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回去睡大觉,即使一觉醒来命也没了,那至少赚了一觉的安稳!
    何小样与易逸便提前退场了。
    此时的大会才是真正入了高潮,众仙坐看煞神封喉,甚至开始数:"五!六!七..."
    就像看一个壕在用全身家以及生命在豪赌,此时这"壕"已经连押也连开七次大了,那第八次还会如此幸运吗!
    破记录的事情仙人也喜见乐闻!
    那些个威风凛凛上台的,下台千姿万态:抛盔弃甲、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好不精彩!
    人向来是喜欢看到别人出丑的,故而极力怂恿旁的平时有仇恨的知交好友上场。
    而那些被怂恿上去的无不正中心怀的失魂落魄而归。
    "张三兄,你方才不是说你要上去吗?"
    所谓的方才是之前之前第一战的两人战斗方刚结束的方才。
    确实也是方才,不知是谁点的一柱香才烧了一半过。
    张三兄脚一软,跌倒在地。
    他封喉!如果他手一抖或我往前一扑怎么办?我不去我不去!
    张三兄道:"我,我肚子痛不能上台..."
    别的许多之前报了名要上台的也纷纷倒了下:"啊,我也肚子痛!"
    某兄台与自己兄弟道:"没事我背你上去,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临阵逃脱!"
    那兄弟双眼一瞪,我晕了。
    ...
    圣圣看着旁边倒了一片的人,笑着支着头:"就这么顺利?你们说他是不是今天就能拿下奇草了...哎,人呢?"
    ...
    渐渐远离的欢呼喝彩声,何小样与易逸走向自己的屋子。
    易逸突然拉着何小样:"那里有个黑衣人!别乱转头!会被发现的!"
    何小样便这么定定的走,不敢有大动作。
    整个南山不是白的就是青的,除了瓦是灰的,几乎找不到一片黑色之物。
    不过,何小样看了看易逸,他就一身黑衣。
    易逸也看了看自己,早上何小样偏要他穿黑衣自己穿白衣。
    至少为什么易逸穿黑衣没人bb一句,可能人家一眼就看到他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吧,穿上黄袍也不像太子。
    易逸:"不是我!真的有黑衣人还鬼鬼祟祟的,就在那边花丛后的墙角!"
    何小样比较矮,花丛恰好挡了她的视线。
    "那我过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现在大家都在观战,那些个离群的难道不是有什么阴谋的!
    何小样才走近,一道黑影惊掠,速度过分的快她看的不甚清楚,接着便见两个人瞅着自己,目光泛着绿。
    正是司春波与其儿子司麟。
    何小样迈也不是不迈也不是,身姿僵硬着,笑容也僵硬着:"呵呵,你们看到我家易逸了吗?"
    易逸在一旁配合的大声招呼道:"我在这里!"
    何小样尴尬的冲那两人笑了笑,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往易逸方向跑去,强装欢快的大声喊道:"等等我!"
    头不敢再回!
    就像吃苹果感觉自己吃到了半条虫子...
    就像一回头就看到自己上半身已在怪物腹中,总之不敢回头!
    两人绷紧了身体疾行,易逸压低声道:"你听到了什么?"
    何小样:"没听到什么,但是能感觉到我们有生命危险,赶紧走!"
    易逸快哭了:"那我们折回去可以吗?"
    何小样也哭:"折不回去了,太远了!"
    易逸:"我好怕!"
    身后有鬼追着!
    咦,这不正是他之前给云娘出的那个主意吗!
    "淡定淡定,只要我们足够淡定,他就会以为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后面有恶鬼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稍一松懈就会把自己吞噬掉。
    易逸接近崩溃:"可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
    哦,还怕死以及所有与死沾边甚至有丝毫可能沾边的事!
    待何小样与易逸终于走入了屋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只要关上门就安全了,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就差啪的一声了,门就要关上了!
    "啪!"
    果然是啪的一声,何小样的心猛的咯噔一下,那本来要松下的气一下子提了起来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易逸站在一旁死死盯着门口:完了完了!
    一只手伸入了来!
    强力把门撬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年青男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何小样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直颤,表面却是淡定,冷冷道:"你想干嘛。"
    挡在门外的司麟心一顿,被震慑到了换了个人格般的换了个谄媚的笑容,行了个礼:"晚辈司麟特来拜见两位前辈!"
    何小样扫了眼那张笑脸,很虚伪桀骜,大有一种我在这里插死你都不会有人知道的意味!
    现在所有人都去开会了,这人想干些什么,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司麟说完就要进来,何小样挡在门口:"现在你见也见过了,我们要休息,请回!"一字一顿,分外清晰。
    像易逸这种人,被吓一般是不叫的,直接吓到脑子空白僵在了那。
    所以在司麟看来,易逸像个鬼一般的凉凉的盯着自己!
