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东面的一间幽静房间,陈飞扬已经和楚芸香讨论好了西京市近十个重要位置的人事调整和安排,这是市委书记的让步,陈飞扬自然不会浪费机会了。
    市委书记有定调子,指方向的权威,而作为西京市二把手,副班长,陈飞扬是具体实施的带头人。
    但陈飞扬以前从未主政过一方,经济建设并不是她的强项,那么她只能依仗有能力的属下了。她没有想到突击治安检查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喜出望外之余,不禁感激方晚秋的大方,也许,方晚秋的大局观更强一些吧,市长的功劳,也是书记领导有方嘛。
    求同存异,即允许斗争,更要合作!
    “姐,你说小宇会不会欺负我们书记大人啊?”
    陈飞扬心情很好,大事已定,禁不住打趣起方晚秋来。
    楚芸香还在斟酌个别人事变动的合理性,听闻陈飞扬突然这么一问,她一时没有回味过来,盯着陈飞扬意气风发的绝色容颜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楚芸香发愣,陈飞扬也感觉自己有失端庄,避开楚芸香的注视,却更不守威仪了:“咯咯,真希望那臭小子不要手下留情,杀的我们书记大人魂不守舍最好,哈哈……”
    楚芸香望着陈飞扬“小人得志”的样子,似乎猜到些什么,试探着配合道:“是不是你也就心安理得了?”
    陈飞扬立刻背过身去,两朵妩媚动人的红晕已经浮现在脸颊上,转移话题:“姐,你不用这么聪明吧——若烟的事,你怎么看?我不想再当她佣人一样了,可惜了这姑娘。”
    见陈飞扬另起话题,楚芸香顿时心里雪亮,几多感叹,几多惶惑:“要不,我先谈谈若烟的口风?”
    “好吧,这孩子性格倔强,心思灵慧,最好别让察觉到什么……”
    “嗯——小宇真的很坏?”
    楚芸香出其不意。
    陈飞扬却没有上当,但她沉凝了一下,主动坦白了:“很坏,很坏,要不姐你可以试试,咯咯……”
    “还是不要了,他还小,身体要紧,咯咯……”
    楚芸香此话的意思,是想看看她们母子间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陈飞扬哪里听不出楚芸香话里有话,并不正面回答,转过身来坦然面对楚芸香:“李家老三跟她姑姑的事,是不是真的?”
    楚芸香心底一叹,点头道:“都在传,已经快两年了,他们自己也没有辟谣,李家人都守口如瓶,而且听说李家老三经常以康熙帝和慧妃乱了辈分的事宣扬……”
    “姐,你是怎么想的?”
    “你还是别为难我了,”
    楚芸香不想深陷进悖伦丑事中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飞扬吃吃笑起来,模棱两可地叹了句:“姐,我已经快四十岁啦……”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的啊?楚芸香心底叹着,但身为女人,她何尝不知道陈飞扬此话中饱含的无尽酸楚。
    “养个小宠物吧,咯咯……”
    楚芸香打趣道,心底暗暗酝酿:自己是不是要先替陈飞扬试探一下那个臭小子呢……
    在西面的静室里,韦小宇看着丰腴美熟妇那一对高耸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上下浮动,用行动无声抗议:站直了身体,让的高耸帐篷更加明显起来。
    同时却虔诚恭敬地垂手装傻:“阿姨,什么应该不应该……”
    看见这个小混蛋居然用裤裆上的帐篷对着自己的脸蛋示威,嘴上却装的纯洁无比,方晚秋的娇脸更加潮红了,羞涩无端,心中却暗暗惊叹,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呸呸呸,自己怎么这么放荡了?方晚秋恨不得手起刀落,将离自己脸蛋不过一尺距离的大帐篷割掉。
    “你还跟我装?”
    方晚秋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羞之态惹人垂怜,伸出玉手,揪住韦小宇的大腿肉,“你老实承认,是不是刚才老是在想那些胡七八糟的事情?”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韦小宇心想着,故意挺了挺腰,看着硬的有些生痛的大隔着裤子在一个端庄美艳的羞涩熟妇面前“指指点点”而她又不好意思用手打它,或者修理它,心里别提有多亢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阿姨你说得这么深奥,小宇听不懂呢?”
