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吴司令，有什么问题吗？”
王兴国、孙贵、李闯三人，很奇怪吴飞龙问的问题。
还真是？
吴飞龙心中震撼，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笑道：“三位大人，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好奇，因为我刚才站在洪大人门口，只听到洪大人用并不大的声音喊话。”
王兴国等三人恍然。
王兴国笑道：“吴司令，洪先生使用的是千里传音功，别说我们距离这么近，就是距离再远一点，都能听到。”
“当然了，所谓的传音千里，可能是稍微夸张了一点，但如果将此功练到极致的话，几十公里内，还是可行的。”
王兴国对“千里传音功”，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真正的千里传音功，确实是可以传音千里的，只不过，使用者的实力，必须得是至尊人皇级别以上。
这个境界的武者，在地球这个星球上，是不可能出现的，只存在于慢慢宇宙之中。
“洪大人的本领还真是高强，连这种大神通都会，了不得啊。”反应过来，吴飞龙由衷赞叹道。
孙贵说道：“吴司令，虽说你这句话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你算是说对了，洪大人的本领，是我们龙组中，实力最强的，即便是轩辕组长，都比不过洪大人。”
闻言，吴飞龙心中震撼无比。
身为西南战区司令部的司令官，肩上扛三颗将星，在华夏也算是位高权重，当然听过轩辕组长的威名。
那可是华夏武道战力榜第一人。
没想到，这位洪大人的实力，比轩辕组长还要强？
但，仅仅只是一瞬，他就觉得合乎情理。
这次以天竺国为首，边境诸国征讨华夏的危机，换成是轩辕组长亲自来边境，估计也不会取得如此巨大的胜利。
“好了，吴司令，洪大人为人低调，不喜欢背后有人议论，所以这话题打住吧。”李闯提醒道。
“好的，李大人，我只是一时好奇才多问了两句。”吴飞龙一脸忐忑。
“那咱们就快点出发去迪卢城，尽快签署完成天竺国的投降协议，完成洪大人交代的任务。”李闯说。
吴飞龙点头，伸手邀请道：“三位大人请上车，飞往迪卢城的专机，已经在机场等候。”
随后，王兴国、李闯、孙贵三人，上了吴飞龙的专车，离开了司令部，径直前往附近的机场。
……
与此同时。
东南战区司令部。
会议室内。
华夏东南边境诸国，一大早就派出和谈代表团，正在会议室内洽谈停战协议。
“宋司令，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的意思是，让我们和天竺国一样，割地赔款，才愿意接受我们的投降？”
代表团的主要领导人李森，发出疑问。
东南战区司令官宋峰坐在对立面，脸色刚毅，语气坚定道：“是的，你没听错。”
确定自己等人没有理解错，李森和他手底下来和谈的代表，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他们各自代表他们的国家。
来和谈的目的，也都很简单，就是要尽量保障本国的利益不受损害，停止这场战争。
因为再继续打下去，他们输的概率，很大。
天竺国的军事实力，比他们强很多。
可现在情况如何了？
投降了。
那么华夏腾出手来，接下来要收拾的就是他们。
其实，昨天一战，他们就感受到了华夏强大的军事实力。
他们六个国家，一起发动进攻，都未能攻破华夏东南边境的防线。
反倒是自己这边，损失有些严重。
继续打下去，必败无疑。
为了后续的战争不输，也为了减少那些不必要的伤亡，免得步入天竺国的后尘，割地赔款，将国家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他们的国家才决定投降，并派他们过来，进行和谈。
可华夏代表一上来，就提出了割地赔款的投降协议，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无法接受。
如果真要割地赔款，那为什么非要投降呢？
几位敌国代表团，对视了一眼，在进行眼神交流。
随后，李森说道：“吴司令，你的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们可是主动提出投降的，不是像天竺国一样，被你们攻破了边境防线，摧毁了边境部队，不得已才投降。”
“真要打起来，这场战争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要不这样，我们各让一步，赔偿可以有，但在刚刚你提出的金额上，减少一半。至于割让国土，这个是不可能答应的。”
