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乱步大人自己要变成这样的！”
英伦风打扮的六岁孩童，得意地一叉腰，昂起白嫩嫩稍带婴儿肥的小脸，仿若一只神气十足的碧眼小狐狸。
奥莉歪一下小猫脑袋，毛茸茸的小身子左右扭扭，回头说道：“黑球球，奥莉想过去看看。”
芥川龙之介的注意都落在太宰治身上。
但他的异能罗生门会给予奥莉回应。
漆黑的兽头松开叼住的恶魔小猫，洁白的小翅膀扇动一下晃晃悠悠地飞起，轻盈柔软如云团地飞向江户川乱步。
国木田独步的神色稍紧，落在键盘上的手，悄然挪到一旁的手账本。
“国木田君。”
太宰治淡淡的声音含着几分笑意。
国木田独步侧头看去，身体变小的搭档施施然坐在沙发的扶手，翘着一脚托住下颌，俊秀的小脸上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笑容。
他说：“不用这么紧张，奥莉酱不是什么坏孩子。”
那可是恶魔啊。
太宰居然说得这么轻松。
国木田独步暗自腹诽。
“乱步先生也看得出来的。”
对于经常不干人事，总是遮遮掩掩的搭档，国木田独步无法对他的话报以百分百的信任。
但若是江户川乱步也认为“恶魔”是无害的存在……
国木田独步挪开手，重新放在键盘上工作，道：“别整天在侦探社懒懒散散的，快去找回你丢失的岁月！”
快点变回大人的样子回来工作！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找啦，”太宰治长长叹一口气，故作无辜道：“只是有的地方，闲人勿进，不太好去啊。”
国木田独步皱一下眉，想到太宰治过去的身份。
“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凝着眉目，神情格外地专注，掷下声道：“请让在下向您证明，在下已经不是过去弱小的存在！”
“好啊。”
太宰治笑眯眯地应下。
“诶？”中岛敦懵了一下。
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
“这个就交给你了，”太宰治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岁月尘盒】交给芥川龙之介，笑道：“附近有丢失的岁月时，音乐盒上的宝石会有反应，用这个去收集就好了。”
“必不辱使命。”
芥川龙之介凝着眉目，头也不回带着【岁月尘盒】离开武装侦探社。
“他……”中岛敦目瞪口呆：“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太宰治轻笑一声，托着下颌悠闲哼着自创的小调。
国木田独步推一下眼镜，道：“芥川是港口黑手党的人，有的地方，他方便去，我们不方便去。”
侦探社有个人，曾在黑手党浸婬多年。
他丢失的岁月……
横滨的大部分地方，他们都找过了。
剩下没有找到的岁月，只可能是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盘。
“让芥川去找太宰先生留在港口黑手党的岁月……”
中岛敦恍惚一下。
这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不着急寻找丢失的岁月。
原来，他早就知道剩下的岁月藏在什么地方。
“你身上有甜甜的味道。”奥莉凑到江户川乱步近前，嗅嗅闻闻，好奇不已地轻晃尾巴。
他大方地掏出自己的零食，问：“你要吃吗？乱步大人可以分一点给你。”
洋芋片、蒟蒻果冻、粗点心……
乱步的零食一样一样掏出来，放在办公桌上，铺得满满当当。
“这也是人类的食物吗？”奥莉缓拍一下小翅膀，落在摆满零食的办公桌上，好奇地伸爪碰一碰零食的外包装。
浅粉色的棉花糖小猫与一桌的零食放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江户川乱步拆开一个蒟蒻果冻，主动递到奥莉面前，道：“你要吃吗？”
她嗅一嗅甜甜的果冻，舔舔嘴巴乖巧地蹲坐，摇头道：“奥莉应该不能吃这个。”
“哦。”江户川乱步应一声，转手把果冻塞自己嘴里。
他一口果冻一口洋芋片，奥莉眼巴巴地看着嘴馋地舔舔嘴巴，摇晃一下尾巴。
江户川乱步又看她一眼，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吃吗？这个牌子的果冻是乱步大人最喜欢的。”
要是平时，有人拒绝乱步的邀请。
不管他是因为面子推拒还是真的不想吃，他都不会再问第二遍。
但对于奥莉，他难得多问了一次。
