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
    松赞干布连续抽了几口,慢慢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他产生这种强烈的感觉,实际上是有原因的。
    松赞干布被人暗算灌下秘药。
    下手之人本意是想利用他身上的气运,获取天大的好处。
    毕竟魔女力量不是那么好吸取的。
    没有真龙护体,容易造成反噬。
    松赞干布身为吐蕃开国君王,身上龙气充足正好可以利用上。
    只是对方没有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一个人能成为开国帝王,身上龙气是那么好得到的吗?
    他费了好半天劲,依旧没有达到心中的期望值。
    恼羞成怒之下,也打算将松赞干布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
    不为别的,只为羞辱这位帝王。
    然而又失算了。
    松赞干布体内有一种能量,在千年的时间里,慢慢地化解了身上的秘法。
    这件事施法者不清楚,松赞干布也不清楚。
    两人一个认为自己把这位帝王弄成了傀儡,另一个认为自己陷入了沉睡。
    总之谁也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亏吴墨等人触发机关将他惊醒。
    不然这位帝王怕是还得无数年才能从梦中醒来。
    刚刚苏醒,体内一切发生混乱。
    烟气从口腔进入,沿着五脏六腑溜达一圈,最后从嘴里吐了出去,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大环圈。
    激发了他身体内不知名的细胞,也是他会感到精神振奋的原因。
    吴墨见此情景,弹了弹烟灰,嘿嘿一笑,“兄弟,容我做个自我介绍吧。”
    “说起来呢,咱俩还真有点亲戚关系,我是你刚出炉的小舅子…”
    “噗呲!”
    吴斜刚翻译完,王胖子喷笑出声。
    跟着觉得不好,立刻捂住嘴。
    笑的肩膀直打颤。
    小舅子?
    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家老弟有这个能耐吧,跟千年前的开国君主硬扯上关系。
    解语花咬了咬嘴唇,慢慢地将头扭向一旁。
    张麒麟侧着耳朵认真聆听。
    吴墨的做法带给他更多的感触。
    他嘴里不断念叨着认亲二字,似乎在吸取其中的经验。
    黑眼镜嘴里叼着烟,心情大好的说道:“以后我在宝贝眼里可不是老家伙了,黑爷顶多活了百年,眼前这位可是千年打底儿啊。”
    吴斜白了他一眼,“师傅,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跟小墨裹奶瓶子的时候,你早就名震江湖了吧?”
    “先头我可没好意思跟小墨说,回老宅的时候我特意问过二叔,据说九门兴盛的时候,您身边就艳遇不断…”
    “咳咳!”
    黑眼镜被烟呛了一下,连续咳嗽好几声。
    吴墨正说正经事儿呢。
    被黑眼镜咳嗽声音打断,扭头瞥了他一眼喊道:“别人咳嗽你也咳嗽,你上瘾呢?这么大岁数了,稳重点行不行?我这边忙正事呢。”
    黑眼镜差点被另一口烟给呛死。
    他喘匀一口气,苦笑着冲吴墨点点头,“宝贝,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吴墨一幅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切换成普通话说道:“少抽点烟,一把年纪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还得让我跟着后屁股盯着你吗?”
    说完不再理会黑眼镜,继续跟松赞干布扯皮。
    黑眼镜本来被吴斜气够呛,可听完吴墨最后一句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别看吴墨嘴上数落他。
    他却从话里听到浓浓地关心味道。
    松赞干布没明白什么是小舅子?
    他左手握着长矛,右手夹着香烟,沉声问道:“小舅子是什么东西?”
    吴墨卡壳了。
    心里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才是东西呢!不对,你全家都不是东西。”
    只是心里骂了半天,该解释清楚的事情还得说的明明白白。
    他卡巴卡巴眼睛,琢磨了一下说法,“我是你老婆的兄弟,也就是你小舅子,明白了吗?”
    “胡说八道。”
    松赞干布怒气冲冲地骂道:“先不说吐蕃与尼婆罗相隔甚远,就凭你一个汉人能跟我的王妃扯上关系?”
    他话音刚落,自己又反应过来。
    汉人?
    文成公主也是汉人。
    这么说他们是大唐和亲过来的?
    他自称是夫人的兄弟。
    难道说是唐朝的王爷或者是宗亲?
    松赞干布脑袋里一圈问号,理不清其中的关键点。
    他略带疑惑的询问道:“你是大唐人?跟随文成过来的?可是我为何没见过你?”
    吴墨脑子里瞬间蹦出了当年的小糖人,连忙摇摇头,“我确实是汉人,不过我跟文成公主没有关系,我大姐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尺尊公主波利库姬。”
    此话一出,不亚于天崩地裂山体滑坡。
    松赞干布被震的脑袋嗡嗡作响。
    好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片刻后当他反应过来,腾地一下从地面上站起怒不可赦地骂道:“无耻之徒,胆敢戏弄本王,我要弄死你。”
    手中长矛一举就要刺向吴墨。
    “小墨…”
    解语花几人脸色大变,握紧武器就要往前冲。
    吴墨不慌不忙地冲他们摆摆手,注意他们不要担忧。
    自己则干净利落一屁股坐在地上。
    摆出无所谓的样子,淡定的抽着烟。
    不是说吴墨头硬不怕死。
    他只是没从松赞干布身上察觉到杀气。
    换句话说,别看松赞干布怒不可赦,实际上很有可能是在吓唬吴墨。
    吴墨淡定,旁人可淡定不了。
    尺尊公主就是其中之一。
    她眼见松赞干布手中长矛要刺进兄弟身上,情急之下喊了一声,“不弗。”
    这回松赞干布是真懵逼了。
    几个意思?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而且还知道自己那么多秘密?
    松赞干布头一次将目光移到这个恐怖的怪物身上。
    细细打量,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变的?
    尺尊公主喊了一声。
    见松赞干布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立即双手捂脸转过身子。
    她害怕了。
    松赞干布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悲哀,定定地望着尺尊公主正色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本王的小名?”www..net
    “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本王不会乱杀无辜。”
    吴墨实在是按耐不住了。
    他一拍大腿,高声说道:“别问了,小爷我跟你说清楚,她是你的结发妻子,王妃尺尊公主,小名波利库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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