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出皇家，无奈换袈裟，菩提不悟，尘缘难剪，强忍座莲花。”
此时一边吃着菜一边故作小声地朝着穆青亮说道。
穆青亮和阿夏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他俩都在猜测这李毅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而李毅这边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李毅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众人之中也只有安心在听到李毅这半阙诗时突然露出了惊诧的神色来。
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在洛州东躲西藏，但是却依旧没有落下对佛经的研读。
因此在他看来李毅吟诵的这半阙诗词好似是打油诗，但是其中隐含的对红尘的眷恋以及对佛家的抗拒之意却在寥寥几句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但是他却可以确定这几句诗词定然还有下半阙，并且这下半阙诗词定然会写出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决心。
“李公子，你这半阙佛家诗词是何人所作？”
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安心终是被这半阙诗词给勾起了好奇。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诗词到底是谁写的，但是他却可以确定写这诗词的人定然乃是一位佛家信徒。
“你且小声一点，这半阙诗词的来历可是了不得了。”
李毅装模作样地环视了周围一圈后假装压低了声音说道。
而他周围所坐的食客们此时也被李毅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来了兴趣。
当这些人听李毅说写这首诗词的人来历了不得，于是纷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
“身份了不得？”
安心被他这么一说不由更加好奇。
而李毅转头看了一眼穆青亮然后嘴角微微上翘。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千万被给我传了出去啊！”
“李公子你且放心，此事我定然不会乱传出去的。”
安心双手合十然后保证道。
于是李毅站起身来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靠近安心以手掩嘴说道。
“这首诗词乃是岐国世子穆青亮所作！”
虽然他已经以手掩嘴，但是声音却依旧非常的大，以至于他周围几桌的是食客们都听了个清楚。
“什么？岐国世子穆青亮，他······”
安心一声惊呼，可还没等他把记下来的话说完，他就被李毅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作为当事人的穆青亮和阿夏两人则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特别是穆青亮，他原本就不怎么灵光的大脑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当安心被李毅捂住嘴巴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乃是李毅弄出来惹人注意的法子。
只不过李毅事先并没有提醒自己，以至于自己在刚才才会如此失态。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李毅这是故意瞒着大家的。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表情才会显得更加真实，也只有真实的表情才会让周围的人相信自己编造的谎言。
这也将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提供便利。
果不其然当周围的食客们看到李毅一把将安心的嘴捂上的时候，他们算是彻底相信了李毅。
不多时，周围桌上的食客们纷纷开始在私底下议论了开来。
作为一国世子能够吟诗作赋本来并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情。
毕竟既然能有骄奢淫逸的纨绔世子，那么也说不准会有能够妙笔生花博学多才的世子。
虽然这些食客们并没有听过这位岐国世子，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在自己的脑中想象这位不凡的世子。
就在穆青亮缓过神来刚准备说话的时候，李毅的一击飞脚便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
穆青亮一声惨嚎便抱着自己的小腿不停抽着冷气。
“我这么听着这首诗词听起来好像是佛家之人所写的啊？”
一个食客小声地跟他身边的人说道。
“是啊，我也感觉这首诗词之中包含了些许禅意。
另外一名食客回味了一边李毅说的诗词后说道。”
“哎呦，没发现你既然还懂佛家的禅意？”
他另外一边的食客不由眉头紧锁，看来他对佛家还是比较忌惮的。
当初圣武帝下令灭佛之后，佛家之人便如丧家之犬整日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而当初百姓们也对于佛家抱有敌意，以至于后来大部分和尚全部被朝廷抓住。
并且当时的法令规定只要协助官府捉拿和尚者后赏钱一贯。
为此百姓们纷纷跑到衙门门口给官府通风报信。
虽然当年圣武帝灭佛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朝廷却并没有申明撤销了此条法令。
而且朝廷这些年间也在不断抓捕佛家幸存者。
