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末被哥哥用手指肏得脑袋混沌,但智商和脾气还在,想也不想就哑着嗓子顶嘴怼他。
    “你骗人,那一定是精液!”
    许经宜理都不理她,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莞尔。
    今天是很过分,但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少女嫩穴紧得他头皮发麻,那么多水,玩弄她的快感和背德刺激互相作用,堪比提纯后的迷幻药。
    一定是晚上喝了太多酒,酒精削弱了他的自制力。
    “我去洗澡,你继续跪着,不准乱动。”
    “?不要!我要看你洗澡!凭什么只有你能看我?!这不公平!!!”
    “我是你哥哥,我说的话就是‘公平’,未成年不可以看异性的裸体。”
    “???你是不是脑袋里长了蠕虫?天天吃你的脑细胞,在脑浆里产卵?快去找医生砸开脑壳看看,我猜里面已经被十万条虫子吃空了……”
    她刻薄的小嘴极尽讥讽,花式攻击,全都打在棉花里,因为许经宜已经关上了浴室门。
    哗哗水声响起,小末末立即翻身躺下,避开湿冷的被面,回味方才惊天动地的快乐,一时间还无法从兴奋中回归冷静。
    哥哥肯定是个虐待狂,一辈子被他搞擦边好像也不错,最好他天天拿她泄欲,把她当免费玩弄的奴隶,兄妹两一起享受人生,一起腐烂。
    等他沉迷到无法自拔,她就带他离开,诱拐他,绑架他,到欧洲买个废弃城堡,把他关进地下室,不给衣服穿,手脚脖子戴上镣铐,每天赏十鞭子,看他可怜兮兮地求她,求她给他亲亲。
    小小末的幻想既天真又邪恶,既单纯又污秽,独占欲远超性欲,血缘人伦不存在。
    许经宜洗完出来时,她已经规规矩矩回到原来的姿势,跪在潮冷的地方。
    他很肯定妹妹不会这么老实,但懒得拆穿她,过去大发慈悲,将她抱起,坐到他腿上。
    眼睛依旧看不见,手腕还绑着皮带,哥哥身上香喷喷的,小恶魔想贴贴,强烈要求解放手眼。
    “放开我!我的手累了,眼睛也累了!”
    “末末,你对哥哥说实话,给你的小屁屁涂药的老师是男是女?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吗?他涂药的时候有没有碰别的地方?像哥哥这样摸你?”
    “??许经宜,you  fucking  pathetic  pervert!”
    她对他竖起中指,被变态哥哥一口含进嘴里,湿漉漉地吮吸,小末末禁不起勾引,放弃叫骂,无奈小声回答。
    “……没有男人看过我,也没人像哥哥这样下流地摸我。”
    “我们是亲兄妹,身体接触自然比外人要多,那不叫‘下流’,哥哥只是和你更亲昵些而已。”
    “?你以为我是弱智吗?Screw  you  sick  hypocrite!”
    饶是许经宜心情再好,也扛不住妹妹这样高频度挑衅,尤其她骂人特别脏,菩萨听了也冒火,不知道跟谁学的!他想打她屁股,又有点舍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往她颈窝咬了口重的,疼得小混蛋龇牙咧嘴。
    “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和哥哥一起睡?”
    “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吗?你答应抱着我睡,我就留下来。”
    “我抱着你睡。”
    没有拜金嫂嫂在,兄妹俩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以尽情黏糊甜蜜,这才是许知末梦寐以求的生活。
    与儿时数千个夜晚一样,小末末挤在哥哥怀里,被他抱着入睡,他时而亲吻她的发顶,时而抚背,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哥哥是不是很想报答沉叔叔?”
    “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是沉老师伸出援手,我永远不会忘记。”
    今非昔比的许老板,回国第一时间找到老师,想帮恩师安排副校长的职位,老师拒绝了,说不擅长管人,只会教书上课。
    许经宜没有坚持,他心里很清楚,恩师善良而高洁,不需要他用许家的特权来报恩,所以他只能另觅他法。
    “哪怕他想要你做女婿,你也答应?”
    “……虽然我的脑子被十万条寄生虫吃空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已经结婚了。”
    “根据中国的法律,你可以包二奶。”
    “不需要谢谢。”
    许经宜很清楚妹妹的独占欲,但他又和所有的家长一样,一厢情愿地相信近朱者赤,只要和爱学习守规矩的好孩子多玩,耳濡目染,自家坑爹娃肯定会变好。
    “帆帆很优秀,我拜托她替在学校我照看你,有时间的话帮你辅导讲解语文作业,你也要好好待她,和她做朋友,如果她遇到麻烦你要尽力帮助她,不可以袖手旁观。”
    许知末差点笑出来,《做朋友》,哥哥真是病得不轻,有种脑干缺失的可爱。
    “我知道了,我会和她做朋友的。”
    小坏蛋送上晚乖巧的安吻,心道你的帆帆中奖了,她未来的新“朋友”已被霸凌小团体盯上,祝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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