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美的菊花是人间一绝,当年若非尝到这绝品的菊花,黄金宝也不会轻易放弃对范冰冰的侵犯。我从美妇那湿淋淋的胯下掬了一把淫水,涂抹在美妇的臀眼上,ji巴研磨了一会儿,就捅进了这个让男人魂牵梦绕的后庭名器中。
    “哥,老喜欢走人家后门,妹妹的屄都给冷落了。”
    “谁让妹妹的菊花这么美呢?”
    “妹妹的屄是不是不好,哥都不喜欢肏了。”
    “不,妹妹的屄也是极品。但妹妹的屄还能招来对手,这菊花可就天下无双了。”
    “我不管,今天哥不能光肏妹妹的菊花,还得肏妹妹的屄,妹妹也要哥在身上连射两次,一次菊花,一次射屄里,嗯,子宫里。”
    “好,今天哥就和妹妹表演个二穴中出。”人终究不是铁打的,在张传美的菊穴和子宫连续射精后,我也感觉有些疲劳,躺下来还没喘气几分钟,边上经过一阵休息,精神饱满,活力四射,欲壑难填的范冰冰又爬到我的胯下,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了。
    手口并用,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很快又焕发了生机,还没等ji巴足够坚硬,范冰冰就欺身而上,扶正ji巴,对准阴门,坐了下去。
    冰冰正在欢快地驰骋,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黄金宝带着两个打手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好,终于找到你了。美人,我还真以为三贞九烈的,看起来也是个小荡妇,跟男人玩得多投入。走,跟我走,让老子也好好尝尝美女的滋味。”范冰冰不屑地哼了一声,只顾自地起落吞吐,没把黄金宝一伙人放在眼里。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我怎么也提不起劲来了,这种黑道流氓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把命送到他手里太不值了。心里一恐惧,小弟弟也很快大了退堂鼓,一点点疲软起来。
    冰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屁股下沉,有力地旋转筛动,企图阻止我的萎缩。
    我颤抖的手悄悄伸向枕头底下,想摸出手枪好以防万一。
    “1号,吃药!”
    冰冰盯着我的手,有些亢奋,显然她以为我要摸出蓝药片。
    “1号,该吃药了!”
    咦?这声音怎么不对,不像冰冰的。
    我张开眼,长嘘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一个穿着白大褂,头戴湖蓝色布帽的俏丽女孩站在我床前。
    望着那张笑意盈盈的俏脸,我故意脸色一沉:“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报告1号首长,梅笑向你报道!”女孩儿敬了个军礼。
    “笑笑姐,有什么事儿?”
    “首长,该笑笑喂你吃糖豆了。”
    “我不想吃了。”
    想起那糖豆的苦味,我心中一阵作呕,方才还有些胀胀的男根立马萎缩了,上边的套子开始向下滑。
    不好,我顾不得许多,赶忙右手伸进裤裆,取下套子,捏紧套口,把盛满白乎乎粘液的套子拎了出来。
    一片红霞飞向梅笑的脸颊。
    “首长,又干坏事了?”
    我红着脸,软语相求:“笑笑姐,可别给别人说。”梅笑接过套子,塞入准备好的塑料袋中,又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粉色的套子,递到我手中:“不让说可以,得老老实实吃糖豆!”我慌忙把套子压到枕头下:“我吃,我吃。”
    “首长,先打针!打完针再吃药。”
    “不嘛,不嘛,笑笑姐,我不想打针。”
    想起那打针的疼劲儿,我皱了皱眉头。
    “首长,别撒娇,打了针,我晚上就领你去见梅吟雪。”我兴奋得要跳起来了:“雪儿姐姐要见我,雪儿姐姐真的要见我?”
    “我妈说了,只要首长听话,老老实实打针吃药,晚上她就会见你。”
    “我打!我打!”我翻过身子,趴到床上,把条纹棉布裤子向下褪了褪,露出小半个屁股。
    狠狠地刺入,我紧咬牙关,强忍着如马蜂蛰住一般的疼痛。
    周围一片喧闹。
    走廊里,那个叫小手的大声呼喊着:“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他的亲密战友林副统帅身体健康!永远健康!”东边的邻屋里,一个尖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遍一遍絮叨着:“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奴才给老佛爷请安,喳!”烦不烦啊,迷男,请什么安?快去搂着你那大奶萝请安吧!
    还有一个叫流域风的也在那个房间绕着舌(rap):“1979年,那是个春天,是个春天!我站在南海边,南海边,撒了一泡尿,画了一个圈,一个圈。”天天画圈画圈,有这功夫还不早点把陈皮皮那个圈画住?
    一个公鸭嗓又在西边屋子响起:“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听得出这是那个一出声就让人感觉先天失聪是何等幸福的那个奴家又在唱思凡,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她(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莫非真如自己所称的是个三八婆?
    又一个高亢的声音在那个房间响起:“我以约翰法雷尔的名义起誓,赐给我力量吧!希瑞!”是那个虬髯大汉罗森,太扯了吧?给你力量,让你去奸母奸姊奸妹奸画眉?
    烦!烦!烦!真烦!不过想到晚上要去见雪儿,我还真同情他们几个,还别说,他们几个还真有趣,声音还多少有点动听。
    嘿嘿!晚上!晚上就要去见雪儿喽!
    跋
    伟大的老二说:文以载道。h文亦文乎?h文非文乎?
    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怡红公子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作者自云:褒我贬我,其唯朵朵?知我罪我,其唯朵朵?
    圣歌中唱到:从来就没有什幺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最可恨那些喝血的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将它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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