“奥莉……吃不了这个。”并在一起的小猫爪踩踩，奥莉低下头俯身趴下，抖一抖耳朵，一贯活泼的恶魔尾巴有点无精打采地绕在身侧。
虽然很想尝试一下。
但猫的进食方式，多半是吞咽，动用牙齿的时候不多。
果冻这样滑溜溜的食物，不适合猫咪吃。
容易卡喉咙。
“唔……”江户川乱步朝春野绮罗子招一下手，喊道：“春野小姐，可以帮我拿一个空的茶碟过来吗？”
“好的。”
春野绮罗子也不多问什么。
她直接从茶水间的橱柜取来一个空的茶碟，放下茶碟时，不住偷看软乎乎趴在桌上的恶魔小猫。
尾巴一晃一晃的，看着好可爱呀。
江户川乱步拆开一个果冻，反手倒在茶碟上，剩下的果冻壳子推给奥莉：“这个给你。”
“？”
春野绮罗子眨巴一下眼睛。
为什么要给一个空壳？
给猫咪玩的吗？
就算要给猫咪玩果冻壳子，是不是也应该先洗干净？
她心下几番纠结，思考着要不要出声。
转头就见趴在桌上的奥莉好奇地探头看向果冻壳子，湿漉漉的小鼻子凑过去，嗅嗅闻闻，开心道：“甜甜的！”
“猫是可以闻到甜味的，”乱步吃着果冻，含含糊糊道：“但身体里缺少可以感受到甜味的蛋白质。”
一般的猫是这样的。
恶魔猫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奥莉伸出小猫舌，舔舔残留在果冻壳子上的汁水，咂巴一下道：“有一点点甜味。”
很小很小的一点点。
但奥莉还是感受到了。
“你喜欢这个味道吗？”江户川乱步问道。
“喜欢！”奥莉高高兴兴地翘起尾巴，昂起可爱的小猫脸，道：“甜甜的人类零食，奥莉喜欢！”
他一下笑了，兴致上来道：“还要吃吗？”
“奥莉再吃一点，”软乎乎的小猫凑到他的手边，稚声稚气道：“不可以吃太多，晚点好朋友要接奥莉回去吃晚饭。”
他顺手摸两下猫猫头，给奥莉拆了好几个果冻。
一个一个晶莹剔透的彩色果冻落在茶碟，堆出一座果冻小山。
果冻壳子里的汁水也被收集到一起，放进一个小茶碗。
“侦探社好玩吗？”乱步吃着洋芋片，碎屑掉落在衣服、桌面和奥莉的小猫脑袋上。
她抖一下耳朵，甩去洋芋片的碎屑，开心道：“好玩！”
有甜甜的人类零食！
“那要经常来玩吗？”他笑弯碧翠的眼眸如同一只小狐狸，道：“乱步大人的零食可以分给你一点。”
奥莉歪一下小猫脑袋，舔舔嘴边的毛发：“要先和好朋友说过才行。”
不然随便出门，好朋友要担心的。
“奥莉酱的好朋友……是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吗？”抱着文件的谷崎润一郎忍不住开口道：“他会答应吗？”
虽然奥莉是“恶魔”，但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都不反对她出现在侦探社。
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港口黑手党与侦探社的关系有点复杂。
中原中也不一定希望奥莉跑到他们这里。
“小猫没有加入黑手党，”乱步打开一瓶波子汽水，润一润吃洋芋片吃得发干的喉咙，道：“帽子君不会阻止她来玩的。”
这一点，他倒是说得相当肯定。
只要奥莉愿意过来，中原中也必然不会反对。
“乱步是世界第一的侦探，”奥莉舔舔小猫爪，清理一下嘴巴和乱步掉到她头上的洋芋片碎屑，好奇问道：“侦探平时要工作吗？”
细碎的洋芋片落入微卷的毛发不是很好清理。
奥莉又甩了甩小猫脑袋。
春野绮罗子不由上前，微笑地问：“我可以帮忙吗？”
奥莉昂头看向她，尾巴轻甩一下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圆乎乎的小猫脸与天蓝色的猫眼睛，萌得春野绮罗子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奥莉疑惑地歪头，“你只有这个愿望吗？”
春野绮罗子止不住激动地点头。
浅粉色的小毛团迈步走向她，低下小猫脑袋。
她轻轻抚摸一下奥莉的小猫脑袋，丝绒一样软和温暖的毛发如同一个精美的猫玩偶，手感棒到不得了。
春野绮罗子压下想要尖叫的激动，小心翼翼给奥莉祛除头上的洋芋片碎屑。
“你不问问乱步大人有什么愿望吗？”
乱步戳了戳奥莉，手指沾上的洋芋片油脂，蹭到奥莉的毛发上。
毛乎乎的确实手感很好。
胆子也很大的样子。
这大概是社长最有可能摸到的猫了。
“唔喵？”奥莉歪头想了想，乱步请她吃果冻了。
她确实也应该问一下，“世界第一的侦探有什么愿望吗？”
软乎乎的棉花糖小猫如是问道。
“我的愿望啊……”
原本只是不甘寂寞去戳戳奥莉的江户川乱步停下吃零食的动作，认真想了想，郑重道：“吃零食不会蛀牙！”
