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贺厉存买了一张三米的床，说要跟她．．．
“现在去拦截对方，应该还来得及。”蒋封行叹息一声，眼神晦暗不明：“贺厉存要是真出了事，不仅小妹这边不好交代，你的外甥应该也不会原谅你了。”
蒋行舟：“......”
这一刻，蒋行舟的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怎么会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派出去的几个家伙。
至于拦截......更不可能了。
因为。
他派出去的这几名死士，并不在欧洲。
而是，在夏国境内。
盯着蒋行舟阴晴不定的表情，老二蒋千均幸灾乐祸：“好端端的，你招惹贺厉存做什么。”
蒋行舟：“......”
夏国。
海城。
欧洲的时间还停留在下午，这里，已经是深夜了。
国际机场。
随着一架私人飞机停稳。
贺厉存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上面，并没有沈翩枝发来的信息。
贺厉存眼神暗了暗，又将手机收起来了。
赵凌飞跟在贺厉存身边，咧嘴一笑：“贺爷，您在等沈教授的信息吧？我看您这一路上都看了好几回了。”
“您要想沈教授，直接给沈教授打电话不就行了。”
贺厉存抬头，瞥了赵凌飞一眼。
赵凌飞立马闭嘴了。
“去查一下沈教授住的别墅区，还有没有空着的房子，账从财务那里走。”贺厉存脸上没什么表情，稳步走下悬梯，又补了一句：“不管多少钱，最好现在就能入住。”
赵凌飞笑地脸都快烂了，挺直腰杆，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贺厉存抿唇，目光朝着机场黑暗中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缓缓收回了视线。
在贺厉存乘坐的车离开之后。
机场。
黑暗中。
几道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大哥，对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呵呵，就算发现我们又怎么样。”带头的男人身材孔武有力，健壮的身材几乎将劲装撑爆。
“走，跟上！”
在他的话音落下。
几名黑衣身影，身手矫健敏捷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特殊通道。
出入口。
几道黑影身影到达的时候，出入口的方向并没有任何人影出现。
出口入宽敞的大门在这黑夜之中，如同一只长着大嘴的巨兽。
周围除了夜风吹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一切安静地令人毛骨悚然。
“大哥，人去哪了......他们难道不应该从这里出来么......”
安静中，有脚步声，从他们背后传了过来。
“有人！”
几名黑衣打手全身紧绷，迅速朝着身后的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中。
本应该从出口方向出来的贺厉存，此刻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同一时间。
一股极其强大的压迫感，将他们笼罩包裹。
这种压迫感，直入灵魂深处。
是来自血脉的威压。
几乎在一瞬间就突破了他们的心底防线。
让他们的双腿不由得开始颤抖。
仿佛面前的人，是他们的神王。
而他们，只不过是神王面前最微不足道的蝼蚁。
对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九族连灭。
贺厉存的目光冷厉，一寸一寸扫过面前出现的几个人影：“你们是蒋行舟的人。”
几名死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没有人回答贺厉存的话。
安静之中。
冷风一吹，不禁让人胆寒。
死士中为首的那名刀疤男人眼底更是杀意毕露，一柄黑洞洞的枪从他袖中探了出来。
瞬息间。
昏暗中，一道恐怖的枪击声直接撕裂了这片安静。
怦！
“贺厉存，去死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了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刀疤男人手中的枪口，因为巨大的后坐力，微微颤抖着。
在他说话之时，子弹早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猛地爆射出去！
目标，贺厉存的眉心！
须臾之间。
原本应该已经应声倒下的贺厉存，却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刀疤男的身边。
至于刀疤男手中那柄通体黝黑的枪支。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贺厉存的手中了。
贺厉存把玩着手中的枪支，淡淡评价：“一把散弹枪，还不配杀我。”
话落。
他手中的枪，直接四分五裂肢解了。
碎片从他的手缝中，掉向地面。
这一刻，周围仿佛更加安静了。
连气压都在降低。
瞬间错愕。
刀疤男人从惊恐中回过神，恐惧地盯着面前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不、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球爆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几乎是片刻间，刀疤男的脸色就极具变得惨白。
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刀疤男身后的几名黑衣死士，在没了首领的带领后，瞬间就慌了。
惊恐地盯着面前犹如死神的男人，几名黑衣死士互相对视一眼，咬牙，拿着武器，直接朝着贺厉存冲了上来。
然而。
这次根本不用贺厉存出手。
昏暗中，有几十名打手冲出来。
直接将这群死士制服了。
“老大。”昏暗中，一名模样十八九的少年走出来，少年的眼瞳跟大多数欧洲人一样是淡蓝色的，但少年的头发却天生黑色。