宋峰冷声道：“我刚才提出的条件，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贵代表团不答应的话，那就请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华夏军会一直战斗到底，直至打到你们的国都城为止。到时候，你们若是还想投降，投降条件可就不是我刚刚提出来的那么简单，至少翻倍，甚至是几倍。”
李森沉声道：“李司令，你这是在吓唬我们代表团？”
宋峰说道：“如果那你们非要把这当成是威胁、当成是恐吓，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投降条件，我已经摆给了你们，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最后再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李森说道：“不用考虑三分钟了，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们不会答应。”
“行，送客。”宋峰下达逐客令。
“诸位，请吧。”
宋峰身边的副官，打开会议室的门，示意敌国代表团滚出去。
“李司令，希望你不要后悔，我就不信，你们华夏军能打到我们的国都。”
李森赫然站起身。
“信不信，不是靠嘴，靠的是实力，接下来的日子，我华夏军将转守为攻，希望你们国家的将士，能抗住我华夏军的进攻。”宋峰说道。
“那咱们走着瞧。”
丢下这句话，李森带着他的代表团，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走后，会议室左侧的密室门打开。
龙组的柳老走了出来。
“柳老，刚刚的话，想必你也都听到了，敌国的代表团，根本就不同意我们提出的割地赔款的投降协议，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宋峰迅速站起身，走到柳老身前，恭敬说道：“真的要转攻为守，打到敌国的国都城？还是咱降低一点敌国的投降条件？毕竟，他们又没有战败，让他们割地赔款，确实是为难他们。”
柳老瞥了一眼宋峰，说道：“当然是要转攻为守，难道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不成？而且投降条件是洪先生提出来的，不能降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向世界传达一个消息，敢犯华夏者，必定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看看今后，谁还会这么不要命。”
“可是……”宋峰壮着胆子说道：“咱东南边境，只有十万部队，守卫边疆还行，反守为攻，攻入东南边境六国的国都城，怕是有很大的难度。”
柳老说道：“小宋，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西南战区，也只有十万部队，可西南战区，却打得天竺国这个军事强国节节败退，天竺国国王亲自宣布了投降，要割地赔款给华夏。其余三国，高山国、尼丹国，神龙国，也都发布了投降道歉声明。”
“既然西南战区，能做到，我们东南战区，也就一定能做到。”柳老肯定道。
宋峰不敢说话了。
但他心里还是不太相信，以东南战区的军事实力，能攻入边境六大敌国的国都城。
除非是华夏军部派兵增援过来。
而且，最起码，要增派两个集团军的兵力才行。
可华夏，除地方上的警备军之外，正规的作战部队，一共也才十个集团军。
东南，西南，东北，西北，这四大战区，分别有两个集团军。
剩下的两个集团军，一个驻守在京都附近。
一个驻守在魔都附近。
毕竟，这两个地方，一个是华夏的政治中心，在这附近驻扎一个集团军的兵力，有拱卫京师的作用。
另外一个是华夏的经济中心，在这附近驻扎一个集团军的兵力，可稳定华夏的经济，经济不乱，者国家不乱。
“好了，你先出去吧。”
柳老挥手，打发宋峰出门：“我要将谈判的结果，告知给洪先生，问问他后续的具体行动。”
“是！”
宋峰很识趣，行了个军礼后，带着手下副官，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他走后，柳老拨通了轩辕雪的电话。
轩辕雪刚被洪宇的声音给吵醒，好不容易又睡着了，忽然电话响了，再次被吵醒。
