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示意两人各入一个房间,马元峰微笑地凑在柳明亮耳边轻声说,“尽情享受吧。”自己走入另一个房间。
    马元峰不敢充分享受异性按摩的快乐,他是来办事情的,整个程序走完后,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大堂,把两人的帐结了。通过结账,马元峰知道柳明亮增加了几个很色的项目,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马元峰坐在大堂的茶室,悠然地喝着茶,饶有兴趣地打量进进出出的客人,至少一半是中国人。过了许久,柳明亮红光满面地走了出来,马元峰笑着迎了上去,悄声问:“感觉怎么样?还可以吧?”
    柳明亮呵呵地笑着,意犹未尽,真切地说:“确实很不错,出乎意料之外,马元峰,你会玩。”
    “招待老总,我能不尽心尽力吗?”马元峰一脸诚恳地说。
    两人走出spa店,来到大马路上,微风徐徐,令人心情舒畅,巴东的夜晚此时正是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刻,不宽的马路两旁灯火灿烂,游客如织。
    “我们不打车了,慢慢地逛马路回去怎么样?领略普吉岛的夜晚。”马元峰建议。
    第一天到普吉岛,享受普吉岛的充满暧昧和色*情的夜晚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柳明亮满口赞同,两人边聊边观赏美妙的街景。
    马元峰心里装着明航区开发的事,柳明亮在公司办公室说过到普吉岛在聊,现在到普吉岛了,但柳明亮没提这个话题,他马元峰是无论如何不会主动提问的,老板心里明镜似的,何需我马元峰提醒?
    巴东就这巴掌大的岛屿,两人一边扫视美女、人妖,一边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不一会就回到了宾馆。两人才踏进大堂,成诗逸等三四个人一下子围拢来,大惊小怪地责怪马元峰,“马主任,你把老板带到哪里去了?到处找找不见。”
    马元峰笑呵呵地看着大家。
    “老板,赶快跟我们走,不然,马上又有人找你,节目多着呢。”成诗逸着急地挽着柳明亮的胳膊。
    柳明亮哈哈大笑,此时的感觉,他是最开心的,开玩笑地问:“你是什么节目,不好玩不去。”
    “人妖表演,这是我们几个到普吉岛的首选旅游项目。”成诗逸说。
    柳明亮眼睛一亮,兴趣高涨,“这个可以,马元峰,一起去。”
    几人簇拥着柳明亮去享受新的刺激。
    韩青玉、郁达骏、王嘉禾、赵晓祥四人围坐在酒店的餐桌旁,虽然是大冷天,四人依然是衬衫领带,外套一件西装,九十年代,这样装束是写字楼工作的标配,精英范。在炎炎夏日,大家穿汗衫背心都额角流汗,保险代理人还是长袖衬衫、领带,只是离开公司时把领带解了,不然,走在大街上,三十七八度的高温,还没走到街口,就汗流满面了。西装、衬衫、领带在那个年代是工作环境优越的象征,往往引得旁人尊敬的眼神。
    四人喝着啤酒谈笑大家感兴趣的话题,王嘉禾问郁达骏:“达骏,你已经招募了几个新人?”
    “六个,”郁达骏说。
    “六个?主任说不要超过五个。”赵晓祥说
    “只要符合标准,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笑着说:“我可没有主任那样的修为,李明曦来了,还踢出去。”
    韩青玉觉得郁达骏这话不妥,不懂主任这么要求的真正目的,他平和地说:“主任这么做,我觉得是很有深意的,这半年,我们几个人都成长的很快,给元峰组起到了什么作用?”他目光扫视三人,说,“奠定了元峰团队的根基,你们看,现在主任在普吉岛,根本不用管我们,我们就自己把人招了,队伍一下子就扩大了。”
    王嘉禾推了下眼镜,看着郁达骏说:“老法师有老法师的门道,你还没有看出门道。一开始招得少似乎是慢了,但人少容易控制,不会流失,等骨干形成了,保险公司这种管理体制,不用主任扬鞭,你自己会满世界招募。”
    “主任招了我们五个,我们现在如果每人招募五个,元峰团队就是三十个人,等下一批我们五人平均每人招募十个,”赵晓祥十分夸张的张大眼睛,想到那个数字,眼珠一个劲地转,“我们团队就是八十个人。太厉害了,达骏。”
    “主任这套思路是深思熟虑的,这套办法实际上是既稳又快速。”韩青玉赞赏地说。
    “韩青玉,你在明航怎么办呢?我想了半天觉得你没法招募,这么远,业务员收了保费怎么交?到我们这来交,这一来一去……”郁达骏冷笑了一声,“大半天都过了,还怎么展业?”郁达骏精明地看着韩青玉,心想当初主任让大家挑选明航时,自己就看到了这路途遥远的天然障碍,业务无法充分开展。
    王嘉禾和赵晓祥觉得郁达骏说的很有道理,这保费和客户投保资料可是公司规定必须二天内交入窗口,王嘉禾皱着眉头说:“是啊,这问题没法克服,总不能在辛庄再开个营业场所,那动静大了,公司怎么可能同意?”
