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心中的正义
女孩吓得连连发抖，段晔诚忙问：“你怎么样，是不是被撞伤了？”
女孩哆哆嗦嗦回答：“不是撞的，是我有抑郁症和焦虑症，应激了……”
女孩没听懂暗示，段晔诚也有点无语。按理说这个时候女孩应该顺坡下驴，说自己被撞伤了，段晔诚才好继续调解，让男童家长退步。结果这女孩过于老实，把段晔诚都给噎住。
段晔诚对男孩家人说：“要不这样，孩子又没受伤，姑娘和你们道个歉也就结束了。”
女孩偏偏又很有原则，她说：“不是我做的，我不道歉！”
男孩奶奶：“绊倒我孙子道歉就成了？不可能！”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段晔诚也觉得脑瓜疼，自己明明换了个地方还是要干这么高血压的工作。
争执的声音太大，连郑晨都开门问道：“怎么了？”
段晔诚就这样隔着门在郑晨耳边解释：“看过监控了，是那男孩的家长无理取闹，要讹诈那姑娘，还威胁她人身安全。”
郑晨：“嗯，事情很明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吗？”
段晔诚：“你知道我的职业，平时干这种调解工作都是看谁讲理就叫谁让步……”忽然，他愣了一下，问道：“您的意思是？”
郑晨：“我问的不是你平时工作的程序正义，而是你心中的道德正义。”
段晔诚瞠目结舌，他感觉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郑晨出了休息室，小五跟着她把门关上。一时，所有人都看到了这面目可怖的人，这样的面容只要看一眼就能深深记住。
郑晨来到那对峙的双方面前，对小五说：“把这一家三口拉入兑换点黑名单，关入禁闭室，关个5天。他们家还有什么人，也一并抓进去。”
小五带着两个守门士兵动手，那两个大人大惊失色，挣扎不已。男孩奶奶骂道：“什么？！凭什么关我们！官家的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男孩妈妈对排队的人群喊道：“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所有人的视线往队伍投过去，有个男人暗搓搓地往里缩。
段晔诚把他拉了出来，问男孩妈妈：“这是你老公？”
男孩妈妈：“是！老公，你看他们！”
男人弓着腰双手合十对段晔诚说：“阿sir，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你就把我当个p放了吧！”
男孩妈妈和奶奶都气得不行：“你——”
段晔诚：“还有其他人吗？”
男人见势不妙，赶快对着队伍喊：“爸！爸！”
段晔诚又把队伍里一个老头儿给薅了出来。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男人扬起犯贱的苦瓜脸：“爸，咱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对不？”
郑晨摆摆手：“都关起来，避难所的固定食物5天内也不必给。”
那一家子急了，纷纷喊道：“啊？！5天，这是要我们命啊！”
小五又叫来几个士兵，把那一家五口押去禁闭室。不知道会关多久，现在一天就吃一块压缩饼干，已经饿的不行了。要是连一块饼干都没有，人岂不是要饿死？
这种缺衣少食的环境下，刑罚的成本太低了，只需要一个封闭的屋子。
这一番不流血的杀鸡儆猴还是震慑了在场排队的幸存者，一时间他们都明白生事没有好下场。
郑晨：“没有疑问了吧。”
段晔诚有点呆呆的：“没有了……”
郑晨回过头和葛盼男悄悄说了什么，又转头对小五说：“我累了，想有个单独的房间休息一下。”
小五说了声是，便带郑晨往休息间走去。
葛盼男还在兢兢业业地当收银员，等排到刚刚那个天降横祸的女孩，她把一小盒糖果塞到女孩手里让她攥紧，对上女孩惊讶无措的眼神从，葛盼男悄悄比了个“嘘”的手势，开心地笑了。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步入正轨。
只有段晔诚还望着郑晨离去的方向失神。
——————————
小五推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房间，是个二居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床也重新铺过了。
