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屠神
祖龙对神子，大战开启。
辰龙周身有祖龙之气涌动，呈滔天之姿，震慑四方天地。
“祖龙降！”
辰龙低语，她的声音很高傲。
无论是音调还是言语，皆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独属于祖龙的气质。
祖龙，龙族之祖，能够单凭一人，孕育出整个龙族的无上存在。
它站在这里，就是整个龙族。
祖龙出手，它要惩罚眼前这个对主人不敬的家伙。
在它的心中，主人是不可以被污浊的存在。
任何的言语，动作……都会让它感受到不悦。
侮辱主人，比侮辱它还要让它生气。
虽然它对生气这件事并不感冒。
辰龙出手，打出一条完全由祖龙之气化为的祖龙。
吼……
龙吟肆虐。
化为实质冲击波，笼罩整座舍利山。
舍利山上，神子姜维第一时间受到冲击。
那狂暴的祖龙吟近乎撕碎虚空，化为实质性的攻击，向他冲来。
“很强！”
姜维低语，并未轻视辰龙。
他伸出手掌，打出一道神纹。
神纹无形无相，仿佛不存在于这片虚空，但又降临此地。
神纹降临。
当即镇压那有祖龙之气幻化而出的祖龙。
吼……
龙吟肆虐，祖龙疯狂挣扎。
祖龙眉心所在，祖龙纹大胜，当即顶住神纹压制。
祖龙纹与神纹，两种极致灵纹此刻碰撞，顿时如火星撞地球般。
那片虚空被两只极致灵纹所淹没。
有隆隆雷声肆虐其中，有各种强大异象丛生。
二者仿佛在开天辟地，展现无上威能。
这种战斗已超乎常理，达到另一种层次，就算是王级强者，也难以窥探其中真意。
轰隆隆……
有混沌之气因为二者的战斗而出现，将那一片天地笼罩，让普通修仙者难以看清其中战斗情形。
也就只有王级强者，能够看到二者厮杀场面。
但祖龙纹与神纹的真意，他们属实难以理解。
祖龙纹与神纹，两种极致灵纹的对决，凭借他们自身对灵纹的理解，属实难以匹敌。
“祖龙，果然非同凡响。”
姜维开口，对辰龙表示认可。
能与自己的神纹对决不落下风，这祖龙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强大。
“多说无益，你今日要葬在这里。”
辰龙高傲开口，言语中带着一种高贵的冷漠。
祖龙高高在上，就算是神体也不会放在眼里。
“正合我意！”
姜维言语多有变化，他开始全力出手，杀向辰龙。
“神罚！”
白光弥漫，将姜维包裹。
他便是神明的化身，他便是神。
神明降临，万物皆寂。
轰隆隆……
神罚化为雷霆降临，冲向辰龙，欲要镇压辰龙，成就无上神位。
这种神罚极致强大，堪比天罚。
修仙者对天罚本身存在畏惧之心，如今神罚降临，外界众人皆感觉头皮发麻，畏惧顿生心生。
而辰龙面对如此神罚，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她高傲且强大。
轰隆隆……
周身同样有雷霆肆虐。
祖龙为龙之祖，能够孕育各种不同类型的龙族。
火龙，水龙，风龙，雷龙……
龙之力与轮回之力一般，能够孕育出多种不同类型的属性。
此刻。
辰龙催动雷龙的雷霆之力。
轰隆隆……
暴怒，嚣张，无序，超脱……
种种力量混合而成的雷龙之力，同样是不弱天罚的恐怖雷霆。
神罚与雷龙，狠狠撞在一起。
两种同属性的力量，因为各自修行者的不同，走在了不同的路上。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舍利山上，雷霆肆虐，波及外围，无数人当即被电的鸡飞狗跳，全部远远避开。
这种对决太过狂暴，波及范围极广。
加上那是雷霆之力，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的太紧，生怕被波及。
“这种力量层次，恐怕都快赶上王级雷劫了吧！”
有王级低语，想起自己渡劫时的天罚，在感受二者此刻的对决，当即有如此话语流出。
“这二者的实力在出窍期已达巅峰，一只脚已经踏足王级，突破只是时间问题，加上二者的一个是神子，一个是祖龙，拥有如此实力，并不意外。”
