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65.色孽克星
    “我说命运呐~”达克乌斯抱着德鲁萨拉坐在窗户旁边看着远处正在倒塌的尖塔突然感慨良多的唱了起来,但只唱了一句就戛然而止,因为他就会唱这一句!
    德鲁萨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达克乌斯念叨着她听不懂的词语,她能确定这语言不属于她知道的任何一种。
    “你是先知吗?”达克乌斯问道。
    “不是,我没有先知的天赋。”德鲁萨拉摇了摇说道,随后把头贴近达克乌斯的怀里。
    “不是最好。”达克乌斯想到了马鲁斯的母亲埃尔迪尔,一切悲剧的起源,在他所知的剧本里她是女术士的同时也是先知,她为了印证她的预言,造就了马鲁斯孤独、苦难和痛苦一生的开端,当然这个『悲惨』是他用前世的道德观念来看待的。
    在达克乌斯看来埃尔迪尔这位先知的骚操作与莉莉丝是一个路子的选手,或者说所有的先知都这样?得到一个预言后要去想方设法的印证并且不断修整,结果嘛?不说也罢,通常是以悲剧收场。在他看来全程都是在走钢丝被干扰一下就扑街,他压根就没做什么,无非就是整了一把假的灵魂匕首,然后就。。。
    所以,马鲁斯和纳迦莉亚可以放过,让他们去拥抱他们各自的命运,但埃尔迪尔·巴勒这个先知必须死!
    还是莫拉依格·赫格好,这位『织谶者』和『守魂者』能够洞察一切,并且可以通过星象解读未来的秘密。达克乌斯这个不在命运中注定的人居然成为了她的神选,但她从来没有干涉或启示过达克乌斯,反而不断往达克乌斯身上加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身边的这群神选们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人心、变化、阴谋、欲望、权利、算计、野心、命运,一语成谶还有该死的预言,这不齐活了吗?”去北方遇到扎坎、弑父和被折磨的马鲁斯,这些为了印证预言的事在达克乌斯看来充满了讽刺和可笑,尤其是在这场充满阴谋和注定失败的战役中力挽狂澜的马鲁斯和那些杜鲁奇显得的是那么荒诞和苍白无力,越是力挽狂澜、越是倾尽全力就越在这些名词前就像笑话一样,沦为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而马鲁斯只是杜鲁奇社会的一个缩影,一个写照,一个符号,一个象征,只是一个极具典型的代表。不管他叫马鲁斯,还是驴鲁斯或是骡子鲁斯亦或荷鲁斯都改变不了这个时时刻刻转动的巨大漩涡。
    角度再拉高点,这个可悲的世界何尝不是四神和众神的斗兽场呢?
    “不知道被巴勒斯宠坏的儿子跑回纳戈尔号了吗?为命运!祝福他!”达克乌斯看着城市内还在燃烧的大火和又一座倾倒的尖塔突然莫名其妙的念叨了一句。
    “弗尔兰?一个被愚弄的可怜家伙罢了,他不值得您的怜悯。”德鲁萨拉听到了达克乌斯的话语,忍不住感慨道。
    “巴勒斯·巴勒、弗尔兰·巴勒、埃尔迪尔·巴勒、露娜拉、勒汉还有他的扈从们,还有勒汉的子女们、布鲁格利尔、伊斯瓦尔、雅斯蜜尔、纳迦莉亚、乌莱、马鲁斯、德拉卡还有八大家的权贵们,啧啧。”达克乌斯不禁也感慨一句,他突然又寻思道,“这是否在一开始马雷基斯下令的时候就产生了变化?结局就是注定的?这也是命运吗?”
