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 作者: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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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才在一偏僻的角落将她寻到,她正在浆洗些衣物,听见脚步声,回首疑惑地道:“客人是走错路了么,这儿可没甚么姑娘。”

    她指了指主楼的所在,道:“客人,请往那处去罢。”

    周锦书年不过三十,这周锦书的母亲却苍老的厉害,看面貌足有六十,神态亦是畏畏缩缩的,浆洗衣物的手指更是开裂得厉害。

    季琢面上褪去了些冷峻,稍稍和缓了些,道:“我听闻云翎姑娘貌美无双,不知要多少银两才能与她一见。”

    周母叹息一声道:“客人是慕名来见云翎姑娘的么?你来得迟了些,她前日已香消玉殒······”

    季琢故作讶异地打断道:“云翎姑娘是如何死的?”

    周母放下衣物,搓了搓手,道:“我也不知,不过云翎姑娘在楼中极受欢迎,许是挡了旁的姑娘的财路了罢。”

    季琢勉力做出一副怅然的模样道:“未料,我远道而来,竟未见上云翎姑娘一面,不知她可有留下甚么画像?”

    周母摇手道:“老奴不是云翎姑娘的身边人,这个如何知晓?”

    季琢别过周母,回客栈去了,夜风清冷,打得河畔旁的几株垂柳柳叶纷飞,瑟瑟作响。

    他回首望了眼落云楼,这落云楼灯火辉煌,正是最为热闹的时辰,仿若有调笑声以及肉体撞击之声远远地朝他铺天盖地而来。

    这一夜,沈已墨没有回过客栈,季琢醒时,天还未亮,他洗漱了一番,在床上打坐。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人拍打着季琢的房门唤道:“季琢。”

    那人尚在房外,那人身上的酒气与胭脂气却硬生生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刺鼻至极。

    季琢任由那人拍打房门,片刻后,门外总算再无动静。

    季琢取了《冲虚经》来看,堪堪翻过一页,敲门声复又响了起来,那人柔柔软软地唤道:“季琢,季琢······”

    季琢怕惊扰了近处的住客,无法,只得去开了门,门甫一打开,温热柔软的身子便扑入了他怀中,沈已墨半阖着眼,仰首冲他傻乎乎地笑道:“季琢,你生得真好看。”

    这沈已墨分明在落云楼风流了一夜,还带着一身的酒气与胭脂气,夸自己好看作甚么?季琢微恼地轻轻拍了拍沈已墨被醺红了的面颊,道:“沈已墨,你且醒醒。”

    沈已墨醉了酒,神志昏沉,季琢这几下轻拍,他还道季琢要打他,遂委委屈屈地回首抱怨道:“云思,季琢欺负我。”

    季琢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得崔云思,这崔云思身上亦有些许酒气,应是从沈已墨处沾染来的,崔云思朝季琢含笑道:“季公子,沈公子他醉了,我今早去落云楼查案,恰巧见着了他,他醉得狠了,一见我,便央我带他来寻你,烦请你看顾于他。”

    这沈已墨昨夜竟真的在落云楼玩乐了一夜,日子过得当真是畅快。

    他还直唤崔云思的名讳,也不知他与崔云思有何干系。

    季琢再一看,崔云思已走远了,他将沈已墨扶到床榻上躺了,又唤了小二来送水沐浴。

    待小二将水送来后,他便坐在床榻上,伸手解沈已墨的衣衫,外衫是踯躅色的,上头印着数个艳丽的口脂印子,仿佛昭示着昨夜的欢愉一般,扎眼至极。

    沈已墨醉眼惺忪间,见季琢在解自己的衣衫,娇嗔道:“季公子不是不愿与我欢爱么?解我的衫子作甚么?”

    季琢冷声道:“你一身的酒气,不该洗洗么?”

    沈已墨仿若听不懂季琢的言语,双手揽住季琢的脖颈,仰首吻了上去。

    季琢偏过头,沈已墨便只吻到了他的面颊,而后,他伸手卸去沈已墨揽着自己脖颈的手,又将其身上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

    沈已墨双目含着一汪春水,身上又散着香醇的酒气,赤/裸出来的肌肤白瓷一般,白瓷之上因醉酒染着酡红,整个人从骨相到皮相无一处不精致,连下身那根物件亦是形状美好,颜色粉嫩。

    遭到季琢拒绝后,沈已墨可怜兮兮地瘪着嘴,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季琢。”

    见季琢不理会他,沈已墨扯了季琢的衣袂,讨好地唤着:“季琢,季琢······”

    季琢心里头盛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恼意,被沈已墨一声声地唤着姓名,便褪去了些,他抚了抚沈已墨的额头,无奈地道:“我带你去沐浴。”

    他将沈已墨抱到浴桶中,洗去一身的酒气,又为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方将他放回床榻上。

    接着,他下楼向店家要了一碗醒酒药,喂沈已墨喝了。

    沈已墨喝了药,尚且不安分,粘人得很,或是摸摸季琢的手,或是摸摸季琢的脸颊,口中又不住地唤:“季琢,季琢······”

    折腾了好一阵子,沈已墨终是沉沉地睡去了,季琢目色深沉地望着他的面容,半晌后,低首继续看《冲虚经》。

    第57章 第三劫·第十章

    沈已墨转醒时,已过了晌午,他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季琢床上,周身尽是季琢的气息,心生欢喜。

    季琢翻过一页《冲虚经》,听闻动静,朝沈已墨望了过去,淡淡地道:“你觉得如何?头疼么?”

    沈已墨不答,反是笑吟吟地道:“季公子,你昨日狠心丢下我走了,怎地今日还是忍不住将我带了回来,还带上了你的床?”

    醉酒的人果真记不得事,季琢本想说是崔云思将你带回来的,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又按了下去,只道:“你若是未觉不适,便起身用膳罢。”

    沈已墨向着季琢伸出手来,勾唇笑道:“季公子,我喝得过了,现下身子酥软,劳烦季公子扶我一把。”

    沈已墨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分明,被从窗口窜进来的暖光打着,散出白玉一般的光泽。

    季琢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到沈已墨床前,拉住了他的手。

    沈已墨却不见好就收,一用力,季琢便猝不及防地跌在了他身上。

    他得寸进尺地伸手抱住季琢的腰身,红唇凑过去,耳语道:“季公子,是你脱了我的衣裳为我沐浴的么?”

    季琢点了点头,无奈地道:“沈已墨,松开。”

    沈已墨非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仿若要将那一双手臂嵌入季琢的腰身,与季琢融在一处似的。

    俩人贴得近了,几乎连心跳的频率都一致起来。

    沈已墨将下颌靠在季琢肩上,不怀好意地道:“季公子,你既然看光了我的身子,我便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好好待我。”

    之前在流云客栈时,季琢为察看沈已墨所中狼毒的情况,也曾褪尽了沈已墨的衣衫,细细察看。

    那一番察看,他虽无心,却激得沈已墨起了情/欲,便为其手/淫泄欲。

    当时,沈已墨像是只胆怯的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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