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肖然一边擦汗，心道：好险。
要是再晚一秒，他肯定又要软得一批。
肖然怒骂：“哼，垃圾系统！”
垃圾系统007还没说完呢。
它充耳不闻，继续欢快的：【亲亲，我们这次的附加有奖问答为：请问，男主以下哪个部分有一颗褐色小痣？a.脸。b.背。c.胸。d.臀。】
肖然：……
【请亲亲在四小时内给出答案，回答正确还有一份特殊奖励哦！】
滚你妈的奖励！
肖然深吸一口气：“你们售后在哪儿？我要给零星差评！”
垃圾系统007：【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差评！我要差评！”
垃圾系统007：【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
……
肖然还在骂骂咧咧，却听见一个带着寒气的声音：“你说什么？”
沈成瀚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了过来：“再说一遍。”
肖然：……害怕。
他一边瑟瑟发抖着，一边又觉这话好像有点耳熟，不就是他刚穿过来听到的那两句吗！
这样的话……
肖然小脑袋瓜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垃圾系统，我台词什么来着？”
系统007：【您的的四句台词是“哟，这么凶干什么？看得我好怕怕啊！再说一遍又怎么？你，沈成瀚，就是个婊/子养的！”哦。】
肖然微笑：“你不是在维护中吗？呵呵。”
系统007沉默片刻：【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那啥，我先完成前三句总可以吧？”
系统007：【可以的哟，亲~】
……
007还懵逼着呢，就见肖然仰起小脸，对着沈成瀚：“哟，这么凶干什么？看得我好怕怕啊！再说一遍又怎么？”
“那啥……离我远、远点。”
原本是气势汹汹的开场白，结果越说气场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
系统007：【台词完成75%，还剩25%，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加油哦！】
肖然松了口气的同时，十分没出息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跟傲天对视。
真不怪他啊！要怪就怪男主气场太强大了，他能说出前三句，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要真连同最后那句一并说出来，恐怕这两条腿现在已经残废了……
沈成瀚此刻的确很想打断他的腿！
他倒没想到小变态这么刚，叫他重复还真重复了一遍，一时间气血直往脑门儿上涌。
可偏生这人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软得不行，连放狠话的语气都是软软喃喃的。
比豆腐块儿还软。
听着不像是狠话，反倒……像在欲擒故纵地撒娇。
沈成瀚怒火平息了不少，扯扯嘴皮：“行啊，长本事了？”
肖然更怂了，连忙跪舔着挽尊：“不是大佬，你误会我了！我让离我远点，完全是为了沈少你考虑……我的意思是你忙你的去吧，教打球这种小事哪能让你亲自来啊！这不有损你男神的逼格不是？”
沈成瀚：“……”呵呵。
肖然继续带入小迷弟的角色，叹口气：“而且吧，你在我心中是什么？男神啊！我一见到你就只顾着崇拜你去了，哪还学得会打球！……讲真，你刚刚就教了我那么一下下，我都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前面的一大堆沈成瀚都听得直冷笑——全他妈扯淡，还扯得一本正经的。
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却陷入了沉思。
别的不说，这句话，他深有同感。
——手心现在还烫着。
就……很怪。
……
痛痛快快打了一场，已近中午，郑刚心情很是不错，神情愉悦地走进休息室：“不容易啊，我这把老骨头总算是赢了一回。你小子，今天怎么的，真不在状态还是故意让我呢？”
沈成瀚和他并行：“是您球技好。”
郑刚大笑两声：“你啊你。”
有服务生迎上来，递了毛巾，饮料。
沈成瀚接过，擦擦手，余光里瞥见郑刚那小儿子拿了一块毛巾，殷勤地递给肖然。
等人擦了手，又赶在服务生之前，把用过的毛巾接过来，更加殷勤的：“然然，你喝什么？”
肖然想了下：“橙汁儿吧，我爱喝这个。”
郑元和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我也要橙汁，咱俩喝一样的！”
然后，笑得一脸……荡漾。
沈成瀚移开眼，眉头下意识蹙了蹙。
呵，招蜂引蝶倒是厉害。
招蜂引蝶的肖然正美美地喝着凉悠悠的橙汁。
他拍了一上午的马屁，嘴都说干了，还得时刻注意不能让傲天靠近自己，精神极度紧绷，现在能坐下来歇歇脚，心里挺快活的。
但也没快活多久，他就开始发愁：问卷还没做呢！
这傻逼系统，都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卷啊！
男主的痣长哪里……这特么跟你有关系？
肖然默默吐槽了会儿，却是不得不托着腮，苦苦思考起了答案。