    “德鲁萨拉,你说我是杜鲁奇吗?”达克乌斯突然问道,他虽然是杜鲁奇出身,但他也一直以纳迦瑞斯的后裔标榜自己,杜鲁奇的传统娱乐比如血肉之屋和赌场到现在他都没去过,那些竞技场和斗兽场他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参加出席。
    而且出身的家族有安娜萨拉这个南意大利化的族母在,达克乌斯在影响身边杜鲁奇的同时,这些他身边的杜鲁奇也在影响他。虽然他生活在杜鲁奇社会中,但他的出身和先祖馈赠让他感觉他是一个非主流的杜鲁奇,显得是那么的不伦不类,他所经历的代表不了马鲁斯这样的典型传统杜鲁奇。
    “严格意义上讲,不算!我在你的身边感受不到杜鲁奇所应有的特质,伱有着杜鲁奇所不具备的仁慈。”德鲁萨拉抬起头,严肃的看着达克乌斯过了片刻,她斟酌地说道。
    “仁慈?哈哈哈。不早了,休息吧。明天我还得对付伊斯瓦尔。”达克乌斯笑着说了一句,改变?他不想,他认为现在就这样挺好,作为一名90后的杜鲁奇非主流就非主流吧。
    (这段本来不想写的,但好像。。。还是说下吧,这大章是写杜鲁奇的,马鲁斯的前后轨迹和主角在海格的经历与人心、变化啊等等这些名词都对应上了,要素都全了。马鲁斯是不是马鲁斯不重要,他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个具现化的体现。写战斗也不是表达他有多勇,而是多可悲。不过大家似乎不喜欢看?还是整些喜闻乐见的吧。而且有些事不能在主角身上写,但杜鲁奇就这样啊,写了一章梦里的折磨还特么给我屏蔽了,现在也没几个读者喜欢看苦大仇恨主角的吧,而且这是网文啊!要爽!不过似乎也没啥爽的。摊手)——
    征服者们已经得胜归来,数十名杜鲁奇权贵的旗帜悬挂在夜督城堡的庭院里。装满着被俘奴隶的围栏充斥在破败的街道、广场和庭院中。
    达克乌斯坐在曾经属于德拉卡夜督的王座上俯视着下面表情各异权贵们,他的脸色在此刻有种异样的苍白,显得虚弱无比。他被扈从和女术士们所包围着,这些闹了一夜的杜鲁奇此时表现的很兴奋,唯独马拉努尔不在,不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受伤了,与德拉卡夜督一样被纳戈尔号的刺客刺伤了。
    达克乌斯虚弱的从王位上站了起来,做了个手势表示对伊斯瓦尔欢迎。
    权贵们谈话的低语声立刻消失了,他们尽管在昨晚的灾难中损失惨重,但还是对伊斯瓦尔笑了笑。尽管他们还是不认可,但他们也知道至少目前他们拿伊斯瓦尔没有任何办法了。
    得胜归来的伊斯瓦尔在此时已经达到了声望的最高峰,他恭敬的弯了弯腰,接受着达克乌斯的认可。他那浮肿的脸上露出若有如无的得意笑容,似乎在宣示着。
    “我怎么感觉比前晚的宴会少了一些?”达克乌斯环视了大厅一圈后缓缓说道。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们家族的尖塔于昨夜倒塌了,我的父亲他被掩埋在废墟中。”达克乌斯的话音刚落,一名权贵就直接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
    “我为你父亲的遭遇感到遗憾,毕竟前晚我还与他相谈甚欢。”达克乌斯挑眉看了这个在诉说的权贵,他知道这是八大权贵家中的一个,他隐隐有种错觉,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位权贵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兴奋?他随后说了一句很官方的客套话,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位权贵的父亲是谁,但不妨碍他虚情假意的说出来。
    随后,又有几名权贵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向达克乌斯表述家族昨晚所遭遇的灾难,他也只是表示安慰和勉励了一番,但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
    又过了片刻,没有权贵走出来了,他们也知道这场德拉卡夜督不在由巫王之手亲自主持的仪式不是给他们准备的。
    “所有人都应聆听巫王陛下的话语,伊斯瓦尔已经从这次海格·葛雷夫与纳戈尔号的血仇战争中顺利归来。所有我们不喜欢的痕迹都被抹去了,他是巫王陛下所挑选的勇士,当他说话的时候,便是代表着巫王陛下的声音,所有人都要服从!现在大家都向他欢呼吧!”达克乌斯虚弱的吼道。
    在场权贵们在一片掌声中欢呼,因为这是巫王之手的意志,同样是巫王陛下的意志。达克乌斯虚弱的用拳头敲击着自己的胸膛,权贵们也跟着他的动作做了起来。
    女性杜鲁奇们微笑着看着伊斯瓦尔,男性杜鲁奇们则充满了阴谋和嫉妒。
    伊斯瓦尔自豪地笑了笑,因为他值得接受,这标志着巫王陛下对自己短暂的认可。他知道马雷基斯的恩惠到底要值多少索维林。而现在,他不妨先好好享受一下。
    “现在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我们海格·葛雷夫的夜督在昨晚的混乱中被纳戈尔号刺客袭击,现在生命垂危,毒素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魂归厄斯·哈依艾的怀抱,而我和我的哥哥也被袭击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权贵们顿时哗然,他们开始议论起来,在他们看来也许要不了多久伊斯瓦尔就登上海格·葛雷夫夜督的王座,同时他们也意识到纳戈尔号这么做引发了更大的血仇,毕竟刺客刺伤了巫王之手和克拉卡隆德地狱之灾家族的子弟。
