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0章 反之亦然
“铁证如山又如何，只要咱们找到突破口，太行也给他挖穿了。”
小波毫不信邪的挥舞着拳头，倒是信心满满。
“好样的，这乐观精神，合我胃口1
郝平川来到跟前一手搭在小波肩膀上，满是认同的说着，“平常咱们干的活，那是有点可疑就得往死里扒。”
“现在呢，这么大的漏洞摆在那，这么多的疑点摆在那，难不成当看不见？”
“我就不信了1
郝平川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看向郑朝阳，“老郑，你说句话啊，平常就你鬼点子多。实在不行，给个馊主意也好吧1
“一边去，我那要是鬼点子，馊主意，你那些又算啥？说歪打正着都是高看你了1
郑朝阳仰着头看着天上白云朵朵，对郝平川的话没有半分波动。
要是对待敌人，郝平川说的那些鬼点子他还真有不少，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不用别的，只要将王闻身边的几人抓起来一阵询问，总会找出破绽。
可现在要面对的可是自己的同志啊！
不说是自己内心这关过不去，就是上面领导知道了，也会制止。
即便不制止，了这种事做了传出去，自己怎么在同行里混埃
所以这事，不能这么干！
得堂堂正正的来！
郑朝阳重新站好，然后看着一旁同样表情的余则成，显然两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你们说，万一咱们所有的预想都错了呢？”
白玲突然开口，让几人眉头皱起。
“啥错了？”
郝平川愣了一下问道。
白玲却是看向郑朝阳和余则成两人，“万一，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放火的人就是张胜利呢？”
“这样来看，所有的疑点就都不是疑点，都能符合现实1
“没有疑点，就能结案1
白玲说完，郝平川立马开口，“那还用说，肯定是这案子完结了啊1
他们三人早就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
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多余，而且还有种喜欢上这种角色。
因为，有时候他这种插科打诨的方式，会给其他人带来一丝灵感。
这就是他的作用。
不大，却不可或缺。
“如果这真是张胜利做的，那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在掩饰真正的目的。”
郑朝阳低头抱着胳膊，现在他已经跟上白玲的思路，顺着去想。
“他烧了仓库，说明仓库里有他害怕的东西，对了，烧掉了就没办法差数。”
“从这方面看，是在保护他的大嫂，毕竟最先开始的，就是数目不对1
白玲点头，“他们拒不认罪，就是想要逃脱罪责。而方法嘛…”
“就是利用他的人脉，关系网…”
“关系网！我们不是看到了吗？”
说到这，余则成眯着眼睛，“你，我，还有内务人，还有那些开口传话的人。”
郑朝阳摇头，“你我还有内务的，只能说是工作需要，我想他倚仗的，就是那些人1
“所以…”
郑朝阳没有继续说，余则成却是深吸一口气。
“反之亦然啊1
话音落下，众人沉默！
郝平川这边听听，那边看看，最后听到余则成说什么反之亦然，心里虽然不明白咋回事，但瞪大眼睛用力点头，模样表现的就是自己懂了。
“老郝，你去查查那个仓库那边有什么发现1
“好，马上去1
郝平川跑出去两步，然后又回来，“小波，愣着干嘛，一起去啊1
“啊，哦1
小波正在想着刚才几人的谈话，听到郝平川的声音回过神来，看看余则成没阻止，便快步跟上。
“小波，你是不是没听明白？”
“郝哥，我，就听明白一点1
“嗯，听明白一点也不错了，来跟哥说哪一点，剩下的哥给你指点指点…”
小波不疑有他，跟在郝平川身旁小声说着自己的理解。
……
“杨小涛1
余则成轻声说道。
郑朝阳默默点头。
“对方这次动静不小，说不定不止是杨小涛1
白玲在一旁补充着。
“对了，那个王闻口中的张组长，你们了解不？”
余则成皱眉，随后将在四九城了解的消息说了出来。
尤其是机械厂的工人在杨小涛的带领下出手，那段时间可是让四九城里的青年消停许多。
“也就是说，这人跟杨小涛有直接冲突？”
郑朝阳摸着下巴，“而张胜利就是杨小涛的兄弟，家里的人都是亲戚。”
“还有，这里面还牵扯了红星机械厂跟沪上汽车厂。”
“搞不好，会是，一锅端，对吧1
余则成点头，“很有可能1
三人登时无语。
眼下他们只能见招拆招了！
“希望那家伙别来！不然，搞不好真没法收常”
余则成看着天空，冬天的沪上天空很白，但西北吹来的风，还是很冷的！
……
张家。
屋子里，苏红梅面色憔悴，眼泪不断流下！
“出来就好！没事了，没事了1
金萍萍在一旁安慰着。
国棉厂大门打开，原本在里面的苏红梅终于回到家里。
一旁张抗战匆匆赶回家，此刻正压抑着心中怒气。
“爸和小涛已经坐上火车了1
“明天下午就能过来1 张武坐在一旁，看着正在哭啼的妻子和两个儿媳妇，认真说着。
在她们身旁，张抗战面色凝重，拳头紧紧握祝
“老大，这事你做的冲动了1
张武看了眼张抗战，不轻不重的说着。
张抗战不说话，一旁的妻子金萍萍却是抬起头，“什么冲动了，红梅被欺负了，抗战不上那还是男人嘛1
苏红梅听到婆婆这么说，忙上前拉祝