首先排除“脸上”这个选项。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背、胸和臀，他选哪一个呢？
肖然脑袋转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想到一个办法。
看了眼沈成瀚，往他那边挪动两下，而后默默举起了手中的橙汁儿。
……
郑刚端了一杯鸡尾酒，坐下：“仁东那件事，做得不错，后生可畏啊！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跟你好好合作一回。”
沈成瀚坐在他对面，两条长腿随意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淡笑着：“现在不就是机会么？”
郑刚一愣，随即却是大笑起来：“不错！建成最近有新动向……季琛那边如果有想法，不防约出来谈谈。”
肖然刚好暗戳戳挪过来，准备把橙汁“不小心”洒在傲天身上，突然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
季琛？？
不就是那个原著中最大的反派boss么！
因为一件拍品，和沈傲天结了梁子，然后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的那个季琛？
肖然想想原著里的情节，还有点胆寒，但转念一想，又不关他的事，怕什么。
刚想完，就见沈成瀚转过头，淡着脸看向自己：“怎么，这么惊讶？”
肖然赶紧：“没什么，名字有点耳熟而已。”
沈成瀚挑眉：“只是耳熟？你们肖家和季家关系不是好得很吗？按照辈分，他还是你叔叔。”
叔……叔……？
肖然吓得手一抖，橙汁猛一下泼了出去。
由于没控制好力度，一大杯子，全洒在了沈成瀚身上。
沈成瀚缓慢低头，看向自己被染成屎黄色的上衣。
橙汁在衣服上迅速蔓延开，顺着衣角一滴一滴地溅到地上。
肖然此刻顾不得什么叔叔不叔叔的，赶紧按照计划扯了两张纸：“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你先去更衣室等我，我重新给你买套衣服回来！”
说着，慌乱地替黑脸沈傲天擦拭起来。
经过被系统坑这几次，肖然已经摸索出了一点规律。
每一次惩罚启动的时候，总会给出5秒时间倒计时，只要把握好时间，在5秒内远离男主就行了。
沈成瀚垂眼，看着两只细软的小手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一会儿蹭到小腹，一会儿蹭到腰间，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咬着牙，蹭一下站起来，脸色有点难看。
沈成瀚瞪着肖然，一字一句：“不、用！”
见后者一副惊慌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语气不自觉放轻了点：“不用你去。”
语气带了点解释的意味，“有王秘书在。”
……
王秘书临时在会所选了套衣服，赶紧蹬着高跟鞋送到三楼更衣室，刚下电梯就见肖然蹲在走廊。
看王秘书上来，肖然眼睛亮了亮，嘴甜地招呼：“嗨，美女姐姐！”
接着跑过去，笑眯眯的：“美女姐姐，你休息去吧，我拿过去就好。”
王秘书：“啊？”
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衣服已经被肖然给接了过去，蹭蹭跑远了。
王秘书看着肖然远去的背影，突然有点羡慕：啧啧，屁股好翘哇！
……
沈成瀚明显不太想在这个时候看见翘屁嫩男肖然：“你来干什么。”
他接过衣服，大手拽着衣摆，三两下脱掉，结实流畅的背部线条一下子露了出来。
皮肤是蜜色的，肌理分明的肌肉紧绷，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
他弯腰，捞起一旁崭新的上衣，侧了点头：“还不走？”
肖然没答话，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背，一寸寸寻着褐色小痣的踪迹，差点没把眼给瞅瞎。
沈成瀚瞟到他的视线，背上开始微微发烫，脸色却是沉了沉。
差点忘了，他是个小变态！
沈成瀚冷声：“看够了没！”
肖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小痣，正愁着呢，听沈成瀚这么一说，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沈成瀚没想到这货胆儿变得这么肥，被气得冷笑两声，“来，说说，还想看哪里？我给你看好不？”
肖然十分敏锐地觉察到……大佬现在非常生气，但想到自己那份限时变态问卷，他还是鼓起勇气，十分诚实地小声道：“……胸。”
由于紧张，他还发出了咕嘟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沈成瀚：“……”
他忍无可忍，抓起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肖然哪肯让他如愿，一把抢过衣服，胡言乱语的：“男神你就让我看一眼。”
都快哭出来了，“就看一眼……”
沈成瀚听得脑仁直抽抽，猛一下抢回来，飞快套身上。
套一半却又脱了，狠狠甩地毯上。
转过身，抬脚，靠近他。
沈成瀚垂下眼皮，看着他：“行，看吧。”