    韦小宇挠挠头,无比的纯真无邪。
    “你……”
    方晚秋别开脸,侧着丰腴的身子,完全不敢看那硬挺的玩意儿了,玉手撩了撩耳发,长吁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臭小子,别以为跟阿姨打哑谜,我就会原谅你的,你这种行为就是十足的小流氓,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做得出来……”
    韦小宇见方晚秋似乎越说越真生气了,连忙示弱,半蹲下来,扶着方晚秋柔软的玉臂:“阿姨,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丢人的,只是……只是……”
    方晚秋何尝不知道这个坏小子要说什么,但她不知道怎么的就鼓励他了:“只是什么呀?”
    “只是阿姨你太美了,阿姨,你别生气啊,我真的忍不住才……”
    方晚秋打断他:“小宇,你才几岁啊,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东西啊?”
    “没有啊阿姨,就是今天我才想这些的,”
    韦小宇见方晚秋虽然恨恨地瞪着他,但眸子里已经恢复了一些端庄的柔美,便大胆地说了,“如果阿姨不是这么美丽,身材不是这么美好的话,小宇也只会把你当做妈妈一样孝顺的,可是阿姨……”
    “别说了!”
    方晚秋又打断了他,一双玉手捧着自己的滚烫的脸蛋,既然要当自己为妈妈看待,身体还那样反应,这真是让人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怪异刺激。
    “哦……”
    韦小宇不甘心,浑身的欲火得不到发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极品的尤物般的美妇,却得不到一些进展,心头不住地苦思计策。
    一时,房间里除了两人急促紧张的呼吸之外,落针可闻。却似乎在酝酿着更凶猛的激情。
    韦小宇站起来,离芳心百结的熟妇半米远近,用硬挺高耸的帐篷对着方晚秋。
    这个臭小子,气氛这么压抑,自己也装着不理他了,那东西还没有一丝软下去的迹象,真是“少年可畏”啊!
    想到丈夫那半硬不软难以成事的玩意儿,方晚秋听见自己心鹿咚咚地狂跳着,幽谷里长时间的温暖,已经酿制出了几丝羞人的花蜜,从那柔软娇嫩的玉蚌中流淌出来了,湿润了,黏黏的,湿湿的,既让人羞涩不堪,又挥之不去对本能的放弃。
    她继续想到,自己近年来,跟丈夫不痛不痒的床第之爱越来越少了,简直跟陈飞扬一样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了,不禁心底莫名地有了一种嫉妒:陈飞扬的丈夫半身不遂了,可她还有个儿子,而且有这么大一只青春蓬勃的大鸡鸡可以选择,而自己呢?
    不,绝对不可以的,自己是共和国凤毛麟角的女高官,还有充裕的上升空间,岂能因为而自毁前程?
    “阿姨,我好难受……”
    少年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端庄威仪的美妇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感觉自己的娇躯都突然酥软了一般,想逃跑都没有了力气。
    “关我屁事啊,活该。”
    方晚秋被自己心底的思想捉弄的心烦意乱,脏话都出来了,望了望眼前直挺挺隆起的裤裆,她强装镇定,“好了,你走吧,阿姨要休息了——哦,谢谢你的按摩。”
    说完,她丰韵的娇躯一矮身躲过了眼前那座高耸的帐篷,然后小碎步朝套间卧室逃去。
    韦小宇逮到了方晚秋对自己那风情迷离的一瞥,还看见了她脸上泛起的朵朵红云,加上丰腴熟妇急急忙忙逃跑的羞态,既激动又害怕,一把拉住了方晚秋细软的玉腕,哀求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同情:“阿姨,还早啊……”
    故意留下半句话,让这个心扉紊乱的熟妇去猜度,手上却暧昧地捏了捏方晚秋的手腕,那柔嫩无骨的感觉真是销魂。
    方晚秋自然立刻挣扎欲摆脱韦小宇的“挽留”了,但并不坚决,却说出了威严呵斥的话来:“放手呢,臭小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不嘛,现在还早啊……”
    韦小宇已经被欲火焚着身了,毫不惧怕市委书记的威仪,双手握着方晚秋的玉腕不松手,还装着苦恼异常的样子,追逐着方晚秋躲闪的眸光,其状十分的不堪。
    “那你说嘛,你究竟想干嘛?”
