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上,随后一段时间都是风沙弥漫,布木布泰见此,内心更是焦虑,她有一种预感,必须尽快离开,否则恐怕袁熙要是那天觉得不赖烦了,色心涌起,自身在这里只剩几个可有可无的侍卫,可谓没一点抵抗余地。
    “咳!咳!咳!”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又面色通红,咳嗽起来。
    “娘娘,你还是进蒙古包内休息吧!此时在这山谷之内,虽然没有什么风沙,但是,毕竟是户外,甚是寒冷,您前几天因为落水所受风寒还未痊愈,还是尽量不要出来才是。”
    布木布泰见此,哀叹一声,对着苏麻喇姑道。
    “苏麻,你对那个袁熙有救命之恩,他不好拨你情意,你还是多多去他那问问,看看什么时候放我等出谷,如今已是十一月了,就快过年了,我要是还不回去,惹得皇上生疑,倒是后可就大大不好。”
    苏麻喇姑见此,疑惑道。
    “袁公子那里上次,不是说,”
    说道此处,看到了布木布泰那凌厉的眼神,马上改口道。
    “奴婢,现在就去问问,尽量催催他,让其尽快放娘娘离去。”
    话毕,待扶着布木布泰进入帐篷之后,便立刻赶往袁熙住处而去。
    马吉翔从躲着的临近一处帐篷处出来,看着布木布泰的帐篷,随即目光一转,又转向苏麻喇姑远去的背影,随即露出了一意味深长的笑容。
    待苏麻喇姑背影远去之后,便对旁边的手下道。
    “你即刻赶在那个蒙古女人前面去见主公,就说布木布泰找他有要事想商,让其立马过来,待主公离开之后,你便借机让苏麻喇姑在其帐篷内等待,找些理由不得让其离开,知道么?”
    手下之中胖胖的锦衣卫见此,连忙点头,随即接令便绕着跑向袁熙住处而去。
    马吉翔见此,随即又对另外一个手下说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确定把东西处理好了?”
    另一个手下见此,连忙点头道。
    “大人,放心,我早就趁苏麻喇姑不注意之时,把东西弄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手下说道这里,又疑虑道。
    “只是……只是,到时候主公发现了,会不会不高兴,甚至责罚于我们?”
    马吉翔听后,面色大喜不已,对手下的忧虑并不放在眼里。
    “好!好!好!只要办妥了就行,至于你的忧虑,哼!哼!此事我早已观察良久,而且,我等毕竟是新投之人,要想尽快获取上面青睐,自然得做些阿谀奉上之事。”
    “哼!世人只知道看扁奉上,可谁知那些宠臣那个不是奉上?武将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扩土开疆不是奉上?文臣歌功颂德,治理地方不是奉上?我等没有那么多时间文治武功,自然只得走走捷径——阿谀奉上,此不也是奉上么?还更安全,把握更大。”
    手下听到马吉翔如此歪理邪论之时,只感觉目瞪口呆,此人真够无耻。还好其比较机灵,趁着马吉翔自鸣得意之时,连忙低头掩饰,称是不已。
    布木布泰进入帐篷之后,果然觉得好多了,见到桌子上苏麻之前端上来的草药,感觉其中热气稍稍冷却,此时冷热刚好,正是饮用之时,便端起碗后,一饮而尽。
    只是,喝下之后,总是觉得味道与平日不
    同,有股酸酸涩涩的怪怪感觉,暗忖,莫不是怪怪出去一会儿病情加重缘故,导致自身味觉出了问题。
    念此,也就没有继续多想,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休息。
    一盏茶之后,躲着的两人便见袁熙独自一个人,自远处直往此处走来。
    袁熙今天见到人传话,布木布泰要见自己,还是感觉比较吃惊,不知道布木布泰有何事?要知道自落水事件之后,这几天自己去见她,想与其更进一步,其总是避而不见。见苏麻喇姑在此,自己也不好强闯进去。
    今日,忽然听到其要见自己自是感觉诧异不已。
    一进入布木布泰帐篷之内,袁熙诧异更甚,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布木布泰之外,便没有其他人在此,就连其一直拿着当挡箭牌的苏麻喇姑也不见了。
    见此情景,不由暗忖,这时怎么回事?就算布木布泰真有急事找自己,怎么不会让苏麻喇姑在此,难道他就对自己为人这么放心不成?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当下,又想到刚刚那个叫自己来此之人,好像很是眼生,不是像是布木布泰麾下的满清侍卫,想到此处,心思一转,想到了什么,便暗道不好,当下右手握住胯间的宝剑,对着睡在床上的布木布泰叫唤道。
    “不知夫人,今日叫我至此,有何要事?”
    一声呼唤之后,半响不见回答,袁熙内心更是谨慎了,暗忖,难道真的有什么变故?