    司麟心虚正欲离开,而他身后的司春波却嬉皮笑脸的上来了:"我听说两位师兄是凡人,果然不假?"
    何小样心里全是寒气,被吓的,说话也更寒,咬牙切齿:"是又如何!"
    司春波一怔,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认了?没留一手?
    各怀心事,都不再言语,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如霜降!
    这时,这可怜兮兮的门就成了撕破脸皮与否至关重要的存在了!
    关门?一旦关门恶鬼便会撕破脸皮反扑!
    即使速度够快关上了门,但也是会被撞开的!
    怎么办呢?
    告诉他们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愚蠢!
    这话一出便是死路一条!
    怎么办,怎么办!
    二十一世纪的高才生哟,如何在无赖面前自救?
    跳起来一个么么哒?何小样双眼微亮,稍纵即逝!
    忍不住一阵阵反胃,渐至翻江倒海!
    命重要还是节操重要!
    当然是命,而且是两条白花花的命!
    所以,所以,所以,只有豁出去了!
    所以,只有豁出去了吗?
    ...
    ...
    好吧,我认了。
    何小样缓缓抬起手来——
    见状司春波攥紧了手——
    千钧一发!
    何小样的手渐近脸上。
    司春波掏出了家伙,正欲拔出,大吼一声——
    ...
    "嗨佬!"
    司春波朝声源处看去——
    何小样手起锅落,"铛铛"两声,司两父子东倒西歪!
    晋妹子踢开东倒西歪躺地上挡道之人跳了入屋:"我们是晋家人,我们带了礼来表谢意...何小样易逸,原来是你们俩?"
    晋妹子是想带礼物来谢过桓公子,没送到桓公子手上送给徒弟手上应该也是一样的。
    何小样忙捂脸:"我不是何小样我戴了面具!"
    "骗谁呢你,你没戴面具!"晋妹子一把揪过何小样。
    何小样摸了摸脸:"..."好吧面具早就摘下了。
    来人是晋妹子晋顾鑫晋思鑫,何小样一看松了口气:"就你们三个来啊?"
    晋妹子大大咧咧的:"是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何小样:"没,没..."
    晋妹子愤慨:"你们不知道那天大战后我们多惨啊!那些魔人贼坏,趁我们不备毁了我们金莲,此仇不共戴天!我们咒他们断子绝孙!"
    何小样不自在的:"呵呵..."
    扯开话题道:"你胖了许多,吃得还好?睡得还好?"
    晋妹子:"我这是化悲愤为食量!咦,他们两个是谁?"
    何小样冷冷扫了一眼:"南山司春波。"
    有外人在场,司春波与司麟爬了起来,不敢声张唯唯诺诺的退下了。
    何小样也不作为难。
    如此才是正确的做法,在得势之时不为难最能消除他人疑心,然后回马一枪直捣黄龙!
    哼,何小样冷冷的看着那两个狼狈的身影。
    ...
    太阳还没落山煞神便打完了,正要收工走人,突然一少年飞身跃上武台,手握齐天铸:"我要挑战蓝天!"说话声音娇嗲而骄慢。
    事不关己煞神下台。
    众仙一看那少年模样,一下便笑出了声来:"原来是北山来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还有人好心劝道:"小姑娘啊,人家蓝天已有婚配!"
    言下之意是纠缠也没用。
    众仙又是大笑。
    少年满身法宝,盛怒之下当即丢了几颗什么鬼过去,那些个哄笑的仙人被炸得污烟瘴气,忙着咳嗽笑不出来了。
    "咳咳咳..."
    "咳咳咳..."
    ...
    这少年是北天天,是北山掌门北云烟独生之子,北山有名的女儿国,个个生得肤白唇红,仙仙都以入赘北山为荣。
    没错,北山女子只能入赘不能娶!
    北山普遍标志是大多女子都会在眉心点一只展翅膀的红蝴蝶,破茧成蝶,寓意自由飞翔。
    据说不点丹砂是因为北山派的众女子感觉点丹砂很灭绝不符合她们的风格。
    而这名美得如个倾国倾城的小公主般的少年眉心便是点了个红蝴蝶,临出行之时他母亲还再三的检查了翻他的装备,这才满满意意的放行。
    所以,一个从小众星捧月般的长在女儿窝里的少年会有些什么脾气,娇蛮挑剔大小姐脾气!
    蓝天应了战,生死之斗,两相情愿生死由命。
    北天天边丢法宝边道:"吃我一炮!"
    北山女子看起来娇娇柔柔若无骨,最是喜欢放炮,火力不足还不喜欢!
    她会跟你说"讨厌",接着是"轰"的一声把你炸上天际,她又娇柔的道"哎哟人家不是故意的,走火了啦。"
    ...
    这也与北山的过去有关,如今的女子若要自保也不得不用强了,是以三观正的仙家反而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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