肖然原本已经很沮丧，都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准备火化七件套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傲天竟然自己脱了衣服让他看！
肖然一脸惊喜，赶紧睁大眼睛在不该看的地方肆意扫着，终于，在锁骨下十公分位置的地方，找到了一颗小小的褐色的痣。
啊啊啊啊啊有答案了！！！选c！
肖然差点没跳起来。
沈成瀚掀了掀唇，声音有点低：“大不大？”
肖然盯了眼那颗……痣，“就、还好。”
呵呵。
肖然：“……我看完啦，那我，先走了？”
沈成瀚嗤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墙上一摔。
系统007：【检测出宿主与男主的亲密肢体接触，惩罚5秒后开始，5、4、3、2、1……】
肖然来不及想什么，背一下子撞到冰冷坚硬的墙上，紧接着高大结实的身躯朝他压过来，刚运动过的身体微汗，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低沉冷凝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看这些让你很有感觉？”
“哈？”
“这样呢？这么压着你是不是更有感觉？”大手突然收紧，跟要捏断他的手腕似的。
肖然：？？？
他忍着痛，艰难仰起头，看向沈成瀚。
后者轮廓分明的俊脸大半没在阴影里。
逆着光，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冷灰色的剪影。
沈成瀚抬眼，视线不动声色地在他修长脆弱脖颈上扫一眼，缓慢低下头，开口。
“怎么这么变态呢你？”
湿热的气息在他耳边研磨，激起他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栗，“我警告你，以后少对我玩这种招数！”
肖然：“不是，我没有……真的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系统的“1”已经喊出口。
肖然很有经验地倒在了沈成瀚怀里。
后者……也很有经验地抱住了他，一脸冷漠地：“误会？”
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伴随着王秘书的声音：“沈总，您的……”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什么……
脱得光溜溜的沈总，压着娇怯怯的肖美人，两人正在激烈地……
停！不能再看下去了！
王秘书假装自己很镇定：“对不起对不起，沈总，我刚才敲过门，但……您、您请继续！”
说完，砰一声，紧紧关上了门。
锁死！
要是再晚一秒，他肯定又要软得一批。
肖然怒骂：“哼，垃圾系统！”
垃圾系统007还没说完呢。
它充耳不闻，继续欢快的：【亲亲，我们这次的附加有奖问答为：请问，男主以下哪个部分有一颗褐色小痣？a.脸。b.背。c.胸。d.臀。】
肖然：……
【请亲亲在四小时内给出答案，回答正确还有一份特殊奖励哦！】
滚你妈的奖励！
肖然深吸一口气：“你们售后在哪儿？我要给零星差评！”
垃圾系统007：【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差评！我要差评！”
垃圾系统007：【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
……
肖然还在骂骂咧咧，却听见一个带着寒气的声音：“你说什么？”
沈成瀚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了过来：“再说一遍。”
肖然：……害怕。
他一边瑟瑟发抖着，一边又觉这话好像有点耳熟，不就是他刚穿过来听到的那两句吗！
这样的话……
肖然小脑袋瓜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垃圾系统，我台词什么来着？”
系统007：【您的的四句台词是“哟，这么凶干什么？看得我好怕怕啊！再说一遍又怎么？你，沈成瀚，就是个婊/子养的！”哦。】
肖然微笑：“你不是在维护中吗？呵呵。”
系统007沉默片刻：【系统维护中，请亲亲稍后再咨询。】
肖然：“那啥，我先完成前三句总可以吧？”
系统007：【可以的哟，亲~】
……
007还懵逼着呢，就见肖然仰起小脸，对着沈成瀚：“哟，这么凶干什么？看得我好怕怕啊！再说一遍又怎么？”
“那啥……离我远、远点。”
原本是气势汹汹的开场白，结果越说气场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
系统007：【台词完成75%，还剩25%，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加油哦！】
肖然松了口气的同时，十分没出息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跟傲天对视。
真不怪他啊！要怪就怪男主气场太强大了，他能说出前三句，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要真连同最后那句一并说出来，恐怕这两条腿现在已经残废了……
沈成瀚此刻的确很想打断他的腿！