精致又野性的五官，在昏暗中，多了几分神秘。
少年居高临下盯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躺着的几名死士，眼底满是厌恶：“这群渣滓，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命，直接弄死算了。”
贺厉存瞥他一眼：“别忘了规矩，一切按照流程走。”
少年舔舔嘴唇，淡蓝色的眼瞳闪过一抹冷光：“知道了老大，我会按流程办事的。”
话音刚落。
昏暗中。
一道警笛声响了起来。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刺眼的灯光下。
贺厉存眯着眼，举起双手。
处理完，已经是后半夜三点钟了。
贺厉存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一辆黑色商务车，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赵凌飞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盯着贺厉存：“贺爷，您交代的房子，已经办妥了！再整点家具，马上就可以入住！”
到此。
贺厉存一直冷淡的脸上才掀起了一抹情绪变化，他瞥了赵凌飞一眼：“做得不错，这个月奖金翻倍。”
“嘿嘿，多谢贺爷！”
欧洲。
私人医院。
蒋行舟得到贺厉存没事的消息后，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从小到大，都没替谁这么担心过。
刚才，他是真的捏了一把冷汗。
蒋家老二，蒋千均，忍不住嘲笑他：“看不出你小子什么时候对贺厉存这么关心的，怎么，看上他了？”
蒋行舟沉默了两秒钟，默默抬眼看向蒋封行：“大哥，你还没跟二哥说么......”
蒋封行嘴角也掀起一抹淡淡的笑，目光扫过走廊上的护卫：“你们都下去吧。”
“是。”
“是。”
在一众护卫离开后。
蒋封行才面带微笑，开口：“我们小妹的下落，确定了。”
“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深吸了一口气，蒋封行的表情变得凝重：“千均，这件事，暂时不能对外传，小妹就是基因药的研发者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引起了不少顶级高层的注意。”
“如果让我们的对手知道小妹的身份，恐怕......”
后面的话，蒋封行不再说下去。
因为他知道，千均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
在他的这句话落下后。
蒋千均的表情变得无比精彩起来。
蒋千均口中重复着大哥刚才的话：“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沈教授......”
在重复了几遍之后。
蒋千均才回过神，他双瞳之中，光芒毕露：“大哥，我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准备下去，接小妹回家！”
“谁敢暗中出手，我要他命！”
蒋千均毕竟是从杀伐中历练出来的。
此刻。
他这句话落下。
就连身在顶级高位的蒋封行，都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煞气。
“胡闹！”蒋封行皱眉：“你已经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莽撞。”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们两个，谁也不准插手。”
“大哥，你做事总是畏手畏脚，有我在，怕什么！”蒋千均的情绪已经激动起来，一双狭长上扬的凤目更是眯了起来：“就算把小妹的身份公布出去又如何？谁敢动她，就是跟我蒋千均为敌！”
一向乖张戾气的蒋行舟，此刻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默默插话：“二哥，大哥说的对，我们想给小妹的，小妹不一定想要......我们还是听大哥的话吧。”
“你闭嘴！”蒋千均冷着脸，睨了蒋行舟一眼。
蒋行舟不敢说话了。
蒋封行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盯着老二，蒋千均：“爸妈去世时留下的遗嘱，你都忘了么。”
“你以后没有想过，你光明正大去接小妹，会给小妹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在一切矛盾没有解决好之前，谁也不准干涉小妹的生活。”
这次，蒋千均的情绪已经明显灭了许多，他垂着眼皮：“大哥，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冲了。”
“大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接小妹回来，你直接给我个准话吧，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过几天会不会又改变心意。”
蒋封行吐出一口浊气，扭头看向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
欧洲的天色，已经快要黑下去了。
蒋封行眼底波光涌动：“我也不知道，至少，在我解决了那些盯着小妹身份的家伙之后。”
“我们还要争取小妹的同意。”
“如果小妹不认我们，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强行带她回家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蒋封行的表情露出几分迷茫。
他之所以站在现在的高位。
当年最单纯的一个想法。
那就是接小妹回家。
可现在。
他已经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全身而退了。
蒋封行声音忽然就冷了下来：“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不能为小妹做点什么。”
“这二十多年，所有欺负过小妹的人......”