“我能懂什么佛家禅意，你切莫胡乱攀扯啊！”
刚才那食客看见旁边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他不由心中一惊于是赶忙辩解道。
“你们说如果这岐国世子要是信奉佛家朝廷该如何处理啊？”
终于有一个人点出了众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就在此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外满跑了进来，而他的身后一群衙役正手持水火棍紧追不舍。
那人在跑进欢颜楼的瞬间脚下一个不留神便被门槛给绊倒在地，他顿时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他身后的一个衙役瞬间就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抄起水火棍对着那人就是一通乱打。
那人在地面上抱着脑袋哀嚎道。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诗词与佛家有关啊！”
“还他娘的给我狡辩，你所说的那首诗词分明就是佛家余孽所写，你们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吟诵佛家诗词，你怕是活腻歪了。”
那衙役一边怒骂手中的水火棍却丝毫未停。
倒在地上那人此时也被打出了火气于是他一边用胳膊挡着衙役挥来的水火棍一边大声喊道。
“你且停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衙役此时正打的兴起哪里还管对方是谁。
“我管你他娘的是谁，我知道你当众吟诵佛家诗词我现在就怀疑你是佛家余孽。”
“你给我听好了，我乃是岐国世子的仆从你识相的赶紧给我停手，否则等到我家世子来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那被打之人怒声威胁道。
“去他娘的岐国世子，我看你是痴人说梦，你要是岐国世子仆从我还是淮南王世子的表弟呢！”
衙役明显不相信这人的说法，因此他手中的水火棍挥舞的更加卖力了。
没几下倒在地上那人就只能抱着脑袋晕死过去了。
“你还不停手要是将这人打死了，回去我等可不好交代。”
另外几个衙役此时也赶了过来，他们一把就拉开了打人的衙役。
一个老衙役在到底那人鼻前探了一下发现他还有鼻息于是松了一口气。
很快几个衙役便将被打晕的那人给拖走了。
而这个期间穆青亮不止一次想要起身去制止，毕竟那人乃是他的仆从。
看着自己的仆从被别人如此殴打，他这个世子感觉脸上无光。
但是当他看到李毅手中握着一柄小刀在指尖不停的转动，原本愤怒的心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们说这人是不是真的岐国世子仆从？”
由于之前李毅和安心的那番对话让这些食客都在心里猜测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是搞不明白这岐国世子作为一国的世子未来的藩王他为何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吟诵什么佛家诗词，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一位食客摇着头苦笑这些达官显贵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没听那诗词的第一句吗？”
他旁边的那食客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后哈着酒气说道。
“第一句诗词？”
叹气的那食客不解地反问道。
“灵童出皇家，这就已经很清楚地说明了岐国世子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吟诵佛家诗词了。”
喝酒的那食客目光环视一圈后压低了绳子说道，并且他特意加重了灵童两个字音调。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这几个字到底有什么玄机？”
叹气的那食客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可有听说过灵童？”
那食客看了看自己已经空了的酒杯，叹气那人瞬间心领神会。
他立刻起身端起酒壶给喝酒的食客将酒杯倒满。
见自己的酒杯被倒满那人满意地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下。
叹气的那食客再次将酒杯斟满。
此时那喝酒的食客再次拈起几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然后志得意满地缓缓开口道。
“要说这灵童全称为转世灵童其实乃是佛家的一种神迹。”
“转世灵童？神迹？莫不是说这所为的灵童乃是重生之人？”
旁边一桌的食客也忍不住好奇查了一句嘴。
“没错，据说佛家之中有一派极为神秘被称为毗卢宗，这一派的得道高僧在临死前都会以秘法让自己能够重生，而他们重生之后的孩童便被称为灵童。”
喝酒的食客仔细地给周围讲解道。
“那这些孩子能否记得转世之前的事情呢？”
由于这转世灵童一说实在太过新奇，以至于现场的所有食客们都放下了筷子仔细的聆听起来。
可那喝酒的食客见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他立刻闭起了嘴巴。
“这位大哥你继续说啊！”
“是啊，你咋就停下来了呢？”
“大哥你快说，我等这里不缺好酒好菜！”
“……”
众人原本都还等着他给大家继续讲讲这转世灵童见他突然闭口不讲了，被勾起好奇心的众人都纷纷催促他继续讲。
“各位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说啊！你们都听差了！”
那喝酒之人立刻端起酒杯朝着周围人说道。