    王嘉禾和郁达骏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平时也是这样思考的,自己也觉得这是无法逾越的阻碍,公司不可能在辛庄开营业所,没有营业场所,晨会怎么解决?大家如何聚在一起谈工作,办业务?总不能租三房二厅的房子办公吧,那也太不正规了,换了自己也不可能来应聘保险公司。韩青玉皱起了眉头,神色黯然地说:“主任说了,等他从普吉岛回来解决我的问题,他说他会倾力开发明航市场。”
    “不具备基本条件,如何开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赵晓祥毫无希望地摇摇头,调侃地说,“兄弟,还是回市区吧,你在明航这些日子也赚了不老少了,现在打道回府,不亏。”
    郁达骏脸上挂着很有远见的神态,右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冷笑,说:“其实,我很早就看出这难以绕开的障碍,明航区的市场先天不足,路途遥远。”
    王嘉禾见韩青玉目光低垂,神情沮丧,拿起酒杯说:“不说这了,青玉,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定生死,大不了回市区一样做保险,跳槽换公司又怎么样?没事,喝酒。”
    黄昏,艳阳西沉,海平面的色彩越来越浓重了,夕阳越来越艳丽,远处的人影已有些朦胧。在细腻柔软的沙滩上,白色的细浪一波又一波轻拍沙
    滩,马元峰和柳可欣赤脚在海边散步、闲聊。
    “你昨天教我的方法,我仔细回味了一番,确实对我开发高端客户很有帮助,很有说服力。”柳可欣身穿艳丽无袖短衫,白色的的裙裤,高挺的胸部,细细的长腿,在残阳余晖的映衬下,分外婀娜多姿。
    “高端客户与低端客户买保险的动机有很大的区别。”
    “是的,”她很赞同地说,两人在业务方面有许多的共同话题,马元峰的许多观点对柳可欣很有启发和帮助。
    在普吉岛的日子里,两人一边休闲娱乐一边探讨业务上的话题,叙述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两人虽来自于草根,但不甘于草根阶层,都想凭借自己的奋斗出人头地。彼此读懂对方,彼此欣赏对方,心心相印,然而两人心里都很明白此生不可能走到一起。
    柳可欣游目海天之间,璀璨的万丈霞光已被紫色的暮霭遮蔽了一大半,而尚未被暮霭吞没的晚霞依旧分外的艳丽夺目。她神色黯然,目光哀伤,凄楚地说:“这里的一切多浪漫,仿佛生活在梦的世界,可惜难以久远。”
    夕阳的光芒照射在她窈窕玲珑的身上,一半金光灿烂,另一半模糊暗淡,海风吹散了一缕细发,飘散在她的脸上,几分的凄美和孤独。马元峰默默地凝视她,这样娇小的身躯承载着过多的生活艰辛,他鼓励地说:“新的生活已在你的脚下,你会找到美好的未来。”
    “一切都随遇而安,善待自己。”她看着大海的深处,喟叹地说,“好在还有青春,既然成不了一世的缱绻,那就珍惜一天的锦绣美好。”
    马元峰走到她的身旁,诚挚地说:“好在我在你的身边,红颜知己,青衫之交。”
    柳可欣心里十分的激动,马元峰为她敞开了心扉又确定了底线,这是他和她今生今世的命运归宿。有这样的知己,有这样懂自己的人站在身旁,虽不能缠绵但是温暖甜美。
    在普吉岛的最后一天,柳明亮让马元峰陪自己喝咖啡,咖啡厅位于碧绿的大海旁,不远处浪涛拍岸的涛声很有节奏。露天咖啡吧,绿色的伞盖遮蔽太阳的直射,吧里客人很多,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女孩一般都穿得很少,抹胸坦肩,短裙细腿,咖啡厅洋溢着暧昧的情调。
    柳明亮抿了一口咖啡,将镶有金边的精致的咖啡杯轻轻放在杯托上,胸有成竹地说:“你开发明航区的报告,我仔细看了,觉得方案很有创意,有价值,我拿到公司总经理会上进行讨论,公司认为对你的方案应该支持。”他凝神朝马元峰注视了一眼,朝马元峰点了下头。
    公司给予什么样的扶持政策呢?总不会为马元锋一个团队开个营业场所吧?那客户投保要件怎么交呢?马元锋目不转睛地看着柳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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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我努力塑造一个另一种的公司老总形象,柳明亮工作时努力工作,娱乐时又是一个普通凡人,与身旁的属下一起玩乐,无所顾忌。这样的老总在生活中是不乏其例的。
    今天是圣诞日,愿爱陪伴每一个人。红颜知己,青衫之交,美丽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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