    方晚秋抿着羞笑任由韦小宇牵着她的纤手,一张绯红含春的娇颜却背着邪恶的少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示弱,芳心已经乱成了一窝粥:可恶的小混蛋,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让人家既不忍心拒绝,又不敢彻底放开自己的防线,还能挑逗的人家欲罢不能,像找到了那种初恋的迷离一般,让人心痒痒,意迷迷……
    “阿姨,”
    看着端庄高雅的熟妇被自己逗弄的娇态毕露,丝丝女儿态温柔甜蜜地展露出来了,韦小宇感觉自己也在享受这样的极品迷情,大几乎已经达到了最坚硬的状态,嘴巴里干渴非常,牵着玉人的柔荑,半拖半拉,“阿姨,阳光这么明媚,不如小宇陪你到窗台去赏日吧?”
    “吃吃……”
    方晚秋被这个邪恶少年有辱斯文的情话逗的忍不住扑哧一口笑起来了,一双春水荡漾的美眸似嗲似嗔地剐了韦小宇一眼,一边假意甩着玉臂想摆脱他的牵拉,一边如情动少女般嗲着嗓音娇斥,“小坏蛋,告诉阿姨,你都对你妈妈做了什么,阿姨就给你好处?”
    韦小宇一愣,嗅着成熟美妇身上的迷人体香,盯着她眼眸中的狡黠:“呵呵,阿姨,她是我妈啊?”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一只胳臂从方晚秋腋下穿过去,紧紧地将她的一只玉臂搂进了怀中,那柔软嫩滑的肌肤,微凉的触觉,滑不留手的快感,简直让他窃喜不已。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方晚秋吹弹可破的玉臂上摸了摸,真恨不得将这只小手放进自己的裤裆离去,捉住自己如铁一般坚硬的撸动,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销魂啊?
    “欺负妈妈,对你这个色小子来说,不是更刺激么?”
    方晚秋突然变的反客为主了,抽出玉臂,双手撑在韦小宇胸口上一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沙发沿边,抓住他的一双手腕,半俯着身子,颇有强势女王的气质,美艳,丰熟,“连阿姨都敢挑逗,不知道阿姨的身份吗小子?是不是欺负市委书记比欺负妈妈还刺激啊?”
    韦小宇被“虎视眈眈”的市委书记按在沙发上,颇有任人宰割的觉悟,也不挣扎,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垂到眼前的一片雪白春光:“阿姨,我该怎么做啊?”
    “臭小子,”
    方晚秋又好气又羞愤,眼波流转之间,灯光阴影中的玉容被倾泻了一片如莹的光辉,嫩白灼人,荡漾着迷人的温情和妩媚,带着淡雅迷人的幽香,端庄威仪的女高官伸出柔荑在韦小宇额头上轻轻滴敲了一下,两片唇线十分诱人的樱唇抿了抿,“装纯洁是不是,装稚嫩是不是?知道你挖空心思的要占阿姨便宜,阿姨都不顾羞耻伦理了,你还给我装?”
    “阿姨,你冤枉小宇了啊,”
    韦小宇像遭受了天大的怨屈一样,“我哪敢对妈妈怎么样啊?这不是想央求阿姨教教我么?哇,阿姨,你的好白好圆哦……”
    “想不想摸摸?”
    方晚秋被自己放荡的话吓了一跳,半敞开的酥胸被一个邪恶的少年夸赞,人到中年的她说不出的自豪又担忧,羞意浓浓的脸蛋,微蹙着的黛眉,都浮现了柔媚的疯狂,“阿姨的好看还是你妈妈的好看——嘤咛,臭小子猴急了不是?”
