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的第一场原创大型战役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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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曜历1202年,八月十日。
    数日前,参谋长莱尔修斯?亚瑟?格兰特少校的话语,依然回荡于我的思绪中。
    只可惜,当时,我就晚了那么一步,看出来帝**的用意。
    假如…可惜历史是不会给人以假如的,人总要为自己的疏忽负责。
    通过射击口,我能够清楚地看见弗莱尼北城门下方不远处,两天前被帝**扔下的重型导力战车的残骸…
    可惜,它们并不是能让我感到开心的勋章。
    而是让抬起头就能看见的,丘陵彼端腾起的烟尘所代表的强盗,能够大摇大摆的在我们的大门口摆开阵势的耻辱。
    ――节自七曜历1235年出版《格雷尔抗争秘话》第七章“弗莱尼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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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半个小时以前…北门忽然遭到了帝国的炮击――似乎是使用的长距离穿甲弹,不过对于改装成使用导力驱动的金属大门,并没有产生实质性的伤害。”】
    “明白了,继续。”
    嗯,看情况就知道北门不可能有真正的损失的我,果断的催促莱尔继续说下去。
    【“由于事出突然,故士兵们并没有能够第一时间就组织起有效的还击…这给了帝**宝贵的时间。”】
    【“故行驶成数个平行品字队列(即在最前方布置两部重型战车,往后分别按照1,2,1的顺序交替排列战车,其目的是制造交错的火力网同时防止前方的战车挡住后方战车的视线)的帝**战车,成功的开到了他们的火炮能够够到我军防御单位的位置…”】
    【“与我军防线展开了激烈的炮击战。”】
    自己当时是怎么问的呢?哦,想起来了…似乎当时眉头,是皱紧了的呢。
    “不顾高低差的劣势,和弹药的差别,和防守部队进行炮击战?帝**疯了么?”
    【“(苦笑)正如刚才所说,士兵们并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所以即使有一些斩获,但是对于大量加固了装甲的‘穿山甲’型扫雷重战车部队,并不具备令其伤筋动骨的力量。”】
    接着是…对了,接着我有些不甘心的啧了一声后――
    “知道了…那么?”
    【“接着我们到了,好歹与各防线上的前线指挥官们取得了联系…现在火力网应该已经成形,帝**的伤亡也该不断扩大了才对…可是…有三点很奇怪。”】
    “怎么说?”
    【“其一是帝**的进攻…与其说是为了打破弗莱尼北门的强袭作战…不如说更像是把战车放在那里,对我军的炮火单位进行定点打击的…‘反击战’…”】
    “反击战?跑到别人的门口摆出架势,‘反击’别人的‘防御’…?”
    【“就是这样…其二,则是明明已经陷入了劣势,帝**的这支部队却依然没有撤退的意思…看起来,就跟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等待着什么…第三点?”
    【“第三点,则是这支部队的数量实在太少了――虽然重战车加起来,已经能算得上一个师团的量…可是它们不但没有强大火力的主力战车‘野牛’在后辅助,而且如果单算战车的总数量――这大概也就是一个装甲师的部队而已。”】
    三个疑点,也就是意味着三个推理的碎片…将它们组合在一起,或许就能拼凑出真相,猜想出帝**这莫名其妙一手的意义所在吧?
    “‘反击战’…?‘等待’…?‘部队数量不多’…?”
    脑海里,碎片们不断地结合,然后因为不能完全合拢而断开;然后碎片裂开,出现新的碎片――新的假设――于是再,聚拢再一次,又因为依然有所缺失而分裂…
    部队数量不多――那么帝**其实根本没有恢复后勤…?是了!这支部队,是帝**使用其余部队的燃料和弹药,硬生生的堆出来的一支“整合资源部队”!所以这次进攻才会来的这么快!
    那么…“等待”与“反击战”?不对,那不是反击…将棋盘翻过来思考吧,那应该是一种“掩护”!这样就能对得上号了――这些挡在最前方,用厚重的装甲承受着无数炮火的重型战车,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别的什么做掩护,等待着某件事的完成…
    那么,将三者结合起来的话――这次的进攻就根本不是进攻,而是一次看似进攻的障眼法…为了将整个弗莱尼守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这些“进攻部队”身上去…
    之所以明明是奇袭,却又使用首先开炮打门这种明摆着告诉对方“我们来了!”的方法…分明就是既要让公**为了突然袭击而产生慌乱,又要让对方不能真正的找不着北,得把炮火全部集中在“饵”的身上啊…
    说到底,有哪只装甲部队,会只用装甲厚重却严重缺乏火力和对步兵防御手段的扫雷重战车来作为进攻的唯一车种的?何况对面的那个人,可是独眼的塞克斯啊…
    不管目的是什么…好狠辣的手段…这样的话,这批作为‘饵食’的‘穿山甲’…即使有着加固的装甲,和弃子又有什么根本性的区别?为什么明明是这种无理的命令,他们也会去执行…?
    是独眼塞克斯的人格魅力,统兵之方和御下之术都已经到了一种境界?还是说帝**那素以素质不高著称的士兵,忽然之间醒悟成了时刻想着“这件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的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真.军人”了?
    又或者是,这个任务,确确实实的有让他们不会发出怨言,不会激起兵变的――能够带来勋章,带来奖励,带来荣耀,带来胜利的――价值?
    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底这支帝**部队,想要做什么?