蒋封行嫌少露出喜怒的脸上，闪过一抹寒意。
当即。
蒋封行默默派人去夏国调查一切有关沈翩枝的所有童年经历了。
夏国。
海城。
东方的太阳升起时。
沈翩枝也已经醒了。
她睁眼，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
果然。
几个小时前。
有贺厉存发来的消息。
沈翩枝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一丝弧度，看了一眼贺厉存发送的消息后，并没有回复，起身洗漱下楼。
昨天熬了一个通宵。
将贺厉存的临时治疗方案整理了出来。
不过后续，怎么治疗，还不好说。
刚刚下楼。
抵达万花公馆一层大厅。
沈翩枝倒了一杯水，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窗外盛开的蓝色绣球。
余光中。
一道身影闪过她的视线。
沈翩枝楞了一下，抬目，朝着院外，对面的那栋别墅方向看过去。
一道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已经懒洋洋靠在对面的院门外，跟她打招呼了。
沈翩枝呛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水杯，剧烈咳嗽起来。
早起的李妈见状，马上上前给沈翩枝拍背：“沈小姐，你好点没有？”
“没事没事，李妈你去忙你的吧，我没事。”沈翩枝摆摆手，重新抬头。
视线中。
刚才看到的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她眼花了？
可是，她再眼花，也不能凭空出现幻觉啊？
沈翩枝皱着眉，穿着粉色毛绒拖鞋，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打开门。
这次，外面的声音终于传了进来。
工人卸货的声音，格外清楚。
院外，还能听到工人的声音：“贺先生，这张三米宽的床，给您放几楼？”
沈翩枝眼角抖了抖。
三米宽的床？
这家伙要在床上开派对么......
走出院子。
别墅出入口。
沈翩枝果然看到了贺厉存正在跟工人勾通如何放置家具的身影。
还有几辆排着队停放的卡车，已经停在了两座别墅之间的小道里。
十几名工人像是排队一样，抬着家具，一个个往对面那栋别墅里搬放家具。
沈翩枝：“......”
“进去看看？”贺厉存扭头看她，脸不红心不跳：“以后，这边也会是你的家，要不要提前熟悉一下？”
“那张三米的床，我特意定制的，希望你喜欢。”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也不是不能再换一张。”
\u0005\u0005\u0005\u0005\u0005
蒋行舟：“......”
这一刻，蒋行舟的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怎么会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派出去的几个家伙。
至于拦截......更不可能了。
因为。
他派出去的这几名死士，并不在欧洲。
而是，在夏国境内。
盯着蒋行舟阴晴不定的表情，老二蒋千均幸灾乐祸：“好端端的，你招惹贺厉存做什么。”
蒋行舟：“......”
夏国。
海城。
欧洲的时间还停留在下午，这里，已经是深夜了。
国际机场。
随着一架私人飞机停稳。
贺厉存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上面，并没有沈翩枝发来的信息。
贺厉存眼神暗了暗，又将手机收起来了。
赵凌飞跟在贺厉存身边，咧嘴一笑：“贺爷，您在等沈教授的信息吧？我看您这一路上都看了好几回了。”
“您要想沈教授，直接给沈教授打电话不就行了。”
贺厉存抬头，瞥了赵凌飞一眼。
赵凌飞立马闭嘴了。
“去查一下沈教授住的别墅区，还有没有空着的房子，账从财务那里走。”贺厉存脸上没什么表情，稳步走下悬梯，又补了一句：“不管多少钱，最好现在就能入住。”
赵凌飞笑地脸都快烂了，挺直腰杆，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贺厉存抿唇，目光朝着机场黑暗中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缓缓收回了视线。
在贺厉存乘坐的车离开之后。
机场。
黑暗中。
几道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大哥，对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呵呵，就算发现我们又怎么样。”带头的男人身材孔武有力，健壮的身材几乎将劲装撑爆。
“走，跟上！”
在他的话音落下。
几名黑衣身影，身手矫健敏捷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特殊通道。
出入口。
几道黑影身影到达的时候，出入口的方向并没有任何人影出现。
出口入宽敞的大门在这黑夜之中，如同一只长着大嘴的巨兽。
周围除了夜风吹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一切安静地令人毛骨悚然。
“大哥，人去哪了......他们难道不应该从这里出来么......”
