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月已经两天没有回盛恒请她一起看电影的消息了,他怕她是出了什么事,直接开车去了她家里,竟然发现他们一家都在收拾东西,像是准备搬家的样子。卢米月见他都看见了,也没有瞒着他,把家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
    他看着她泪眼愁眉的样子,心疼不已。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我可以帮你。”
    卢米月闻言惊讶地抬起头,对呀,她怎么忘了,以盛恒家的财力,帮自己家偿还这点欠款易如反掌。
    “可是...咱们才高中毕业,就算你家财大气粗,你怎么能拿到这么多钱?”她忧虑道,“而且,我该怎么和爸妈解释这件事呢?”
    “这你就别管了,包在我身上,等我明天找你告诉你好消息。”
    她点了点头。欠盛恒的钱总比欠银行钱好,大不了以后她去打工慢慢还。
    盛恒回去后,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律师兼助理:“如果说我立刻需要三百万现金,有可能吗?“
    “您如果一直在盛家,这区区三百万不在话下,可是您不是要脱离盛家,这手续走完就差一步了,已经没法动盛家的账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
    “除非,您回到盛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低声说道:“不用继续帮我走和盛家分割的手续了,我回去。”
    律师也感到愕然不已,他们为了脱离盛家已经筹谋了好久,这事到临头功亏一篑,他疑惑万分:“可是,您到底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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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恒这晚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想着律师的话。他到底图什么呢?她救过他一次,他也不忍看她遭受苦难。
    但他脑中一直萦绕着方映竹无意中嘻嘻哈哈说出来的话:
    “盛恒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家米月,你不会喜欢她吧?”
    “米月和梁牧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可不要痴心妄想!”
    “米月和梁牧远高中一毕业就会正式在一起!只是现在要好好学习准备高考,不能早恋。”
    他本来什么都不图,但仔细想想,也许,他真的可以图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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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窗帘半掩,窗外的月光与室内灯光交织,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光束,勾勒出一道道暧昧的光影。窗外如梦如幻的霓虹灯犹如璀璨的星河,繁华都市的夜景在黑暗中轮廓分明。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她局促地站在门口,如清风中的百合,纤细而娇弱。
    她的目光清澈如泉水,无辜地落在男人身上,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胆怯,像是被风吹起的花瓣。
    盛恒正静静地站立在客厅中央,眼神深邃地注视着她,眼底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走近他,缓缓跪下,抓住他的裤脚:  “盛恒哥哥,求求你”。她平时很少跟着方映竹叫他哥哥,在这种场景下,她想用这一声哥哥换他一次怜惜。“欠你的钱我会慢慢打工还给你,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方式...”
    他残酷地启齿:  “我会和银行说好,让他们告诉你爸妈,债务在银行内部已经算成坏账不用清还了。同时还款的卡换成我的,我会分期支付欠款,每个季度末还款,一共五年,”他继续笑着警告她:“在这期间,如果你不乖,这笔欠款随时还会算回你们家的头上。”
    “今天过后,就不要再理他了。”
    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如同坠入冰冷的深渊。
    他向撒旦一样走向她,突然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娇小的她瞬间陷入了雪白的床单里,他覆身上去,紧紧压着她,一件一件地脱去她的衣服...
    她曾在舞台上光芒万丈,高不可攀,也曾在他绝望时刻救他出水火,宛如神明。可是现在她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他可以随意地进出她、使用她、掌控她。
    “你真可怜。”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你是我的,”  他说。
    他让花瓣沾上泥水,让花蕊溢出泡沫。
    她本来一辈子也不可能接受他,但现在她已经从神坛上跌落。
    他抵挡不了自己的阴暗面,此时她和他处于不平等的关系,而他处于上位,他可以随意处置她,他想把她撕碎,再把她重塑。他抵在她的耳边,喃喃着说: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着,这么清冷的仙女,如果躺在我的身下,被我狠狠压住,动弹不得,只能随便让我玩弄...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什么样的女孩会选择在开学典礼上弹奏《女儿情》呢?”
    “你知道吗?你弹琴的时候,高高在上、清冷高贵,我在舞台下面,在被淹没的人海里,一直在心里跟着你的琴声默念:
    “说什么王权富贵,”他褪下她的最后一层遮掩,她的眸光如泣如诉;
    “怕什么戒律清规,”他掰开花瓣,她发出无助的嘤咛;
    “念什么善恶慈悲,”他用利剑对准花蕊,她狠狠颤抖;
    “等什么望穿秋水,”他缓缓贯穿她,一直到底,她勾人心魄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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