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沙沙的水声中,余淼半个身子趴在洗手台上,咬着唇呻吟不止。
    她甚至羞于看镜子里自己浪荡的模样,满脸的春意和情潮,如此陌生。
    平时不苟言笑、严肃稳重的叔叔,此刻正蹲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埋在她两腿中间,用嘴吮舔水汪汪的小穴。
    女孩的屄真的很小,用唇齿丈量过才知道,轻而易举就能把肥嫩的花唇包进嘴里,甜滋滋的淫水带着淡淡的骚味,忍不住要把舌头探得更深,汲取里头源源不断的蜜液。
    这种感觉和被粗硬的大肉棒插进来截然不同,柔韧的舌头虽软,但更灵活,有生命似的往里钻。
    双腿实在软得不行了,几乎是坐在他脸上,那里好脏的,叔叔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么舔终究不得劲,陈栋将她翻了个身,分开腿坐在洗手台上,露出一整个湿漉漉的粉穴。
    “叔叔……”余淼羞得用手捂住腿心,不让他看。
    他挺着粗黑的鸡巴,沉声道:“把手拿开,听话。”
    她泪吟吟地谈条件:“那叔叔不要舔了,插进来好不好?”
    陈栋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攥住那只小手,蹲下身埋头过去继续舔吃。
    这是他第一次舔女人的骚穴,今晚也是被她刺激到了。
    “啊……不要,叔叔……”
    目光所及,就是男人乌黑的寸头,实在性感极了,他愿意为自己舔穴,是不是说明叔叔心里也是有她的……
    憧憬中,小腹的酸麻越来越强烈,唇舌搅拌的水声也越发清脆,她要到了:“叔叔,快走开,不要了,走开嘛,求你……”
    知道她要来了,陈栋张嘴吮住一整个窄小的穴缝,重重一吸。
    余淼彻底失了声,抱着他发根扎手的脑袋剧烈颤抖起来,充沛的汁液喷洒而出,一滴不剩的,全进了他嘴里。
    喝完骚水,陈栋一刻不停,不顾她还在抽搐的甬道,扶着鸡巴一下插到底。
    接连的刺激让小姑娘奔溃地哭出声,夹着粗硬的鸡巴,第二次在他面前尿失禁了。
    温热的水柱浇淋在小腹上,流得到处都是,陈栋目光沉沉地望着抽抽搭搭的女孩:“又尿我身上了,骚屄吃到鸡巴就这么兴奋吗?”
    余淼双眼泛着红,可怜兮兮地咬着唇看他。
    “这么久没操你了,想不想?”
    “想……”
    “想什么?”
    “想叔叔……”
    陈栋抽出粗黑的性器,留半个龟头在里头,有意展示给她看:“想我,还是想这根鸡巴,嗯?”
    小姑娘是爱极了他的阳具的,也不会撒谎:“都想,好想叔叔,也想叔叔的鸡巴。”
    “骚货。”挺腰尽根插入,让她吃个够,“真骚,小小年纪就惦记已婚男人的鸡巴,淼淼自己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她瘪着小嘴承认:“是……”
    这孩子实在乖得不像话,陈栋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来,关掉花洒,鸡巴嵌在小屄里抱她进了卧室。
    短短几步路,她紧张地绞紧了身体里的硕物,抱着他的脖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脸,难掩满心的爱慕,大着胆子问道:“叔叔,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淼淼,就一点点?”
    陈栋脚步一顿,沉默以对,将她放在床上,架起她两条腿,操得又深又重,次次尽根。
    “叔叔,轻一点,呜呜……”
    女孩脸上的潮红渐深,陈栋在将她送上高潮之后,才闷哼着开口:“张嘴。”
    高潮中的余淼失神地张开嘴,即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做。
    只见他骤然抽身而出,握着暴涨的鸡巴,猛地塞进她嘴里,澎湃的热精瞬间激射而出,很快就填满了整张嘴。
    余淼连忙吞咽着嘴里新鲜的精液,才不至于被呛到。
    嘴里的龟头停止搏动,她才温柔地含住它,细致地吮舔干净,湿润着眸子望向粗喘不已的男人:“叔叔,为什么要射在嘴里?”
    陈栋喟叹着将脸埋进她柔软双乳中,破天荒地显露出几分任性和孩子气,许久,才闷声闷气道:“你不是不想这么快怀上孩子吗,这次没提前做准备,以后,我还是戴避孕套吧,省得你做傻事……”
    余淼怔了好一会儿,脑海中有如烟火绚烂,难以置信地抱住他:“叔叔,你……”
    陈栋用鼻梁骨蹭了蹭她嫩生生的小奶尖儿,见她满脸兴奋和喜悦,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余淼,你知不知道你喜欢上的是怎样一个坏男人。”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他婚内出轨,以生孩子为借口,和女大学生纠缠不清;他出尔反尔,约定好生完孩子就再无纠葛,但他现在又觉得生孩子不是第一要务,他还自私地想跟那个女大学生在一起更久一些。”
    说着,他亲了亲女孩朦胧的泪眼:“淼淼,你这么好,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可是你最不该喜欢上我这样不堪的人。”
    余淼哽咽着亲他的唇:“叔叔说得不对,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我就是喜欢叔叔。是我不好,是我纠缠叔叔,是我贪心,是我吃醋,是我把叔叔的戒指拿掉,是我……”
    陈栋怜惜地含住她的唇瓣,不舍得她再傻傻揽过所有的责任。
    作话:咱老陈在淼淼面前,有时其实也是渴望爱情的大狼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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