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我又没说他做错了1
张武开口解释着，面对家里的女人，他们爷仨是没任何脾气。
要是再加上老金同志，可能就是爷四个了！
“爸，您一定要救救胜利，他不会是那种人的1
一旁小儿媳妇哭红了眼睛，抽咽着。
金萍萍伸手握住对方冰凉的手，宽慰着，“你放心，胜利不会有事的。”
说完再次看向张武，“爸到底怎么说？”
“没说啥，就是已经坐上火车，马上回来了1
张武也不清楚老金的安排。
“爸，这次的事，不正常1
张抗战坐在一旁突然开口。
张武抬头看着自家大儿子，原以为自家这老大经历过几次海战会成熟不少。
结果就因为自家媳妇受了委屈，就堵着大门口将人揍了一顿。
这种事，一看就知道处理的不当。
此时听到张抗战的声音，张武几人都抬头看过去。
“这次，对方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只是被胜利碰上。”
“但对方火烧仓库，这事透着蹊跷。”
张抗战看着自家媳妇，“红梅，你想一下，胜利是怎么去的仓库？”
“当世你在哪里？”
苏红梅冷静下来，想了下当世情况。
“胜利在来到工厂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仓库门口。”
“你是说，你们一直在仓库门口？”
“对，王闻带人找到我，然后就去了仓库门口。”
“胜利过去产生争执1
“我们交的数目没有问题，但对方执意说数目不对，然后胜利就自告奋勇的去查一遍。”
苏红梅说到这里，张抗战立马抬头，“胜利进去，其他人呢？”
“跟进去两个人。”
“是谁？”
“于高武和木林。”
“然后呢1
“然后起火了，我就被人带到保卫科看着，直到现在出来1
苏红梅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张抗战看向老爹张武，“爸，这几个人有问题。”
张武点头，却有摇头。
“有问题是肯定的，但现在是，对方一口咬定是胜利放的火1
张抗战目露凶光，不等他开口，张武就冷喝道，“这件事上面已经关注，你不要胡来1
“我知道1
张抗战心有不甘，随即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等1
“等？”
“对！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添乱1
铃铃铃
电话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王闻立马拿起电话，然后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立马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看左右，然后将门关上插上门销，这才重新坐回桌前拿起电话。
“你到底搞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影响有多恶劣，影响有多大？”
“这样下去，闹腾起来，当心引火烧身，自取灭亡1
电话里传来张组长的怒吼声。
他不过是去金陵参加了一个会议，结果回到沪上就听说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对方打的是他的旗号，差点让他吐血。
原本王闻因为上次的事想要找回脸面，这种事他不在乎，不就是个女工嘛，到时候寻个过错开除就行。
即能树立威严，又能杀鸡儆猴！
可没想到对方直接将仓库给烧了，这已经不是在不在乎的事了，而是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上次离开四九城前，他可是被严厉警告过，不准针对杨小涛。
这下好了，又对上了。
这不是找事嘛！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一个不听话的印象那是跑不了的！
这对他将来的发展可是要命的！
这让他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跟这人接触。
“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做的很隐秘，而且各项关联到位，我这边绝对是万无一失1
“到时候，您不仅可以出口恶气，还可以凭此更上一层楼，甚至重回四九城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也可以更好的为革命建设发光发热。”
王闻充满自信的说着，心里却是看不起这没胆的家伙。
原本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对方高不可攀。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看透了对方的底细。
看起来有模有样，实际上就是尸位素餐，早就没了当初的敢打敢拼，做事情畏首畏尾。
真是人越老越怕死。
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只有搞大了，他才能借势而起。
否则，谋划这么久了，什么都得不到，岂不是白费功夫！
“最好万无一失1
话筒里传来带着怒意的声音，随后电话挂断。
