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果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己女汉子的性格,就是没有办法装淑女,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钟睿瑶干脆用袖子把脸一擦,彻底放弃了治疗。
    她把脖子一挺,展示出来大义凛然,不畏生死气概。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挤不出眼泪来,还不如表现得威武不屈一点。
    突然,陆淮宁一下子就把钟睿瑶给抱到了怀里,用手一掰她的下颏,生硬粗暴地吻了上去。
    初吻,带给人多少浪漫的遐想,多少梦幻的美妙。
    但是对钟睿瑶来说,这一切她都没有体验到,她就感觉到了窒息和侵犯,然后,一阵剧痛。
    她发狠一推,这才挣脱开陆淮宁的禁锢,用手一擦,低头一看,有抹殷红的血触目惊心地出现在那里。
    “你是狗么,你怎么咬人?”钟睿瑶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初吻居然这么被这个男人给夺取了,毫无柔情可言,就是一种掠夺和侮辱,顺带着还被他给咬了一口。
    一抹鲜血挂在陆淮宁的唇边,他的唇角上扬着诡异的弧度,他的脸色又如此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中世纪深幽城堡中的吸血鬼一样。
    “让你疼,你才能知道教训,你是我老婆,你必须时刻记住了。”嫉妒就如同毒蛇,让陆淮宁的心很痛。他不想独自疼痛,所以要钟睿瑶一起疼沟通。当初钟睿瑶说在军营内两人要隐婚,陆淮宁就很担心这点,钟睿瑶这么引人注目的一个女子,在军营中难保不会让别的男人浮想联翩,他心里一直有危机感。
    “我们的婚姻是挂名的,说不定哪天就散呢。”
    “不是挂名,是挂命,不到你死我亡的那天,婚姻不会终止。”
    “当初登记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陆淮宁蛮不讲理,否定了自己的话,“除了我以外,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什么都不准”
    听到钟睿瑶和徐明渠抱在了一起,还互相手拉手,陆淮宁真股子冲动,想要用枪直接把徐明渠给崩了。
    “我当时被那个手环给电击了,人都差不多是半昏迷的状态,徐明渠他伸手扶住了我,怎么就成了我跟他抱在一处了。他是看我当时状态不好,拉着我出去,要我回新兵营的。我不是个轻浮的女人,没有随便到同男人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地步。”钟睿瑶对陆淮宁不了解当时的状况,就听信片面之言,非常不满。
    “当时在场的,还有徐明渠从新兵营里借的那十个女兵在,当时什么情况,你也可以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钟睿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如果不是对徐明渠那张方块扑克牌脸,心中有好感,为什么要自己偷着跑去展览会,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允许你去的。”
    徐明渠是陆淮宁的对头,公然从他手里抢钟睿瑶,陆淮宁就没有同意,这下可好,原来自己的女人却是主动送上门去了。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长官,他怎么能容忍下这样双重的背叛。
    “徐明渠的脸就究竟是方块、草花,还是红桃心,管我什么事情,我对他没有那个心情,你别乱给我扣帽子。我之所以会偷偷溜去,那是因为我妈心脏不好,我就对这个心脏监测仪器非常感兴趣。”
    说实话,如果不是陆淮宁说,钟睿瑶根本没来得及去观察下徐明渠到底是个什么脸型,她本来就是志不在此。这就好像是一个人体写生的画家,他明明是为了艺术,别人却偏说他是为了肉体,对错是非永远纠缠在一处。
    陆淮宁听了她的辩解之后,脸色缓和了大半。钟睿瑶的话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生硬,矫揉造作的地方,让人一听,就会明白,这个丫头没有说谎。
    “你还是不够信任我,这些话早对我说,事情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陆淮宁深信,自己不像徐明渠那么衰的点子,如果是他陪着钟睿瑶去展览会现场,一定不会发生这么多的麻烦了。陆淮宁觉得昨天晚上奶奶说的很对,自己在感情这方面真是一片空白,对钟睿瑶的心意,她却不能够理解和明白。
    “这里是军营,我是一个底层新兵,你是军区高官,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跟你一起出行。”如果两个人大摇大摆一起去展会参观,那么隐婚还有什么意义。
    好吧,继续隐婚吧。虽然陆淮宁非常不愿意如此,但是这个陆奶奶提出来的,他不能违背长辈意愿。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与其后悔过去,不如想想怎么处理当前。
    如过说这个事情只是牵扯到徐明渠,那么陆淮宁巴不得这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但是现在有钟睿瑶涉及其中,陆淮宁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这事真的造成国际影响,被追责下来,钟睿瑶恐怕有站到军事法庭被告席的危险。
    当然,这其中也许有吕司长的刻意夸大,可事情本身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因为钟睿瑶的关系,自己现在要跟徐明渠站到一个战线上,这是陆淮宁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事好像很难摆平的样子。”因为自己头上顶着陆淮宁女朋友的名号,吕司长父女两个不喜欢自己,这是一定的。在会议室中,听了徐明渠跟吕司长的对话,看到徐明渠的为难之色,钟睿瑶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徐明渠可是少校军衔,让他挠头的事情,应该非常棘手。
    “事情是不是难摆平,这要看事情是放到谁的眼前。”陆淮宁高傲疏狂,倜傥不羁,嘴角上挑出一个自负而优雅的弧度,“对于徐明渠那个笨蛋来说,这个事情难于上青天,对我来说,这个事情易如反掌。”
    “你又在吹牛?”把徐明渠为难成那个样子的问题,到了陆淮宁这里变轻而易举,这个差距有点太大了吧。钟睿瑶不大敢相信。
    “你要是认为我在吹牛,那你就去跟徐明渠两个去商量应对之策吧。”陆淮宁冷笑一声,“我去给奶奶打电话,让她给你准备去蹲监狱的被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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