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娘家回来,沉初芽都不敢正眼看她公爹。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竟还不如看到他的那儿一眼所带来的震撼大。
    许是因为黑灯瞎火盖着被子,过去也就过去了,但双眼看到的不一样,公爹那么粗那么大,实在让人过目不忘。
    她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无声地拍了两下被子,羞愤欲死,究竟是怎么了,老是想起这个。
    “初芽,吃饭了。”
    敲门声响起,天都黑了,忙理了理鬓发应道:“来了。”
    这一整天,魏长松也觉察出儿媳不对劲了,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来过,一双眼睛似乎也不敢看他。
    放下筷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是不是这两天骑车吹了风,冻着了?我看你的脸有些红。”
    沉初芽下意识摸了摸两颊,把脑袋垂得低了些:“没,没有的……”
    虽然心中尚有疑虑,见她否认,也就不追问:“那你早点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她也没推辞,见公爹站起身,微微隆起的裆部恰好对着她目光所及之处,羞得她逃也似的回了房。
    魏长松捧着碗筷,看着儿媳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更甚,好好的,怎么从娘家回来就变了个人?
    梳洗完刚躺下,就听见屋外一阵接一阵的水声。
    前天晚上她也有听见,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会儿反正也睡不着,就轻轻推开了小半扇窗,往外张望——
    只见公爹站在水井旁,打着赤膊,身上脱得只剩条衬裤,面前摆着一桶水汽氤氲的热水,看样子是在洗澡。
    都快入冬了,这天气还在外面洗澡,也不怕染了风寒。
    这么想着,那边已经往身上呼了水,精壮的麦色身躯在夜色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肌肉纹理块垒分明,随着双臂的挥动绷紧起伏,颗颗水珠溅落,阳刚味十足。
    沉初芽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公爹,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晚她抱着他的臂膀,那样结实有力。
    明知道不妥,脚下却像生了根,目光黏连在赤裸的男性肉体上挪不开。
    衬裤被水打湿后,服帖地粘在身上,如此一来,虽未勃起,但依旧尺寸可观的下体形状彰显。
    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做儿媳妇的会偷偷窥视公爹洗澡吗?
    沉初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正要收回视线,恰好公爹往她这个方向看了眼,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受惊的麋鹿般逃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热烫的小脸。
    魏长松看着新房贴着喜字的窗户半开着,方才似乎隐隐看到个人影,细看又黑漆漆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她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良久,沉初芽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吐纳急促,耳边的水声已经停歇,只剩下极轻的,衣服布料和石板揉搓的声响,猜测是他洗完澡,顺手开始洗衣服了。
    咬着唇背过身,昨天在娘家,母亲的叮嘱还犹然在耳。
    魏家除了新婚夜不伦的婚俗,其他的实在挑不出错来,几天相处下来,公爹为人处事如何,她心中已经有了底,与魏志刚虽只有一次接触,但也可见是个本性纯良的直肠子。
    至于婚前的聘礼,回门的礼品,都是别人家的几倍不止,她也明白,这是公爹体谅她家的境况,有意为之。说实话,她内心并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荷眼瞎心不瞎,知道他们家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只能嘱咐女儿委屈自己,在夫家凡事用心些,手脚勤快些,万不能让人看不起。
    窗外洗衣的声响很快停歇,她估摸着这么点时间应该是洗不完的,不如明早等公爹出门,进他屋里看看,还有什么待洗的衣裤,也算是尽一份心了。
    翌日,魏长松吃过早饭照旧去往村办,沉初芽便进了他的卧房,果不其然,椅背上还挂着沾了泥点的外衫外裤。
    一齐放进衣篮后,正想出门,却发现枕头边上还放着条贴身的深灰色衬裤。
    不是院子刚晒着一条他昨晚自己洗的,怎么这里还有一条?
    犹豫间,还是伸手拿了起来,既然要帮他洗,就不差这点东西了。
    谁知这一沾手,指尖触到了布料上什么湿润的滑腻。
    讶然间,她放下了衣篮,把衬裤抖开一瞧,只见裤裆处湿了好大一片,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还有分外熟悉的一股子特殊味道扑鼻而来。
    这究竟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将衬裤翻到内侧那面,黏白的稠液许是撒上去的时间不是太久,甚至还能流淌,又多又浓,味道愈发浓烈。
    是了,与她新婚夜后晨起时看到的一样,这不是别的什么脏东西,是公爹……那里射出来的精液。
    腿心一酥,来不及思考公爹是在何种情况下射的精,生怕他这时候回来般,把衬裤往衣篮里一放,就往自己屋里跑。
    摸着扑扑乱跳的胸脯,坐在床沿,指尖颤抖着重新拾起那条衬裤。
    精液的特殊味道第二次在新房里弥散开来,沉初芽说不清自己为何要这么做,手已经先她的意识一步,把沾满精浆的布料送到鼻尖,嗅了一下。
    双眸忽然间泛起热意,尚稚嫩的腿心升腾起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像是在渴望什么东西,洇出了一汪蜜液。
    无意识地绞紧了双腿,轻轻搓弄,才能一解腿心的空虚,湿红的杏眸缓缓合上,鼻尖闻着属于公爹的味道。
    昨夜窥见的健壮肉体,意外露出衬裤的雄伟龟头,这张床上公爹压抑的粗喘,一时间充斥着整个脑海,最后停留在他那张坚毅的俊脸,张口低哑地唤了她一声“初芽”。
    “爸,爸……”
    温热的汁水倾泄而下,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娇喘间失神地躺了下去,双腿无力地伸展开来,私处湿漉漉一片,打湿了棉裤。
    目光痴愣地望着床顶的布帘,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内心不明的悸动,还有这几日反常的点滴,究竟是源于哪里。
    作话:内裤梗,我的爱,每本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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