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连拨打的电话中了解到,马克,那个在菜油镇做毒品生意的小混混,又回到了镇上,得意洋洋。
    就是这个马克给猛虎帮提供的信息,要不然杀手不会这么快找到徐小宝。
    在给珍妮报仇前,先解决了这个祸害。
    今晚的马克明显有些喝大了,自从上次被徐小宝一顿胖揍后,马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在三天前,这家伙再次现身于油菜镇的酒吧,身边还多了四位彪形大汉。
    在酒吧中,马克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嚣张之色,字里行间中,不难听出珍妮祖屋的爆炸与其有关。
    但是马克嚣张归嚣张,他是不会直接承认这事是他干的。
    看着周围镇上人惧怕的眼神,马克得意的连连干杯,连带着以前不敢骚扰的镇上最美姑娘,他也敢伸“嘴”一试。
    当然了,镇上最美姑娘背后实力相当庞大,马克也仅仅是痛快痛快嘴,要是动手动脚,他还没那个胆量。
    看着满脸不愉的镇上最美姑娘,马克笑意盎然的走出酒吧,他准备今晚同猛虎帮的四大杀手一同前往圣安东尼奥市。毕竟,能追杀到珍妮和徐小宝,他可是居功甚伟。
    听猛虎帮传来的消息,以后菜油镇这一片区域的毒品生意,将由他马克一人垄断。
    想想毒品的利益,再想想菜油镇这一片广大的区域,百万富翁的梦想即将不远。
    到时,在追到菜油镇的最美姑娘,岂不是一步登天。
    正在马克浮想翩翩之际,一只大脚出现在马克的前胸,宛如一辆重型卡车狠狠的撞了过来。
    还没等马克有所反应,他的身躯被凌空踹起。还没等嘴上的叫喊声发出,一把明晃晃的枪托,狠狠的砸在他的前额上。
    “嗝”的一声,马克很是利索的昏迷过去。
    当马克再次清醒后,已然处于一片废墟当中。破木横呈、碎瓦满地,枝叶飘零中隐约中还带有一丝火药的气息。
    这是珍妮的祖屋!
    生于斯、长于斯的马克,当然知道珍妮祖屋家的位置,小时候还偷摸的来过很多次呢,想偷看珍妮姐妹洗澡。
    当然了,一次也没看成,还被珍妮的爸爸打折了一条腿。
    一道黑影立在马克的面前,朦胧夜色中,马克惊恐的发现,这不是徐小宝么?
    徐小宝竟然没死,四个杀手不是追杀他去了么?他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出现在珍妮祖屋的废墟上。
    “马克,喊也没有用,珍妮家的位置如何偏僻,你也是知道的。我想问的是,是不是你把我和珍妮的消息传到猛虎帮的?”
    在徐小宝的问话中,马克惊惧的摇着头,他可不敢承认自己通风报信,要不然会被徐小宝打死的。
    但是,马克的摇头换来了他的一声长嚎。
    徐小宝也不废话,一道明晃晃的刀光后,马克的一个耳朵被分了家。
    “说吧,是不是你报的信?”徐小宝声音毫无起伏的问着。
    还没等马克回答,刀光一闪,马克的另一只耳朵也掉了下来。
    剧痛中的马克简直尿裤兜子了,这tm的那是问话啊,这不是直接割耳朵么?我还没回答呢,你就把我另一只耳朵割下来了,有这么问话么?
    看着直奔鼻子而来的弹@簧@刀,马克连连点头:
    “是我,是我,是我报的信。”
    话还没说完,马克的一个鼻孔已然被豁开。
    短短十秒钟之内,两个耳朵落地,一个鼻孔被豁开。刹那间,马克的脑袋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现在的马克已然尿裤子了,即是疼的,也是被吓了,这个徐小宝太不讲理了,承认不承认都tm的割耳朵、豁鼻子,有这么审讯的么?
    在马克的崩溃中,徐小宝感觉到马克竟然尿裤子了,骚气熏天。这货以一种非常厌恶的口吻责备着:
    “马克,听说你还偷看过珍妮姐妹俩洗澡,你这双眼睛真的白长了,来,我为你扎了它!”