“谁啊，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嘴上骂骂咧咧，轩辕雪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是柳老来电。
知道事关东南边境的战局，她精神一振，不敢怠慢，连忙接通。
“喂，柳爷爷。”
轩辕雪装做很清醒的精神面貌，和柳老打着招呼。
但柳老明显听出了她还在睡觉，略显抱歉道：“雪儿，还在睡觉啊，真是不好意思，柳爷爷把你吵醒了。”
“不打扰，我正好也刚刚醒了。”轩辕雪笑着说道：“柳爷爷，说吧，你打我电话，是不是东南边境停战和谈的结果出来了？”
“雪儿就是聪明。”柳老说道：“结果刚出来，东南边境的六国代表团，不同意我们提出来的投降协议，你帮我问一下洪先生，接下来，我们东南战区具体该如何做。”
“行，我现在就去帮你问问，我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轩辕雪伸了个懒腰，快速从床上坐起身，然后开始穿衣服。
事关重大，她也懒得洗漱，直接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洪宇房门口。
咚咚！
她敲响了洪宇的房门。
“轩辕姑娘，门没锁，请进吧。”
洪宇的神识看到了门外的是轩辕雪，也不知道这丫头一大早上的，找自己什么事，直接让人进门了。
轩辕雪推门而入，看着坐在床头，闭着眼的洪宇，心里头很不得劲，暗暗骂了句小色狼、花心大萝卜。
随后说道：“刚才柳爷爷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对东南边境六敌国提出的投降条件，六敌国的代表团，并不同意，和谈已经谈崩了，柳爷爷问你，接下来，我们具体应该如何做？”
这个结果，早在洪宇的意料之中。
华夏有句古话说的很对，不见棺材不掉泪。
东南边境的六个小国家，还未真正见识到华夏军的勇猛，还没尝到苦头吃。
现在让他们割地赔款，自然是不乐意。
但若是给他们沉重一击，一下将他们打疼，让他们知道，不割地赔款的话，就要亡国亡种，那他们就会很乐意地接受这个投降条件。
毕竟，相比较于国家灭亡而言，割地赔款还是比较柔和的。
洪宇睁开双眸，看着轩辕雪说道：“轩辕姑娘，你告诉柳老，我马上就去东南边境，具体行动，等我过去之后再商定。”
“行，我现在就给柳老打电话。”
旋即，轩辕雪拨通了柳老的电话，将洪宇的意思告知。
柳老得知洪宇将会来东南边境主持大局，大喜过望：“那我就在东南战区司令部，恭迎洪先生的到来。”
再次挂了电话，轩辕雪对洪宇说：“洪先生，我要跟你一起去东南边境。”
洪宇说道：“你就不必去了，那边的战事，暂时还用不上你帮忙。”
轩辕雪说道：“就算是用不上我帮忙，我总不至于会添乱吧？带我去，又不损失什么。”
见洪宇还不答应，轩辕雪立马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跟我爸说，你昨晚上占我便宜。”
洪宇：“？？？”
洪宇无语道：“行吧，带你去。”
轩辕雪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咱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吧。”洪宇走下床，“你联系一下吴司令，让他派一架专机，送我们去东南边境。”
“哦，好。”轩辕雪办事麻利，很快就联系上吴司令。
吴飞龙知道洪宇要去东南边境，主持东南边境的战事，立马给军用机场负责人拨打电话，让他准备专机，送洪宇过去。
不久后。
洪宇带着轩辕雪，坐上了飞往东南边境的专机。
机舱内。
轩辕雪和洪宇相对而坐，她偷瞥洪宇，忍了好久的话，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说道：“洪先生，我听说个有关你的事，想问问你。”
“你说。”洪宇示意道。
“我听人说，你有四个女朋友，真的假的？”
“假的。”洪宇脱口而出。
轩辕雪愣了下。
难道是老爸骗自己？
就是不想让自己和洪先生好？
她脸色微喜道：“我就说嘛，像洪先生这样一身正气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花心大萝卜。”
洪宇神色怔住，说道：“轩辕姑娘，你可能误会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只有四个女朋友这个数字是假的。真算起来的话，我女朋友的数量，比这个多。”
