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轨继续没进度?,最近我有空都在玩如龙新章…嗯推荐下这个游戏吧,一个暴力中二成长为爷们儿战士的故事…
    不过话说回来了,如龙系列的主角又有哪一代不爷们儿呢…捂脸,该死的五代变成生化危机了…而且今年出的话我肯定玩不成…凄苦修…
    顺便发张很有吐槽点的截图――出自如龙新章空手道格斗形态的三段爆气必杀…
    我想应该都能看得出来内涵在哪里吧…
    本章bgm:继续沿用《兄弟》(话说我刚发现在qq音乐上搜索兄弟也能找到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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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阔,却又寂寥――
    这是自母亲因为待产的原因住进别馆后,第一次跨入这间房间的马克西米里安,对它唯一,却又直观的感受…
    这面积几乎可以和老家整栋小木屋相媲美的,封闭的空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米黄色的双人大床。
    然而除此以外,整间房间内的家私,竟然只有一张书桌;书桌上的基本马克西米里安完全看不懂的书籍;以及屋角那也许唯一能算得上昂贵的,最新的导力暖气炉…
    全无奢华可言,甚至连清新素雅都谈不上的装潢,和房间外那天井镀银,走壁镶金,地面更是铺满华贵的酒红色地毯的华贵,可谓天壤之别…
    产生这种区别的理由,即使只有四岁,马克西米里安也能猜到――这一定是自己的妈妈的要求…因为妈妈她,一向最讨厌那种特别重的色彩…
    【妈妈…】
    接着,男孩将目光,投向从进入这个空间起,就不曾忽略的存在――
    ――米黄色的大床上,一位刚刚成为另一个男孩母亲的女性身体,在虽然面料考究,却毫无装饰可言的白色被褥覆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女子,已经进入熟睡的证明。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踮起脚,马克西米里安看向头微微偏向自己这边的女性――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生产,但是分娩的剧痛,依然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承受的――女性那一脸的苍白,和失去血色的嘴唇,说明了一切。
    【妈妈…看起来好幸苦…】
    “呵…这可真是幸苦你了…马克西米里安,你出生的时候,她的模样,可是比现在吓人多了哟。”
    身后,忽然传来了男子压低的嗓音――不用想,也能知道那源自何人…
    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缓缓来到了马克西米里安身旁,轻轻蹲下,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了,马克西米里安…妈妈很累了,快和我一起出去吧…别吵着她了…”
    即使语气中尽是温柔与关怀――但是,也许正因为对象是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尤肯特并没有刻意去掩饰自己话中那一点点的不自然…
    这种不自然…马克西米里安在偷听镇子里主日学校(日耀学校)的讲课时…某个年轻神父在面对那些说了很多遍依然无法理解他的讲习的孩子时,似乎经常出现――
    而当他――马克西米里安把这种不自然向母亲询问时…
    妈妈曾告诉过他――那叫做“不耐烦”…
    【……】
    四岁的孩子,当然不可能对男子说出:“妈妈才刚刚生下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多陪她一会儿吗!?”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想到这样的话…
    他所知道的――只是这个男子,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不应该违抗他――即使满腔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不情愿…
    然而,有一件事,就算是那年的,稚嫩的马克西米里安小小的灵魂,也会在意――
    “爸…父皇…弟弟呢?”
    ――空气宛若冻结了一样,让男孩浑身上下为之战栗…还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实力者的威压的马克西米里安,也能清楚的感觉到――
    仍然以为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冷了的天真男孩,竟然又问道:
    “不是说可以看到弟弟了么…?”
    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一瞬间,马克西米里安,甚至误以为自己掉入了冬季时分,老家镇子外的小河淌…
    寒意刺骨。
    只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马克西米里安一时之间没看清的,尤肯特的表情,很快又恢复了之前慈父的模样…
    “放心吧…马克西米里安…”
    “你的弟弟…没错,奥利维特…你的弟弟奥利维特…”
    “你很快就会看见的…呵呵…”
    马克西米里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这个很快――竟然是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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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两人,依然住在那间别馆之中――
    男孩的母亲,从诞下他的弟弟后,身体状况并没有随着生产的激烈冲击慢慢褪去,而恢复往常一样的健康…
    用每况愈下来形容她的情况,恐怕也毫无过分之处吧…
    而男孩的父亲…最初,还时常来看看母亲的情况…
    然而…即使是如何风华绝代的美丽女性…当她的身体内部衰弱到一个程度后…那不再富有光泽,分叉的长发;逐渐干涸,失去弹性的肌肤;乃至慢慢消瘦下去,再无过去丰美之感的容颜…
    作为一个皇帝,有几个能真的只爱一个女人的“才华”?