乱步大人再也不想去看牙医了！
英伦风打扮的六岁孩童，得意地一叉腰，昂起白嫩嫩稍带婴儿肥的小脸，仿若一只神气十足的碧眼小狐狸。
奥莉歪一下小猫脑袋，毛茸茸的小身子左右扭扭，回头说道：“黑球球，奥莉想过去看看。”
芥川龙之介的注意都落在太宰治身上。
但他的异能罗生门会给予奥莉回应。
漆黑的兽头松开叼住的恶魔小猫，洁白的小翅膀扇动一下晃晃悠悠地飞起，轻盈柔软如云团地飞向江户川乱步。
国木田独步的神色稍紧，落在键盘上的手，悄然挪到一旁的手账本。
“国木田君。”
太宰治淡淡的声音含着几分笑意。
国木田独步侧头看去，身体变小的搭档施施然坐在沙发的扶手，翘着一脚托住下颌，俊秀的小脸上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笑容。
他说：“不用这么紧张，奥莉酱不是什么坏孩子。”
那可是恶魔啊。
太宰居然说得这么轻松。
国木田独步暗自腹诽。
“乱步先生也看得出来的。”
对于经常不干人事，总是遮遮掩掩的搭档，国木田独步无法对他的话报以百分百的信任。
但若是江户川乱步也认为“恶魔”是无害的存在……
国木田独步挪开手，重新放在键盘上工作，道：“别整天在侦探社懒懒散散的，快去找回你丢失的岁月！”
快点变回大人的样子回来工作！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找啦，”太宰治长长叹一口气，故作无辜道：“只是有的地方，闲人勿进，不太好去啊。”
国木田独步皱一下眉，想到太宰治过去的身份。
“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凝着眉目，神情格外地专注，掷下声道：“请让在下向您证明，在下已经不是过去弱小的存在！”
“好啊。”
太宰治笑眯眯地应下。
“诶？”中岛敦懵了一下。
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
“这个就交给你了，”太宰治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岁月尘盒】交给芥川龙之介，笑道：“附近有丢失的岁月时，音乐盒上的宝石会有反应，用这个去收集就好了。”
“必不辱使命。”
芥川龙之介凝着眉目，头也不回带着【岁月尘盒】离开武装侦探社。
“他……”中岛敦目瞪口呆：“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太宰治轻笑一声，托着下颌悠闲哼着自创的小调。
国木田独步推一下眼镜，道：“芥川是港口黑手党的人，有的地方，他方便去，我们不方便去。”
侦探社有个人，曾在黑手党浸婬多年。
他丢失的岁月……
横滨的大部分地方，他们都找过了。
剩下没有找到的岁月，只可能是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盘。
“让芥川去找太宰先生留在港口黑手党的岁月……”
中岛敦恍惚一下。
这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不着急寻找丢失的岁月。
原来，他早就知道剩下的岁月藏在什么地方。
“你身上有甜甜的味道。”奥莉凑到江户川乱步近前，嗅嗅闻闻，好奇不已地轻晃尾巴。
他大方地掏出自己的零食，问：“你要吃吗？乱步大人可以分一点给你。”
洋芋片、蒟蒻果冻、粗点心……
乱步的零食一样一样掏出来，放在办公桌上，铺得满满当当。
“这也是人类的食物吗？”奥莉缓拍一下小翅膀，落在摆满零食的办公桌上，好奇地伸爪碰一碰零食的外包装。
浅粉色的棉花糖小猫与一桌的零食放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江户川乱步拆开一个蒟蒻果冻，主动递到奥莉面前，道：“你要吃吗？”
她嗅一嗅甜甜的果冻，舔舔嘴巴乖巧地蹲坐，摇头道：“奥莉应该不能吃这个。”
“哦。”江户川乱步应一声，转手把果冻塞自己嘴里。
他一口果冻一口洋芋片，奥莉眼巴巴地看着嘴馋地舔舔嘴巴，摇晃一下尾巴。
江户川乱步又看她一眼，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吃吗？这个牌子的果冻是乱步大人最喜欢的。”
要是平时，有人拒绝乱步的邀请。
不管他是因为面子推拒还是真的不想吃，他都不会再问第二遍。
但对于奥莉，他难得多问了一次。
“奥莉……吃不了这个。”并在一起的小猫爪踩踩，奥莉低下头俯身趴下，抖一抖耳朵，一贯活泼的恶魔尾巴有点无精打采地绕在身侧。
