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正处在兵荒马乱都非常时期,琉叮他们这一趟街逛|9到几个畏畏缩缩随时随地准备扛着挑子逃跑的蔬菜小贩之外,就是满眼的秋风卷着落叶飘这种一派荒凉的景象了。(专业提供电子书下载
    所以,自然是一无所获两手空空地打道回府,而且还一个两个全都被饿成了前胸贴后背的薄皮大烧饼。
    趁着她自告奋勇要尽地主之谊跑去找掌柜的为大家准备一桌具有南疆特色的饭菜的当口,莫央一脸‘流氓’坏笑地用胳膊肘子抵了抵由于睡眠不足正哈欠连天的天溯:
    “可以啊你,美色当前居然能够不为所动,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个功力深厚的‘忍神龟’啊!”天溯的大哈欠打到了一半,张着大嘴愣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忍神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结合前半段话和莫央的那个表情,总也还是可以猜出那么一点大概来的。于是摇着扇子晃着脑袋顿着足,摆出一副痛心疾的老学究架势:“人心不古啊!成何体统啊!妇道人家口出如此秽言,情何以堪哪颜面何存哪”
    没容他哀叹完,莫央便慢条斯理地插话道:“你是左边脸痒了呢还是右边脸痒了呢?要不要我喊琉叮过来给你消消痒啊?”
    一句话便噎得天溯赶紧闭上了嘴,心虚地往楼梯方向看了两眼,然后蹑手蹑脚地跨入门内,将房门轻轻地关好,又踮着脚尖跟做贼似的倒腾着小碎步来到正悠然自得饮茶‘看戏’的永夜身边,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趴在永夜的肩上看着莫央。
    “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莫央小嘴一撇满脸的不屑:“人家那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又不是母老虎母夜叉”
    天溯瞪着两只惊惧的‘熊猫眼’,竖起食指放在嘴中间长长的一声,声音被压得低且嘶哑,带着那么点歇斯底里的味道:“母老虎母夜叉跟她一比,那简直就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小猫咪!”
    我看,琉叮根本就是个纯情的‘小萝莉’!要不然,今儿个早上你还能囫囵个儿的走出那个房间的大门?”
    “萝莉是谁?”
    “这是天真小女生地统称”
    “天地良心啊!明明是我纯情是我天真。是我誓死不从才能最终保住了自己清白地好不好?!”
    “只有鬼才知道你究竟是很傻很天真。还是很黄很暴力”
    莫央懒得再去搭理天溯装模作样地哭天抹泪。转过头。对一直把脑袋搁在窗台上晾舌头地犬王说道:“天儿。你觉得他俩在一起是不是挺合适。挺般配地?”
    犬王用两只前爪撑着窗台。把脑袋给支楞起来:“小美人圣女殿下。合不合适般不般配地我不懂。我只知道他和小魔星两个人就是你们人类常常说地那个什么哦对了。天造地设地一对奸夫淫妇!”
    说完。立马脑袋一缩。爪子将窗户‘咣当’合起。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欢呼雀跃地狗叫在半空之中响起
    莫央一边抱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一边把犬王的那段话翻译给永夜。
    天溯则咬牙切齿地冲着已经紧闭的窗户挥着拳头直嚷嚷:“小天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居然敢说我是奸夫!”
    莫央连忙举手道:“我代表天儿提出严正抗议!不许总是拿人家狗狗的牙说事,要是不服气的话,你有本事吐两根象牙给我看看啊!”“”永夜看了半天的热闹,这会儿终于放下茶盏,笑着对依然趴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姑娘还不错”
    莫央忙不迭地帮腔:“就是就是!琉叮又漂亮又可爱又开朗,而且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关键是对你还一心一意地死心眼,这么好的姑娘你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现在人家自己个儿送上门来,你倒拿样作怪地端起了架子!所以我就说嘛!一点儿都不能给男人好脸子看的,要不然怎么叫贱男人呢?!”紧接着,又冲着略显愕然的永夜挤眉弄眼地笑了个满脸灿烂:“当然了,我家的这个极品男人是例外!”
    “”天溯探过脑袋,幸灾乐祸地看着彻底无语的永夜:“大美人,怎么样,近墨黑吧?做别人的男人的滋味还不错吧?”
    莫央则最爱看永夜这种两颊泛起若有似无浅浅红晕的害羞模样,双手叉腰怪笑了好一会儿,却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手托着下巴,围着面前这两个男人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三圈,忽然一伸手,把一直以一种颇为暧昧的姿势趴在永夜肩头的天溯给扯了过来:“我说小子,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天溯脚步踉跄着还没立稳,永夜却已经终于受不了这场越来越荒诞的闹剧了,手抚着额头站了起来:“吃过这顿午饭就要分道扬鏣了,所以,我想二位有空还是想想一会儿道别的话吧!”
