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难道是被人下药了?
    王语妍当即眼睛中染满怒火,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若不是他发信息给自己,他定会被哪个狐狸精拐跑吃干抹净,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怒火中烧。
    被情欲控制的翟天玉,早已经失去理智,他粗鲁地将王语妍压在身下,在王语妍半推半就的配合下,很快褪去衣衫……
    当一切都结束,王语妍仰面躺倒在床上,就像刚打过仗一样。
    明明这是她日思夜盼的美事,可此刻却开心不起来,想起翟天玉破她的身那一瞬,嘴里不停地喊着洛洛,王语妍身体承受着激荡的冲击,心里的恨意却如野草般疯长。
    丁洛妙,你还真是个祸害,若不把你连根拔除,他是不会忘掉你,彻底属于我的。
    丁洛妙,别怪我心狠,怪之怪我心爱的男人太爱你。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天空放晴,太阳在游荡的云朵上时隐时现,照耀着这个纯白的世界,更加白得耀眼。
    丁洛妙做了一晚上的梦,她梦见自己被一条千年大蟒蛇追逐,她拼命地跑呀跑呀,跑得腿都肌无力了,棕黑色的大蟒蛇还是不放过她,就在她摔倒的一瞬间,被它彻底缠上,她觉得自己被缠得快要窒息了,决定最后一搏拼尽全力挣扎,却猛然惊醒。
    见自己被张长弓困在怀里,双臂、双腿缠在她身上,几乎整个身子都快压在她身上了,怪不得感觉自己的身子好沉好重,梦到蟒蛇缠身呢。
    她试图挣脱他四肢的捆绑,就在她快要成功时,张长弓感觉怀中一空,下意识地一捞再次将她捞进怀里,娇小的她就像被他抱着的洋娃娃。
    “媳妇儿,再睡一会儿,外面太冷了,等中午我再带你出去玩。”
    他的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说话时喷薄的热气,像电流从头顶百会穴直击脚底涌泉穴,让她全身酥麻、炙热,鸡皮疙瘩暴起。
    丁洛妙转眸看他,他眼睛微阖,眯成了一条很好看的弧线,又黑又长又粗壮的睫毛,越长大他的发质越发粗硬,是不是脾气也越发倔强?
    这么多年他们分分合合,都变化挺大的,只不过她在学校,生活环境相对单纯一些,变化也更细微一些,但张长弓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所处环境更加错综复杂,目前从他的处事来看似乎圆滑了不少,遇事也学会了不动声色,不像小时候会当场炸毛,这么看来,变化最大的还是张长弓。
    她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足够了解他。
    伸出手指描画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巴、脸部线条,轻触的游走透着甜蜜的暧昧,即便张长弓棱角分明的脸天生带着雕刻般的刚毅,也在她手指的撩拨下败下阵来,变得柔软温润。
    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微眯,长长地叹一口气,“大清早的,你非要撩拨我,你不知道男人早上经不起撩吗?”
    丁洛妙撇了一下嘴,“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的生理构造?更何况……”
    突然大腿处一个不明物体在她腿上不经意地戳呀戳。
    她话音突然顿住,身体也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尴尬抬眸看向张长弓的脸,他的脸也略带红晕。
    他害羞了?
    没时间分析他的状况,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看着眼前娇小可爱的人儿,尤其是她的小嘴了,不抹自红,看起来特别性感,柔软,令人垂涎不已,张长弓眸光倏地一沉,低头含住她的小嘴。
    丁洛妙捶打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家伙大清早的就发情!
    ……
    既然挣脱不开,那就安然享受吧!慢慢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吻的更加投入她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凶猛的狼吻中,渐渐地她的灵魂似是要放飞自我,不知归处。
    当他们出发去滑雪场,已经是日上三竿,因为是周末,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滑雪场里人还挺多。
    就是这么多人,却偏偏好巧不巧,在入场口遇到了李元斌这瘟神。
    见到他,丁洛妙当即就没有了滑雪的兴趣了,心情荡到了谷底。
    李元斌看到他们,当即停下进去的脚步,反而脚步坚定地往回走,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阿横,另一个面生,与阿横截然相反,身材矮小、瘦黑,眼睛却骨碌乱转,像个猴子似的透着机敏与警觉,一副聪明劲儿。
    新保镖?
    人对未知的总会不自觉地保持警惕之心,丁洛妙当即拉住继续匀速前行的张长弓,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似是没有看到李元斌。
    丁洛妙却知道,他是看到了,只是不把李元斌放在眼里罢了。
    张长弓被丁洛妙这么一拉,他转头垂眸望向身边拉住自己的女孩,冲她展颜一笑,“有我,别担心!”
    他的声音里有着一种蕴涵力量的情绪,安抚了丁洛妙忐忑不安的心。
    “哟,小竹马,又上赶着当保镖呢?”李元斌带着满满的恶意调侃道:“可惜,人家眼里没有你,你再怎么英雄救美,也是为别人做嫁衣。”
    见张长弓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护着丁洛妙越过他就要进去,他再次一个闪身拦住,“听哥一句劝,你帮我追到她,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舅子,杭州我罩着你,让你的小公司项目拿不完。”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有人皮痒欠揍,你不揍他一顿,他会没完没了地磨叨你。
    张长弓果断出手,在他挥拳的一瞬间,一个黑影闪过,握住她的拳卸去他的力量,同时阿横拉住李元斌连退数步。
    丁洛妙定睛一看,竟是一直跟在李元斌身后的那个矮小挫男,张长弓出手是一瞬间的事,那男子竟以如此快的速度出手阻挡成功,从他一直沉默不语,一副高深莫测、世外高人的派头来看,看来他的段位要比阿横强不少。
    平时鲜少招惹张长弓的他,怪不得今天敢如此挑衅张长弓,原来是有秘密武器,信心大增了。
    丁洛妙有些担心地看向张长弓,张长弓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一闪而逝,让人不确定他刚刚是不是真的笑了一下。
    “有意思!”声音冰凉地像是北京严冬里的冻雪,带着冰碴般的冷锐,又带着薄凉的兴味。
    张长弓拉开羽绒服的拉链,眼睛没什么温度地盯着眼前的拦截者,就在张长弓准备脱下碍事的羽绒服开干时,李元斌急喝一声,“矬子,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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