轩辕雪：“？？？”
她直接呆住了，瞪大双眼看着洪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慨。
王兴国、孙贵、李闯三人，很奇怪吴飞龙问的问题。
还真是？
吴飞龙心中震撼，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笑道：“三位大人，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好奇，因为我刚才站在洪大人门口，只听到洪大人用并不大的声音喊话。”
王兴国等三人恍然。
王兴国笑道：“吴司令，洪先生使用的是千里传音功，别说我们距离这么近，就是距离再远一点，都能听到。”
“当然了，所谓的传音千里，可能是稍微夸张了一点，但如果将此功练到极致的话，几十公里内，还是可行的。”
王兴国对“千里传音功”，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真正的千里传音功，确实是可以传音千里的，只不过，使用者的实力，必须得是至尊人皇级别以上。
这个境界的武者，在地球这个星球上，是不可能出现的，只存在于慢慢宇宙之中。
“洪大人的本领还真是高强，连这种大神通都会，了不得啊。”反应过来，吴飞龙由衷赞叹道。
孙贵说道：“吴司令，虽说你这句话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你算是说对了，洪大人的本领，是我们龙组中，实力最强的，即便是轩辕组长，都比不过洪大人。”
闻言，吴飞龙心中震撼无比。
身为西南战区司令部的司令官，肩上扛三颗将星，在华夏也算是位高权重，当然听过轩辕组长的威名。
那可是华夏武道战力榜第一人。
没想到，这位洪大人的实力，比轩辕组长还要强？
但，仅仅只是一瞬，他就觉得合乎情理。
这次以天竺国为首，边境诸国征讨华夏的危机，换成是轩辕组长亲自来边境，估计也不会取得如此巨大的胜利。
“好了，吴司令，洪大人为人低调，不喜欢背后有人议论，所以这话题打住吧。”李闯提醒道。
“好的，李大人，我只是一时好奇才多问了两句。”吴飞龙一脸忐忑。
“那咱们就快点出发去迪卢城，尽快签署完成天竺国的投降协议，完成洪大人交代的任务。”李闯说。
吴飞龙点头，伸手邀请道：“三位大人请上车，飞往迪卢城的专机，已经在机场等候。”
随后，王兴国、李闯、孙贵三人，上了吴飞龙的专车，离开了司令部，径直前往附近的机场。
……
与此同时。
东南战区司令部。
会议室内。
华夏东南边境诸国，一大早就派出和谈代表团，正在会议室内洽谈停战协议。
“宋司令，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的意思是，让我们和天竺国一样，割地赔款，才愿意接受我们的投降？”
代表团的主要领导人李森，发出疑问。
东南战区司令官宋峰坐在对立面，脸色刚毅，语气坚定道：“是的，你没听错。”
确定自己等人没有理解错，李森和他手底下来和谈的代表，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他们各自代表他们的国家。
来和谈的目的，也都很简单，就是要尽量保障本国的利益不受损害，停止这场战争。
因为再继续打下去，他们输的概率，很大。
天竺国的军事实力，比他们强很多。
可现在情况如何了？
投降了。
那么华夏腾出手来，接下来要收拾的就是他们。
其实，昨天一战，他们就感受到了华夏强大的军事实力。
他们六个国家，一起发动进攻，都未能攻破华夏东南边境的防线。
反倒是自己这边，损失有些严重。
继续打下去，必败无疑。
为了后续的战争不输，也为了减少那些不必要的伤亡，免得步入天竺国的后尘，割地赔款，将国家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他们的国家才决定投降，并派他们过来，进行和谈。
可华夏代表一上来，就提出了割地赔款的投降协议，让他们从内心深处，无法接受。
如果真要割地赔款，那为什么非要投降呢？
几位敌国代表团，对视了一眼，在进行眼神交流。
随后，李森说道：“吴司令，你的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我们可是主动提出投降的，不是像天竺国一样，被你们攻破了边境防线，摧毁了边境部队，不得已才投降。”
“真要打起来，这场战争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要不这样，我们各让一步，赔偿可以有，但在刚刚你提出的金额上，减少一半。至于割让国土，这个是不可能答应的。”
