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姐竟被我肏得呜咽起来,眼眶里更是被我逼出了屈辱的泪水,而我仿佛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狂的野兽般,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脸伸到她的耳畔,一面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芳香,与她脸颊发烫的温度,一面用牙齿啃起她的耳垂,沉重的喘息之间,一次次的将肉棒狠厉的贯穿与冲刺住她的直肠。
    “good!”瓦安适时的给到我赞赏的鼓励,并替我对着方凌姐羞愤交加、布满红晕的俏脸,重重的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呜!”方凌姐的一条香舌从口里淫荡的甩了出来,心底里的防线似乎在这一刻崩塌,绝望的汪汪的学起犬吠。
    与此同时,脱垂在屄洞外的宫颈,挤过两瓣被铁夹拉扯开来的阴唇,压着胀大的阴蒂,噗得激射出一股高潮的淫汁。
    背在身后的小手十指相扣,握紧粉拳,岔开的大腿绷紧浑圆的发颤的肌肉,一对踩在地板上的丝袜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足尖的袜头,支撑起整个肥硕丰满的圆臀,承受住我肉棒狂猛的冲刺,直至我将一腔滚烫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全部灌入她的直肠,将她与陈叔叔的婚戒冲刷入肮脏的深处
    调教不是做ài,不是交欢,更不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调教是调教师与母犬之间的博弈与厮杀,是斗智斗勇,更是尔虞我诈。今天的训练,让我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训练过后的方凌姐同我分别在俱乐部的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待再碰面时,方凌姐已然将婚戒重新戴回了手指,她像是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般,红艳艳的宛若领家姐姐的美颜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就着手里的毛巾,擦拭着还未完全吹干的秀发。
    方凌姐的身上已然换回了她来时的衣着,上身一件短打的运动背心,弹力十足的面料勾勒出她两团奶子肥硕的弧线,胸口前印着两粒饱满的奶头凸起的痕迹。
    视线迈过方凌姐白皙平坦的小腹,看见她下半身穿着一条惹火的、好似隐形一般的、肉色的连裤丝袜。
    而与来时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方凌姐的肉屄似因为刚才暴风雨般的蹂躏,而敞开着湿嫩的蜜洞,两瓣肥厚的阴唇上遗留着明显的夹痕,并翻开成木耳的形状,内里的yin道露出粉色圆润的蚌肉,贴着裤袜的裆部,使其深深的湿了一块。
    脑海里闪过与方凌姐激战的情景,以及发狂时将她虐哭的一幕,这会儿冷静下来的我,不由得羞愧的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方凌姐似乎看出我的顾虑,故意把脸一板道:“回去看我怎么和你陈叔叔告状,叫他来找你麻烦。”
    “别”我下意识的心虚道,但继而看见方凌姐狐狸精般的狡猾的一笑道:“那你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畏畏缩缩的道。方凌姐把香气扑鼻的粉脸凑到我的耳畔,吐气如兰道:“sm界沉寂六年的血雨腥风即将卷土重来,我们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了,小天,你一定要快点成为一名真正的优秀的调教师,帮你妈妈,也是帮我们警犬大队,战胜佝偻男爵。”
    说完她在我脸庞如同许下期望般的、轻轻的吻了一下,一双美眸水盈盈的望着我,听我诚恳的答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电话铃声响起,方凌姐拉开随身的挎包,将毛巾叠好放入包中,然后取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她立刻警觉的神色一变,随即好似接到命令一般。
    迅速的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脚尖踮起白色的运动跑鞋,身后被裤袜包袱的、油光锃亮的肥臀,如炮弹般有力的向后挺翘起来,股缝间原本紧闭的屁眼,似即将上膛的枪管般,翻卷出嫩红的湿漉漉的肠壁,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
    耻骨间原本就阴唇外翻的、蜜洞张开的骚屄,一缩一张的蠕动着yin道里一圈一圈的层层交叠的蚌肉,蓦然间发出噗的一声,淫靡的闷响,深处在yin道内里的圆润的宫颈,没有在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像射出的弓箭般挤开湿滑的肉壁,贴上轻薄的裤袜,粘着晶亮的淫液,在屄口鼓起一座高高的肉丘。
    方凌姐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边,另一手拉下背心的领口,让两团白皙肥嫩的奶子连着嫣红的乳头与乳晕,从背心里蹦跳着弹出,瞬间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训练有素的、淫荡的母犬蹲姿。
