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经过一天的攻坚战,不论是官军还是黄巾满是疲惫。全都映着篝火沉沉的睡去。
    黑山,张宁正在对月发呆,突然被人抱住,不禁有点慌乱的娇呼一声,除了张燕还有谁?整个黑山也只有张燕和吕蒙能进后院。
    柔软的小腰,香喷喷的娇躯,抱入怀内让张燕不自禁的心里一荡。张燕自从上次吃了张宁以后,一直食髓知味,奈何张宁以他年龄尚小为由,拒绝频繁搞事情,还拉出了华佗来压他。
    只不过让张宁没想到的是,华佗转身就交给了张燕一本房中术,让张燕勤加练习,当时让张燕面红耳赤。
    张燕把要挣扎离开的张宁板了过来,把她面对面的抱紧在胸前,然后和她四目相对的看着她道:“宁儿最近想我没?”
    “放开我,貂蝉妹妹还没睡呢,小心被她听见。”张宁内心里虽然不会怎么的抗拒张燕的这种亲热,但表面的姿态还是要做出来的,女人的那种娇羞,让她欲拒还从,叫张燕放开她的说话也是软软的,鼓励多于责怪。
    貂蝉,不知想到了什么,张燕的嘴角边忽地现出了一丝有点邪意的微笑,然后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盯着她道:“不会的,周公在叫咱们了。说实话,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宁儿后,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就算没有张角的嘱托,小子我也一定会把你从黄巾弄出来的,嘿嘿,佳人淑女,君子好逑。”
    “呸呸,你、你又有哪一点像君子了?你就是一个小流氓!”张宁被张燕看得心头一热,心儿不禁像小鹿乱撞似的一阵猛跳,抵着张燕胸膛的胸脯也自主的急剧起伏了几下。但她想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这种紧张,双手腾了出来拍打着张燕的双肩,却又无力似的道:“燕哥哥放开人家嘛。”
    “好吧,。”张燕用头抵着张宁的额头,嗅了一口她秀发上的香味道:“宁儿,你真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春风芙蓉帐,娇羞游若丝,内有一白羊,轻唤新郎君。”
    张燕随口念了一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组合诗,然后大嘴一堵,把张宁的小嘴儿一下子就封住了。
    “嗯”
    张宁正被张燕说得有点面红耳赤,不过,被张燕那厚重温热的大嘴一堵上,她就什么都一下子忘记了,只觉头脑轰的一
    声,被张燕亲的时候居然让她头脑里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
    温润,柔暖,张宁就觉得张燕的嘴唇仿似有一股让人心血突然急剧加速的魔力,让她在刹那间就有点迷离,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呃,要是一般现代人来说,玩玩亲亲什么的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可是,对于张宁和张燕来说来说,这次是张燕这条二十一世纪的单身狗得之不易的机会,(怪不得校园里到处都有。)对张宁这个古人来说,月下独吻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深吻,所以,于她来说,这种热吻的美妙感觉来得会更加的强劲热烈,她的内心会更加的紧张到有点失神。就只是一下,她就已经浑身发软发热,不自禁的热烈回应着张燕的大嘴。
    良久,张燕才放开了她,换上了一脸认真又带着点深情的神色,看着怀内羞郝得不得睁开双眸的张宁道:“宁儿,春宵苦短,”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搂着这个似乎已经是任君采摘的张宁,此刻竟然一阵食指大动,有点难以自控的大吟淫诗,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吟出了点什么。
    说着间,张燕原来抚着张宁纤腰的大手,已经一手往张宁的粉背上攀爬而上,另一手,已经滑落到了张宁那挺翘的臀上。一个公主抱就把张宁抱回房间里。在张宁一声既娇羞又有点惊慌的惊呼声中,张燕已经悄然的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丝带,然后轻轻一拉,她身上的结滑绸衣,倏地滑到了地上。
    刹那间,幽深的房间之间,因为洁白无暇的体显露而光线一亮。院子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只野猫,喵喵的叫声听得让人心身荡漾。当然,张宁那像压抑又极舒缓的闷嗯声更让人听得热血沸腾,血脉愤涨。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洁白的娇躯有如八爪鱼一般缠上了张燕,泪眼婆娑的咽了一口水,呜咽着娇嗔道,“燕哥哥,我想父亲了!”
    让兴致勃勃的张燕一下子冷静下来,张燕很纠结对于张角到底救不救,救了,官军誓不罢休,而且自己永远成不了最高领导,不救,身下的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你说咋办,张燕也头疼啊。
    张宁似乎看出了张燕的为难,使出撒娇大法,“燕哥哥,我就是想看父亲一眼而已,而父亲在几个月前就叮嘱我说一定要回去一次,继承他的遗产。”
    “什么遗产,黄巾力士不是被我带出一多半吗?”张燕好奇了。
    “九节杖,”张宁认真道。
    张燕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张角真是老谋深算啊,要是没有九节杖的话,其余黄巾谁会听我的?就是波才也不会吧,只一个黄巾女婿的身份,真尴尬。而且张角死后,张梁和张宝继续带兵抗击朝廷,这个明显有问题啊。二人威望不足,如何统治黄巾,很明显张角留下了九节杖啊。这广宗还非去不可啊,
    “我陪你去送岳父最后一程。”
    张燕认真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是为了九节杖才去广宗的。
    一切为了爱,对吧。
    “燕哥哥,你真好。”说着居然爬起来主动了。
    张燕就笑笑,“爽歪歪。”
    第二天早上,周仓揉揉眼睛,大大咧咧地对张燕道,“主公,这院子里有猫啊,昨夜吵的我没睡好觉。”(两大保镖都不在,周仓临时替代警卫长。)
    张燕尴尬,“可能是有吧,不用管她。”至于张宁,还在屋里没起来。
    前厅,张燕看到刚刚恢复的戏志才就开始工作了,嘘寒问暖一下,就切入正题,“军师,我想去一趟广宗。”
    戏志才大惊,“主公不可,这广宗现在就是龙潭虎穴,有进无出啊。”
    “那也要去,我必须去取黄巾的首领信物,九节杖。要知道这个九节杖可是玉玺一般。”
    戏志才听完,久久不语,他知道这个对自己势力的发展有多重要,“主公非要去的话,我为主公谋划一番,争取最小风险。”
    “有劳军师了。”张燕感叹,有军师的感觉真好。
    一日过后,摇摇欲坠的广宗居然又神奇般挺住了一天,因为刘备没有出战,曹操也忙着关心关羽,让袁绍觉得自己打太吃亏了,佯攻一波就撤退了。
    是夜,张燕调集人马,自己带领周仓,廖化和张宁前往广宗。许定留守。
    戏志才看着张燕远去的身影,也不知是福是祸,但愿能逢凶化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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