    念及此处,不要内心紧了紧,右手紧紧握住剑柄,下定决心就准备撤出帐外,招呼手下过来再说,以免大意之下,中了别人陷阱。
    就在这时,忽然布木布泰之处,传来一股呻吟之声,袁熙听此之后,这种声音简直太熟悉了,不由面色奇怪,熄了退却之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直接走向布木布泰。
    却说,今日布木布泰喝了那碗伤寒草药之后,便感觉有股怪怪的酸酸涩涩味道,待其自身到床上休息之后,便感觉浑身滚热,躁动不已,而且感觉意识有点模糊。
    当下见此,还以为自己病情又加重了,随即之后,便感觉有人进入帐篷之内,待听到袁熙问话之后,虽然知道其问话内容,可就是不想回答,也不想说话。自然对袁熙的问话置若罔闻了。
    一会儿之后,随即,又感觉自身燥热越发严重,遂而,布木布泰忍不住的呻吟自语起来。
    当袁熙走进床边之时,便见布木布泰此时衣裳不整,满面通红,双眸紧闭,口中不时发出呻吟恸恸,见此,袁熙一愣,暗忖,难道这娘们,病情加重了,这时这样子怎么这么奇怪?
    于是,又喝问道。
    “夫人,你没事吧!”
    见其没有回答,袁熙见此,弯腰低头仔细查看,又用手在其脸上额头摸了一下,只感觉烫手不已,当下又呼唤了两声。
    就在其准备出去,叫唤军医过来之时,便见,布木布泰睁开了双眼,对其愤怒而视,袁熙见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错愕不已。
    布木布泰见有人把弄自己额头,终于强自恢复了一丝清明,一张开双眼,便见袁熙那可恶的嘴脸和其拿着那根猪爪在胡乱的拨弄这自己的额头。
    见此,又想到前些天其对自己的亵渎与轻薄,当下明眸含煞,怒目而视,用出全身气劲叱喝道。
    “滚
    ,不要你管,你给我立刻滚出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滚!”
    袁熙见此,只觉得自身一番关心好意都被狗吃了,听到此语之后,脸上也是乌云密布,漆黑无比。
    当下,袁熙本就准备出去,懒管的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生死,但是又想到前些天品尝其嘴那迷人的诱惑,便又忍不住犯贱嘻戏。
    “我看我还是给你叫个医师看看才是,看你这副样子,就感觉很是不正常。”
    布木布泰此时头脑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没有听清楚袁熙说些什么,但是见道他那嘻戏的样子,思及以往,便以为不是什么好言语,感觉这又是袁熙的调戏之言,抬起柔荑便向袁熙弯腰的面孔扇去。
    袁熙见此,自是不让自己白白被扇,连忙拽住其素臂。
    暗忖,这个臭娘们怎么回事,平素一副镇静异常、智珠在握的脸色,之前即使自己几番调戏,但是其还是强忍着虚意委蛇,今天不过几句关心话语,怎么动不动就发起脾气起来,刚刚那下要不是自己拽住,看样子还是要扇自己一个巴掌。
    刚刚想到这里,布木布泰见袁熙拽住自身素臂,便大怒不已,提起不多的气劲,这不,但见,另一个柔荑也开始扇了起来,袁熙见此,踉跄后退几步,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拽住。
    袁熙见其身躯又猛烈挣扎,当下怒火上涌,也没想那么多,就想限制住布木布泰好好问问怎么回事。便直接跨坐在其身上,制止布木布泰乱自抖动的身躯,喝问道。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看其还是不言不语,只是抖动不已,随即又呻吟不止。
    袁熙暗怒,咂了咂嘴,又是威胁喝问,但是其还是不答,只是不停挣扎,抖动。
    见还是这样场景,袁熙已是感觉其真是不可理喻,叱喝道。
    “妈蛋!你说是不说,不然,公子我立刻把你就地正法了?”
    听着愤怒的嘶吼,布木布泰一怔,又恢复了稍许清明,感觉到身上那跨坐的少年身躯,旋即俏脸满是羞怒,内心感觉耻辱万分,死了命的挣扎,不过却被娇躯之上的袁熙紧紧的按住柔荑皓腕,再加上其不时昏迷沉睡之意袭来,让得她身体越发使唤不出什么劲力。
    知道是做无用功后,便停止挣扎,俏脸满部煞气,明眸冰寒,娇怒道。
    “无耻之徒,滚下去!”
    袁熙听得此语,暗忖,此女是不是又受虐迹象啊!温言好语不停,这种威胁奸污之语,其便知道回答。
    当下,咂了咂嘴,冷冷道。
    “呵呵,公子我说了要将你就地正法,岂能如此就轻易放过你?”
    随即,又感受到身下那柔若无骨,一股邪火燥热在心头油然升起,内心旖旎之意也越发壮大,不由,低头细看这张近在咫尺俏脸。
    但见,此脸此时虽是含煞不露,但是其中竟显熟妇风韵,一双丹凤剪水秋眸,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丰腴。实在是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妖娆魅力。
    再想想其以后的地位,皇帝妃子,千古明后,辅佐三代帝王,皆是明君,如此想来,此女身具美丽,智慧与地位,实在是一个千古尤物。
    布木布泰含煞的明眸,带着许些寒彻的紧紧盯着袁熙,眼中满满的都是那冷森森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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