    进一步观察整个帝**强袭部队军容的命令几分钟前已经发出――但是导力通讯器依然没有响起那“悦耳”的尖叫声…想来帝**的反抗也确实算得上激烈,想要在大炮中找到安全的高点观察情况,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只可惜现在的配备有导力侦查飞艇的援军,还没有能从南方调来――这场奇袭本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却也怪不得别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焦虑也在慢慢的增加――炮火声已经变得比之前稀疏了不少,但是属于己方的却一直没有消减――可见帝**的被害相当大,但就算是这样,没有搞清楚这次进攻的真实目的,又何谈完全的放心?
    “铃铃铃铃铃铃!!!”
    导力通讯器的铃声响起,破天荒地让人觉得宛若天籁――猛地拿起通讯器的话筒,几乎是吼叫着的对对面喊道――
    “报告情况!!!帝**…战车部队的后方!!有什么!!!”
    “报告!!是导力卡车和导力装甲运兵车!!!大量的运输车辆!!!这些‘穿山甲’制造的烟尘和它们巨大的身躯,堵住了丘陵的山口,让我们没有发现…我是跑到东了望塔的最顶层才看到后面的运输车辆的!!!”
    最后一块碎片――出现了,大量的运输车辆,还是人员与物资分割的运输车辆…目的是什么?
    将恍惚的视线投向面前桌上的地图――一字形的北门城墙上方,是两团圆形的丘陵,而丘陵之间狭窄的“山口”,便是这支部队强袭的道路…
    而山口向上,就是士兵报告的,运输车辆聚集的地方的话…
    这种可能性,或者路卡能够想到――因为他自己就经常玩这个…然而对于习惯于战车战的伊雷斯来说,守城本就不是他的强项了…
    不过,当一切都摆到明面上时,情况就很清楚了――
    既然这不是一次正面的总攻…那么自然就是一次为总攻做准备的“任务”。
    而现在,帝**最需要的,攻打弗莱尼最需要的,总攻的准备,是什么?
    是能够将帝**的优势发挥出来的准备…
    也就是,是能够将帝**的“战车大军”在这个狭小的丘陵大门口展开的准备。
    换句话说――正如塞克斯对穆拉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的那个词一样…
    这场战斗,根本就是为了“修路”啊…
    所以,为什么不选择晚上奇袭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要“修路”是根本不可能的――故只能在白日用引开守军注意力的手法,高速的展开作业…
    “打开北门!!!战车部队出动!!!就算拼了命也要突破这群‘穿山甲’!!!一定要阻止它们身后的帝**特殊工作部队!!!!”
    疯狂的吼出了命令,无视了参谋长莱尔和其余参谋惊讶的目光,将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或许是诱我部队出击而歼灭之”的意见全部用掀桌推翻――伊雷斯抓起了导力通讯器,一遍又一遍的向下层指挥官重复自己的命令。
    是的,这也可能是诱我突出的计谋――但是就算是那样,让一支突击队被吃掉的危险,也比让对方真的完成自己所料想的那个工作,带来的危机要小得多!
    于是金属的导力门被打开…承载着伊雷斯期望的格雷尔公国主力型战车“白金之星”(the.star),冒着穿山甲发射的,对装甲并没有任何威胁的榴弹,冲出了弗莱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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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太迟了…”
    将回忆的阀门关上,看着面前弗莱尼北门外,和2天前截然不同的地貌…伊雷斯苦笑道。
    “抱歉…阁下,如果我们能再多思虑一下…”
    “够了,莱尔…你们已经做得够好了…没能阻止帝**的爆破,是我的责任…”
    2天前,和白金之星们冲出弗莱尼几乎同步――还能行动的,不到一半的穿山甲们,开始了全面的撤退。
    抱着侥幸心理,伊雷斯让追击部队继续前进――也事实上让又一成的“穿山甲”,留在了这个狭小的山口。
    ――然后,伊雷斯最为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用一周时间,囤积了当时第三装甲师团和紧跟其后的第七装甲师团,第十装甲师团的所有导力**…在塞克斯的命令下,装甲师团们的金贵货“步兵”们,将**狠狠的塞进了并不高陡的山口两边丘陵的丘体内。
    接着,从内向外…连环的,猛烈的爆炸发生了。
    按照一定规律爆破的**,成功的将两座虽然对于人类来说并不难翻越,却绝对无法让导力战车开上去的小山丘,给“削平”了。
    成为了两块比起水平线或者高那么一点的“平台”。
    这并非是多么困难的技术…在路卡的前世,比着复杂得多的“炸山”,都是实际存在着的。
    只是两座在地面上凸起的“不听话的小馒头”…要将其弄成豆腐或者困难了点,不过在上面削掉一层圆润,留下一块切面――这却是易如反掌。
    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将生活中,工程中的东西,应用在战争之中?
    路卡认为,自己或许是这样…不,是不得不这样――因为在王道的战阵上,他并不具备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是,路卡毕竟过于年轻…所以他忘记了提醒自己的部下――或者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独眼的塞克斯…这个十年前就敢在利贝尔玩“水上炮台”的男人…除了是一个正面战车战的王者之外…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诡道智将”啊。
    根本没在现场指挥的塞克斯,用自己数十年的战争经验,教会了刚刚踏过而立之年的年轻中校伊雷斯一件事…也教会了一脸苍白的看着战报,远在加拉尔的路卡一件事――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真正的名将…永远不要以为老将不会玩你玩的那些把戏…永远不要以为经验这东西真的能用天份将其彻底抵消…
    天才是不可理喻的?天才是能够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的?天才是能够化不可能为可能的?
    战争――只有在沙场上搏杀后,靠着智慧,经验和运气存活下来的老兵;
    战争――只有通过无数次的失败,却依然能够站立在下一个战场上的勇士;
    战争――只有把天份和努力与坚持结合,最后从血泥中爬出的真正的智者;
    战争――tmd死的全部都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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