    韦小宇被高贵的市委书记撩拨的欲火焚身,挣脱双臂,一把将丰韵熟妇的娇躯搂到自己身上趴着,大腿上立刻传来疼痛:“阿姨,你们的都好看,让我摸摸好不好?”
    “不好,你必须承认你都跟你妈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不然就馋死你……”
    方晚秋感受到了自己的疯狂和放荡,身下是闺蜜的儿子,加上久旷的,都给了她难以抗拒的诱惑和刺激,甚至故意用尖挺的酥胸压在韦小宇的胸口,进一步撩拨他,或者说撩拨自己。
    “阿姨……”
    韦小宇心都颤抖了,呈环拥的姿势抱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娇躯,“你为什么要跟我妈妈比啊?要是妈妈知道我出卖她了,我的要开花的。”
    方晚秋也不挣扎,只无限风情又无可奈何地盯着他,却被他无耻的“嘿嘿”一笑,弄的娇嗲不已,禁不住拧着他大腿上的肉渐渐用力地揪:“那你敷衍阿姨,就不怕你开花了啊?”
    “咝……”
    韦小宇忍住疼痛,但却发现的越发的坚硬挺立了,有心使坏,偷偷伸手下去,一把捉住了方晚秋的纤纤玉手,毛着胆子一把按在了自己高耸的帐篷上。
    出乎他预料的是,高贵的市委书记并没有惊慌失措。
    “真大,”
    方晚秋一声低呼,玉手不用韦小宇牵引她便主动地隔着裤子握住了闺蜜儿子的大,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半大男孩子居然有如此雄壮硕大的了,芳心咚咚地乱跳着,娇躯似乎也酥软了,“你妈妈有没有害怕过?”
    她感觉一股热浪从自己的下面升腾起来,迅速地爬遍全身,让自己的脸蛋犹如被火烤一般的炙热。
    “阿姨,伸进去,求你了……”
    韦小宇兴奋的几乎弹软了,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做贼的心虚,和冒险的胆怯,让他几乎窒息了,“妈妈她……很喜欢的……”
    “小宇,你会有报应的……”
    方晚秋终于想到了一句“狠话”来表达自己的羞愤和别样刺激,西京市最具权柄的两个女人,都被这个小子挑逗了,“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么?”
    ,像含有铁心一样;好长,不会下于二十公分吧;,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天,成熟丰润的熟妇心惊胆颤,等他长大成人了,那还得了?
    方晚秋感觉自己的瑶鼻尖上似乎都渗出了细汗,如此硕大无旁的,已经让她暂时失去了思维能力。
    摸摸它,抓抓它,揉揉它……方晚秋听见意识里一个声音在鼓励自己,不是每个女人一生都能碰到如此雄壮非人的大的。
    丰腴成熟,又端庄高贵,威仪常在的女高官咬着樱唇,在无声的默契中,怀着下地狱的诱惑,用自己的玉手拉开了少年的拉链伸了进去,颤抖着灵魂,一把握住了那条火热滚烫的。
    “哦……”
    韦小宇真想舒服地畅叫一声,但怕惊吓跑了女高官,只在嗓子里轻轻滴呻吟了一下,“阿姨,喜欢不?快一点,用力一点吧,阿姨,我想摸摸你的……”
    “要阿姨送到你手中去么?”
    自己怎么这么荡无耻了啊?女高官几乎要把自己的樱唇咬破了,热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体,感觉自己玉滑的背心似乎都渗出了密汗珠。
    玉手中这条给她的震撼和恐惧简直无法让她释怀,好奇心终于满足了,但接下来如何辩解自己此刻的放荡不要脸啊?
    要说先前是这个邪恶的少年在挑逗勾引自己,但刚才自己明明是半推半就地抓住他的的啊,他一定会在心底嘲笑自己这个装高贵的女人,其实是个不要脸的妇荡娃。
    天咯,那条跟驴一样大的在自己的揉弄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粗长了,异类,绝对是异类……要是那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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