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幽界祸患,万众一心,齐对大敌!
    鬼后瞳孔收缩,吃惊的看着王座之上的夔禺疆,心思骤然掀起波澜。
    “魔主欲要......”
    无间鬼后本待仔细问询,却听夔禺疆话语转折,两指敲打着王座。
    啪嗒!
    啪嗒!
    “除了血暗之灾以外,近期还有何事发生?”
    听到夔禺疆的疑问,鬼后只好压下心底的疑惑,抬起头来解答道:“自从前日魔主闭关之后,我便按照魔主吩咐,尽数收回了幽界人手。留下的只有关注精灵一族的人手,所以江湖起伏,却是没有多少信息传来。”
    “那九千秋呢?”
    一手敲打着王座,一手支撑着高昂的下巴,夔禺疆突然想起闭关之前投靠而来的九千秋。盯着鬼后仔细看去,疑惑开口。
    “九千秋?”
    似是反问的重复了一遍,鬼后才答复道:“自从魔主闭关之后,九千秋便少有回归幽界,即使回来也是行色匆匆。”
    “眼见魔主依旧闭关,便再次离去,在幽界却是未待多久!”
    “可曾知道,他在忙碌些什么?”
    夔禺疆眼底升起些兴趣,对于这个主动投靠而来的人。他还是抱有几分期颐的。毕竟,没有几分实力,也没胆量前来魔窟领职。
    而且,如今幽界人才凋零,不管目的如何,能为我用,便已是足够。
    为王之道,只需驱驰前行即可,为我所用便好。又非斥候,却还需要问询清楚。
    “他好似在关注练习生,也就是昔年参与古原争霸的生命练习生,似是有所发现。”
    眼帘下拉,鬼后回忆着九千秋近日以来的动作,不免便有几分探究之色。
    “可知道,生命练习生背后事关何事?”
    “别做隐瞒,此事关乎重大,与我有大用。”
    一语落下,夔禺疆似又想起什么,不曾道:“我不会怪你,探查同僚的责任的。何况初入幽界,你替我监察一分,也可全了他的戒备心理。”
    鬼后无言,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瞒不过魔主,眼见他为此事兜底,索性不做隐瞒,徐徐道来。
    “自从魔主当日与他交谈之后,他便一直行色匆匆。神神秘秘的,属下见此,怕他做了有违我幽界之事。”
    “便派人监察此人。”
    说道此处,鬼后抬头向着王座上的夔禺疆看去,见他闭目冥思,似有些不悦。
    赶忙低头,结束了废话转入正题,言道:
    “根据属下多日来的监察,以及猜想。得出结果,生命练习生恐怕事关幽界原始魔君。”
    说这话的时候,鬼后抬眼看着夔禺疆,犹记得方才。她似在这里见到了幽界传说中的圣母九婴,不知这一次事关原始魔君,他又会如何。
    “原始魔君?确定吗?”
    听到鬼后的猜测,一直淡然如水的夔禺疆倏忽自王座之上坐起,神色激动。
    实在是魔君对于他的大业来说,影响太大。
    先不说,他如今重铸三杀魂,已经完成了阴魂九婴,神魂魔始,只差阳魂魔君,便可功体完备,实力大进。
    便说肃清魔君之事,本就事关王道正统,若是得不到魔君署名背书,他这幽界王者之位,终究是来路不正。
    对于如今即将面对天下的幽界来讲,实在是暗藏的祸患啊!
    “不确定,不过魔主可以召回九千秋,亲自问询。”
    鬼后突见夔禺疆如此,吓了一跳,这还是她自从分幽一战之后,首见魔主失态。
    同时,心底疑惑,不知魔主到底有何谋划!
    不仅聚集了九婴,还要找寻魔君的踪迹。疑惑间,却听王座之上的夔禺疆朗然一笑。
    “哈哈哈~~~”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你亲自前去,将九千秋带来此地,我亲自问询。”
    夔禺疆一语落下,鬼后呆滞,转首看向王座之上。自他话中,她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想来九千秋应是已经回归幽界了。
    “不过,他是怎么确定的呢?”
    疑惑闪过,自从那之后。魔主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神色微泠,鬼后放下沉思,开口答道:“是!”
    一语落下,鬼后转身退去,前去找寻九千秋。王座之上的夔禺疆眼帘微合,看着鬼后扭动着曼妙的腰肢缓缓退去。
    “鬼后!鬼后?”
    双眼迷离,重复着呢喃了两遍,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看上去有些恍惚。
    ...............
    白羽仙叶飘飞,翩翩银竹落舞,蝶意禅飞,秋意浓浓!
    “霜天闻鹤唳,得乾坤清绝之气;晴空点仙蝶,识宇宙千代之机。”
    诗号响起,仙蝶飘飞,夔禺疆诚目看着王座之下走来的二人。略过身姿妙曼的鬼后,看向一袭白衣的九千秋。
    当夔禺疆看着九千秋的时候,九千秋也凝视着王座之上的夔禺疆,神色深沉。
    夔禺疆?
    他的气息比之前次,却是越发的深不可测起来。
    幽界声传,夔禺疆这次闭关是为了疗伤,恢复前次的伤势。
    看来不尽然啊!
    不过,只是短暂时日不见,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
    九千秋心底闪过诸多心思,面上却是不变,一步踏前,执登的手微移,弯腰欠身,拜首。
    “见过魔主!”
    “且起身吧!”
    看着行礼的九千秋,夔禺疆心思暗沉,不知为何,此人总是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却又感觉一阵无端,想来曾经也未曾见过。眼底疑惑一闪而过,索性不在计较。
    开口直言:“听说你最近在追查原始魔君之事?”
    说这话时,夔禺疆眉头微皱,语无波澜,沉声开口。
    却没有疑惑他查探生命练习生之事,而是直言原始魔君。
    如此,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也可明晰他的立场。
    魔族,从来便是奸诈狡猾,无情无义,身为其中王者,夔禺疆可谓深谙此道。
    若是能够为他所用,便是欺瞒一些事情也是无妨。可若不能为他所用,那么......
    听到夔禺疆的疑问,九千秋本待装作不知,先行糊弄过去。可不知为何,却想起了前日本体之处,双目泣血所看到的场景。
    话到嘴边,却改了言语:“启禀魔主,却是有关原始魔君之事,不过,属下还不曾确定。”
    说这话时,九千秋将腰弯的极低,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实则,低垂的身姿,也恰好遮掩了他眼底散出的一抹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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