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哗啦!”
    把握不住平衡地撞上桌子,精致的茶具一阵摇晃,两个茶杯翻倒后,滚落下来,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唔……”苏含笑强忍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沉吟,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心口的衣襟,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你怎么了?”秦月讶然看着她,却没有冲过来,目光中反而带着几分怀疑。
    谁叫他被这个女人的花招骗得够多了呢。
    “若水……”苏含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秦月皱了皱眉,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她喊梅若水的名字时感到不悦,走近前去想扶她,但手一触到她的手臂,就感觉到了不对。
    很冷,几乎没有活人的温度,就仿佛手里抓着的只是一根冰柱!
    “喂!苏含笑!”秦月这回真的焦急起来。
    “若水可以……帮我调息。”苏含笑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吐出一句清楚地话。
    “你知道梅若水在哪里?”秦月问道。
    苏含笑苦笑着摇头,而且,就算让玄冥宫的人去传讯,也不知道梅若水几时才能回来。
    秦月也有些踌躇,他的内力深厚更胜梅若水,但由于体质关系,他修习的也是阴性的内功心法,而苏含笑的状况,很像是寒气侵入血脉,若是被他的内力一冲,搞不好还会更严重。然而,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玄冥宫的万梅飘雪,与之相配合的内功似乎是至阳至热的,这样寒热相冲,难道不会摧毁经脉血管吗?
    “呃……”苏含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除了梅若水,还能找谁?”秦月咬牙问道。
    “父君。”苏含笑迟疑了一下才道。
    虽然梅贵君吩咐闭宫,不许任何人打扰,但是这回,如果不打扰,恐怕会没命的吧?该死的阴阳绝脉,难道就没有根治的办法吗?总不成下半辈子就让梅若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何况,那样的压制之法,一个不小心就会反噬梅若水,就像第一次帮她调息时,梅若水不断吐出的鲜血,红得刺目。
    “我带你去寒香殿。”秦月立即有了决定。
    “让七弦一起。”苏含笑低声道。
    秦月点头,也明白自己在宫里身份尴尬,如果就这样带着半死不活的苏含笑穿越整个皇宫,搞不好到不了寒香殿他就先被当做谋害太女的刺客抓起来了。
    让苏含笑躺在躺椅上,他先到外间叫了玉箫,吩咐他把七弦叫过来。
    再回来时,却见苏含笑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之后,好好解释。”秦月看着她道。
    “知道了。”苏含笑勉强笑了笑。
    很快的,七弦一个人走了进来,见到这状况也吓了一跳。
    “不要声张。”平复了一下呼吸,苏含笑尽量简短地道,“我是旧病复发,不要惊动任何人,将我送到寒香殿,秘见父君。”
    “是。”七弦很快就恢复过来,迅速吩咐人准备了一顶软轿,和秦月一起将人扶进去,又回头道:“秦公子也一起来吗?”
    “当然。”秦月点点头。
    若是这回苏含笑有什么事,问题可就真大条了,尤其是他,谋杀太女的名头是怎么都摘不掉了吧!
    因为皇宫太大,一些贵人们去较远的地方时就会坐着这种小轿,再加上有脸熟的七弦在侧,所以他们一行人虽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也没太大骚动,顺利来到寒香殿。
    接近冷宫的寒香殿附近本就少有侍卫巡视,加上梅贵君闭宫的关系,就更是冷清。
    站在门口,七弦望望似乎空无一人的梅花林,定了定神道:“太女殿下求见梅贵君,可有人通报吗?”
    “贵君说过,任何人都不见。”黑影一闪,面前多了一个表情冰冷的黑衣少年。
    “可是……”七弦为难地看看身后的软轿,但却没有得到丝毫提示。
    “请回。”黑衣少年冷冷地道。
    “不必废话。”秦月走上前,虽然身体还不适,但气势却没有减弱分毫。
    “秦公子,你想做什么?”七弦惊道。
    “不让路的,杀。”秦月回答得很干脆。
    “不让路的,杀!”冷冷的一句话,让寒香殿门口的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你说什么?”黑衣少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焦虑让秦月烦躁不少,举步就往里走。
    “秦公子!”七弦急急地叫了一声,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的侍从,但在宫中多年,也隐约知道这寒香殿与其他宫殿不太一样,不适能够硬闯的。
    “跟上!”秦月只吐出两个字。
    “无礼之徒!”黑衣少年被他的态度气得脸色铁青,腰间的软剑出鞘,宛如灵蛇一般,直刺他的面门。
    秦月看都不看他一眼,脚步一错,剑锋便以毫厘之差从他颈边擦过,随即干脆利落地一记手刀劈在少年执剑的手腕上。
    “当啷!”软剑落地。
    黑衣少年连退了三四步,捂着剧痛的手腕,一脸的不可置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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