    自那――也就是马克西米里安同父同母的至亲胞弟出生…大约半年以后…马克西米里安,就再没有看到父亲为了看望母亲,而出现在这别馆内的身影了。
    【……然后,现在是第5个月了。】
    冷淡的看了一眼门口,男孩用依然不甚好看,却已经进步许多的字迹,在某张文件上,署上了自己那并不喜欢的“新名字”――
    “殿下,这是这个月给那位大人准备的药物…还有别馆必须的生活资源…”
    “…我知道了,麻烦您向父皇…陛下表达来自我和母亲大人最深的谢意…”
    “哪里哪里,虽然陛下因为事务繁忙无法抽身来亲自探望,但是殿下和那位,一直是陛下内心最重视的存在…呵呵呵…”
    仅仅只是11个月的时光,男孩就已然习惯并学会了,那种客套和虚伪。
    然而,那再一次用宛若想捏碎的力气,紧握着被侍从送来的各种华贵的药品和补品的双手…道出了马克西米里安其实还学会了另外一样,其实更重要的东西…
    忍耐。
    也许是本身性格偏向温和,又不爱说话...但不论如何――一个四岁的孩子,一个明明距离“不能撒娇”的年龄都还很远很远的孩子,居然用11个月的时光,就学会了这些,并确实的应用到了生活中…
    这其实,很显然,还表明了一些别的东西…
    当然,并没意识到这点的马克西米里安,依然只是满脸焦虑,悲伤,愤怒的,走在这华丽又清冷的走廊上――
    【这些东西,吃再多也没用…妈妈还是…】
    事实上,在那个帝国和教会的关系还未发展到一个很微妙情景的年代...作为皇妃的母亲,是绝对不会缺少药物和补品的。
    的确,也许和母亲本身就不是那种常年锻炼的健美女性也不无关系…
    但…男孩的母亲会渐渐变成那个模样…
    那并不是…单纯身体的原因。
    ――至少,马克西米里安,就曾经无数次看到母亲在夜晚惊醒后…痛哭失声,直到咳嗽连连…最长的时候,甚至能够持续一整晚…
    然而那又能怎么样――软弱无力的幼童,除了尽可能的保持着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从他那里苟延残喘的获取让母亲和自己能活下去的资源外…又还能帮母亲做些什么?
    连母亲痛苦的原因都无法知晓的他…又还能做些什么?
    马克西米里安,现在唯一的小小的奢望…
    就是妈妈的身体能好起来,然后,去把弟弟要回来…再然后,三个人一起,离开这一点也不让人快乐的“皇室别馆”,回到老家的那个小木屋…过着真正幸福的生活。
    到那个时候,妈妈就能继续写出无数的好文章,而自己会带着弟弟跑遍镇子附近的每个角落…有谁欺负他的话,就去帮他欺负回去…
    天真,又真的很渺小的奢望。
    【但是…说起来,弟弟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脑海里刚刚浮起这样的想法――
    推开母亲的房门的马克西米里安,立刻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再没有去思考除却眼前光景外任何事情的余裕…
    “妈妈!!不要!!!!”
    这大概是一个幼童能使出的最大的气力――拼命向母亲冲去的马克西米里安,刚好在女性手中的玻璃碎片划破手腕前一刻,撞落了它。
    “哇啊!!!唔…”
    只是――女性手中的玻璃碎片,毕竟只是从打碎的窗户上取下的一块…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男孩,就这样一头摔进了满地的碎片中…
    幸亏虽然天气已然进入春季,但毕竟也只是三次月初始,地处靠近北方的彭德拉贡依然偏冷,马克西米里安身上的华服也还算厚――所以,他只是手脚处受到几处割伤而已。
    为了不让作出那种,就算是幼童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动作的母亲不再受刺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想到这点的马克西米里安,只是发出了仅仅一声惨叫,就强行闭上了嘴。
    “索…索罗翁?啊…”
    被撞破自尽场面,和至亲的儿子为了自己受伤两件事,使女性无比混乱…竟然连男孩那本来应该已经成了禁语的“过去的名字”,都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没…我没关系的,妈妈…只不过留点血而已…”
    更甚至于――明明双眼含泪,手脚皮开肉绽的儿子,竟然还想着反过来安慰自己――
    “索罗翁…我…”
    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不顾地上依然布满尖锐的玻璃碎片,女性扑下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到现在为止,已经哭了无数次…哭到眼睛红肿,声音沙哑,身体衰弱,连泪水都快流干…
    但只有这一次,感受着怀中来自血缘的温度,她或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了自己――
    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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