他倒没想到小变态这么刚，叫他重复还真重复了一遍，一时间气血直往脑门儿上涌。
可偏生这人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软得不行，连放狠话的语气都是软软喃喃的。
比豆腐块儿还软。
听着不像是狠话，反倒……像在欲擒故纵地撒娇。
沈成瀚怒火平息了不少，扯扯嘴皮：“行啊，长本事了？”
肖然更怂了，连忙跪舔着挽尊：“不是大佬，你误会我了！我让离我远点，完全是为了沈少你考虑……我的意思是你忙你的去吧，教打球这种小事哪能让你亲自来啊！这不有损你男神的逼格不是？”
沈成瀚：“……”呵呵。
肖然继续带入小迷弟的角色，叹口气：“而且吧，你在我心中是什么？男神啊！我一见到你就只顾着崇拜你去了，哪还学得会打球！……讲真，你刚刚就教了我那么一下下，我都感觉有点怪怪的呢！”
前面的一大堆沈成瀚都听得直冷笑——全他妈扯淡，还扯得一本正经的。
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却陷入了沉思。
别的不说，这句话，他深有同感。
——手心现在还烫着。
就……很怪。
……
痛痛快快打了一场，已近中午，郑刚心情很是不错，神情愉悦地走进休息室：“不容易啊，我这把老骨头总算是赢了一回。你小子，今天怎么的，真不在状态还是故意让我呢？”
沈成瀚和他并行：“是您球技好。”
郑刚大笑两声：“你啊你。”
有服务生迎上来，递了毛巾，饮料。
沈成瀚接过，擦擦手，余光里瞥见郑刚那小儿子拿了一块毛巾，殷勤地递给肖然。
等人擦了手，又赶在服务生之前，把用过的毛巾接过来，更加殷勤的：“然然，你喝什么？”
肖然想了下：“橙汁儿吧，我爱喝这个。”
郑元和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我也要橙汁，咱俩喝一样的！”
然后，笑得一脸……荡漾。
沈成瀚移开眼，眉头下意识蹙了蹙。
呵，招蜂引蝶倒是厉害。
招蜂引蝶的肖然正美美地喝着凉悠悠的橙汁。
他拍了一上午的马屁，嘴都说干了，还得时刻注意不能让傲天靠近自己，精神极度紧绷，现在能坐下来歇歇脚，心里挺快活的。
但也没快活多久，他就开始发愁：问卷还没做呢！
这傻逼系统，都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卷啊！
男主的痣长哪里……这特么跟你有关系？
肖然默默吐槽了会儿，却是不得不托着腮，苦苦思考起了答案。
首先排除“脸上”这个选项。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背、胸和臀，他选哪一个呢？
肖然脑袋转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想到一个办法。
看了眼沈成瀚，往他那边挪动两下，而后默默举起了手中的橙汁儿。
……
郑刚端了一杯鸡尾酒，坐下：“仁东那件事，做得不错，后生可畏啊！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跟你好好合作一回。”
沈成瀚坐在他对面，两条长腿随意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淡笑着：“现在不就是机会么？”
郑刚一愣，随即却是大笑起来：“不错！建成最近有新动向……季琛那边如果有想法，不防约出来谈谈。”
肖然刚好暗戳戳挪过来，准备把橙汁“不小心”洒在傲天身上，突然听到这个名字，顿时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
季琛？？
不就是那个原著中最大的反派boss么！
因为一件拍品，和沈傲天结了梁子，然后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的那个季琛？
肖然想想原著里的情节，还有点胆寒，但转念一想，又不关他的事，怕什么。
刚想完，就见沈成瀚转过头，淡着脸看向自己：“怎么，这么惊讶？”
肖然赶紧：“没什么，名字有点耳熟而已。”
沈成瀚挑眉：“只是耳熟？你们肖家和季家关系不是好得很吗？按照辈分，他还是你叔叔。”
叔……叔……？
肖然吓得手一抖，橙汁猛一下泼了出去。
由于没控制好力度，一大杯子，全洒在了沈成瀚身上。
沈成瀚缓慢低头，看向自己被染成屎黄色的上衣。
橙汁在衣服上迅速蔓延开，顺着衣角一滴一滴地溅到地上。
肖然此刻顾不得什么叔叔不叔叔的，赶紧按照计划扯了两张纸：“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你先去更衣室等我，我重新给你买套衣服回来！”
说着，慌乱地替黑脸沈傲天擦拭起来。
经过被系统坑这几次，肖然已经摸索出了一点规律。
每一次惩罚启动的时候，总会给出5秒时间倒计时，只要把握好时间，在5秒内远离男主就行了。
沈成瀚垂眼，看着两只细软的小手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一会儿蹭到小腹，一会儿蹭到腰间，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咬着牙，蹭一下站起来，脸色有点难看。
沈成瀚瞪着肖然，一字一句：“不、用！”
见后者一副惊慌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语气不自觉放轻了点：“不用你去。”
