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明月公主相处了两天,凯雅感觉到有点不妙,这个明月公主从不多话,只一个劲的微笑,她到底要干什么,她心中无底,好在她还有一个哥哥,让人传信给雅星,不想雅星第二天就来到了路定城,原来他在岭关城忙完了事情,刚好要到路定城来,真巧了,凯雅晚上偷偷摸摸地见着雅星,说明情况,雅星在室内转了两圈,神秘地说道:“妹妹不用着急,过两天你再找我,保证明月工作自己会走,不过你可要作点牺牲。”
    “好吧,谁让你是我哥哥了!”
    雅星送凯雅回去。
    第三天,天雷在路定城外遭遇三名刺客暗杀,幸亏天雷神功护体,没什么大事,只受些轻伤,三名刺客被他击毙一人,其余二人被楠天等护卫击毙。刺客使用两支伸缩式短枪,外加暗器,身上没有搜出任何有用的东西,路定城开始暗中戒严,加强守护,蓝衣众个个气得脸都有些变形,四处搜查。
    明月公主听到天雷受到暗杀的消息,脸也变色,她知道受人怀疑,但也不能怪罪别人,同时自己已经来了八天了,应该回去了,晚上,她去看望天雷,同时告辞。
    凯雅看明月主动找天雷,和雪蓝一起为他们做了些菜,准备些酒,放在天雷的室内后退了出去。
    二人边吃边谈,少了些拘束,多了些亲近,稍微喝了些酒,时间不长,天雷感到身体渐渐发热,浑身冒汗,难受异常,一股强烈的**渐渐兴起,刚感觉不好,明月公主已经扑了上来,头脑一昏,两人栽倒在床上。
    衣服的碎片满屋都是,两人兴奋了一次又一次,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
    凯雅和雪蓝听见天雷屋内的响动声,感到和平时不一样,有娇哼,有气喘,好奇地推门逢一看,吓得两个人立即呆住,赶紧关上门,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凯凯强忍泪水,痴痴不语。
    呆了一会,雪蓝轻声说道:“凯雅姐姐,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明月那妖精用什么迷惑了大哥,是吧?”
    凯雅点了下头,雪蓝又说道:“对了,凯雅姐姐,刚才你在大哥的酒里放了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是哥哥让我放的,说看见明月妖精和大哥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给他们喝哪个。”她呆了一呆,想不会是哥哥骗我吧。
    第二天天亮,天雷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满室内的衣服碎片,感到难过异常,心里怪罪着明月,干什么要这样做,真是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抬头看挂在床头上的宝剑有些异样,仔细一看,是幻月,而自己的秋水却不知去向,满室内找衣服,就少了件自己挂在衣厨内的衣服,想一定是明月穿走了,也就算了。
    雪蓝进屋收拾房间,天雷脸红了一阵又一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难受异常,好在雪蓝是自己的使女,也不是多话的人,凯雅却始终没有露面,天雷也知道是躲避他,但自己犯错误,没什么说的。
    近午间时分,雅星来看天雷,天雷还在室内没有出去,雅星看屋内没有什么人,这才有些不好意识地说道:“无痕,昨晚的事情,你也不要埋怨别人,是我暗中作的,凯雅她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用说什么,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你暗中做的,雅星大哥,为什么呢,这很对起明月和凯雅她们。”天雷有些奇怪,这事情跟雅星有什么关系,他要这么做?
