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对于这点,林冰莹很奇怪。
    可是她不想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浪费精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来,她想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小未来身上,好好陪小未来玩一次,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小未来在一起的机会。
    最后尽一次母亲的义务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直到天色变晚,和小未来玩得很开心的林冰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游乐场,和唐平、小未来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亲为林冰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东西,占满了整个餐桌,而父亲林奎等不及林冰莹回来,已经拉着张真,兴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亲热地拉林冰莹入桌,不停地给林冰莹夹菜,林奎也时不时地举起杯,和林冰莹碰杯饮酒,两位老人对林冰莹获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赞誉的话语不断,都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而欣喜自豪。
    多么好吃的饭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蜡,林冰莹瞧着父母苍老的面孔,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
    可是为了不被父母看出异样,她竭力装出快乐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为她夹的菜,不停地给父亲斟酒祝福,但是,鼻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
    亲情令她惭愧,令她后悔,令她悲戚,令她觉得对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场。
    “冰莹,你是怎么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粗声粗气地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哭什么!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没有,没有。”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小未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
    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
    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插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性服务。
    如果长时间不回家探望,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必然会令林冰莹的家人怀疑,因此这次探亲的另一层目的便是给林冰莹的家人打预防针,用名利诱惑他们,使他们对林冰莹长期在外大力赞同、不产生任何怀疑。
    “张真,你说什么!副总经理!董事!能进董事会的董事!我没听错吧!”林奎圆睁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真,当他看到张真微笑着点头时,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儿要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笑声一顿,酱紫色的脸庞上升起兴奋的潮红,林奎大声说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吗!要是能成为董事,别说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莹,我和你妈身体非常好,不用你惦记,小未来由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地去汉州拼搏吧!
    一定要成为董事,给我们老林家长脸。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会笑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哈哈”“瞧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么董事会的”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么!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么意见,别憋着不说话!”
    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
    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
    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
    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
    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
    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淫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ju。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ju插进她的阴阜里面。
    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宫口的电动阳ju。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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