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狼下体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对着女体的肉缝刺去!“唔!”唐夕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血红的狼根没能直直钻入到她窄小的蜜洞中。
    而是从已经满是香汗的下腹上溜了过去,虽然第一次没有插入,但是金狼王如此粗暴的动作,也让天丰长公主的尚未经历人事下体疼痛不已。
    “奶奶的,没想到公主的下面也是个硬骨头!”若是就这样没有东西润滑而强行插入,公主的下体干涩,也会让交媾变得困难。
    而且就算强行插入,势必血流不止,但尴尬的就是,虽然金狼王准备了润滑的羊油,但此时处于“狼变”状态的金狼王根本打不开密封的羊油罐子。
    “狼变”时,金狼王会彻底狼化,但缺点是拿不起任何东西,因为“狼变”后狼人的手会退化成狼爪,但若是强行催动身体停止“狼变”某些脏器可能由此受到损害。
    而且这还事关金狼王的面子,要是就这样半途而废了,自己的面子也不好看。“操他娘的!不管了,干死就干死!”金狼王一爪子拍翻了那个装着羊油的锡罐,正想扑到唐夕瑶身上,却听见王帐外乱哄哄的声音更大了,金狼王附耳细听,却发现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兵器交击的声音。
    就在金狼王心中惊讶之时,头顶上突然传出布匹撕裂的声音,只见王帐的顶端被不知什么东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个黑乎乎的,足有脸盆大的物体带着“嗡嗡”的振翅声,轻轻降落在巨狼面前。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狼王才看清楚这只像是昆虫一样的东西:足足有面盆大,通体泛绿,有着长长的尾巴,并不知道这尾巴是做什么的,但从这只虫子冲他张开的锋利口器看,它并不好惹。
    “吱”的一声,那虫子发出一声怪叫,振翅向金狼王扑来,虽然其身形庞大可是速度却很快,但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法像没有“狼变”时那样用手中的兵器作战。但“狼变”
    后强横的身体,依旧给了他与这怪虫对抗的本钱。金狼王庞大的身躯一甩,那碧绿虫子虽然一口要在金狼王的外皮上,可他的表面毛发虽然质地较软,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击破的。碧绿虫子一口咬下,感觉不对后随即放开,居然连一点狼毛都没咬下。
    “雕虫小技,莫非就是你这小虫子来攻本王的金狼营寨,看本王不把你活撕了!”虫子飞至王帐顶端,也许是听到金狼王嘴里的挑衅,又对着金狼王的巨大狼躯俯冲下来。
    金狼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向一旁翻滚。虫子在一次攻击落空,愤怒的向狼头处攻来,但只见对方狼躯一矮,碧绿虫子从金狼王的头顶上飞掠而去,仅仅擦伤了对方的耳朵。
    而就在两者交汇的一刹那,金狼王果断出口,居然把那碧绿虫子的右后腿生生扯下!深色的虫血洒落一地,碧绿虫子发出长长“吱吱”声,似乎非常痛苦和愤怒。
    而金狼王则看着还在半空中盘旋虫子,嘴嚼了几下嘴中的虫腿,叫嚣道:“你这会飞的还不如本王地上跑的,要是让我抓住你,我”
    突然金狼王感觉呼吸一滞,身体中经脉似乎出现了堵塞,急忙将那已经碎成几段的虫腿吐出:“这虫子的血有毒!”
    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重影,心跳与气息加速很快,显然这是中毒的征兆,还好自己并未将虫腿给吞下,不然自己很可能就被毒死。
    但那碧绿虫子可不管那么多,趁着金狼王动作迟滞的时候,拼命攻击,一时间巨狼躯体上满是血痕,尤其是金狼王的头脸,受伤最为严重,而因为毒性的侵蚀,金狼王原本攻守有序,滴水不漏,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凭着本能胡乱扑咬。
    这样面前的碧绿虫子有了更多的机会攻击,直到金狼王胯下那根血红的狼根,引起了虫子的注意。
    迷蒙之中,巨狼再次听见了虫子的振翅声,下意识的朝着那虫子大致飞来的方向乱咬,碧绿虫子敏捷的避开了巨狼的大嘴,从它的腹下飞掠而去,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露在外面的狼根之上。
    “嗷!”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狼根上一阵剧痛,一边痛嚎一边满地打滚,可那虫子死死咬住巨狼的狼根不松口。
    直到那条已经垂软的狼根被彻底咬断,巨狼的躯体才无力的抽搐着横躺在地上,下腹不断有鲜血流出。
    看着巨狼的身躯慢慢缩小,变成原来狼人的样子,碧绿虫子这才注意到在这座帐篷的绒毯之上,还有一具浑身泛红的赤裸女体正在左右扭动着。
    浓郁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下子便吸引了碧绿虫子的注意力,它吐出嘴里的半截烂肉就是那从巨狼那边咬下的一部分狼根,飞掠过去,轻轻趴在女体的两腿间,小心的嗅着她腿间的气味。
    “快点随便什么都可以赶紧来操我我快要烧死了”这吟语仿佛是邀请一般,刺激着碧绿虫子用来交配的长尾。
    可只听一声的惨叫,一个浑身是血的狼兵被踢进了王帐,随后是两名穿着狼人全套盔甲的人,冲了进来。