有老者阅历十足，这般说道。
“要我说，这二人此刻对决，仅仅只是试探性攻击罢了，真正生死对决，会比此刻惨烈无数倍。”
“什么？”
“这般强大攻击，都已赶上王级雷劫的攻击，仅仅只是试探性攻击，开什么玩笑。”
人们难以相信。
如此强大的交手，竟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
“没有错，我姜家神子的手段，可不仅仅只有如此啊！”
姜堰出现场中，他看上去意气风发，对自家神子赞不绝口。
“你家神子厉害，人家祖龙也不弱啊！”
老狗暗中开口，帮助祖龙针对姜堰。
“祖龙而已，岂可与我家神子相提并论，何为神，无形无相，说世界毁灭，世界便毁灭，说世界重生，世界便重生，此为神，我叫神子，便是神。”
姜堰对姜维甚至有许多崇拜。
神子之名，便是神明的化身。
待得姜维成长起来，或许能够打破那阻挡修仙者前行的壁垒，为修仙界所有修仙者开辟出新的道路。
姜堰已经看到那一幕，那让他激动不已。
“神的确令人敬畏，神也的确强大非凡，但那可是祖龙。”
老狗回应，“龙族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无形中，神明所管之地，没有龙族之地，何况是祖龙，龙之祖，你家神子，恐怕今日要败了。”
“哼！我家神子，有统御修仙界之姿，龙族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家神子媲美。”
姜流不爽，强势回应老狗。
姜家为南域算大家族之一，庞然大物。
姜维乃姜家神子，代表的是姜家，谁敢说姜维的不是，便是在说姜家的不是，谁敢说姜家的不是，他姜流便不会放过对方。
“姜家，还真是威风啊！”
有天王境强者开口，对于姜家如此强势表达不满。
“没有错，我姜家就是这般威风。”
姜家有强者回应，相当相当强势。
双方火药味十足，看上去比对决的二者还要激烈非常。
辰龙与姜维仍在对决中。
“你不是我的对手。”
辰龙低语，并未在继续动手。
“辰龙，身为祖龙的你的确很强，但想要败我，你还不够资格。”
姜维心性上起了变化。
从出生开始，他便无往不利，没有任何敌手。
如今。
他遇到挫折，见识到能够与自己匹敌之人。
他很兴奋，这种兴奋，让他道心起了变化。
“神纹！”
姜维出手，打出自己最强手段。
神纹涌动，化为一片神界。
神界之中，有强大生灵啸天，有巨岳横空出世……
玄妙非凡，局势难寻。
姜维功参造化，已修成小世界，且将这小世界修炼成了自己的神通大术。
如今施展，完全就是一座真正的世界降临。
这种景象太过可怕。
一片真正的世界降临，带有神的气息，笼罩整个灵山。
所有生灵皆被惊动，无数人抬头，看向舍利山方向。
“神迹……这就是真正的神迹……”
有人言语颤抖，已被惊愕到口齿不清。
“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会有如此人物出世！”
门奴不知道外界情况，他只是一个门奴，遵循主人遗愿行事。
“神，无形无相，即使毁灭，也是重生，这就是神。”
姜维带着战意与诚意，催动自己最想神通压向辰龙，欲要将辰龙镇压。
辰龙见此，不仅没有反击，反而撤掉了所有防御手段。
她独身站立于虚空之上，抬眼，轻蔑的望着压来的神界。
“你若真身前来，或能与我一战，可惜，你来的仅仅只是道身，道身，何以能与我匹敌。”
辰龙五指并拢，缓缓抬起手臂。
“斩！”
洁白的玉手落下。
人们只看到有五颜六色的光闪过，下一秒，那降临而下的神界被当场劈为两半。
轰隆隆……
神界崩溃，万物尽毁。
所有一切全部在一斩中消弭于无形。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一瞬间，所有修仙者的脑子全部停机。
下一秒，舍利山外，顿时响起震天的吵闹之声。
就是王级强者也都不在淡定。
刚刚他们还封为真神的手段，下一秒被辰龙瞬间秒杀。