一瞬间大家都明白了这人为何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原来他是担心说这些东西会被人传出去给自己惹来官府，到时候即便自己与佛家没什么关系，但是也少不得和刚才岐国世子的仆人一般被那些差役们一顿水火棍伺候。
“大哥你放心，我们这里的人嘴都严实的很定然不会有人出去胡乱嚼舌根的！”
人群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哥立刻起身说道。
“是啊这位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如果真的有人事后出去乱说，我邹某人的长刀可不是吃素的。”
随后一名壮汉一拍自己胸脯大咧咧地说道。
众人都不由心中一凛，因为说话的这位汉子来头可不小。
他可是淮水漕帮的三当家邹超，江湖人称’水中恶鼍’。
据江湖传言他曾经一人在淮水中泅渡数十里然后将仇家的一条游船给凿沉了。
所以对于他的威胁原本还有些心思的人立刻就熄了前去报官领赏的打算。
“好了，兄弟既然有邹三爷的这番话作保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其他食客立刻劝说道。
见周围人的目光都非常的热切，喝酒那人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然后咬了咬牙开口道。
“既然大家如此抬爱于我，我岂能辜负大家的美意，我这就跟大家讲解一下这灵童之说。”
喝酒这人立刻向着四周拱手抱拳道。
众人于是纷纷将凳子往他身边拉了拉然后围坐在他的周围。
“其实据说这毗卢宗的高僧圆寂以后面朝哪个方向灵童就会转世在哪个方向，等到将这个方向所有在高僧圆寂时出生的孩子都找到并聚集到一起后，寺庙会将他们养到5岁，而在这些孩子5岁时寺庙里会拿出一些高僧曾用过的东西让孩子们辨别，能够全部辨别准确的便是高僧的转世灵童。”
待的他将这转世灵童之说都讲诉清楚之后，众人都不由啧啧称奇。
他们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玄乎的东西。
“你们说这转世灵童靠谱吗？要是有人提前将答案告诉那些小孩岂不是就能随意认定灵童了吗？”
其中一人不解地说道。
“是啊，那这所为的灵童岂不是完全不可信吗？”
人群之中有人出声附和道。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就没什么玄奇的可，据说曾经也出现过你们说的这种情况，只不过后来这些事情都被揭穿了。”
那喝酒之人挑着眉一副我要知道你们会这么问的模样。
“哦！还有其他说法？”
“那是当然，据说那些被篡了灵童之位的转世灵童在成年以后都会明悟自己的身份，会记起前世的过往因此他们都会在佛法上更进一步。”
喝酒之人说完后再次端起酒杯饮下一杯酒后边起身离开了这欢颜楼。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街道上后欢颜楼里的食客们这才回过神来。
不少人还有很多东西想要去询问，可那人已经消失无踪了，众人不由大为惋惜。
毕竟如今佛家已经彻底被朝廷所灭，这些佛家的秘闻最终也定然会随着时间流逝彻底湮灭。
此时一边吃着菜一边故作小声地朝着穆青亮说道。
穆青亮和阿夏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他俩都在猜测这李毅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而李毅这边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李毅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众人之中也只有安心在听到李毅这半阙诗时突然露出了惊诧的神色来。
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在洛州东躲西藏，但是却依旧没有落下对佛经的研读。
因此在他看来李毅吟诵的这半阙诗词好似是打油诗，但是其中隐含的对红尘的眷恋以及对佛家的抗拒之意却在寥寥几句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但是他却可以确定这几句诗词定然还有下半阙，并且这下半阙诗词定然会写出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决心。
“李公子，你这半阙佛家诗词是何人所作？”
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安心终是被这半阙诗词给勾起了好奇。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诗词到底是谁写的，但是他却可以确定写这诗词的人定然乃是一位佛家信徒。
“你且小声一点，这半阙诗词的来历可是了不得了。”
李毅装模作样地环视了周围一圈后假装压低了声音说道。
而他周围所坐的食客们此时也被李毅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来了兴趣。
当这些人听李毅说写这首诗词的人来历了不得，于是纷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
“身份了不得？”
安心被他这么一说不由更加好奇。
而李毅转头看了一眼穆青亮然后嘴角微微上翘。
“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千万被给我传了出去啊！”
“李公子你且放心，此事我定然不会乱传出去的。”
安心双手合十然后保证道。
于是李毅站起身来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靠近安心以手掩嘴说道。
“这首诗词乃是岐国世子穆青亮所作！”
虽然他已经以手掩嘴，但是声音却依旧非常的大，以至于他周围几桌的是食客们都听了个清楚。
“什么？岐国世子穆青亮，他······”