    “无痕,这事情我是经过考虑的,你想明月公主如今是映月军元帅,与西星、北海、北蛮三国联系密切,合力入侵圣日,而明月公主可以说是他们中关键的人物,我们则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秘密派人也打入不进去,情况不明,对大局十分不利,但是,如今明月公主却自己跑到岭西郡来看你,这就说明她对你有情谊,如果我们不利用明月,则非常的可惜,所以我经过考虑后决定做了这件事情。经过你这事情,明月公主如对你有情有意,则会离开军队,这对大局的好处你想有多大,如果她心生怨恨,则对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影响,一切照旧就是。”
    “话是这么说,但是,对她我是实在抱歉,怎么能这样,这未勉太”
    “我知道这事情对你个人是有影响,也对不起明月,但是,事情是我作的,善后事情我会处理,你放心,凯雅那我会说好的,你什么也不用说,只是,无痕,你也知道凯雅对你的情谊,她也二十岁了,不能就这样下去,你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吧。”
    天雷狠狠地瞪了雅星一眼,拿雅星也是没有办法,他尊敬雅星,爱惜雅星,又是盟兄弟,明月公主这事从大处着眼雅星也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人,处处以大局为重,何况,他又主动承认,天雷虽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已经发生了,也就只好认自己倒霉,只是对不起明月和凯雅。
    当他,他从腰间解下幻月剑,仔细看了看,递给雅星:“这把剑你交给凯雅,就算是我的信物。”
    雅星知道无论这把剑是幻月剑也好,是秋水剑也好,在天雷心中都是师傅给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他唯一长辈的东西,其重要性是无法比拟的,同时用这把剑的目的也是求凯雅的原谅,他并没有接过剑,而是激动地向外喊着:“雅灵,雅灵,你快过来。”
    凯雅在室内,心里不安,她虽然怀疑昨晚的事情是哥哥给药的原因,但又不愿意相信,心中委屈,这时候听见哥哥激动的叫声,知道天雷那一定有事情发生,她虽有些埋怨天雷,但也担心他出事,见他一上午都没有出门,心里惦记。
    “哥哥。”
    凯雅看天雷提着宝剑和哥哥站在室内,两个人双眼盯着自己,心里感到一阵的发麻,幸好雅星这时候微笑这说:“雅灵,快接过天雷手中的剑,以后他就归你了,把你的玉配给天雷带上。”
    闻听此言,凯雅脸色羞红,微顿了下从自己的颈间解下一快翠绿色美玉,玉不很大,一端丝绒线,一端小巧的穗,她来到近前给天雷挂在颈上,接过他手中的剑。
    天雷眼里满是柔情,他轻声说道:“凯雅,我暂时就能这样,这事还得两位师兄同意才行,请你原谅。”
    凯雅轻轻点了下头:“我明白,我会孝敬他们两位老人家!”
    “谢谢!”
    “应该的!”雅星在旁大笑接口说道:“不如这样,无痕,反正这段时间我事情也不多,过段时间我到蓝鸟谷走一躺,你看可好?”
    “好,大哥,不过暂时恐怕你还去不上,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天雷微微一笑:“兀沙尔全家被斩首,我估计这时他也该知道了,我们过去看看他,如何?”
    “哈哈,太好了,无痕,兀沙尔完了,他和这二十万降卒归你了,不如我们过去接他出了住些日子,再派人到映月看看,也让他死了这条心,这事我来办,你只管陪着他,我们过去。”
    “好吧!”
    “是明月公主说的?”
    “是!”天雷点了下头,提起明月,他心中充满歉意,自己还一直认为是她害自己,不想是他害人家,虽然是雅星做的好事,但对明月公主来说与他自己做的一样。
    “无痕大哥!”凯雅柔声说道:“你不用担心,如果明月姐姐肯过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还有盛美姐姐!”
    “谢谢你了,凯雅!”
    “应该的大哥!”
    这时候,雪蓝和雅雪姐妹才进来,向天雷和凯雅道喜,向雅星道喜,她们知道从此后凯雅就是女主人了,雅星这个舅老爷是万万不能得罪。凯雅也知道她们和天雷的关系甚至比自己还近,虽是侍女身份,但说不定那天就被天雷收在了房里,也是不能得罪人,当下几个姐妹出去准备,天雷和雅星起程向静河镇。
    明月公主一觉醒来,看见屋内的情景,衣服乱飞,自己躺在天雷的怀里,一团糟,羞愤难当,但看天雷熟睡的样子,心又一软,想起师傅的话,自己也是红尘历劫之人,也许这就是情劫吧,她从内心的深处是喜欢他的,要不怎么能来看他,想罢起身,抬眼看见挂在床头的秋水神剑,伸手摘了下来,把自己的幻月挂上,找了件衣服穿上,出门而去。
    她迷呼呼地向北走,一时间又是喜欢,又是羞愧,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过了两天,不想来到静河镇,心稍微静了静,来到降兵住地,兀沙尔看她回来,悬挂的心才放下,看见明月公主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晚间的时候,明月突然让自己进见,说起家人之事情,兀沙尔大叫一声,昏倒在地,明月公主叹息一声,起身北行。
    兀沙尔悠悠醒来,仰天大笑道:“想我兀沙尔为映月征伐一生,作战无数,一心为国,为了这二十万兄弟,我忍辱负重,结果却是全家被斩,父亲啊,母亲,儿啊!”他吐出一口血,又昏了过去。
    兀沙尔的亲兵还有五百人,平时有百人跟随在他的身边,这时候早有人听见他的叫声,过来看怎么回事情,听得兀沙尔如此之说,全都呆住,泪水都流了下来,喊叫声、哭声、谩骂声响成一片,不久就传遍全大营,大家放下手中活计,聚拢过来,等待着兀沙尔苏醒,这时士兵们心中已是彷徨无主,感到映月帝国已经抛弃了他们。
    兀沙尔又清醒过来,看见跟随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泪眼婆娑的样子,长叹一声:“兄弟们,兀沙尔对不起你们啊!”“大帅!”