这种极致的反差，带个人们一种难以言语的冲击力。
面红耳赤，兴奋，难以言语，难以相信，种种莫名情绪汇聚，让他们难以自拔，忍不住发生，表达自己的震惊。
“发生了什么，姜维以小世界为根本的神通，竟然被瞬间破除，这怎么可能！”
“祖龙难以真这般强大，已到了能够打破空间壁垒的程度！”
“虽然难以相信，但这的确是真的，这个辰龙，抬手毁灭了一片小世界。”
“怎么会这样！”
姜堰傻在原地，对此事表示难以置信。
他姜家神子的最强手段，不是应该抬手将对方镇压，显现神威吗？
为何此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神，也会败吗？
“你的确很强！”
与众人惊愕的态度不同，姜维显得十分冷静。
对于自己手段被破，他并不意外。
对其他人来说，祖龙之名，便是强大的代名词。
但他们不知道，这祖龙之躯的辰龙究竟有多麽强大。
他以神子为名，拥有神体，旷古罕见的最强体质之一。
纵然如此。
他还是能够感受到来自这祖龙的压力。
只有真正与祖龙交手，才能真正感受到祖龙的实力有多麽可怕。
单凭自己这道身，的确不是这祖龙的对手。
若真身前来，倒是能与这祖龙一战。
“你让我看到，我还有进步的空间，真很好，对一名修仙者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
姜维显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平静与老辣。
辰龙没有开口。
经过试探与交手，她已对此刻的姜维没有任何兴趣。
道身而已，不足本体八成力量。
就算是神体，她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对决。
“让我们来结束这场战斗吧。”
姜维继续开口。
话音落下，他便全力催动自身法门。
“神王！”
姜维全力出手，打出一道神光。
神光玄妙，穿透了时光长河，乃是此刻姜维最强一击，也是其最后一击。
神光杀来，无可阻挡，降临辰龙面前。
面对如此绝世神光，辰龙一条手臂霎时间不满龙鳞。
龙鳞五光十色，如琉璃一般美妙绝伦。
祖龙之气涌动，辰龙出手，以龙鳞之手，一把抓住那杀来神光。
嗡……
嗡……
嗡……
神光如鱼，疯狂挣扎，欲要在度向前，斩杀辰龙。
但在辰龙那布满龙鳞的手掌之下，属实难以寸劲分毫。
下一秒。
辰龙手掌用力。
嘎嘣！
无可匹敌的神光被当场捏碎。
嗡……
神光欲要爆发。
将这捏爆自己的家伙一统毁灭。
但在辰龙手掌之中似有一片天地牢笼。
天地牢笼将神光禁锢，无法肆虐。
呼吸间……
神光泯灭，消失无形。
天空依旧晴朗，万物依旧和谐。
神光没有对辰龙造成任何伤害。
“第一次出手便以失败告终，这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开始啊！”
姜维自嘲式的言语听在耳中，完全没有任何落寞情绪。
辰龙对此没有任何言语。
她缓缓抬起那布满鳞片的手臂。
“杀！”
吼……
龙吟肆虐。
有祖龙自其手臂幻化而出，冲向姜维。
“怎么可能就这般放弃啊！”
姜维低语，当即促动防御，试图抵挡辰龙攻杀。
光芒降临，化为神阳，照耀四方天地。
吼……
祖龙肆虐，张口将姜维吞噬口中。
祖龙盘于天，笼罩舍利山。
“姜维，我等待着你下一次的挑战。”
辰龙在此刻开口。
随后。
她那高举的手掌猛然攥拳。
吼……
祖龙受到指引，当即啸天而怒。
它化为无尽祖龙之气，将姜维所在淹没。
足足十个呼吸后，祖龙之气消失于天地间，连带着姜维也消失在天地间。
刷……
辰龙回归舍利山，站立于半山腰所在。
她面无表情，高傲而冷漠。
继续如最忠诚的守卫般守护着郑拓，不让任何人登山。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放个屁都仿佛世界末日般的寂静。
人们望着舍利山上的辰龙，在望着那被辰龙所守护的郑拓。
第一次。