“铁证如山又如何，只要咱们找到突破口，太行也给他挖穿了。”
小波毫不信邪的挥舞着拳头，倒是信心满满。
“好样的，这乐观精神，合我胃口1
郝平川来到跟前一手搭在小波肩膀上，满是认同的说着，“平常咱们干的活，那是有点可疑就得往死里扒。”
“现在呢，这么大的漏洞摆在那，这么多的疑点摆在那，难不成当看不见？”
“我就不信了1
郝平川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看向郑朝阳，“老郑，你说句话啊，平常就你鬼点子多。实在不行，给个馊主意也好吧1
“一边去，我那要是鬼点子，馊主意，你那些又算啥？说歪打正着都是高看你了1
郑朝阳仰着头看着天上白云朵朵，对郝平川的话没有半分波动。
要是对待敌人，郝平川说的那些鬼点子他还真有不少，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不用别的，只要将王闻身边的几人抓起来一阵询问，总会找出破绽。
可现在要面对的可是自己的同志啊！
不说是自己内心这关过不去，就是上面领导知道了，也会制止。
即便不制止，了这种事做了传出去，自己怎么在同行里混埃
所以这事，不能这么干！
得堂堂正正的来！
郑朝阳重新站好，然后看着一旁同样表情的余则成，显然两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你们说，万一咱们所有的预想都错了呢？”
白玲突然开口，让几人眉头皱起。
“啥错了？”
郝平川愣了一下问道。
白玲却是看向郑朝阳和余则成两人，“万一，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放火的人就是张胜利呢？”
“这样来看，所有的疑点就都不是疑点，都能符合现实1
“没有疑点，就能结案1
白玲说完，郝平川立马开口，“那还用说，肯定是这案子完结了啊1
他们三人早就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
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多余，而且还有种喜欢上这种角色。
因为，有时候他这种插科打诨的方式，会给其他人带来一丝灵感。
这就是他的作用。
不大，却不可或缺。
“如果这真是张胜利做的，那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在掩饰真正的目的。”
郑朝阳低头抱着胳膊，现在他已经跟上白玲的思路，顺着去想。
“他烧了仓库，说明仓库里有他害怕的东西，对了，烧掉了就没办法差数。”
“从这方面看，是在保护他的大嫂，毕竟最先开始的，就是数目不对1
白玲点头，“他们拒不认罪，就是想要逃脱罪责。而方法嘛…”
“就是利用他的人脉，关系网…”
“关系网！我们不是看到了吗？”
说到这，余则成眯着眼睛，“你，我，还有内务人，还有那些开口传话的人。”
郑朝阳摇头，“你我还有内务的，只能说是工作需要，我想他倚仗的，就是那些人1
“所以…”
郑朝阳没有继续说，余则成却是深吸一口气。
“反之亦然啊1
话音落下，众人沉默！
郝平川这边听听，那边看看，最后听到余则成说什么反之亦然，心里虽然不明白咋回事，但瞪大眼睛用力点头，模样表现的就是自己懂了。
“老郝，你去查查那个仓库那边有什么发现1
“好，马上去1
郝平川跑出去两步，然后又回来，“小波，愣着干嘛，一起去啊1
“啊，哦1
小波正在想着刚才几人的谈话，听到郝平川的声音回过神来，看看余则成没阻止，便快步跟上。
“小波，你是不是没听明白？”
“郝哥，我，就听明白一点1
“嗯，听明白一点也不错了，来跟哥说哪一点，剩下的哥给你指点指点…”
小波不疑有他，跟在郝平川身旁小声说着自己的理解。
……
“杨小涛1
余则成轻声说道。
郑朝阳默默点头。
“对方这次动静不小，说不定不止是杨小涛1
白玲在一旁补充着。
“对了，那个王闻口中的张组长，你们了解不？”
余则成皱眉，随后将在四九城了解的消息说了出来。
尤其是机械厂的工人在杨小涛的带领下出手，那段时间可是让四九城里的青年消停许多。
“也就是说，这人跟杨小涛有直接冲突？”
郑朝阳摸着下巴，“而张胜利就是杨小涛的兄弟，家里的人都是亲戚。”
“还有，这里面还牵扯了红星机械厂跟沪上汽车厂。”
“搞不好，会是，一锅端，对吧1
余则成点头，“很有可能1
三人登时无语。
眼下他们只能见招拆招了！
“希望那家伙别来！不然，搞不好真没法收常”
余则成看着天空，冬天的沪上天空很白，但西北吹来的风，还是很冷的！
……
张家。
屋子里，苏红梅面色憔悴，眼泪不断流下！
“出来就好！没事了，没事了1
金萍萍在一旁安慰着。
国棉厂大门打开，原本在里面的苏红梅终于回到家里。
一旁张抗战匆匆赶回家，此刻正压抑着心中怒气。
“爸和小涛已经坐上火车了1
“明天下午就能过来1 张武坐在一旁，看着正在哭啼的妻子和两个儿媳妇，认真说着。
在她们身旁，张抗战面色凝重，拳头紧紧握祝
“老大，这事你做的冲动了1
张武看了眼张抗战，不轻不重的说着。
张抗战不说话，一旁的妻子金萍萍却是抬起头，“什么冲动了，红梅被欺负了，抗战不上那还是男人嘛1
苏红梅听到婆婆这么说，忙上前拉祝
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我又没说他做错了1
