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哥俩儿同时出手,因为时间不等人,再不跑,武警带狼狗围上来,插翅难逃!
    我运起真气,乍开十指宛如鹰爪,上下翻飞直取黑子鼻梁骨,对付这种狂妄之徒,须下杀手,不想留后患!
    咱俩无论是身高、身材,还是体重,都差不多。只可惜,我曾经就在这儿不远处挑战过当兵的,一比三,胜负早已分晓!
    说时迟那时快,黑子左右腾挪,瞅准机会出拳砸中我左手腕,我右手立即变钩为掌,切中他同时出击的左手腕。
    “搭手就是八斤八两,尼玛厉害!”
    “你也不差,干吗非要取我双眼,楞没看出,比我还黑!”
    “黑子,既然选择干上,必须分出胜负,一切手段都是为目的出发!”
    “那就是不择手段!”
    说着话胳膊腿脚可没闲着,哥的思绪也没闲着,不取眼睛就不取吧,咱来点儿别的。试探性踹出一脚,给黑子左拐退挡住,若不是收腿快,还差点儿夹住。
    速战速决,都没有退让躲避,直接进攻。黑子右拳击中我左肩膀的刹那间,肩膀条件反射似的往后一摆,卸去一半力道,同时我右脚迈前半步,右掌结结实实拍中他左肩锁骨。
    这一回合可不止半斤八两了,黑子回退两步,我没乘胜追击。他站稳方才抱拳,抬起的左胳膊,明显缓慢勉强。
    “四哥,不赢我也走得了,今后用得着黑子的地方,肝脑涂地!”
    我手一招,急切说:“快滚,你我最好别相见!”
    看着黑子穿好衣服,往沙湾方向跑去,我也穿上衣服,拎起皮箱,向着狗叫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手电筒越来越近,陡见一个黑衣人拎着一只皮箱,狼狗兴奋起来,挣开缰绳,恶狠狠向我扑来。
    满脑子都是黑子临走悲切切的身影,还有秀秀,此时还不是梨花压海棠呀,又为黑子不值!
    我左手拎皮箱,右手条件反射地倾全力拍出一掌,正中狼狗脑门,一声惨叫然后慢悠悠地倒下,我突然惊醒,也惊呆了武警众官兵,还有邱处他们。
    我大发雷霆:“混蛋,尼玛谁牵的狗,不知道狗会伤人吗?”
    “老大,狗已经给你拍晕啦!”
    “我靠得罪了!四哥打狗忘了看主人,人没捉住,倒是把狼狗给俘虏了。不过它没事,睡不一会儿就好了,可能要退役。”
    “行啦!狗没事儿,只要能破案,四哥拍死一只骆驼也正常!”
    “领导取笑了,只可惜,给我相好的逃走了!”
    “强子,感觉箱子里面有内容吗?”
    “有!不然他也不会开枪追上来,厉害呀,手枪还装了消音器,箱子打穿了。我立马鸣枪报警,照明弹升起来他才开跑。”
    “黑子不愧是武警出身,胆大心细,东西藏在这儿,离基地太近,一般人不敢靠近,相对安全。用无声手枪,遇到意外也不会惊动基地执勤警卫。”
    “是啊,我是看到岩石迸出火花才晓得狗日的开了枪,还打中了箱子,后果真不敢想!”
    “既然拿到了箱子,就到这儿吧,狼狗也睡了,他手里有枪,再追下去代价太大。”
    “收队!”
    坐邱处的车子下山,呼叫全线收队,金队已经把堂哥带到警署。回到老人家办公室,杨玲、金队已经在泡茶。我把箱子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下来,满脸沮丧地抽上一锅子。
    “亲爱滴,箱子拎回来了,大兄弟你放走了吧,给盘缠了没?”
    “咋滴嘛,师姐?早知道我去捉那位病秧子!啊哈哈!”
    “臭小子,别笑得那么贼,敢说没放黑子一马?”
    “老人家,黑子不是一般土狍子,武警出身!拼力气我还有把握,拼枪我甘拜下风!”
    金队边开箱子边替我打圆场:“强子赢了大头,箱子已经得手,黑子已是惊弓之鸟,落网是早晚的事儿!”
    “这好似不是咱强哥的风格,不是喜欢赶尽杀绝吗?”
    “哥也在学习做个好人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强子岂敢造次!”
    看着金队打开箱子,一把把包得严严实实的家伙拿出来往茶几上放,我们瞬间都屏住了呼吸。
    “还真是小瞧了病秧子,尼玛比黑子带的家伙什儿还多!还两支微冲,卖给谁呀都,在深圳、东莞谁敢玩儿这么大?总不会是渔民买回家,出海捕鱼打海盗吧?”
    “强哥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
    “看来也只有问问堂哥大人了!金队安排人手突审,强子先下班吧,这几天就不用来报道了,先去俱乐部待着,有消息金队或者小杨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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