    达克乌斯就站在那里,过了许久等议论声小下来的时候,他从怀中掏出马鲁斯带血的哈德瑞卡高举了起来。
    伊斯瓦尔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带有堕落之刃家族的徽记的哈德瑞卡,但很快他又隐藏这个表情。在场的权贵们顺着哈德瑞卡的目光看了过去,他们也同样看到了哈德瑞卡上的徽记。
    “纳戈尔号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马鲁斯!”达克乌斯直接把哈德瑞卡抛到了伊斯瓦尔的面前,随后冷冽地说道。
    这次还是有哗然和议论,但没有刚才那么大了,毕竟对于权贵们来说谁是刺客这根本不重要,海格·葛雷夫已经和纳戈尔号有不可化解的血仇,现在无非就是加上地狱之灾家族和克拉卡隆德与纳戈尔的血仇,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些权贵能猜到纳戈尔号和巴勒斯·巴勒接下来所面对的情况了,没有任何一个杜鲁奇城市会接纳并且提供补给,毕竟达克乌斯可是巫王之手和杜鲁奇首席执政官啊,现在他受到了伤害,这又触犯了另一条杜鲁奇法律。他们知道纳戈尔号完了,但这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纳戈尔号也轮不到他们,反而不如关心眼前即将空出的瓦拉哈尔之位。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一定会把马鲁斯那个垃圾的头颅进献到您面前!”伊斯瓦尔跪在地上开始表态,他想在马鲁斯头颅的帮助下,让巫王之手认可他登上夜督的王座。
    “昨晚的灾难已经调查清楚了,纳迦莉亚作为一名被通缉的邪教信徒为了报复,于昨晚秘密潜入了海格·葛雷夫造成了这场可怕的灾难,不幸的是在抓捕的过程中纳迦莉亚带着马鲁斯传送走了,但其他邪教崇拜者的尸体留了下来。”
    在场的权贵们开始消化达克乌斯话语中所提供的消息,他们都知道纳迦莉亚邪教教派的事情,前一阵子在海格·葛雷夫闹的很大,就连凯恩神殿的刽子手都出动了。
    “我想把那些邪教崇拜者的尸体抬出来,伊斯瓦尔你可以帮我辨别一下吗?”达克乌斯又大大咧咧地坐回在王座上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轻描淡写。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不明白这是什么。。。”伊斯瓦尔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一种指控,看来巫王之手已经知道什么了,他尽力压下心中那种惶恐的感觉,开始冷静的回答着。
    “伊斯瓦尔!你作为海格·葛雷夫瓦拉哈尔的同时,还是海格·葛雷夫邪教教派的领袖,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还没等伊斯瓦尔说完,达克乌斯直接厉声地打断了伊斯瓦尔狡辩。
    “这是严厉的指控,哪怕你是巫王之手你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控我!这是污。。。”伊斯瓦尔急声辨别着。
    此时在场权贵看向伊斯瓦尔的目光又变了,像一头野兽看到了一块肥美可口的肉,充满着贪婪和欲望,同时也带有仇恨,他们之前也听到过一些风声,潜伏在海格·葛雷夫的邪教首领不是纳迦莉亚,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昨晚的动静闹的太大了,每个家族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够了!伊斯瓦尔别想着狡辩了,只要做了就有证据!需要我现在把那些证据展示出来吗?巫王陛下不会容忍一个邪教教徒担任他的瓦拉哈尔,而且你还是邪教教徒的首领!你触犯了法律!你知道欺骗巫王陛下的下场吗?”达克乌斯再次厉声地打断了伊斯瓦尔的狡辩。
    伊斯瓦尔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马雷基斯的恩惠到底要值多少索维林。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还没有好好享受,这才过去了几分钟?
    站在达克乌斯身后的多里安已经开始戒备了起来,等待着拔剑冲出的瞬间。
    但多里安的内心却产生了异样的变化,他在达克乌斯的身上看了巫王陛下的影子。他父亲曾经有一次跟他提起过,巫王陛下会因为一些早已应该被遗忘的轻率行为而降下惩罚。他父亲认识很多恐惧领主,这些恐惧领主被召到巫王陛下面前,满心希望得到提拔与奖赏,结果巫王陛下却和他们谈起几个世纪前他们的微小过失,而且说他们还带着叛国的倾向。
    此情此景是何其的相似?多里安有些恐惧,他在担任达克乌斯副官的同时也在看着达克乌斯的变化和蜕变,他不知道他选择的路到底对不对,还是说前方根本就没有路?