    碧绿虫子一惊,急忙飞掠起来,直到其中一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俊俏且饱经风霜的脸,碧绿虫子才没有发动攻击。
    这张脸是传承与碧绿虫子的脑中的,虽然它还没法思考,但还是记得虫后在它们的记忆中留下的烙印。面前这个人是金蚕门的少主。
    “走开!”将头上的铁盔与铁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将受伤的金蚕赶到一边,看着一旁已经垂死的狼人,还以为是这人已经破了唐夕瑶的处子之身,所以将藏于盔甲内的碧海狂林剑拔出,一剑刺在那身形已经萎缩的狼人脖颈上。
    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响,一代枭雄金狼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脑袋,再看唐夕瑶的下体血迹斑斑,绒毯上满是喷射的水渍和已经干涸的阳精,李翰林更是怒的气不打一处来。
    “翰林你还活着快点杀了我我受不了了”仿佛是因为李翰林的到来,唐夕瑶抵消了春药的部分影响,神智稍显清明。“那狼人莫非我已经把那狼人给杀了!”
    “不是那个是金狼王他不过是破了我的后庭快点翰林我下面好像火在烧一般快点操我”唐夕瑶的神智再次迷乱。不过最让李翰林庆幸的是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旧是完璧之身。
    “她浑身滚烫,应该是中了一种草原上的烈性春药,一开始是给母马使用的,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
    这种春药经过药方改良后经常用在北方的青楼中,但由于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烈,现在几乎没人在用了。”乌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瑶的额头道。“那这种‘相投散’有没有解药?”李翰林问道。
    “有,就是男人的阳精!若是没有阳精浇灌,时间一长,中了‘相投散’的女人就会以为阴火焚烧无法缓解而死去。”乌瑟曼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解药便是你,你们就在这里做好了,我出去一下。”
    李翰林知道她想避嫌,给自己与唐夕瑶留下空间。他楞了一下,本想解开唐夕瑶身上的拘束皮具,但李翰林转念一想,若是解开了皮具,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就这样罢。
    “唐姑娘,我李翰林男子汉大丈夫,会为你负责的!”“快翰林操我”天丰公主的欲火已经如滔天之势,李翰林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缓,连忙解开裤子,露出了刚才已经硬直的肉棒。
    看着唐夕瑶踏着皮靴被皮具向两边大大分开的双腿,李翰林伸手抹了一些唐夕瑶腿间的蜜汁,抹在自己的棒头上。
    “唐姑娘,破身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说完,李翰林的身体已经彻底压在天丰公主身上,粗硬的肉棒一点的一点的挤入到她尚未开垦的热乎乎的蜜肉之中。
    “疼啊好痛不要”被强行扩展开来的肉洞仿佛正在撕扯她的身体,这一分痛苦更是让她拼命摇着头,颤抖不已,棒头碰上了一层阻碍,李翰林没有犹豫,腰肢用力一挺,只听“呀!”的一声尖叫,肉棒已经破开唐夕瑶娇嫩的处子身,将她的肉洞大大的撑开,但此时天丰公主的肉洞深处就如烧到半熟的开水,温暖润滑,没有其他人的干涩,这显然是春药的效力。
    “嗯疼哼”两人交合出紧紧贴合,不分彼此。李翰林完全不理股唐夕瑶的痛呼,享受着身前女体肉洞曲折的快感,用肉棒不断开辟深处的通道。
    虽然越是插入空间就越小,但李翰林始终没有停下来,从轻轻的抽动,变成了更激烈的抽chā。处子血丝与泡沫,因为两人的动作,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
    “到底了不行了”唐夕瑶被插的迷迷糊糊,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十分有力,那火热的巨物,每一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宫之中。
    这有力的动作,让天丰公主的内心颤抖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云端,又像是同暴风中的一叶孤舟,上下起伏。
    很快痛楚已经消减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快感,下体更是被李翰林干的水花四溅,唐夕瑶感觉自己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一旁受伤的金蚕血已经止住,算是好了七七八八,但它明白面前的那个女人他不能动,但看着这现场的活春宫,金蚕的尾巴已经变硬,那简单的脑子中满是交配的欲望。
    它振了振翅膀,确定自己还能够飞行以后,从王帐顶端的破口飞了出去。外面被王紫菱控制的一大部分狼兵狼将还在砍杀着自己昔日的同袍,而飞在半空的金蚕此刻只想找个女人排解它的交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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