安心一声惊呼，可还没等他把记下来的话说完，他就被李毅捂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作为当事人的穆青亮和阿夏两人则是直接愣在了原地。
特别是穆青亮，他原本就不怎么灵光的大脑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当安心被李毅捂住嘴巴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乃是李毅弄出来惹人注意的法子。
只不过李毅事先并没有提醒自己，以至于自己在刚才才会如此失态。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李毅这是故意瞒着大家的。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表情才会显得更加真实，也只有真实的表情才会让周围的人相信自己编造的谎言。
这也将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提供便利。
果不其然当周围的食客们看到李毅一把将安心的嘴捂上的时候，他们算是彻底相信了李毅。
不多时，周围桌上的食客们纷纷开始在私底下议论了开来。
作为一国世子能够吟诗作赋本来并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情。
毕竟既然能有骄奢淫逸的纨绔世子，那么也说不准会有能够妙笔生花博学多才的世子。
虽然这些食客们并没有听过这位岐国世子，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在自己的脑中想象这位不凡的世子。
就在穆青亮缓过神来刚准备说话的时候，李毅的一击飞脚便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
穆青亮一声惨嚎便抱着自己的小腿不停抽着冷气。
“我这么听着这首诗词听起来好像是佛家之人所写的啊？”
一个食客小声地跟他身边的人说道。
“是啊，我也感觉这首诗词之中包含了些许禅意。
另外一名食客回味了一边李毅说的诗词后说道。”
“哎呦，没发现你既然还懂佛家的禅意？”
他另外一边的食客不由眉头紧锁，看来他对佛家还是比较忌惮的。
当初圣武帝下令灭佛之后，佛家之人便如丧家之犬整日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而当初百姓们也对于佛家抱有敌意，以至于后来大部分和尚全部被朝廷抓住。
并且当时的法令规定只要协助官府捉拿和尚者后赏钱一贯。
为此百姓们纷纷跑到衙门门口给官府通风报信。
虽然当年圣武帝灭佛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朝廷却并没有申明撤销了此条法令。
而且朝廷这些年间也在不断抓捕佛家幸存者。
“我能懂什么佛家禅意，你切莫胡乱攀扯啊！”
刚才那食客看见旁边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他不由心中一惊于是赶忙辩解道。
“你们说如果这岐国世子要是信奉佛家朝廷该如何处理啊？”
终于有一个人点出了众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就在此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外满跑了进来，而他的身后一群衙役正手持水火棍紧追不舍。
那人在跑进欢颜楼的瞬间脚下一个不留神便被门槛给绊倒在地，他顿时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他身后的一个衙役瞬间就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抄起水火棍对着那人就是一通乱打。
那人在地面上抱着脑袋哀嚎道。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诗词与佛家有关啊！”
“还他娘的给我狡辩，你所说的那首诗词分明就是佛家余孽所写，你们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吟诵佛家诗词，你怕是活腻歪了。”
那衙役一边怒骂手中的水火棍却丝毫未停。
倒在地上那人此时也被打出了火气于是他一边用胳膊挡着衙役挥来的水火棍一边大声喊道。
“你且停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衙役此时正打的兴起哪里还管对方是谁。
“我管你他娘的是谁，我知道你当众吟诵佛家诗词我现在就怀疑你是佛家余孽。”
“你给我听好了，我乃是岐国世子的仆从你识相的赶紧给我停手，否则等到我家世子来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那被打之人怒声威胁道。
“去他娘的岐国世子，我看你是痴人说梦，你要是岐国世子仆从我还是淮南王世子的表弟呢！”
衙役明显不相信这人的说法，因此他手中的水火棍挥舞的更加卖力了。
没几下倒在地上那人就只能抱着脑袋晕死过去了。
“你还不停手要是将这人打死了，回去我等可不好交代。”
另外几个衙役此时也赶了过来，他们一把就拉开了打人的衙役。
一个老衙役在到底那人鼻前探了一下发现他还有鼻息于是松了一口气。
很快几个衙役便将被打晕的那人给拖走了。
而这个期间穆青亮不止一次想要起身去制止，毕竟那人乃是他的仆从。
看着自己的仆从被别人如此殴打，他这个世子感觉脸上无光。
但是当他看到李毅手中握着一柄小刀在指尖不停的转动，原本愤怒的心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们说这人是不是真的岐国世子仆从？”