语气带了点解释的意味，“有王秘书在。”
……
王秘书临时在会所选了套衣服，赶紧蹬着高跟鞋送到三楼更衣室，刚下电梯就见肖然蹲在走廊。
看王秘书上来，肖然眼睛亮了亮，嘴甜地招呼：“嗨，美女姐姐！”
接着跑过去，笑眯眯的：“美女姐姐，你休息去吧，我拿过去就好。”
王秘书：“啊？”
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衣服已经被肖然给接了过去，蹭蹭跑远了。
王秘书看着肖然远去的背影，突然有点羡慕：啧啧，屁股好翘哇！
……
沈成瀚明显不太想在这个时候看见翘屁嫩男肖然：“你来干什么。”
他接过衣服，大手拽着衣摆，三两下脱掉，结实流畅的背部线条一下子露了出来。
皮肤是蜜色的，肌理分明的肌肉紧绷，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
他弯腰，捞起一旁崭新的上衣，侧了点头：“还不走？”
肖然没答话，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背，一寸寸寻着褐色小痣的踪迹，差点没把眼给瞅瞎。
沈成瀚瞟到他的视线，背上开始微微发烫，脸色却是沉了沉。
差点忘了，他是个小变态！
沈成瀚冷声：“看够了没！”
肖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小痣，正愁着呢，听沈成瀚这么一说，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沈成瀚没想到这货胆儿变得这么肥，被气得冷笑两声，“来，说说，还想看哪里？我给你看好不？”
肖然十分敏锐地觉察到……大佬现在非常生气，但想到自己那份限时变态问卷，他还是鼓起勇气，十分诚实地小声道：“……胸。”
由于紧张，他还发出了咕嘟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沈成瀚：“……”
他忍无可忍，抓起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肖然哪肯让他如愿，一把抢过衣服，胡言乱语的：“男神你就让我看一眼。”
都快哭出来了，“就看一眼……”
沈成瀚听得脑仁直抽抽，猛一下抢回来，飞快套身上。
套一半却又脱了，狠狠甩地毯上。
转过身，抬脚，靠近他。
沈成瀚垂下眼皮，看着他：“行，看吧。”
肖然原本已经很沮丧，都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准备火化七件套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傲天竟然自己脱了衣服让他看！
肖然一脸惊喜，赶紧睁大眼睛在不该看的地方肆意扫着，终于，在锁骨下十公分位置的地方，找到了一颗小小的褐色的痣。
啊啊啊啊啊有答案了！！！选c！
肖然差点没跳起来。
沈成瀚掀了掀唇，声音有点低：“大不大？”
肖然盯了眼那颗……痣，“就、还好。”
呵呵。
肖然：“……我看完啦，那我，先走了？”
沈成瀚嗤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墙上一摔。
系统007：【检测出宿主与男主的亲密肢体接触，惩罚5秒后开始，5、4、3、2、1……】
肖然来不及想什么，背一下子撞到冰冷坚硬的墙上，紧接着高大结实的身躯朝他压过来，刚运动过的身体微汗，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低沉冷凝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看这些让你很有感觉？”
“哈？”
“这样呢？这么压着你是不是更有感觉？”大手突然收紧，跟要捏断他的手腕似的。
肖然：？？？
他忍着痛，艰难仰起头，看向沈成瀚。
后者轮廓分明的俊脸大半没在阴影里。
逆着光，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冷灰色的剪影。
沈成瀚抬眼，视线不动声色地在他修长脆弱脖颈上扫一眼，缓慢低下头，开口。
“怎么这么变态呢你？”
湿热的气息在他耳边研磨，激起他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栗，“我警告你，以后少对我玩这种招数！”
肖然：“不是，我没有……真的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系统的“1”已经喊出口。
肖然很有经验地倒在了沈成瀚怀里。
后者……也很有经验地抱住了他，一脸冷漠地：“误会？”
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伴随着王秘书的声音：“沈总，您的……”
声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什么……
脱得光溜溜的沈总，压着娇怯怯的肖美人，两人正在激烈地……
停！不能再看下去了！
王秘书假装自己很镇定：“对不起对不起，沈总，我刚才敲过门，但……您、您请继续！”
说完，砰一声，紧紧关上了门。
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