安静中，有脚步声，从他们背后传了过来。
“有人！”
几名黑衣打手全身紧绷，迅速朝着身后的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中。
本应该从出口方向出来的贺厉存，此刻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同一时间。
一股极其强大的压迫感，将他们笼罩包裹。
这种压迫感，直入灵魂深处。
是来自血脉的威压。
几乎在一瞬间就突破了他们的心底防线。
让他们的双腿不由得开始颤抖。
仿佛面前的人，是他们的神王。
而他们，只不过是神王面前最微不足道的蝼蚁。
对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九族连灭。
贺厉存的目光冷厉，一寸一寸扫过面前出现的几个人影：“你们是蒋行舟的人。”
几名死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没有人回答贺厉存的话。
安静之中。
冷风一吹，不禁让人胆寒。
死士中为首的那名刀疤男人眼底更是杀意毕露，一柄黑洞洞的枪从他袖中探了出来。
瞬息间。
昏暗中，一道恐怖的枪击声直接撕裂了这片安静。
怦！
“贺厉存，去死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了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刀疤男人手中的枪口，因为巨大的后坐力，微微颤抖着。
在他说话之时，子弹早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猛地爆射出去！
目标，贺厉存的眉心！
须臾之间。
原本应该已经应声倒下的贺厉存，却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刀疤男的身边。
至于刀疤男手中那柄通体黝黑的枪支。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贺厉存的手中了。
贺厉存把玩着手中的枪支，淡淡评价：“一把散弹枪，还不配杀我。”
话落。
他手中的枪，直接四分五裂肢解了。
碎片从他的手缝中，掉向地面。
这一刻，周围仿佛更加安静了。
连气压都在降低。
瞬间错愕。
刀疤男人从惊恐中回过神，恐惧地盯着面前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不、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球爆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
几乎是片刻间，刀疤男的脸色就极具变得惨白。
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刀疤男身后的几名黑衣死士，在没了首领的带领后，瞬间就慌了。
惊恐地盯着面前犹如死神的男人，几名黑衣死士互相对视一眼，咬牙，拿着武器，直接朝着贺厉存冲了上来。
然而。
这次根本不用贺厉存出手。
昏暗中，有几十名打手冲出来。
直接将这群死士制服了。
“老大。”昏暗中，一名模样十八九的少年走出来，少年的眼瞳跟大多数欧洲人一样是淡蓝色的，但少年的头发却天生黑色。
精致又野性的五官，在昏暗中，多了几分神秘。
少年居高临下盯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躺着的几名死士，眼底满是厌恶：“这群渣滓，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条命，直接弄死算了。”
贺厉存瞥他一眼：“别忘了规矩，一切按照流程走。”
少年舔舔嘴唇，淡蓝色的眼瞳闪过一抹冷光：“知道了老大，我会按流程办事的。”
话音刚落。
昏暗中。
一道警笛声响了起来。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刺眼的灯光下。
贺厉存眯着眼，举起双手。
处理完，已经是后半夜三点钟了。
贺厉存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一辆黑色商务车，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赵凌飞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盯着贺厉存：“贺爷，您交代的房子，已经办妥了！再整点家具，马上就可以入住！”
到此。
贺厉存一直冷淡的脸上才掀起了一抹情绪变化，他瞥了赵凌飞一眼：“做得不错，这个月奖金翻倍。”
“嘿嘿，多谢贺爷！”
欧洲。
私人医院。
蒋行舟得到贺厉存没事的消息后，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从小到大，都没替谁这么担心过。
刚才，他是真的捏了一把冷汗。
蒋家老二，蒋千均，忍不住嘲笑他：“看不出你小子什么时候对贺厉存这么关心的，怎么，看上他了？”
蒋行舟沉默了两秒钟，默默抬眼看向蒋封行：“大哥，你还没跟二哥说么......”
蒋封行嘴角也掀起一抹淡淡的笑，目光扫过走廊上的护卫：“你们都下去吧。”
“是。”
“是。”
在一众护卫离开后。
蒋封行才面带微笑，开口：“我们小妹的下落，确定了。”
“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深吸了一口气，蒋封行的表情变得凝重：“千均，这件事，暂时不能对外传，小妹就是基因药的研发者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引起了不少顶级高层的注意。”
“如果让我们的对手知道小妹的身份，恐怕......”
后面的话，蒋封行不再说下去。
因为他知道，千均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
在他的这句话落下后。
蒋千均的表情变得无比精彩起来。
蒋千均口中重复着大哥刚才的话：“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沈教授，就是我们失踪了二十余年的小妹......”