他们见识到了比神，还要强大的存在。
辰龙周身有祖龙之气涌动，呈滔天之姿，震慑四方天地。
“祖龙降！”
辰龙低语，她的声音很高傲。
无论是音调还是言语，皆能让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独属于祖龙的气质。
祖龙，龙族之祖，能够单凭一人，孕育出整个龙族的无上存在。
它站在这里，就是整个龙族。
祖龙出手，它要惩罚眼前这个对主人不敬的家伙。
在它的心中，主人是不可以被污浊的存在。
任何的言语，动作……都会让它感受到不悦。
侮辱主人，比侮辱它还要让它生气。
虽然它对生气这件事并不感冒。
辰龙出手，打出一条完全由祖龙之气化为的祖龙。
吼……
龙吟肆虐。
化为实质冲击波，笼罩整座舍利山。
舍利山上，神子姜维第一时间受到冲击。
那狂暴的祖龙吟近乎撕碎虚空，化为实质性的攻击，向他冲来。
“很强！”
姜维低语，并未轻视辰龙。
他伸出手掌，打出一道神纹。
神纹无形无相，仿佛不存在于这片虚空，但又降临此地。
神纹降临。
当即镇压那有祖龙之气幻化而出的祖龙。
吼……
龙吟肆虐，祖龙疯狂挣扎。
祖龙眉心所在，祖龙纹大胜，当即顶住神纹压制。
祖龙纹与神纹，两种极致灵纹此刻碰撞，顿时如火星撞地球般。
那片虚空被两只极致灵纹所淹没。
有隆隆雷声肆虐其中，有各种强大异象丛生。
二者仿佛在开天辟地，展现无上威能。
这种战斗已超乎常理，达到另一种层次，就算是王级强者，也难以窥探其中真意。
轰隆隆……
有混沌之气因为二者的战斗而出现，将那一片天地笼罩，让普通修仙者难以看清其中战斗情形。
也就只有王级强者，能够看到二者厮杀场面。
但祖龙纹与神纹的真意，他们属实难以理解。
祖龙纹与神纹，两种极致灵纹的对决，凭借他们自身对灵纹的理解，属实难以匹敌。
“祖龙，果然非同凡响。”
姜维开口，对辰龙表示认可。
能与自己的神纹对决不落下风，这祖龙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强大。
“多说无益，你今日要葬在这里。”
辰龙高傲开口，言语中带着一种高贵的冷漠。
祖龙高高在上，就算是神体也不会放在眼里。
“正合我意！”
姜维言语多有变化，他开始全力出手，杀向辰龙。
“神罚！”
白光弥漫，将姜维包裹。
他便是神明的化身，他便是神。
神明降临，万物皆寂。
轰隆隆……
神罚化为雷霆降临，冲向辰龙，欲要镇压辰龙，成就无上神位。
这种神罚极致强大，堪比天罚。
修仙者对天罚本身存在畏惧之心，如今神罚降临，外界众人皆感觉头皮发麻，畏惧顿生心生。
而辰龙面对如此神罚，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她高傲且强大。
轰隆隆……
周身同样有雷霆肆虐。
祖龙为龙之祖，能够孕育各种不同类型的龙族。
火龙，水龙，风龙，雷龙……
龙之力与轮回之力一般，能够孕育出多种不同类型的属性。
此刻。
辰龙催动雷龙的雷霆之力。
轰隆隆……
暴怒，嚣张，无序，超脱……
种种力量混合而成的雷龙之力，同样是不弱天罚的恐怖雷霆。
神罚与雷龙，狠狠撞在一起。
两种同属性的力量，因为各自修行者的不同，走在了不同的路上。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舍利山上，雷霆肆虐，波及外围，无数人当即被电的鸡飞狗跳，全部远远避开。
这种对决太过狂暴，波及范围极广。
加上那是雷霆之力，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的太紧，生怕被波及。
“这种力量层次，恐怕都快赶上王级雷劫了吧！”
有王级低语，想起自己渡劫时的天罚，在感受二者此刻的对决，当即有如此话语流出。
“这二者的实力在出窍期已达巅峰，一只脚已经踏足王级，突破只是时间问题，加上二者的一个是神子，一个是祖龙，拥有如此实力，并不意外。”
有老者阅历十足，这般说道。