    “哎,如今我们是有家也归不得了,兀沙尔全家被斩,映月已经抛弃了我们,从今后只有依靠我们自己了,哇!”他放声大哭,同时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而起。
    哭声响遍整个大营,兀沙尔被亲卫抬在床上修养,大营里一片愁云。
    天雷老远就感到大营气氛的不同,四周的士兵严阵以待,紧张万分,雅星笑呵呵地说:“看来如你所说,来的正是时候。”
    “走吧!”天雷崔马而入。
    降兵们看见天雷这时候进来,多认识他,引他来到兀沙尔大帐,兀沙尔强起身形,被他按在床上,吩咐道:“快请军医给元帅看看!”
    时间不长军医匆忙而来,天雷看医生上前,他退在一旁,借机与士兵们闲聊,降兵们也不隐瞒,把事情一说,他动容说道:“兄弟们放心,如映月回不去,岭西永远收留你们,郡北三城就是你们的家。”
    “谢雪将军!”士兵们跪下称谢,兀沙尔听见士兵们的声音,泪水流的更快。
    当下,雅星与亲兵们在一起商谈回映月探听消息,查看兀沙尔家人的情况,看有无幸免之人等等,亲兵们那份感激明显地挂满脸上和眼里,整个郡北降兵大营在天雷到来下又有了一丝的活气。
    一个月后,从映月返回的亲兵为兀沙尔带来了准确消息:全家死的一个不乘,无人幸免,兀沙尔辗转哀泣,几绝人世,被天雷派军医救回,从此,兀沙尔跟随天雷回到路定城,死心修养。岭西郡府发出特赦令,给予映月降兵全部特赦,人人转为郡北居民,每人分二十亩土地,十个金币,在静河城、清河城、赤河城为其安排住处。
    不久,岭西郡在关外的人员活动逐步增加。
    从进入9月份开始,中原的雨水就非常多,雨下了又下,几乎没有停过,圣宁河和圣静河河水泛滥,几乎成灾。10月,成熟的庄稼泡在水里,收割极其的困难,而苦难的百姓望着一年好不容易的劳动果实,只好再辛苦,拼命地劳作,指望着每一棵粮食都不要烂在地里,收回家中。
    相对于百姓的辛苦,虹傲殿下显得就比较清闲,悠然自得。从8月份起,伦格大帝病重,军中大事就几乎由他说了算,虹傲手握百万雄兵,踌躇满志,并借机打击对手,起用私人,太子虹日在战乱的岁月里,几乎成为朝庭的摆设,事情一点头,全部有虹傲来办,办与不办,可不是他说了就算,文臣几乎没有什么地位,武将一时成为帝国的拄石。
    要说虹傲一点烦恼也没有,也不现实,圣静河北七十万大军,分别掌握在文谨、凯旋、凯武手中,各个战区各自说了算,虹傲只能恨的牙痒痒,不派兵,但粮食还得按时送,士兵不能不吃饭吧。在圣静河南岸的一百二十万部队中,文臣世家仿佛约定一样,抱成一团,也成为一个小团体,大约有三十几万人,各大世家各自有自己的军队势力,各地的军队、武林团体军团各自为政,表面上听从虹傲指挥,谁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错乱不堪。南方兵团驻扎在平原城,实力有所扩充,由于是正规兵团,一时间成为最大的势力,支持着虹傲,各大世家沉默不语,互相观望,等待。
    文臣武将都知道伦格大帝时日不多,太子和二殿下互相争斗,窥视帝位,二王子殿下表明上风光无限,但大家都知道只要凯旋兄弟和文谨在,虹傲想坐到帝位上还困难,何况还有一个岭西郡的雪无痕。前段时间,雪无痕势力大涨,消灭了映月入侵军四十万人马,一时间中原大震,呼声高涨,盛美公主从岭西回来后,几百人的岭西卫队个个身高体壮,气势威人,西南商盟前呼后拥,仿佛看成女主人一般,豪温家族少有的出城迎接,特男家族也是极其亲近,大家心知肚明,太子势力又看涨。
    对于女儿盛美的回归,太子虹日大喜,在府中宴请众位大臣庆贺,一时间热闹异常。盛美公主进宫叩见帝君陛下,少不了一翻伤心,一翻细说,但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纷纷猜测,深恐帝君交代后事,以防对己不利,一时间勾心斗角,各怀心事。
    10月下旬,忽传东海联盟出兵,不久又传闻南彝出兵犯界,京城大乱,伦格大帝闻讯后悲伤过度,忽然驾蹦,圣日帝国失去主心骨,伤心、害怕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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