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就停在陈家门口。
    老陈夫妇被带上警车的时候,村里很多人再次看到了这一幕。
    在老陈夫妇被带上警车的那一瞬间,刘大有就一直在观察村民们的反应。
    从那些人的眼睛里,刘大有看出了有人脸上出现了惊愕。
    也有人出现了一些后悔!
    更有人面带后怕!
    不过跟着陈潇经历了这么多案件。
    刘大有也很清楚,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
    在村民们第一次全部默契的做伪证的时候,这就已经是很多人未曾预料过的事情了。
    只是,刘大有也在想:此刻的陈潇,又在想什么?
    蓝山县局,刑警队问询室中!
    陈潇再次迎来了警察的第三波审问。
    这一次带队审问的人,就是张献!
    这也是陈潇在蓝山县局第二次见到张献。
    而第一次,是张献作为专案组组长前来找陈潇了解详细的案件过程。
    此刻再次看到张献,陈潇心里面已然清楚事件看来按照他的预测开始变化了。
    “张局。”
    陈潇先是打了声招呼,张献点了点头坐下后,道:
    “左庶的父母在此前已经抵达蓝山县,在与死者进行dna鉴定之后,确定死者的身份就是当晚去到你家与你会面的深城富商左庶。”
    对于这个结果陈潇并不意外。
    但陈潇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联系到左庶的妻子祁薇了吗?”
    “已经取得了联系,但对方说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达蓝山县。”
    “丈夫身亡,作为妻子的她却要在时隔这么久后到来,这还挺有意思的。”陈潇笑道。
    张献平静的回道:“对方给出的理由也挺合理,左庶不只是他一个人,他还有一家企业,有很多人等着左庶开工资。”
    “现在左庶没了,作为妻子她必须要先稳住公司才能脱身。”
    “这么说,事情已经在深城和东州两地传开了吧?”陈潇问了句。
    张献点头:“没错,深城那边的媒体已经报导了,并且关于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伱,同样在深城传出了风声。”
    “不过龙鼎的公关速度极快,在风声出来的第一时间里,各大主流媒体都被打了招呼一个都没有出声。而一些出声了的小媒体,也是在第一时间下架了消息。”
    闻言,陈潇的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郭擎的反应速度也是不慢的,在知道了陈潇的事情之后,他便第一时间做了准备。
    也只有第一时间做准备,才能够在风声传来的当时就给解决掉。
    不过陈潇也清楚,光是常规公关或许有作用,但不会一直具备作用。
    因为对方的意图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左庶之死的背后,仍旧还是羊湖那块地王的争斗!
    龙鼎若藏,那左庶背后的祁家企业就一定要曝!
    只有当陈潇是杀人嫌疑犯的风声彻底的在深城曝光,那么陈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龙鼎的形象就会分崩离析!
    就在陈潇思考的时候,张献又说了一句:
    “郭老人已不在省城了,应该是去的深城亲自坐镇。”
    闻言,陈潇的内心不免有些愧疚。
    关于龙鼎,他和郭家明面上是合作的关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郭正昌亲自去深城那边处理危机,陈潇明面上似乎也不需要什么心理负担。
    只是他很清楚,深城那边的业务郭正昌是完全照顾他而开展的。
    不然的话就算是现在的陈潇,别说深城那边的地了,连东州的地他都不一定有绝对的实力能拿的下来。
    如今郭正昌年事愈高,但出了事情之后却总是冲在最前线。
    于情于理,在这件事情上,陈潇是觉得折腾那位老人家了。
    不过陈潇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思考,眼下最关键的还是什么时候去破这个局!
    要不要现在就破掉?
    可如果现在就破掉的话,陈潇觉得最多只是能把自己摘出来。
    深城那边的谣言已经开始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只是将自己干净的摘出来,还不足以消弭所有的负面影响。
    唯有将最后的实情查清楚,并且坐实祁家人在这件事情是主谋。
    那样陈潇才能够消除所有对龙鼎的负面影响,甚至有可能从中获利!
    想到这一点,陈潇反倒有些想和郭正昌联系一下。
    只是,他如今人在警队,张献就算愿意帮他,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而且郭正昌老骥伏枥,想必是能够明白其中之关键的。
    陈潇没有再去思考商业上的事情,随后看向了张献。
    而张献也从他的目光里读出来了意思,于是主动问道:
    “陈潇,在牛首山上发现了一块衣服被荆棘撕掉的布料。通过鉴定,我们在你家中找到了与之相匹配的衣服,衣服上有血迹。”
    “通过鉴定,衣服上的血迹是死者的。”
    “另外东州那边,对你住宅的搜查工作也已经结束,在厨房的厨刀盒里发现了一把同样带有死者血液的刀具,在与死者的伤口进行鉴定后确定,死者左庶就死于你家厨房那一把厨刀。”
    “案发当晚,你与死者有过激烈的争吵,并且还发生了肢体冲突。所以,左庶的头在哪儿?”
    张献的语气,就像是在开展正常的刑讯工作一样,很有威严和压迫感。
    只不过陈潇明白这种语气是说给谁听的,而他也依旧和之前一样的回答:
    “我与左庶确实发生过肢体冲突,但他走后我一直呆在家中再未出去过。”
    “可是在你乡下的住处发现了染血的衣服,在你东州的住宅发现了杀人凶器,这两点你又该作何解释?”
    “这不需要解释,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接受省里的安排调查金光侯墓案,我已经许久没有在东州的住宅休息过,老家也是昨天晚上刚刚到的。”
    “至于那件衣服,也不过是很早前就不穿了然后放在家中的。”
    陈潇说完,张献立刻接话:“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有人分别在你松山坪和东州的家中进行了盗窃?而后借用衣服以及厨刀,对你进行了栽赃陷害,是吗?”
    “是的。”
    “那你和左庶之间除了讲述里当晚发生了争执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交集。”
    “在深城调查羊湖魅影案的时候,与左庶见过一面,仅此而已。”
    张献问一句,陈潇答一句。
    只是话到此刻,张献的声音陡然一变:“是吗?那为何通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你在青西设点家电下乡的时候,就已经和左庶有过交集!”
    “还有,你是从谁的手上拿到十魔子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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