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檀无声小徒弟心里有事,但他不愿意说,自己也就没有继续逼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他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秘密肯定不会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小徒弟也绝不会离开自己。
    如此就够了。
    …
    持续三天三夜的婚宴很快就进入了尾声,在处理了叛徒和奸细的事情之后,众人心里也就没有了事情。
    个个都喝得酩酊大醉。
    就连一向稳重端庄的云华夫人也因饮多了酒,差点失了仪态。
    雁白和檀无声这两位新郎倒是一直窝在婚房里,除了檀无声还偶尔露个面儿,雁白更是从未出过房间。
    白子画甚至还开玩笑的说,他都担心雁白是不是在床上坏掉了。
    还特意跑到人家门口提醒檀无声悠着点,别把人做坏了,檀无声当场就黑了脸,气得差点没提剑砍人。
    估计也是因为大喜之日,所以才忍了下来。
    朝阳在一旁扶额无奈,他算是明白了,白子画就是欠打。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心疼担心,生怕白子画被檀无声打伤。
    时间久了就明白了,白子画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雁白还挺尴尬的,同时心里也挺矛盾。
    感觉他现在踏出房门,肯定会面对很多人的揶揄笑容以及言语调侃。
    但是不出去…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累死在床上。
    檀无声实在是精力旺盛,体力好,耐力强。
    弄得他娇、喘连连,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
    那雪白的躯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像极了雪地里纷纷扬扬而下的散瓣梅花。
    檀无声身体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那后背上还有胸口留下了好几道细长的抓痕。
    “师尊……”雁白张了张嘴,嗓子实在是干哑的厉害,因为有结界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所以在情到浓时那也是放肆的喊叫。
    “你不去处理要事吗?”
    檀无声揉捏着雁白腰间的软肉,嗓音低沉道:“要事?眼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比你重要的吗?”
    雁白:“比如…凤倾语等人,你不跟着去处理吗?”
    檀无声:“有夫人她们在,何须我来处理?夫人说了让我好好的‘伺候’你。”
    “伺候?”雁白的眉毛挑动了两下,“师尊这算是哪门子的伺候?”
    “怎么不算伺候了?你敢说这几天不是为师在伺候你?”
    “唔……”
    雁白回想了一下,还真是檀无声伺候的自己,他就负责躺在那里什么也不动。
    什么体力活,苦力活,全是檀无声干的,如果忽略掉他干的是‘活’自己的话。
    想到这里,雁白就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檀无声。
    檀无声还有些莫名,“徒儿这样看为师,是意欲何为啊?”
    雁白撇了下嘴收回视线,小声嘟囔:“没什么。”
    檀无声捏了一下他的脸,温声道:“你是在责怪为师把你折腾的太狠了吗?”
    雁白继续撇嘴,“难道不是这样吗?”
    檀无声:“难道你没有感到快乐吗?难道不是你一直求着为师继续吗?”
    雁白:“…………”
    这么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那…那情到深处人家忍不住嘛。”雁白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湿润的眼眸水汪汪的,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檀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忍不住揉了揉雁白的头。
    “你先休息躺着,饿了就传音给我。”
    雁白望着突然站起身的檀无声,不解的问道:“师尊这是要干嘛去?”
    檀无声:“处理一下凤倾语的事情。”
    雁白:“师尊不是说不管这事,完全交给夫人她们处理吗?”
    檀无声叹了口气,“喝多了,醉着呢。”
    望着檀无声的去的背影,雁白眨了下眼睛,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夫人看起来那么端庄慈祥,居然也这么嗜酒。”
    …
    檀无声来到地牢,面无表情的看着被玄铁链子绑住的凤倾语。
    凤倾语一身红衣似火如嫁衣,白皙昳丽的脸上划了几道血痕,看起来十分凄美。
    只可惜美人再美,却有着一副蛇蝎心肠。
    没看到檀无声终于舍得出现,本来还平静的凤倾语突然就激动发狂起来。
    “檀无声!你好狠的心呐!我在风行中那么多年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竟如此狠心对我!你到底有没有心!”
    檀无声面无表情,眼中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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