“要我说，这二人此刻对决，仅仅只是试探性攻击罢了，真正生死对决，会比此刻惨烈无数倍。”
“什么？”
“这般强大攻击，都已赶上王级雷劫的攻击，仅仅只是试探性攻击，开什么玩笑。”
人们难以相信。
如此强大的交手，竟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
“没有错，我姜家神子的手段，可不仅仅只有如此啊！”
姜堰出现场中，他看上去意气风发，对自家神子赞不绝口。
“你家神子厉害，人家祖龙也不弱啊！”
老狗暗中开口，帮助祖龙针对姜堰。
“祖龙而已，岂可与我家神子相提并论，何为神，无形无相，说世界毁灭，世界便毁灭，说世界重生，世界便重生，此为神，我叫神子，便是神。”
姜堰对姜维甚至有许多崇拜。
神子之名，便是神明的化身。
待得姜维成长起来，或许能够打破那阻挡修仙者前行的壁垒，为修仙界所有修仙者开辟出新的道路。
姜堰已经看到那一幕，那让他激动不已。
“神的确令人敬畏，神也的确强大非凡，但那可是祖龙。”
老狗回应，“龙族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无形中，神明所管之地，没有龙族之地，何况是祖龙，龙之祖，你家神子，恐怕今日要败了。”
“哼！我家神子，有统御修仙界之姿，龙族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家神子媲美。”
姜流不爽，强势回应老狗。
姜家为南域算大家族之一，庞然大物。
姜维乃姜家神子，代表的是姜家，谁敢说姜维的不是，便是在说姜家的不是，谁敢说姜家的不是，他姜流便不会放过对方。
“姜家，还真是威风啊！”
有天王境强者开口，对于姜家如此强势表达不满。
“没有错，我姜家就是这般威风。”
姜家有强者回应，相当相当强势。
双方火药味十足，看上去比对决的二者还要激烈非常。
辰龙与姜维仍在对决中。
“你不是我的对手。”
辰龙低语，并未在继续动手。
“辰龙，身为祖龙的你的确很强，但想要败我，你还不够资格。”
姜维心性上起了变化。
从出生开始，他便无往不利，没有任何敌手。
如今。
他遇到挫折，见识到能够与自己匹敌之人。
他很兴奋，这种兴奋，让他道心起了变化。
“神纹！”
姜维出手，打出自己最强手段。
神纹涌动，化为一片神界。
神界之中，有强大生灵啸天，有巨岳横空出世……
玄妙非凡，局势难寻。
姜维功参造化，已修成小世界，且将这小世界修炼成了自己的神通大术。
如今施展，完全就是一座真正的世界降临。
这种景象太过可怕。
一片真正的世界降临，带有神的气息，笼罩整个灵山。
所有生灵皆被惊动，无数人抬头，看向舍利山方向。
“神迹……这就是真正的神迹……”
有人言语颤抖，已被惊愕到口齿不清。
“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会有如此人物出世！”
门奴不知道外界情况，他只是一个门奴，遵循主人遗愿行事。
“神，无形无相，即使毁灭，也是重生，这就是神。”
姜维带着战意与诚意，催动自己最想神通压向辰龙，欲要将辰龙镇压。
辰龙见此，不仅没有反击，反而撤掉了所有防御手段。
她独身站立于虚空之上，抬眼，轻蔑的望着压来的神界。
“你若真身前来，或能与我一战，可惜，你来的仅仅只是道身，道身，何以能与我匹敌。”
辰龙五指并拢，缓缓抬起手臂。
“斩！”
洁白的玉手落下。
人们只看到有五颜六色的光闪过，下一秒，那降临而下的神界被当场劈为两半。
轰隆隆……
神界崩溃，万物尽毁。
所有一切全部在一斩中消弭于无形。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一瞬间，所有修仙者的脑子全部停机。
下一秒，舍利山外，顿时响起震天的吵闹之声。
就是王级强者也都不在淡定。
刚刚他们还封为真神的手段，下一秒被辰龙瞬间秒杀。
这种极致的反差，带个人们一种难以言语的冲击力。
面红耳赤，兴奋，难以言语，难以相信，种种莫名情绪汇聚，让他们难以自拔，忍不住发生，表达自己的震惊。