    说着,徐小宝手中的刀子再次扬起,吓得马克哇哇大叫着:
    “宝哥、宝哥,宝爷、宝爷,我可没看······”
    看字的后面几个词语还没有说出口,“咣”的一声枪响,马克捂着裤裆满地打滚,徐小宝并没有动刀子,而是一枪把马克的二弟给轰没了。
    裤裆下的疼痛,根本不是双耳被削、鼻孔被豁的疼痛所能比拟的,真tm的剧痛无比。
    在这一刻,马克已然感觉不到耳部、鼻部的疼痛,剩下的只有老二被轰没了的疼痛。
    可以这么说,m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太监诞生了。
    只不过这个太监是个短命的太监,还没等马克嚎叫三秒钟,沙@漠@之@鹰已然给他爆了头。
    今天将马克捋来,徐小宝并不是想审讯什么,只是简单的一种祭奠仪式,给珍妮的祭奠。
    看着横尸后的马克,徐小宝落寞的看着眼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满心悲愁、回忆的叹了一口气,寂寞的走向路虎,背影显得是那么的萧索、孤独。
    一个曾经拥有过幸福、甜蜜的人,现在变成了一个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孤独的心,开着一辆孤独的车,去寻找不再孤独的仇家。
    回到镇上,在保尔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徐小宝把一沓美金交给保尔,嘱咐其为珍妮修建一处墓地。
    费用就从他给的两万美元中出。
    美国的死后价格并不贵,以美国纽约的一家殡仪馆为例,提供殡仪服务的平均价格为3000美元(不包括棺木、火化费),陈列室展示的棺木价格最便宜的200美元左右,骨灰盒价格在85美元到1200美元之间,火化费用在180美元到350美元之间。
    总体而言,m国人还是能死的起的。
    墓地价格也比大夏国内便宜的多,平均在一千美元左右。
    森林草坪公墓坐落在洛杉矶,被《福布斯》杂志评选的全美最昂贵的墓地之一,售价仅在8275美元到19175美元(约人民币5.4万元到12.5万元)之间。
    这比国内动则几十万的墓地价格而言,便宜多了。
    而作为油菜镇这种偏远小镇,墓地价格更是便宜,可能连一千美元都不到。
    当然了,徐小宝给保尔两万美元,并不是墓地以及棺木等相关费用。
    他还要求保尔,每年的同一时间,要给珍妮的墓碑摆放一束鲜花,以示祭奠。
    在保尔的点头答应下,徐小宝走出了菜油镇最大的酒吧。
    看着远去的徐小宝,保尔狠狠的把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珍妮能碰到这么一位有情郎,也是珍妮的幸运!
    第三天,徐小宝回到了圣安东尼奥市。
    看着车水马龙的城市,徐小宝心绪万千。前些天为了活命,两人突围而走;今天为了复仇,一人而回。
    徐小宝并没有马上直冲猛虎帮的老巢,以一人之力想挑一个帮派,徐小宝自认还没有那个实力。
    他已经打电话给神秘资助人彼得,请其摸清猛虎帮、毒狼帮老大的行踪。
    至于彼得如何获取两帮老大的准确行踪,就不是徐小宝所关心的事情了。
    反正已经说好,复仇成功后,他就会履行诺言。
    在没得到彼得的回话之前,徐小宝开车来到市立医院旁的便利店。
    看着熟悉的门脸,看着收银台后那张亚洲人的面孔,徐小宝很是亲切。
    多么亲切的笑容啊,在他没有钱的时候,这家便利店提供了多少资助啊?
    虽然这些资质都是自己“劳动”所得,但也得需要便利店配合吧。
    此时,便利店雇员葛由心情很是舒畅。虽然前些日子碰到了两起诡异的抢劫,看着挺倒霉的。但是,便利店老板非但并没有责罚、开除他,反到对其进行了安慰。
    尤其是第二次的抢劫,自己非但没有任何损失,还额外弄了一百块的特殊小费(外捞)。
    工作没有丢,还有特殊小费,岂不是意外之喜么?
    心情舒畅之下,葛由工作热情大涨,干劲十足,连带着便利店的营业额逐步增长。
    看看营业时间也差不多了,葛由准备清点一下今天便利店的营业收入,趁银行还没下班,把营业收入存到银行里。
    今天的收入可是超过三千美金了,必须存到银行里,要不然再碰到抢劫的,那可真就完犊子了。
    前两次诡异的抢劫,能得到便利店老板的安慰,究其原因:一是抢劫的过程太出人意料,根本不在正常人的思维范畴内;二是便利店有保险,即使损失了,也能得到保险公司的理赔。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过两次诡异的抢劫保险理赔后,保险公司已经把便利店的理赔标准、理赔金额降到了最低。
    m国保险理赔都是具有一定时间性的,一旦在某个区间内连续发生理赔请求,保险公司将改变理赔标准、理赔金额。
    作为保险公司,它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必然会对连续理赔做出严格规定。
    正在收银员葛由清点今天收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横眉,大口罩,不算太黑的皮肤,好像一位“杂交”,哦,不能称为杂交,得叫做混血的黑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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