宋峰冷声道：“我刚才提出的条件，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贵代表团不答应的话，那就请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华夏军会一直战斗到底，直至打到你们的国都城为止。到时候，你们若是还想投降，投降条件可就不是我刚刚提出来的那么简单，至少翻倍，甚至是几倍。”
李森沉声道：“李司令，你这是在吓唬我们代表团？”
宋峰说道：“如果那你们非要把这当成是威胁、当成是恐吓，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投降条件，我已经摆给了你们，接受还是不接受，我最后再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李森说道：“不用考虑三分钟了，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们不会答应。”
“行，送客。”宋峰下达逐客令。
“诸位，请吧。”
宋峰身边的副官，打开会议室的门，示意敌国代表团滚出去。
“李司令，希望你不要后悔，我就不信，你们华夏军能打到我们的国都。”
李森赫然站起身。
“信不信，不是靠嘴，靠的是实力，接下来的日子，我华夏军将转守为攻，希望你们国家的将士，能抗住我华夏军的进攻。”宋峰说道。
“那咱们走着瞧。”
丢下这句话，李森带着他的代表团，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走后，会议室左侧的密室门打开。
龙组的柳老走了出来。
“柳老，刚刚的话，想必你也都听到了，敌国的代表团，根本就不同意我们提出的割地赔款的投降协议，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宋峰迅速站起身，走到柳老身前，恭敬说道：“真的要转攻为守，打到敌国的国都城？还是咱降低一点敌国的投降条件？毕竟，他们又没有战败，让他们割地赔款，确实是为难他们。”
柳老瞥了一眼宋峰，说道：“当然是要转攻为守，难道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不成？而且投降条件是洪先生提出来的，不能降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向世界传达一个消息，敢犯华夏者，必定要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看看今后，谁还会这么不要命。”
“可是……”宋峰壮着胆子说道：“咱东南边境，只有十万部队，守卫边疆还行，反守为攻，攻入东南边境六国的国都城，怕是有很大的难度。”
柳老说道：“小宋，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西南战区，也只有十万部队，可西南战区，却打得天竺国这个军事强国节节败退，天竺国国王亲自宣布了投降，要割地赔款给华夏。其余三国，高山国、尼丹国，神龙国，也都发布了投降道歉声明。”
“既然西南战区，能做到，我们东南战区，也就一定能做到。”柳老肯定道。
宋峰不敢说话了。
但他心里还是不太相信，以东南战区的军事实力，能攻入边境六大敌国的国都城。
除非是华夏军部派兵增援过来。
而且，最起码，要增派两个集团军的兵力才行。
可华夏，除地方上的警备军之外，正规的作战部队，一共也才十个集团军。
东南，西南，东北，西北，这四大战区，分别有两个集团军。
剩下的两个集团军，一个驻守在京都附近。
一个驻守在魔都附近。
毕竟，这两个地方，一个是华夏的政治中心，在这附近驻扎一个集团军的兵力，有拱卫京师的作用。
另外一个是华夏的经济中心，在这附近驻扎一个集团军的兵力，可稳定华夏的经济，经济不乱，者国家不乱。
“好了，你先出去吧。”
柳老挥手，打发宋峰出门：“我要将谈判的结果，告知给洪先生，问问他后续的具体行动。”
“是！”
宋峰很识趣，行了个军礼后，带着手下副官，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他走后，柳老拨通了轩辕雪的电话。
轩辕雪刚被洪宇的声音给吵醒，好不容易又睡着了，忽然电话响了，再次被吵醒。
“谁啊，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嘴上骂骂咧咧，轩辕雪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是柳老来电。
