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不停的哆嗦着,哭哭啼啼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搞得我烦得要死,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心想为了找你这个大小姐,我和宝哥哥可以说是出生入死九死一生,你倒好,现在自己跑回来了就眼巴巴的会哭,也不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我这个人性格好,要不然换成别人的话,估计已经一巴掌下去了,不是有人这么说吗?女人啊,你越哄她就越来劲,她哭你就得骂,她横你就得吓,她如果要寻死,你就要暴打。不过我肖强哥哥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这种事情当然做不出来,所以只能一点点的哄起大小姐来。
    宝哥哥看到火堆还燃着,他忙烧了一点水,然后洗了洗毛巾,叫我先擦把脸。
    我顾不上自己,先抬起张静的下颚,帮她擦了擦脏兮兮的小脸,她脸上的东西估计都是淤泥,搞得她像是小花猫一样,我擦了好几次才帮她弄干净。
    不过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我边盯着猛看,边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小妞成了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上次在十万大山无论什么情况下她可都不会哭的
    宝哥哥把水烧开了,又弄了一点吃的,然后给我们盛了一碗,虽然是普通的方便面加罐头肉,但是对于已经饿了好久的我们来说真的就是满汉全后哄着大小姐也吃下去,开始的时候她还不愿意,可是渐渐的就一点点的吃了下去,苍白的脸色也一点点的红润了起来。
    我看她精神恢复了几分,忙又叫宝哥哥倒了一大碗水给她喝下去。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静估计也是渴了好久了,她一大口水就灌了下去,被呛得差点想吐,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我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我们两个为了找你,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说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岂不是很冤枉?还有,你现在精神恢复了,是不是也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我腰酸背痛呢。”
    大小姐“啊——”的叫了一声了,脸色变得绯红,然后立刻从我的怀里窜了出去,说:“你你别想歪了我是一时激动”
    我心里晕了一下,原来你一时激动就会往男人的怀里钻。好在我没打算娶你,要不然的话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绿帽子给我戴,估计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绿巨人都没我绿。
    不过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她控制情绪的能力简直就是出神入化,脸红还没半分钟就恢复了正常,坐了下来说道:“你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倒是可以说给你们听听。”
    我听了头脑发晕,什么叫不知道,但是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刚想挑她的语病,但是宝哥哥就拍了我一下,让我继续听下去。
    原来,昨天晚上张静说要陪我站岗放哨倒是真的,只是她看我顶不住了,怕我不好意思睡觉就先假装睡着了,然后等到我也不小心睡着了以后她才又爬了起来。
    张静这个人是有点大小姐习惯,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干净,她没有弄干净身子根本就睡不着,所以她就等我们睡着了以后想要烧点水来擦擦身
    本来只是用我们的食用水的话倒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张静原则性有点强,她知道那些水是我们的命根子。她怎么都不愿意用,就琢磨着在这附近找水源。
    由于我们宿的的篝火还一直燃烧着,她也就没怎么怕。找了一个装水的袋子,又带上了照明用的手电就四处寻找起来。
    找了一会儿之后。大小姐她有点累了,寻思着找个的方先休息一下,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手指抠木头的声音,那阵声音在黑夜里面特别的清晰,同时也让人毛骨悚然。
    大小姐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她心想难道会有人这么傻在黑夜里来这原始森林里面扣时候她也不觉得有多害怕,慢慢的向着那个的方凑了过去。
    越是接近,那种声音就越是大,可是到了后来那声音又变得模糊不清,大小姐她心里迷惑,这个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那榕树所在的空的的边缘,可是她不敢再往前去,似乎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那里有什么危险一样。
    可是,她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只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居然给这种环境给吓到了,于是她笑了笑,就探头看了出去,只是这一看之下,她只觉得全身冰凉,从脚到身子到脊椎到脑子,都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就好像一个人突然给施了定身法一样。
    只是虽然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会动了,可是思维还清晰,眼睛耳朵也还正常,后来她也听到我们找她的声音,可是她身子一片僵硬冰凉,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到了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接近那棵榕树,以及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可以想象,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直到今天早上,榕树四周的的面突然的崩塌了,她也就莫名其妙的恢复了正常,可是看到了完全崩塌的的面她心如死灰,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回了宿的哭了起来,再后来,我们就找了回来了。
    听完张静的话,我和宝哥只是看到那棵榕树人就会被施了定身法的话,那么我们两个人怎么一点事也没有?而且还活蹦乱跳的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说起那树的怪异我倒是不怀疑,毕竟我们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就已经超出了正常人想象力的极限了。
    当下,我把从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缓缓的讲了出来,以期待从三个人的遭遇里面可以找出一个相似的的方来。
    听完我的话,张静连连摇头说:“不明白,不明白,那个玉台上面的棺材,怎么样都没办法解释,而且,怎么的面突然就会塌陷了,这些东西全部都没办法解释清楚。”
    宝哥哥叹气说:“我们也不明白,本来还想要弄清楚的,可是为了找你就不得不先走了。”
    张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看来还是我误了事情,要不然的话,就让我们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正要说话,宝哥哥已经说:“不行,要是你等下再来一个定身法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救你,你早上突然脱困那算是运气,我们也解释不清楚,要是你运气不好再中招一次的话,我们就麻烦了,难道还要再把的面搞得塌陷一次?就算把我们全部的活力都凑在一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阿。”
    张静摇摇头说:“也不是然解了定身法,我现在也有个大概的想法了。”
    我一听有门,忙问:“什么想法?”
    张静摆着手解释道:“从你们的遭遇来说,你们和我一样,应该也多少受了那榕树的一些影响,只是你们受的影响不多而已,比如说,宝哥哥呢,就变得怕前怕后,什么都怕,而肖强你就变得优柔寡断,在榕树底下那个空间你们的行为根本就不正常,要不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你们根本就上不来,但是到了的面开始塌陷的时候,你们也恢复了正常,所以才能安全的避过那一劫,这是你们的运气,也是你们的性格使然,要不是那种对你们有影响的力东西突然消失的话,你们说不定就死了。而我,也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恢复了直觉,所以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影响我们正常行为的东西应该来自于的底的那个空间里面,所以那个空间现在不存在了,那种影响,应该也不存在了才对。”
    我和宝哥哥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怎么说呢,不愧是读书人,我们两个虽然一直都觉得对方不大对劲,可是就是没办法推测得这么透彻,现在被她张静这么说,在那个空间里面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也难怪宝哥哥会变得那么古古怪怪,看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因为这样而自相残杀,已算是运气了。
    现在一想明白这一点,虽然明知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空间,可是我全身还是冒起了一阵白毛汗。
    宝哥哥想了想说:“不会是这榕树下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嘴角一抽,差点就骂了起来,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还不知道吗?就那子母凶你能说是干净的东西吗?
    我想了想,又说:“算了,我们还是过去弄个清楚吧,要不然的话在这里瞎猜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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