虽然很想尝试一下。
但猫的进食方式，多半是吞咽，动用牙齿的时候不多。
果冻这样滑溜溜的食物，不适合猫咪吃。
容易卡喉咙。
“唔……”江户川乱步朝春野绮罗子招一下手，喊道：“春野小姐，可以帮我拿一个空的茶碟过来吗？”
“好的。”
春野绮罗子也不多问什么。
她直接从茶水间的橱柜取来一个空的茶碟，放下茶碟时，不住偷看软乎乎趴在桌上的恶魔小猫。
尾巴一晃一晃的，看着好可爱呀。
江户川乱步拆开一个果冻，反手倒在茶碟上，剩下的果冻壳子推给奥莉：“这个给你。”
“？”
春野绮罗子眨巴一下眼睛。
为什么要给一个空壳？
给猫咪玩的吗？
就算要给猫咪玩果冻壳子，是不是也应该先洗干净？
她心下几番纠结，思考着要不要出声。
转头就见趴在桌上的奥莉好奇地探头看向果冻壳子，湿漉漉的小鼻子凑过去，嗅嗅闻闻，开心道：“甜甜的！”
“猫是可以闻到甜味的，”乱步吃着果冻，含含糊糊道：“但身体里缺少可以感受到甜味的蛋白质。”
一般的猫是这样的。
恶魔猫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奥莉伸出小猫舌，舔舔残留在果冻壳子上的汁水，咂巴一下道：“有一点点甜味。”
很小很小的一点点。
但奥莉还是感受到了。
“你喜欢这个味道吗？”江户川乱步问道。
“喜欢！”奥莉高高兴兴地翘起尾巴，昂起可爱的小猫脸，道：“甜甜的人类零食，奥莉喜欢！”
他一下笑了，兴致上来道：“还要吃吗？”
“奥莉再吃一点，”软乎乎的小猫凑到他的手边，稚声稚气道：“不可以吃太多，晚点好朋友要接奥莉回去吃晚饭。”
他顺手摸两下猫猫头，给奥莉拆了好几个果冻。
一个一个晶莹剔透的彩色果冻落在茶碟，堆出一座果冻小山。
果冻壳子里的汁水也被收集到一起，放进一个小茶碗。
“侦探社好玩吗？”乱步吃着洋芋片，碎屑掉落在衣服、桌面和奥莉的小猫脑袋上。
她抖一下耳朵，甩去洋芋片的碎屑，开心道：“好玩！”
有甜甜的人类零食！
“那要经常来玩吗？”他笑弯碧翠的眼眸如同一只小狐狸，道：“乱步大人的零食可以分给你一点。”
奥莉歪一下小猫脑袋，舔舔嘴边的毛发：“要先和好朋友说过才行。”
不然随便出门，好朋友要担心的。
“奥莉酱的好朋友……是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吗？”抱着文件的谷崎润一郎忍不住开口道：“他会答应吗？”
虽然奥莉是“恶魔”，但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都不反对她出现在侦探社。
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港口黑手党与侦探社的关系有点复杂。
中原中也不一定希望奥莉跑到他们这里。
“小猫没有加入黑手党，”乱步打开一瓶波子汽水，润一润吃洋芋片吃得发干的喉咙，道：“帽子君不会阻止她来玩的。”
这一点，他倒是说得相当肯定。
只要奥莉愿意过来，中原中也必然不会反对。
“乱步是世界第一的侦探，”奥莉舔舔小猫爪，清理一下嘴巴和乱步掉到她头上的洋芋片碎屑，好奇问道：“侦探平时要工作吗？”
细碎的洋芋片落入微卷的毛发不是很好清理。
奥莉又甩了甩小猫脑袋。
春野绮罗子不由上前，微笑地问：“我可以帮忙吗？”
奥莉昂头看向她，尾巴轻甩一下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圆乎乎的小猫脸与天蓝色的猫眼睛，萌得春野绮罗子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奥莉疑惑地歪头，“你只有这个愿望吗？”
春野绮罗子止不住激动地点头。
浅粉色的小毛团迈步走向她，低下小猫脑袋。
她轻轻抚摸一下奥莉的小猫脑袋，丝绒一样软和温暖的毛发如同一个精美的猫玩偶，手感棒到不得了。
春野绮罗子压下想要尖叫的激动，小心翼翼给奥莉祛除头上的洋芋片碎屑。
“你不问问乱步大人有什么愿望吗？”
乱步戳了戳奥莉，手指沾上的洋芋片油脂，蹭到奥莉的毛发上。
毛乎乎的确实手感很好。
胆子也很大的样子。
这大概是社长最有可能摸到的猫了。
“唔喵？”奥莉歪头想了想，乱步请她吃果冻了。
她确实也应该问一下，“世界第一的侦探有什么愿望吗？”
软乎乎的棉花糖小猫如是问道。
“我的愿望啊……”
原本只是不甘寂寞去戳戳奥莉的江户川乱步停下吃零食的动作，认真想了想，郑重道：“吃零食不会蛀牙！”
乱步大人再也不想去看牙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