知道事关东南边境的战局，她精神一振，不敢怠慢，连忙接通。
“喂，柳爷爷。”
轩辕雪装做很清醒的精神面貌，和柳老打着招呼。
但柳老明显听出了她还在睡觉，略显抱歉道：“雪儿，还在睡觉啊，真是不好意思，柳爷爷把你吵醒了。”
“不打扰，我正好也刚刚醒了。”轩辕雪笑着说道：“柳爷爷，说吧，你打我电话，是不是东南边境停战和谈的结果出来了？”
“雪儿就是聪明。”柳老说道：“结果刚出来，东南边境的六国代表团，不同意我们提出来的投降协议，你帮我问一下洪先生，接下来，我们东南战区具体该如何做。”
“行，我现在就去帮你问问，我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轩辕雪伸了个懒腰，快速从床上坐起身，然后开始穿衣服。
事关重大，她也懒得洗漱，直接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洪宇房门口。
咚咚！
她敲响了洪宇的房门。
“轩辕姑娘，门没锁，请进吧。”
洪宇的神识看到了门外的是轩辕雪，也不知道这丫头一大早上的，找自己什么事，直接让人进门了。
轩辕雪推门而入，看着坐在床头，闭着眼的洪宇，心里头很不得劲，暗暗骂了句小色狼、花心大萝卜。
随后说道：“刚才柳爷爷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对东南边境六敌国提出的投降条件，六敌国的代表团，并不同意，和谈已经谈崩了，柳爷爷问你，接下来，我们具体应该如何做？”
这个结果，早在洪宇的意料之中。
华夏有句古话说的很对，不见棺材不掉泪。
东南边境的六个小国家，还未真正见识到华夏军的勇猛，还没尝到苦头吃。
现在让他们割地赔款，自然是不乐意。
但若是给他们沉重一击，一下将他们打疼，让他们知道，不割地赔款的话，就要亡国亡种，那他们就会很乐意地接受这个投降条件。
毕竟，相比较于国家灭亡而言，割地赔款还是比较柔和的。
洪宇睁开双眸，看着轩辕雪说道：“轩辕姑娘，你告诉柳老，我马上就去东南边境，具体行动，等我过去之后再商定。”
“行，我现在就给柳老打电话。”
旋即，轩辕雪拨通了柳老的电话，将洪宇的意思告知。
柳老得知洪宇将会来东南边境主持大局，大喜过望：“那我就在东南战区司令部，恭迎洪先生的到来。”
再次挂了电话，轩辕雪对洪宇说：“洪先生，我要跟你一起去东南边境。”
洪宇说道：“你就不必去了，那边的战事，暂时还用不上你帮忙。”
轩辕雪说道：“就算是用不上我帮忙，我总不至于会添乱吧？带我去，又不损失什么。”
见洪宇还不答应，轩辕雪立马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跟我爸说，你昨晚上占我便宜。”
洪宇：“？？？”
洪宇无语道：“行吧，带你去。”
轩辕雪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咱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吧。”洪宇走下床，“你联系一下吴司令，让他派一架专机，送我们去东南边境。”
“哦，好。”轩辕雪办事麻利，很快就联系上吴司令。
吴飞龙知道洪宇要去东南边境，主持东南边境的战事，立马给军用机场负责人拨打电话，让他准备专机，送洪宇过去。
不久后。
洪宇带着轩辕雪，坐上了飞往东南边境的专机。
机舱内。
轩辕雪和洪宇相对而坐，她偷瞥洪宇，忍了好久的话，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说道：“洪先生，我听说个有关你的事，想问问你。”
“你说。”洪宇示意道。
“我听人说，你有四个女朋友，真的假的？”
“假的。”洪宇脱口而出。
轩辕雪愣了下。
难道是老爸骗自己？
就是不想让自己和洪先生好？
她脸色微喜道：“我就说嘛，像洪先生这样一身正气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花心大萝卜。”
洪宇神色怔住，说道：“轩辕姑娘，你可能误会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只有四个女朋友这个数字是假的。真算起来的话，我女朋友的数量，比这个多。”
轩辕雪：“？？？”
她直接呆住了，瞪大双眼看着洪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