    方凌姐对着手机汪汪的响亮的犬吠了两声,道:“警犬方凌准备待命。”跟着她像是接到什么指令般,汪汪犬吠的答应着,等到方凌姐挂断电话,她才从地上重新站起身,对我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天,姐姐零时有任务,不能开车送你回家。”
    我理解道:“没事,我认得路,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同方凌姐、以及瓦安和瓦特一一告别,一个人走出了黑梅俱乐部。
    路过楼下停车场时,看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面包车的副驾驶车门被人打开,陈叔叔披着一件长风衣,从副驾驶的位置,潇洒的跳了下来,他走到侧门,将其一把拉开,车厢里没有座位,一个酮体赤裸香艳,风韵淫熟火辣的美女,正以极其标准的母犬蹲姿,宛如即将出征般的、严阵以待的、仰首挺胸的矗立其中。
    女人的表情一脸痴态,像是被人在全身敏感点打满了春药,毫不夸张的描述,就像是一头被公猪肏爽的母猪般,向上翻起着一对被不透明美瞳遮蔽视线的、失去焦距的媚眼,伸出的舌头好似想要舔舐男人的ji巴般,向上饥渴的翘起着舌尖,一丝丝淫荡的唾液,从她张开成o型的红唇间,接连的垂淌下来。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林美嘉。妈妈的头顶戴着镶有警犬队标志的警官帽,纤细的脖颈上套着警犬专用的项圈,胸前迎风招展的曝露着一对饱满肥硕的巨乳,两粒发胀的奶头连着微褐色的软腻的乳晕,一起被铁夹深深的掐扁着。
    平坦的小腹隐现着健美的腹肌,胯间穿着一条由几条皮绳系成的警犬冲锋内裤,内裤裆部的细绳连着两个大小不一的金属环扣,上面一个如拇指般较小的环扣,穿在妈妈如豆芽般胀大的阴蒂之中。
    而下面一个如拳头般较大的那枚圆环,则卡在妈妈肉屄敞开成肉洞的yin道之间,将她两瓣外翻的肥厚的阴唇撑开变形,并如同圈紧的绳套般,箍着妈妈挤在yin道肉壁之间的、向外高高凸起的、肉嫩的宫颈,将其勒成两截相连的葫芦形状。
    再看妈妈的身后,两瓣丰盈的像是淋满油汁一般的、布满香汗与交叉鞭痕的雪臀之间,屁眼的括约肌张开成一圈滚圆的肉洞,并向外高高的鼓起着,其直肠的内里,赫然埋着一条与警服颜色类似的藏青色的狗尾。
    妈妈肩头两侧的手臂连着反折并拢的手掌,被束缚在身后的皮革套中,两条笔直岔开的、大腿肌肉浑圆、小腿线条精致匀称的美腿,裹附着油光丝滑的深肉色的、轻薄的长筒丝袜,一对小巧玲珑的、足弓曲线优美的丝袜玉足,向上踮起着盈盈一握的、肉嫩的脚掌,弯起深肉色的被脚趾撑开的扁平的袜头,有力的蹬踩在黑色尖头的高跟鞋里。
    陈叔叔刚点燃一支香烟,没抽两口,便看见方凌姐斜挎着运动背包,迈着两条被裤袜包裹的性感的长腿,从大楼里步履轻盈的跑了出来,方凌姐和陈叔叔招手,打了一声招呼,与此同时。
    只听见车厢里的妈妈,像是闻到同伴的气味般,迎面前倾着娇躯,颠起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朝着方凌姐走来的方向,汪汪的犬吠了两声。
    然后似兴奋般的、扭起纤细的蛮腰,摇晃着两瓣淫熟的肥臀,连带着将股缝间、夹紧在屁眼括约肌内的狗尾甩荡起来,方凌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面包车旁,将挎包往车厢后座一扔,身子灵巧的一猫腰,钻进车厢后排。
    待到再见到方凌姐时,她已然变成了同妈妈一样的着装,与车厢里的妈妈,贴紧着胸前一对滚圆饱满的巨乳,互相挤压变形,勃起的奶头厮磨着对方的奶头,口唇相吮间,香舌纠缠着香舌,激烈的拥吻。
    身后翘起着一对被皮革紧缚的手臂,身子底下,挺起着胯间的骚屄,湿透翻开的阴唇碾过对方勃起成豆的阴蒂,两条被内裤圆环勒紧的肉嫩的宫颈,连着从yin道外翻出来的褶皱的蚌肉,迎面对碰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飞溅起热辣的爱液。
    两个女人似一对真正的母犬般彼此嬉戏。脸上的表情由痴迷变得陶醉,又由陶醉变得欢愉,直至陈叔叔从副驾驶的座位拿来皮鞭,对着正在埋头伸着香舌,为方凌姐舔舐骚屄阴唇,用香唇吃吮她肉嫩宫颈的妈妈,一顿猛抽,皮鞭落在她身后两瓣高高撅起的肥白的臀丘之上,将香汗淋漓的、肥弹软腻的臀肉打得一阵娇颤。
    与此同时,呼啸的鞭稍还击在妈妈露在屄外的宫颈与肉壁外翻的yin道之间,抽得扭曲的宫颈与yin道的蚌肉痉挛着向里缩去,在妈妈一阵又是吃痛、又是苦闷的呻吟声中,激射出大股透明的爱液。
    啊的一声惊呼,妈妈被陈叔叔硬生生的拽起连住脖颈项圈的狗链,狼狈的荡起夹扁奶头及乳晕的铁夹,晃着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与臀后股缝之间的、深埋在括约肌外翻屁眼里的狗尾,无奈的屈膝跪地的爬到一边。
    这才使得两条淫贱的母犬暂时分开,分别顺从的以犬姿,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踮高足尖踩在高跟鞋里的、并排的立在车厢之内。
    陈叔叔将燃到一半的香烟往地上一扔,用皮鞋碾碎,哗的一声合上车门,一手提着皮鞭,动作干净利落的跳回副驾驶的座位,与面包车一起,带着妈妈与方凌姐奔着远方扬长而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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