郑晨：“还有件事，仓库里的卫生巾，你安排人给避难所里每个女性都发一包。”
小五：“是。今天刚关起来的人也发吗？”
郑晨：“发。你去忙吧，有事叫我。”
小五称是，便退出了。
休息室的床重新铺过，看上去很干净。郑晨反正是穿着外套，直接往上一躺，便感到疲惫如潮水般袭来。
没想到一大早就经历一场战斗，现在真想把卫河英或者白沐风薅过来一炒。
但显然这只是不可能的胡思乱想。郑晨进入空间，把作物收割完毕，便去时停空间检查可能会用到的建材。
不是建筑行业的，也不懂，不如到时候再问洛姣姣吧。
她在空间里饮用净化后的河水，又把之前收集的健身房建材移到小楼，做了个小健身房，开始在里面锻炼。直到11：45，她擦了擦身上的汗休息片刻，换好在避难所的防护服，往兑换点走去。
避难所并不是所有士兵都见过郑晨，但是在田胜男的知会下，他们看到郑晨都会敬礼。郑晨有点不敢想田胜男是怎么描述的——半边脸上有疤的郑女士吗？算了，这不重要。
到了兑换点，守门的士兵向她敬礼。
郑晨：“12点了，诸位辛苦，先吃午餐。”
兑换点前的队伍还很长，但是没人敢对工作人员的休息有所不满。兑换窗口上贴了营业时间告示，只要继续在这排着，等12：40再兑换就行。
郑晨单独去了兑换点仓库，从空间里取出10份盒饭，带到外面来。给田胜男、小五、小六、守门的两个士兵、洛姣姣一家三口、段晔诚还有自己各来一份。
盒饭还是热的，不仅门口的两个士兵和小五小六惊讶，连田胜男、葛盼男和段晔诚都感到离谱。打开饭盒，里面米饭热腾腾压得实，肉末茄子和炸里脊像刚出锅的一样。
洛可可把饭盒举到爸妈面前：“哇啊啊——有我最爱吃的炸肉肉！”
李朋再次表达了对郑晨的感谢，郑晨却有些听腻了，只让他们赶快吃饱，等会儿兑换点还要工作。
黑猫：‘那么，我的饭呢？’
郑晨这才想起来。她把黑猫带到仓库，给它乘了一碗猫粮。
黑猫：‘唉，猫辛辛苦苦全年无休给人干活，猫好；人让猫全年无休干活还不给饭吃，人坏。’
郑晨：“都说了你不是真猫。不过这次还是辛苦你了。”
黑猫蹭了蹭郑晨的手背，开始大快朵颐。
（（末尾碎碎念：有小伙伴反映为什么本书里有那么多扁平化脸谱化无理取闹的女性角色，我需要在此解释一下：不是我对女性有恶意，也不是我觉得女性就是无故生事的多，而是男性总是让女性站出来唱白脸当炮灰，自己美美隐身躲在后头。））
女孩哆哆嗦嗦回答：“不是撞的，是我有抑郁症和焦虑症，应激了……”
女孩没听懂暗示，段晔诚也有点无语。按理说这个时候女孩应该顺坡下驴，说自己被撞伤了，段晔诚才好继续调解，让男童家长退步。结果这女孩过于老实，把段晔诚都给噎住。
段晔诚对男孩家人说：“要不这样，孩子又没受伤，姑娘和你们道个歉也就结束了。”
女孩偏偏又很有原则，她说：“不是我做的，我不道歉！”
男孩奶奶：“绊倒我孙子道歉就成了？不可能！”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段晔诚也觉得脑瓜疼，自己明明换了个地方还是要干这么高血压的工作。
争执的声音太大，连郑晨都开门问道：“怎么了？”
段晔诚就这样隔着门在郑晨耳边解释：“看过监控了，是那男孩的家长无理取闹，要讹诈那姑娘，还威胁她人身安全。”
郑晨：“嗯，事情很明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吗？”
段晔诚：“你知道我的职业，平时干这种调解工作都是看谁讲理就叫谁让步……”忽然，他愣了一下，问道：“您的意思是？”
郑晨：“我问的不是你平时工作的程序正义，而是你心中的道德正义。”
段晔诚瞠目结舌，他感觉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郑晨出了休息室，小五跟着她把门关上。一时，所有人都看到了这面目可怖的人，这样的面容只要看一眼就能深深记住。
郑晨来到那对峙的双方面前，对小五说：“把这一家三口拉入兑换点黑名单，关入禁闭室，关个5天。他们家还有什么人，也一并抓进去。”
小五带着两个守门士兵动手，那两个大人大惊失色，挣扎不已。男孩奶奶骂道：“什么？！凭什么关我们！官家的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男孩妈妈对排队的人群喊道：“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所有人的视线往队伍投过去，有个男人暗搓搓地往里缩。
段晔诚把他拉了出来，问男孩妈妈：“这是你老公？”