“发生了什么，姜维以小世界为根本的神通，竟然被瞬间破除，这怎么可能！”
“祖龙难以真这般强大，已到了能够打破空间壁垒的程度！”
“虽然难以相信，但这的确是真的，这个辰龙，抬手毁灭了一片小世界。”
“怎么会这样！”
姜堰傻在原地，对此事表示难以置信。
他姜家神子的最强手段，不是应该抬手将对方镇压，显现神威吗？
为何此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神，也会败吗？
“你的确很强！”
与众人惊愕的态度不同，姜维显得十分冷静。
对于自己手段被破，他并不意外。
对其他人来说，祖龙之名，便是强大的代名词。
但他们不知道，这祖龙之躯的辰龙究竟有多麽强大。
他以神子为名，拥有神体，旷古罕见的最强体质之一。
纵然如此。
他还是能够感受到来自这祖龙的压力。
只有真正与祖龙交手，才能真正感受到祖龙的实力有多麽可怕。
单凭自己这道身，的确不是这祖龙的对手。
若真身前来，倒是能与这祖龙一战。
“你让我看到，我还有进步的空间，真很好，对一名修仙者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
姜维显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平静与老辣。
辰龙没有开口。
经过试探与交手，她已对此刻的姜维没有任何兴趣。
道身而已，不足本体八成力量。
就算是神体，她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对决。
“让我们来结束这场战斗吧。”
姜维继续开口。
话音落下，他便全力催动自身法门。
“神王！”
姜维全力出手，打出一道神光。
神光玄妙，穿透了时光长河，乃是此刻姜维最强一击，也是其最后一击。
神光杀来，无可阻挡，降临辰龙面前。
面对如此绝世神光，辰龙一条手臂霎时间不满龙鳞。
龙鳞五光十色，如琉璃一般美妙绝伦。
祖龙之气涌动，辰龙出手，以龙鳞之手，一把抓住那杀来神光。
嗡……
嗡……
嗡……
神光如鱼，疯狂挣扎，欲要在度向前，斩杀辰龙。
但在辰龙那布满龙鳞的手掌之下，属实难以寸劲分毫。
下一秒。
辰龙手掌用力。
嘎嘣！
无可匹敌的神光被当场捏碎。
嗡……
神光欲要爆发。
将这捏爆自己的家伙一统毁灭。
但在辰龙手掌之中似有一片天地牢笼。
天地牢笼将神光禁锢，无法肆虐。
呼吸间……
神光泯灭，消失无形。
天空依旧晴朗，万物依旧和谐。
神光没有对辰龙造成任何伤害。
“第一次出手便以失败告终，这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开始啊！”
姜维自嘲式的言语听在耳中，完全没有任何落寞情绪。
辰龙对此没有任何言语。
她缓缓抬起那布满鳞片的手臂。
“杀！”
吼……
龙吟肆虐。
有祖龙自其手臂幻化而出，冲向姜维。
“怎么可能就这般放弃啊！”
姜维低语，当即促动防御，试图抵挡辰龙攻杀。
光芒降临，化为神阳，照耀四方天地。
吼……
祖龙肆虐，张口将姜维吞噬口中。
祖龙盘于天，笼罩舍利山。
“姜维，我等待着你下一次的挑战。”
辰龙在此刻开口。
随后。
她那高举的手掌猛然攥拳。
吼……
祖龙受到指引，当即啸天而怒。
它化为无尽祖龙之气，将姜维所在淹没。
足足十个呼吸后，祖龙之气消失于天地间，连带着姜维也消失在天地间。
刷……
辰龙回归舍利山，站立于半山腰所在。
她面无表情，高傲而冷漠。
继续如最忠诚的守卫般守护着郑拓，不让任何人登山。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放个屁都仿佛世界末日般的寂静。
人们望着舍利山上的辰龙，在望着那被辰龙所守护的郑拓。
第一次。
他们见识到了比神，还要强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