇,“我打的老人不多,你要是再往里走,你就要成第一个了。”
    老伯脸色变了几变,“您是司小姐的丈夫吧,呵呵,跟您说也是一样的。”
    ……
    楼上
    司乐虽然抱着娄栎还是魂不守舍的,刚刚那个老伯说,她身上流淌着查理斯家族的血,难道,她跟堂是亲人?
    想到堂之前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说可以答应她一个愿望,还有上次她对于身世疑问时,堂的避而不谈,难道这些都是因为,她跟堂是一脉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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