“沈教授......”
在重复了几遍之后。
蒋千均才回过神，他双瞳之中，光芒毕露：“大哥，我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准备下去，接小妹回家！”
“谁敢暗中出手，我要他命！”
蒋千均毕竟是从杀伐中历练出来的。
此刻。
他这句话落下。
就连身在顶级高位的蒋封行，都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煞气。
“胡闹！”蒋封行皱眉：“你已经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莽撞。”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们两个，谁也不准插手。”
“大哥，你做事总是畏手畏脚，有我在，怕什么！”蒋千均的情绪已经激动起来，一双狭长上扬的凤目更是眯了起来：“就算把小妹的身份公布出去又如何？谁敢动她，就是跟我蒋千均为敌！”
一向乖张戾气的蒋行舟，此刻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默默插话：“二哥，大哥说的对，我们想给小妹的，小妹不一定想要......我们还是听大哥的话吧。”
“你闭嘴！”蒋千均冷着脸，睨了蒋行舟一眼。
蒋行舟不敢说话了。
蒋封行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盯着老二，蒋千均：“爸妈去世时留下的遗嘱，你都忘了么。”
“你以后没有想过，你光明正大去接小妹，会给小妹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在一切矛盾没有解决好之前，谁也不准干涉小妹的生活。”
这次，蒋千均的情绪已经明显灭了许多，他垂着眼皮：“大哥，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冲了。”
“大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接小妹回来，你直接给我个准话吧，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过几天会不会又改变心意。”
蒋封行吐出一口浊气，扭头看向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
欧洲的天色，已经快要黑下去了。
蒋封行眼底波光涌动：“我也不知道，至少，在我解决了那些盯着小妹身份的家伙之后。”
“我们还要争取小妹的同意。”
“如果小妹不认我们，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强行带她回家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蒋封行的表情露出几分迷茫。
他之所以站在现在的高位。
当年最单纯的一个想法。
那就是接小妹回家。
可现在。
他已经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全身而退了。
蒋封行声音忽然就冷了下来：“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不能为小妹做点什么。”
“这二十多年，所有欺负过小妹的人......”
蒋封行嫌少露出喜怒的脸上，闪过一抹寒意。
当即。
蒋封行默默派人去夏国调查一切有关沈翩枝的所有童年经历了。
夏国。
海城。
东方的太阳升起时。
沈翩枝也已经醒了。
她睁眼，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
果然。
几个小时前。
有贺厉存发来的消息。
沈翩枝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一丝弧度，看了一眼贺厉存发送的消息后，并没有回复，起身洗漱下楼。
昨天熬了一个通宵。
将贺厉存的临时治疗方案整理了出来。
不过后续，怎么治疗，还不好说。
刚刚下楼。
抵达万花公馆一层大厅。
沈翩枝倒了一杯水，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窗外盛开的蓝色绣球。
余光中。
一道身影闪过她的视线。
沈翩枝楞了一下，抬目，朝着院外，对面的那栋别墅方向看过去。
一道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已经懒洋洋靠在对面的院门外，跟她打招呼了。
沈翩枝呛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水杯，剧烈咳嗽起来。
早起的李妈见状，马上上前给沈翩枝拍背：“沈小姐，你好点没有？”
“没事没事，李妈你去忙你的吧，我没事。”沈翩枝摆摆手，重新抬头。
视线中。
刚才看到的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她眼花了？
可是，她再眼花，也不能凭空出现幻觉啊？
沈翩枝皱着眉，穿着粉色毛绒拖鞋，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打开门。
这次，外面的声音终于传了进来。
工人卸货的声音，格外清楚。
院外，还能听到工人的声音：“贺先生，这张三米宽的床，给您放几楼？”
沈翩枝眼角抖了抖。
三米宽的床？
这家伙要在床上开派对么......
走出院子。
别墅出入口。
沈翩枝果然看到了贺厉存正在跟工人勾通如何放置家具的身影。
还有几辆排着队停放的卡车，已经停在了两座别墅之间的小道里。
十几名工人像是排队一样，抬着家具，一个个往对面那栋别墅里搬放家具。
沈翩枝：“......”
“进去看看？”贺厉存扭头看她，脸不红心不跳：“以后，这边也会是你的家，要不要提前熟悉一下？”
“那张三米的床，我特意定制的，希望你喜欢。”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也不是不能再换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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