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不要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快不不行了”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gui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拼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gui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
    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
    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
    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
    “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ju制作的石棒。
    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
    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老夫扶你上座。”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
    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chā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蜜穴早就湿滑泥泞。
    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chā!“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
    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chā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了。
    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潮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换了平常女子怕是早就脱阴而亡了。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自己再这里慢慢享受吧,半个时辰以后我会回来的。”白山老祖将机关调整到正常速度,拿出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塞到她的小嘴里,在把小球两边连着的细绳绑在薛茹月脑后,便离开了密室。
    内门弟子居“少爷,人我给您请来了!”说话的正是李叔。“在哪里?”贾权见人被带了过来,兴奋异常,只见李叔闪到一旁,只见三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人走入房间,三人太阳穴鼓起,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人解下面罩,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贾权知道这三人都是杀过人的练家子,便放心了下来。
    “李叔,没人发现吧。”贾权道。李叔作了个揖:“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盗,号称中州三虎,我将他们扮成佣人混了进来,没人发觉!”“好,三位草莽英雄,贾权有礼了。”
    “哼,我们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来这正一派,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三虎的带头者大虎道。
    “钱自然好说,本少爷现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后双倍追加!我只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谁?”
    “明日午时,帮我杀掉一个外门弟子,他道号清越!俗名李翰林!记住,下手干净点!”午间,垣曲崖。
    垣曲崖位于正一教宗门属地常山山脉的东边,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但是有一次一个正一教弟弟子因为迷路来到此处,发现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但由于地势险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
    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药也变成了正一派弟子的历练活动之一,此时垣曲崖周围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水汽环绕,如水墨画一般,如梦似幻。
    巨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在崖边生长,有些大树已经十分古老,郁郁葱葱,足有百尺高。“慢点慢点!”李翰林背着药篓艰难的从碎石和茅草间走过,前方一个十三四岁穿着宗门服饰的小女孩跑得飞快。
    “嘉怡,你慢点啊,这药篓可都是我来背,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点,等到午时一过,杏彩花就凋谢了,药用价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颗归元丹呢,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大有好处!”罗嘉怡站在一块石头上,回头看了李翰林一眼。
    “那你这趟出来就是奔着归元丹来的了,怪不得连药篓都丢给我。可你怎么知道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花?”李翰林爬过最后一块大石头,眼前的路终于好走一些。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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