    “我。。。我是!”伊斯瓦尔还要进行最后的辩解。
    “很可惜!看来你没有听进我的话,你的耳朵聋了?正常来说你的感官应该被放大了,不该如此的。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厌恶的味道,该死的麝香味!我不只是巫王之手、杜鲁奇的首席执政官!我还是神选!我放逐过无数的混沌恶魔,你在我面前无处遁形,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开始向祂祈求,毕竟我在你面前呢。也许你的面前也会出现一个传送门呢?而不是在这扯什么没用的废话!”达克乌斯厉声的怒喝着,他已经完全投入情绪进入了忘我的表演状态,他又突然补了一句,“你们还在等什么呢?”
    在场的权贵们还处在震惊中,事情的变化太快了,这不是封赏仪式吗?怎么还没过几分钟就成了这样?反应过来的他们随即抽出剑鞘里的武器,开始扑向伊斯瓦尔。
    伊斯瓦尔此时已经不再隐藏,他满是恶毒的看着达克乌斯,身形开始变化开始逐渐色孽恶魔化,青色的皮肤变黑变紫,嘴里的舌头拉长,手也钳子化。
    不幸的是,还没等伊斯瓦尔变化完,权贵们就扑向他挥舞着长剑劈向他美貌且丑陋的身体,还没等他惨叫,又有更多的刀剑劈砍到他身上。
    “这啥玩意啊?欲魔吗?!还是那啥兽?垃圾!”达克乌斯还大大咧咧地坐在王座上,观赏着下面的这一幕,这伊斯瓦尔死的比项羽拔剑自刎后被乱刃分尸还惨,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声来。他甚至都没有看清伊斯瓦尔的最终形态,从侧面走廊推出的四台收割者弩炮也没有发挥价值,又被推了回去。
    达克乌斯在林场的时候被色孽整过一次,守密者这么超模的玩意都干出来了,给他上了一课,自打那以后他就很少不打无准备的仗,每次都要详细部署,做好万全的准备,结果这伊斯瓦尔也不给力啊,他寻思身为首领这身份不得变个四臂大魔啥的?然后苦战一番。他突然又想到的克拉卡隆德已经消亡的噬心者家族,曼吉尔的姐姐被他弄死的时候好像也只个色孽狂信徒?
    “无所谓了,反正不是本尊来,遇到什么玩意干什么玩意就对了。”在这短暂的功夫,达克乌斯又寻思一下,这要在游戏里高低得给他整个色孽克星的称号?
    很快,大厅又恢复了秩序了,权贵们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无声且渴望的看着达克乌斯,他们知道大的要来了,瓦拉哈尔的位置现在已经空出来了,也许不久之后夜督的位置也会空出来,也许不用需要不久,今晚也说不定呢?
    “让我们祝贺伊斯瓦尔!”达克乌斯站了起来说道,说的同时还用拳头敲击着自己的胸膛,“祝贺伊斯瓦尔打破担任瓦拉哈尔的最短记录,希望他能一直保持着这个记录。”
    权贵们再次跟着达克乌斯的动作做了起来,大厅内充满了戏谑的笑声和嘘声。
    “任何尝到禁果的杜鲁奇都必须死!这是法律!”过了一会,达克乌斯伸出手示意安静,他大喊道。
    “法律!”
    “法律!”
    权贵们配合着达克乌斯的表演,但他们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此时,伊斯瓦尔残破的尸体已经被奴隶们清理走了。
    “伊斯瓦尔死后该谁来继承瓦拉哈尔之位?”达克乌斯盯着在场的权贵们冷冽地问道,接着他自问自答道,“乌莱?还是马鲁斯?”
    在场的权贵们又爆发出大笑声,他们知道这是巫王之手在开玩笑,洛汗的家族除了乌莱和马鲁斯已经没谁了,当然纳迦莉亚勉强还算是。乌莱是凯恩的祭司,属于宗教,没有介入世俗的权利,除非放弃祭司的位置,但这显然是想多了。马鲁斯?算了吧,除非是由巫王陛下下令赦免马鲁斯,并指名马鲁斯担任才有戏。
    “纳迦罗斯没有弱者!但这座城市需要重建,需要秩序!这需要大量的奴隶和工匠,这也是你们的入场券!逃票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达克乌斯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在场的权贵们懂了达克乌斯的意思,如果要角逐瓦拉哈尔之位必须得先拿出来些什么,否则连资格都没有。
    “明天拂晓开始!过期不候,要知道我很忙的。”达克乌斯又补充了一句,这句话也相当于下逐客令了。
    在场的权贵们开始向达克乌斯行礼,随后急不可耐且互相戒备的退出大厅,来到庭院的旗帜下面被扈从们保护了起来,他们知道争斗现在已经开始了,达克乌斯的入场条件让昔日关系不算牢固的盟友变成了敌人,尤其是不知道德拉卡夜督什么时候死的情况下。
    “我猜今晚会有多场午夜密谋?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继续我的工业八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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