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亦是愣了一下,本来他就对沧樱帕子身怀淡淡异香有些好奇,甚至心如猫抓。
    很想通过未穿越前那些科学家用求知的探索欲,深扒,近看,观摩,品尝的方式了解,摸透为何此女身有异香。
    为何此女与寻常女人与众不同,为何连湮儿这种国色天香,大楚仅有之女亦是没有,为何唯有沧樱帕子有。
    这不,太子殿下心痒痒,扭头便看那不远处的沧樱帕子,恰巧那倭女亦是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脸皮如城墙的楚千里倒显得清风云淡,觉得这沧樱帕子初见那样,再看惊艳。
    虽没有湮儿那般大楚少有之姿色,但亦是妥妥的美人胚子一枚啊
    特别是心口鼓鼓大物好像和湮儿差不离。虽然姿色不如湮儿,但湮儿亦没有沧樱帕子这种身怀异香啊。
    算来算去,想来想去,此女亦是人间少有,可惜生错了地方,怎就不生在大楚,而生在了倭国,又有一个苍蝇拍子这让人目瞪口呆的名字。
    还是女子之躯的沧樱帕子那经得住太子殿下这个湮儿口中色胚的如此观看?
    吓得心如小鹿,赶紧低头,心口过大,挡住了视线。她两只小手交织在一起,俏脸如红霞,美艳至极。
    “楚千里,你在看甚?”
    湮儿凤眼微眯,怒了,这个混蛋竟然敢在她面前明目张胆的看那倭女,当初楚千里在骗她身子的时候可是信誓坦坦的说过以后再也不会纳她女入东宫。
    这才几天,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还热乎的紧,这个色胚子怎就又把主意打在了沧樱帕子身上。
    “啊,湮儿,本太子在看沧樱帕子啊。”
    楚千里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想要去拉湮儿的手,可生气的湮儿才不愿意让楚千里这个色胚子占便宜了,冷哼一声,从他身边离开。
    满眼都是厌恶,看都不看楚千里一眼,她阴阳怪气的说:“哟,真是敢作敢当啊,楚千里,你怎不去沧樱帕子身边近观呢?”
    且看那沧樱帕子吓得娇躯一个激灵,俏脸亦是惨白。完了,大楚太子的爱妃生气了,怎么办?
    龟孙先生把她留下,万一太子殿下的爱妃欺负她怎么办?顿时倭女妙目含泪,害怕极了。
    楚千里哑然失笑,这个小侍女又吃醋了。怎就是一个醋坛子,难道湮儿不知道一个倭女对于他这个未穿越前的热血青年来说有多么大有诱惑力吗?
    “湮儿,吾是方才听那龟孙儿说倭女名曰沧樱帕子,名字怎就如此奇怪呢?”
    “哼,什么奇怪?”
    湮儿翻了翻白眼,冷笑更浓:“依湮儿看是你这个色胚子心里面觉得奇怪,奇怪倭女为何身有异香吧。”
    太子与湮儿姑娘之间的斗嘴,大楚众人是见怪不怪,两人一天不斗嘴,他们总觉得不正常。
    就像在太子殿下骗了湮儿姑娘的身子之后,每每在湮儿姑娘那里吃了瘪,总会唉声叹气的嘀咕“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湮儿打,湮儿骂,湮儿心里才有本太子嘛。”
    这些话,尤其是在每天的早上太子从湮儿房屋里面出来,说的最多。
    就第五战这个最忠诚的守卫,夜夜守护在房屋门前,亦是早上听太子说此话最多的人。
    别人也许认为太子殿下说的有理,可第五战心里面却有自己一套想法,哪是什么打骂不相爱,乃是太子殿下欲求不满,很多早上他在门外听到噗通噗通声,分明是太子想要对湮儿姑娘使坏,湮儿姑娘羞怒有加,把太子殿下踹下了床。
    “殿下,何出此言,为何您觉得沧樱帕子的名字奇怪?”
    第五战乃是太子殿下身边最忠诚的护卫,亦是为殿下排忧解难之人,他硬着头皮上前问道。
    “啊,沧樱,苍蝇,帕子,拍子。”
    楚千里赞许的瞧着会来事的第五战,笑道:“沧樱帕子,苍蝇拍子,你们说奇不奇怪?”
    众人愕然,是蛮奇怪,倭人之名怎就起的如此奇特,就像那龟孙一郎,叫什么不好为何叫龟孙,龟孙在大楚乃是骂人的词汇,偏偏在倭国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湮儿眨动着凤眼,亦是后知后觉,莫非她真的错怪楚千里了?
    楚千里并不是因为沧樱拍子身怀异香而感兴趣,感兴趣的乃是沧樱帕子的名字?
    哼!怎么可能,她最了解楚千里这个色胚,如若不然亦不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临幸了牧白微,临幸了杨霓裳。
    沧樱帕子国色天香,娇躯丰腴,又带异香,如此佳人,楚千里这个登徒子会放过吗?
    “殿下,至于沧樱帕子名字的由来,还是有一说的。”
    龟孙瞧着楚千里对沧樱帕子有兴趣,顿时欣喜,用一个女人换取最多的物质报酬,这个换取,他这个龟孙儿不亏。
    而众人就连楚千里亦是来了兴趣,一个名字竟然还有由来?
    “沧樱帕子,你给太子殿下讲解一下你名字的由来吧。”
    沧樱拍子娇羞不敢抬头,但又不能失了礼数。只能弯腰失了个万福。
    楚千里瞪大了眼睛,乖乖,这沧樱帕子亦是好生养,腚能和才女比,心口能和湮儿比。
    沧樱帕子感觉浑身发软,她注意到了楚千里那吃人的目光,只能守着心神,憋着生硬的大楚言语说:“殿下,我们倭人取名字有一个特点。”
    “那便是在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遇见什么奇特的事情,便用什么来取名字。”
    “哦?还有这一说?”
    楚千里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声。
    “是的!”
    沧樱帕子说:“在我娘生我的那一刻,真值炙热的六月天,苍蝇特别多,我娘在即将生我的那一刻,父亲拿着苍蝇拍子正在为我娘驱赶苍蝇。”
    “亦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娘生下了我。所以父亲便认为是因为驱赶苍蝇才能让我娘顺产下来我,便取了沧樱帕子这个名字。”
    什么?名字还能这样取?众人乐了,这倭国取名字之方法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想大楚,姓氏从古流传,从不会随便乱取名字。
    “沧樱帕子,这样说,本太子便明白了,你父亲乃是用谐音为你取得名字。”
    楚千里乐了。那龟孙儿的名字岂不是亦有一套说法?
    他眉头一抬,笑问:“龟孙一郎,既然沧樱帕子的名字由来讲解清楚了,你又为何叫龟孙呢?莫非你母亲生你的时候遇见了乌龟正在孵卵,而后便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众人憋着笑意,这太子殿下怎能有如此奇妙的想法,生孩子怎能遇见乌龟孵卵?这简直就是全天下无稽之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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