男孩妈妈：“是！老公，你看他们！”
男人弓着腰双手合十对段晔诚说：“阿sir，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你就把我当个p放了吧！”
男孩妈妈和奶奶都气得不行：“你——”
段晔诚：“还有其他人吗？”
男人见势不妙，赶快对着队伍喊：“爸！爸！”
段晔诚又把队伍里一个老头儿给薅了出来。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男人扬起犯贱的苦瓜脸：“爸，咱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对不？”
郑晨摆摆手：“都关起来，避难所的固定食物5天内也不必给。”
那一家子急了，纷纷喊道：“啊？！5天，这是要我们命啊！”
小五又叫来几个士兵，把那一家五口押去禁闭室。不知道会关多久，现在一天就吃一块压缩饼干，已经饿的不行了。要是连一块饼干都没有，人岂不是要饿死？
这种缺衣少食的环境下，刑罚的成本太低了，只需要一个封闭的屋子。
这一番不流血的杀鸡儆猴还是震慑了在场排队的幸存者，一时间他们都明白生事没有好下场。
郑晨：“没有疑问了吧。”
段晔诚有点呆呆的：“没有了……”
郑晨回过头和葛盼男悄悄说了什么，又转头对小五说：“我累了，想有个单独的房间休息一下。”
小五说了声是，便带郑晨往休息间走去。
葛盼男还在兢兢业业地当收银员，等排到刚刚那个天降横祸的女孩，她把一小盒糖果塞到女孩手里让她攥紧，对上女孩惊讶无措的眼神从，葛盼男悄悄比了个“嘘”的手势，开心地笑了。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步入正轨。
只有段晔诚还望着郑晨离去的方向失神。
——————————
小五推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房间，是个二居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床也重新铺过了。
郑晨：“还有件事，仓库里的卫生巾，你安排人给避难所里每个女性都发一包。”
小五：“是。今天刚关起来的人也发吗？”
郑晨：“发。你去忙吧，有事叫我。”
小五称是，便退出了。
休息室的床重新铺过，看上去很干净。郑晨反正是穿着外套，直接往上一躺，便感到疲惫如潮水般袭来。
没想到一大早就经历一场战斗，现在真想把卫河英或者白沐风薅过来一炒。
但显然这只是不可能的胡思乱想。郑晨进入空间，把作物收割完毕，便去时停空间检查可能会用到的建材。
不是建筑行业的，也不懂，不如到时候再问洛姣姣吧。
她在空间里饮用净化后的河水，又把之前收集的健身房建材移到小楼，做了个小健身房，开始在里面锻炼。直到11：45，她擦了擦身上的汗休息片刻，换好在避难所的防护服，往兑换点走去。
避难所并不是所有士兵都见过郑晨，但是在田胜男的知会下，他们看到郑晨都会敬礼。郑晨有点不敢想田胜男是怎么描述的——半边脸上有疤的郑女士吗？算了，这不重要。
到了兑换点，守门的士兵向她敬礼。
郑晨：“12点了，诸位辛苦，先吃午餐。”
兑换点前的队伍还很长，但是没人敢对工作人员的休息有所不满。兑换窗口上贴了营业时间告示，只要继续在这排着，等12：40再兑换就行。
郑晨单独去了兑换点仓库，从空间里取出10份盒饭，带到外面来。给田胜男、小五、小六、守门的两个士兵、洛姣姣一家三口、段晔诚还有自己各来一份。
盒饭还是热的，不仅门口的两个士兵和小五小六惊讶，连田胜男、葛盼男和段晔诚都感到离谱。打开饭盒，里面米饭热腾腾压得实，肉末茄子和炸里脊像刚出锅的一样。
洛可可把饭盒举到爸妈面前：“哇啊啊——有我最爱吃的炸肉肉！”
李朋再次表达了对郑晨的感谢，郑晨却有些听腻了，只让他们赶快吃饱，等会儿兑换点还要工作。
黑猫：‘那么，我的饭呢？’
郑晨这才想起来。她把黑猫带到仓库，给它乘了一碗猫粮。
黑猫：‘唉，猫辛辛苦苦全年无休给人干活，猫好；人让猫全年无休干活还不给饭吃，人坏。’
郑晨：“都说了你不是真猫。不过这次还是辛苦你了。”
黑猫蹭了蹭郑晨的手背，开始大快朵颐。
（（末尾碎碎念：有小伙伴反映为什么本书里有那么多扁平化脸谱化无理取闹的女性角色，我需要在此解释一下：不是我对女性有恶意，也不是我觉得女性就是无故生事的多，而是男性总是让女性站出来唱白脸当炮灰，自己美美隐身躲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