张武开口解释着，面对家里的女人，他们爷仨是没任何脾气。
要是再加上老金同志，可能就是爷四个了！
“爸，您一定要救救胜利，他不会是那种人的1
一旁小儿媳妇哭红了眼睛，抽咽着。
金萍萍伸手握住对方冰凉的手，宽慰着，“你放心，胜利不会有事的。”
说完再次看向张武，“爸到底怎么说？”
“没说啥，就是已经坐上火车，马上回来了1
张武也不清楚老金的安排。
“爸，这次的事，不正常1
张抗战坐在一旁突然开口。
张武抬头看着自家大儿子，原以为自家这老大经历过几次海战会成熟不少。
结果就因为自家媳妇受了委屈，就堵着大门口将人揍了一顿。
这种事，一看就知道处理的不当。
此时听到张抗战的声音，张武几人都抬头看过去。
“这次，对方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只是被胜利碰上。”
“但对方火烧仓库，这事透着蹊跷。”
张抗战看着自家媳妇，“红梅，你想一下，胜利是怎么去的仓库？”
“当世你在哪里？”
苏红梅冷静下来，想了下当世情况。
“胜利在来到工厂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仓库门口。”
“你是说，你们一直在仓库门口？”
“对，王闻带人找到我，然后就去了仓库门口。”
“胜利过去产生争执1
“我们交的数目没有问题，但对方执意说数目不对，然后胜利就自告奋勇的去查一遍。”
苏红梅说到这里，张抗战立马抬头，“胜利进去，其他人呢？”
“跟进去两个人。”
“是谁？”
“于高武和木林。”
“然后呢1
“然后起火了，我就被人带到保卫科看着，直到现在出来1
苏红梅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张抗战看向老爹张武，“爸，这几个人有问题。”
张武点头，却有摇头。
“有问题是肯定的，但现在是，对方一口咬定是胜利放的火1
张抗战目露凶光，不等他开口，张武就冷喝道，“这件事上面已经关注，你不要胡来1
“我知道1
张抗战心有不甘，随即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等1
“等？”
“对！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添乱1
铃铃铃
电话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王闻立马拿起电话，然后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立马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看左右，然后将门关上插上门销，这才重新坐回桌前拿起电话。
“你到底搞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影响有多恶劣，影响有多大？”
“这样下去，闹腾起来，当心引火烧身，自取灭亡1
电话里传来张组长的怒吼声。
他不过是去金陵参加了一个会议，结果回到沪上就听说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对方打的是他的旗号，差点让他吐血。
原本王闻因为上次的事想要找回脸面，这种事他不在乎，不就是个女工嘛，到时候寻个过错开除就行。
即能树立威严，又能杀鸡儆猴！
可没想到对方直接将仓库给烧了，这已经不是在不在乎的事了，而是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上次离开四九城前，他可是被严厉警告过，不准针对杨小涛。
这下好了，又对上了。
这不是找事嘛！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一个不听话的印象那是跑不了的！
这对他将来的发展可是要命的！
这让他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跟这人接触。
“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做的很隐秘，而且各项关联到位，我这边绝对是万无一失1
“到时候，您不仅可以出口恶气，还可以凭此更上一层楼，甚至重回四九城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也可以更好的为革命建设发光发热。”
王闻充满自信的说着，心里却是看不起这没胆的家伙。
原本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对方高不可攀。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看透了对方的底细。
看起来有模有样，实际上就是尸位素餐，早就没了当初的敢打敢拼，做事情畏首畏尾。
真是人越老越怕死。
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只有搞大了，他才能借势而起。
否则，谋划这么久了，什么都得不到，岂不是白费功夫！
“最好万无一失1
话筒里传来带着怒意的声音，随后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