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第一反应:oi!和祁砚京有的一拼。
    现在想想,有点惊恐,不会是孟应泽吧毕竟偶遇了他一家
    她又仔细想了想,祁砚京比孟应泽好看,不可能是他。
    她摇摇头,看了眼身旁躺着的祁砚京。
    他应该不知道吧?
    轻轻叹了声气,侧过身枕在祁砚京肩胛骨上,想想等会怎么说。
    她扬起脑袋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祁砚京,怎么脸色苍白?
    伸手摸上他的脸,突然被攥住了手。
    祁砚京宿醉后头晕的很,喉咙也疼,可能是感冒了。
    老公。她叫了声。
    祁砚京应下,她肯定有话说。
    昨晚是你去接我的吗?
    好像有一点点印象,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回来没看见你,去龙阙接你回来的。
    温知闲噢了声,犹犹豫豫的问了句:那你有没有看见我干了什么?
    听到这话,祁砚京垂下眸看她:你干了什么?
    我昨晚喝得有点多,问一个男的叫什么家住哪里,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好像很帅。茶里茶气的发言: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
    祁砚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很快就压平了。
    故作阴沉:还有呢?
    草。
    祁砚京肯定是看到了!
    好像还叫了宝贝剪秋!本宫的头好痛!真的记不清楚了。
    祁砚京冷笑,抽回搭在她腰上的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温知闲撑着胳膊挪过去,歪着脑袋俯视着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第247章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
    温知闲想到了什么,压在他胳膊上,你不会突然给我来一下肘击吧?
    祁砚京唇角噙着笑,将她从自己身上翻了过来按进怀里。
    她的床并不大,从另一边翻过来她整个人悬在了床边,差那么一点就得从床上滚下去。
    好在被祁砚京紧紧抱住。
    祁砚京向后挪了挪,昨晚是我,叫宝贝也是对着我叫的。
    环在她腰上手绕过去捏住她下巴,嗯?不然你叫谁?
    啪的一声,祁砚京白皙的手背瞬间染了红。
    温知闲上去就给他手背来了一巴掌。
    祁砚京看都没看一眼,家暴,凶死了。
    他轻哼了声,但听起来似乎有点愉悦,像是享受。
    恰好此时楼下响起警车鸣笛,祁砚京缓缓出声:来抓你的。
    温知闲没好气的笑了出来。
    昨晚还牵着你说这是手心这是手背,我是你的宝贝。他悠悠叹气,不疾不徐的继续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说话?
    没睡!她反驳。
    今天醒来除了脑袋昏沉之外,身上并没有那种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腾她,他的工具也很难应付。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听起来心情不错。
    设套等着她呢。
    温知闲: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礼貌,家暴我之前还告知我一声,好感动,那你来吧。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这么骚干嘛。
    两人紧贴着,感受到身后祁砚京的身体变化,她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
    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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