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好似驱邪的剑。
    将两个背后说人长短的家伙吓得一个激灵。
    一个做贼心虚,一个欠钱手短。
    只能在脸上僵硬地挤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吴墨先提起的,头一炮只能由他先开口,“呵呵,富贵,有事儿?”
    “嗯。”
    解语花应了一声,斜眼瞟了黑眼镜一眼,对着吴墨说道:“苏小姐她们找你有事商议,群狼守在门口不方便进来,所以我过来知会一声。”
    吴墨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曾经特意交代过狼王。
    除了身边这哥儿几个外,旁人想要寻找自己一定要示警出声。
    绝不能让他们悄无声息的靠近。
    因为这个原因,他有时候才敢肆无忌惮的说话,并不在意会被旁人无意间探听到。
    好家伙。
    结果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一不留神被自家花哥逮个正着。
    尴尬。
    忒他妈的尴尬了。
    虽然自己只不过是举一个例子,可架不住镜哥这孙子添油加醋啊?
    想到黑眼镜才是罪魁祸首,吴墨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又摸了摸鼻子,冲着解语花呲牙一笑,讨好道:“哥,真是辛苦你特意过来喊一声。”
    “不辛苦。”
    解语花歪了歪头,回了吴墨一个特别温柔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好比小刀子剔骨,“我要是不过来,怎么能听到你的心里话呢?”
    “又是共度余生,又是心爱的人,又是彩礼,又是嫁妆…”
    “真是不错,一套流程挺清楚。”
    听着解语花绵里藏针的话,再加上他故作委屈的样子。
    吴墨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得!
    花哥小心眼毛病又发作了。
    不就是随意举个例子吗?
    至于这么大反应?
    出于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
    他一把扯过黑眼镜,对解语花说道:“花哥有什么话你跟镜哥聊,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的。”
    “我先出去看看苏乞儿和海产品他们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头再说…”
    话音落地,人已经贴着墙面往旁边挪了好几步。
    最后越走越快。
    以耗子见到猫的速度溜了出去。
    非常不讲义气的留下了黑眼镜和一肚子怨气解语花。
    两人之间如何交锋暂且不表。
    先聊一聊松了一口气的吴墨和海产品几人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苏难外形火辣,性格大气,行事作风中又带了一丝谨慎。
    可以说在任何行业都是那种能冒尖的顶级人才。
    她认为康巴洛人死的很奇怪。
    虽说经过解剖判断死于中毒,可他们就没有一丝防备甘心被毒死吗?
    抱着怀疑的态度。
    她再次带着小四月往外走,沿着周边几套房间寻找新的线索。
    别说,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因此准备让张海客和吴墨过来瞧瞧,提前做好预防。
    以防意外突然发生。
    吴墨,林枫,张海客,张海杏四个人急忙赶了过来。
    小四月看见吴墨眼睛刷地亮了起来,快走两步躬着身子,态度恭敬地喊道:“二爷,您过来了。”
    “嗯,辛苦了。”
    吴墨顺手拍拍小四月肩膀,问道:“假娘…咳,苏小姐呢?找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儿?”
    “苏老板在里边。”
    小四月回手指向身后屋子,压低声音回道:“我们发现一些爬行痕迹,说是怪物又不像,很像人四肢趴在地上,快速运动形成的印记。”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往里走。
    张海杏瞅吴墨一百个不顺眼,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可以说全身上下没有优点。
    或许有人会说,年纪越大不是活得越通透吗?
    为何张海杏反其道而行呢?
    性格是一方面?
    其次的原因就是一辈子顺风顺水,偶有一些挫折,也凭借着自己在张家学的本事化险为夷。
    自视甚高。
    从未想过会栽在年轻人的手里。
    可碰上吴墨之后霉运开启。
    接二连三翻车,导致她现在看吴墨一眼都想吐出来。
    她撇了撇嘴,略有些不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的说道:“苏小姐的人还真是太热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先生地龙会的手下呢。”
    小四月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虽说自认为心是地龙会的人,可目前好歹也在苏难手底下接活。
    经张海杏这么一说,岂不是说他是二骨仔,随时可以反水?
    一次二次没什么。
    时间长了,苏老板是不是也会不相信自己?
    吴墨是真打心眼里讨厌张海杏。
    原因不得而知。
    反正看见这位就想抽她两嘴巴子。
    上一个让他这么厌恶的,应该是那位自称陈文锦的女人。
    当时经验不足,事情又发生的太突然。
    很多事情一头雾水,最后也没探明到底是不是真的陈文锦?
    不过事后也跟真假两位三叔聊过。
    老秃毛说自己确认不了。
    虽然几十年前一起参加考古队,可他对陈文锦又没有爱慕之心。
    怎么可能知道身上细微特点呢?
    吴墨当时一琢磨也对。
    人皮面具盛行的时代,化妆技术横行的年月,从外表还真不一定能判得出来。
    除非你对此人非常了解。
    长年累月观察下,可以从一些细微的角度判断真假。
    否则只能验证dna。
    后来遇见真三叔,同样提出疑问。
    三叔给出的答案颇有些耐人寻味。
    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处于什么位置?
    吴墨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明白什么叫真假不重要?
    难不成三叔喜欢玩白月光与替身的游戏?
    幸好他当时与真三叔关系稍微差一些,嘴下留情没有说出这句话。
    不然高低又得挨一顿揍。
    眼下面对第二个讨厌的人,他自然不会嘴下留情。
    哼了一声,冷冷地怼了回去,“张小姐,人贵有自知之明,惹不起偏要惹,那不叫勇敢,那叫犯贱。”
    说完,又将目光移到张海客身上,“管好你妹妹,别把我惹急了,咱们翻脸。”
    “不至于吧?”
    张海客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角,不死心地说道:“她是个女孩子,你让她几句又能如何?”
    “女孩子?”
    吴墨脸上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说道:“堪比活化石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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