由于之前李毅和安心的那番对话让这些食客都在心里猜测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是搞不明白这岐国世子作为一国的世子未来的藩王他为何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吟诵什么佛家诗词，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一位食客摇着头苦笑这些达官显贵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没听那诗词的第一句吗？”
他旁边的那食客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后哈着酒气说道。
“第一句诗词？”
叹气的那食客不解地反问道。
“灵童出皇家，这就已经很清楚地说明了岐国世子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吟诵佛家诗词了。”
喝酒的那食客目光环视一圈后压低了绳子说道，并且他特意加重了灵童两个字音调。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这几个字到底有什么玄机？”
叹气的那食客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可有听说过灵童？”
那食客看了看自己已经空了的酒杯，叹气那人瞬间心领神会。
他立刻起身端起酒壶给喝酒的食客将酒杯倒满。
见自己的酒杯被倒满那人满意地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放下。
叹气的那食客再次将酒杯斟满。
此时那喝酒的食客再次拈起几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然后志得意满地缓缓开口道。
“要说这灵童全称为转世灵童其实乃是佛家的一种神迹。”
“转世灵童？神迹？莫不是说这所为的灵童乃是重生之人？”
旁边一桌的食客也忍不住好奇查了一句嘴。
“没错，据说佛家之中有一派极为神秘被称为毗卢宗，这一派的得道高僧在临死前都会以秘法让自己能够重生，而他们重生之后的孩童便被称为灵童。”
喝酒的食客仔细地给周围讲解道。
“那这些孩子能否记得转世之前的事情呢？”
由于这转世灵童一说实在太过新奇，以至于现场的所有食客们都放下了筷子仔细的聆听起来。
可那喝酒的食客见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他立刻闭起了嘴巴。
“这位大哥你继续说啊！”
“是啊，你咋就停下来了呢？”
“大哥你快说，我等这里不缺好酒好菜！”
“……”
众人原本都还等着他给大家继续讲讲这转世灵童见他突然闭口不讲了，被勾起好奇心的众人都纷纷催促他继续讲。
“各位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说啊！你们都听差了！”
那喝酒之人立刻端起酒杯朝着周围人说道。
一瞬间大家都明白了这人为何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原来他是担心说这些东西会被人传出去给自己惹来官府，到时候即便自己与佛家没什么关系，但是也少不得和刚才岐国世子的仆人一般被那些差役们一顿水火棍伺候。
“大哥你放心，我们这里的人嘴都严实的很定然不会有人出去胡乱嚼舌根的！”
人群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哥立刻起身说道。
“是啊这位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如果真的有人事后出去乱说，我邹某人的长刀可不是吃素的。”
随后一名壮汉一拍自己胸脯大咧咧地说道。
众人都不由心中一凛，因为说话的这位汉子来头可不小。
他可是淮水漕帮的三当家邹超，江湖人称’水中恶鼍’。
据江湖传言他曾经一人在淮水中泅渡数十里然后将仇家的一条游船给凿沉了。
所以对于他的威胁原本还有些心思的人立刻就熄了前去报官领赏的打算。
“好了，兄弟既然有邹三爷的这番话作保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其他食客立刻劝说道。
见周围人的目光都非常的热切，喝酒那人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然后咬了咬牙开口道。
“既然大家如此抬爱于我，我岂能辜负大家的美意，我这就跟大家讲解一下这灵童之说。”
喝酒这人立刻向着四周拱手抱拳道。
众人于是纷纷将凳子往他身边拉了拉然后围坐在他的周围。
“其实据说这毗卢宗的高僧圆寂以后面朝哪个方向灵童就会转世在哪个方向，等到将这个方向所有在高僧圆寂时出生的孩子都找到并聚集到一起后，寺庙会将他们养到5岁，而在这些孩子5岁时寺庙里会拿出一些高僧曾用过的东西让孩子们辨别，能够全部辨别准确的便是高僧的转世灵童。”
待的他将这转世灵童之说都讲诉清楚之后，众人都不由啧啧称奇。
他们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玄乎的东西。
“你们说这转世灵童靠谱吗？要是有人提前将答案告诉那些小孩岂不是就能随意认定灵童了吗？”
其中一人不解地说道。
“是啊，那这所为的灵童岂不是完全不可信吗？”
人群之中有人出声附和道。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就没什么玄奇的可，据说曾经也出现过你们说的这种情况，只不过后来这些事情都被揭穿了。”
那喝酒之人挑着眉一副我要知道你们会这么问的模样。
“哦！还有其他说法？”
“那是当然，据说那些被篡了灵童之位的转世灵童在成年以后都会明悟自己的身份，会记起前世的过往因此他们都会在佛法上更进一步。”
喝酒之人说完后再次端起酒杯饮下一杯酒后边起身离开了这欢颜楼。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街道上后欢颜楼里的食客们这才回过神来。
不少人还有很多东西想要去询问，可那人已经消失无踪了，众人不由大为惋惜。
毕竟如今佛家已经彻底被朝廷所灭，这些佛家的秘闻最终也定然会随着时间流逝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