    此言一出,原本还挑衅着
    视的两个人,立马把注意力一齐转移了过来。
    莫央显得很是有那么几分的怅然:“接下来的方向不一样了么?”
    天溯挑了挑浓眉:“大美人,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分道扬鏣了呢?”
    永夜相对而言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平平淡淡地叙述着:“此间事已了,我与莫央马上就要启程前往东极海,而你与琉叮则必然要继续留在南疆。”
    他看着眉毛越挑越高的天溯,微微一笑:“道不同,不相与行。”
    莫央站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恍惚间有一种看到了火花四溅的错觉,清了清喉咙:“我说你们二位,控制一下各自那奔涌的**好不好?当我是空气啊?!”
    见两人被自己的一句话给一哆嗦,再也没有工夫‘互射高压电’,这才暗中舒了一口气,正正经经地问永夜道:“我们不是才刚到这儿,仗不是还在打吗?怎么忽然之间就完事儿了呢?”
    永夜虽然是回答莫央的问题,眼睛却看着天溯:“与我有关的部分已经结束,剩下的两军交战,便是武将们的事儿了。况且,这场战事不日即将偃旗息鼓,以一方的内乱而草草收场。”
    天溯又摸出了那把折扇在手中一开一阖地无聊把玩着:
    “你已经确定了?”
    “是。”
    “昨晚?”
    “是。”
    “谁做的?”
    “不知。”
    满头雾水的莫央终于被这种打哑谜般的对话方式给整崩溃了:“不许对黑话!又不是土匪接头,干吗还要弄什么‘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暗号?!给老娘好好说话!”
    天溯摇了摇头:“粗鲁啊粗鲁!明明是自己笨,还非说是别人讲黑话。女人啊女人!”
    莫央恼羞成怒地扑过去就要在他的脖子上再弄出一圈手指印来:“我让你再敢瞧不起女人!”
    永夜连忙身形一闪拦在二人的中间:“少安毋躁,我一会儿给你解释。”安抚了莫央之后,接着又问天溯:“她是不是目前还什么都不知道?”
    天溯摇了摇头,神情之中竟似带了几分怜惜:“她一直在跟我筹划着游山玩水,远离此地。”
    莫央忍不住插话:“你们是在说琉叮吧?她家不是正在打仗吗?怎么她居然还能那么逍遥?”
    天溯耸了耸肩:“她一向不管族里的事情,只管自己快活就好。”
    莫央注意到在说这话的时候,天溯并无半点的嘲讽之色,反而有着很浓的纵容和宠溺,就像,永夜在面对她的各种坏毛病,和经常性的无理取闹时所流露出来的神情一模一样。
    永夜想了想:仙索’是何时交给她的?”
    “大约半个月前。”
    “也就是刚刚开战的时候,很可能,便是在启白老将军阵亡之后”说到这儿,永夜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为了压抑住某种愤恨的情绪。
    天溯这时紧跟着道:“她的修为是在三日前突然增加的。”
    这句话仿佛有着某种可以让永夜恢复冷静的力量,让他几难自已的愤恨之情渐消:
    “如此说来,战事伊始,那个老族长便已料到了日后,所以,才将族中的至宝传给了琉叮,并且在临死前,将一身的修为通过某种秘术通通转给了自己的女儿。”冷哼一声:“也算得上是他用心良苦!”
    莫央忽然没来由地心中一颤,不止是因为她知道了琉叮的父亲已死,更因为永夜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那份难以掩饰的酷烈和肃杀。莫央一点儿也不怀疑,如果他口中的那个‘老族长’眼下就站在这里的话,永夜光是用眼神怕是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给杀死
    天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永夜:“不过,我暂时不准备将这一切告诉她。”
    永夜颇感意外:“为何?”
    天溯将折扇在手心中滴溜溜地转着圈儿:“因为我不希望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掺和到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情里面去。况且,她对此既无心,也无力,平白给他人做傀儡做炮灰罢了。”
    见永夜蹙了眉不说话,便又裂开嘴露出了那种涎笑:“最主要的是,我不舍得离开我的大小美人嘛!”一边说还一边拉着永夜的衣袖左摇右摆起来,将前一个晚上琉叮对他所做的语气神态学了个十足十:“人家不要跟大小美人分道扬鏣,好不好嘛!”
    “”永夜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给弄了个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莫央则狠狠地恶寒了一个,劈手便将还要撒娇的天溯一把拽离了永夜,连推带搡还加脚地把他给轰出了门外
    分割线
    本书中第一次出现的分割线,送给我最最亲爱的老妈
    祝老妈:
    永葆青春,生日快乐!亲吻!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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