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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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话是我气到极致,又不知如何,像肖明远这种拿痛苦当快乐的人最让我刺手。他不是喜欢痛吗?我就成全他让他痛到极致,这才指责打手打的不够卖力,让肖明远还有精力四处乱瞧。结果那打手不但没执行命令还停了手,茫然的看着我,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我郁闷到极致时。就在这时一道镇静有力的声音从人墙后面传来。

    “王爷的意思是不可以因为你们是同僚而手软。”

    众人循声望去,背对宫门的人墙呼啦让开一条过道,过道尽头来者正是赝品。

    赝品在得知这里发生的情况后挑了个恰当的时机出场。他的现身打破僵局,除了我众人纷纷跪地叩拜三呼万岁。赝品亲自出面自然是向着我说话,让那打手不可以手下留情。话是这么说,轻重还是要看动手的人。不过事都闹到这个份上谁还敢偷工减料。

    行刑的人心理也很委屈,他一直很敬业,从没偷懒过,今天被王爷、被皇上说的好似他欺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某足了劲用力抽,他一边打心理还一边抱怨肖明远,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充好汉,你倒是叫两声,或是躺在地上打滚也显示一下受罚的样子。结果这位老兄依旧死挺着未出一声,未动一下。

    肖明远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王爷相比卑微的不值一提,可在下贱的人也是有骨气的,当众受辱已让他难堪,他不动地方咬牙忍着痛并不是刻意和王爷作对,只是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看着忍痛到额头冷汗淋淋的肖明远,我心中的甚是变扭,我不是受虐狂所以我无法理解他现在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另外他害我人前屡次失态心中更是怨气难平。当我把自己的情绪逼到一个进退两难的犄角时,赝品在我身旁对我说:“睿……”这是赝品在人前称呼我的名字,他说:“进去吧,别再为这个猛撞的人伤了身子。有关岳太尉的事朕正好要和你商量。”

    在这窒闷的场合突然听到岳冬的名字,肖明远立马被我忽略到不存在。这人太多说话不方便,借着赝品的话我摔袖走人,众人再次跪地叩送赝品和我离去,为了节省时间赝品陪着我飞檐走壁的直接窜到御书房,关起门我问:“他又怎么了?”

    “孩儿得到‘追眼’的回报,岳冬日夜兼程估计会比预计的时间早到塔什干,所以孩儿等不到试用期结束就要动身去他那里。”

    “咦?你终于要走了!”听到好消息,令我精神振奋。“没想到岳冬被圈了这么久,一披挂上阵这么有冲劲!——你走了这的事怎么办?”

    “按着原计划影帝代替孩儿执政,在外人眼里一切照旧,孩儿不在期间爹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影帝,如果是影帝决绝不了的事他会通知孩儿,孩儿会第一时间回来为爹爹解忧。”

    “只要你把岳冬的心夺回来,我这里就没有任何问题。”

    “是。”赝品一副万事包在他身上的答应着。他看看‘主人’被划破的衣服和带血的绷带,忍不住伸手托起‘主人’带伤的右臂心痛的说:“爹爹何必糟蹋自己的身子来整治肖明远。”

    “少来。”我挥开赝品托着我胳膊的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在我身上这能叫伤吗!”

    的确,对于‘主人’来说这种损伤不过是抽刀断水,赝品是不需要担心,可也由于这种体质导致他连探病慰问的机会都没有。赝品的关心被‘主人’泼了冷水,他尴尬的笑过后说:“可不知情的人势必会为爹爹心痛。”

    赝品的话提醒到我,要是让烟色知道我受伤他还不担心死!为了让肖明远日后在京城难做人,我在宫门前造足了声势修理他,就是要把他刺伤我的事传开,这下铁定也会传到烟色耳朵里。唉……我太冲动了,我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爹爹何必烦恼,换个角度想,被自己重视的人关心是一件幸福的事。”

    赝品的话不无道理,我赞同的点点头。

    赝品将太监拿来的新衣服捧到我面前,说:“换身衣服吧,不然会有损爹爹的形象。”

    我默许的让赝品为我更衣,在他为我换了衣服时我看看自己光溜溜没留下任何伤痕的胳膊,让赝品拿来白布。既然众所周知我负伤了就要有负伤的样子,半个月内我都得抱着绷带过日子。事以至此,我就当个病号等着人来慰问好了。

    我刚打理完自己李宗仁和秋道人就在御书房门外求见。他们担心我的伤势尾随我和赝品进宫,但李宗仁不会武功,秋道人也不能像我和赝品似地随意在宫中飞跃,所以他们规规矩矩按路线找到我和赝品时,我和赝品都完事了。秋道人和李宗仁见我衣冠整齐、精神饱满两人都稍事安心,秋道人先跟我道歉后又向赝品请罪,毕竟是他手下人在他眼皮底下闯了祸,他难辞其咎。

    在秋道人和李宗仁双双向赝品请罪时,我才从他们的话语间顿悟,原来我这就是李宗仁说的考题。因为我对肖明远的成见导致我把暗考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考试的主题,我该说自己很荣幸还是骂李宗仁暗损我?想想算了,他们已经被这事吓得不轻,而且通过这件事给我很大启发。东方凌鹫来京城时我一定要让自己轰轰烈烈的受伤,好让他来探病,这样我们就能很自然的打破之前的僵局。

    带着这份新契机的喜悦我回了王府,可秋道人在得到我和赝品的赦免后他并没有安心。夜晚他来到宫内驻扎的军营。

    由于肖明远受了伤,所以从之前十人一间的房间,搬到单独一人住的房间静养。秋道人推开房间的门,屋中光线昏暗,家具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凳子,其他就是一些琐碎的疗伤和生活用品。肖明远趴在床上,他后背的伤已经上药,被厚厚的白布包扎起来,可五十鞭子令他皮开肉绽,他后背的绷带早已被血湿透。

    秋道人来时从大夫那知道肖明远因伤势在发低烧,所以没让他起来回话。秋道人搬过屋中唯一一把椅子坐在床前,他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虽然皇帝、王爷没在追究,可他必须知道这么一个忠厚老实沉默寡言的男人为何做出这等事?岳冬不在,京城安全全压在他一人身上,他觉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你为什么刺伤王爷?”秋道人开门见山的问肖明远,他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他紧盯面朝外趴着的肖明远的脸,对方气色极差,无精打采,在听到他的问题前后目光更是恍惚。

    肖明远声音暗哑虚弱的说:“我没想刺伤王爷。”

    “可你确实做了。我在城墙上看得一清二楚,你那一枪挑下去没有半点犹豫,作为武进士的你总不会说是失手吧!”

    肖明远目光黯淡,沉默许久后他只喃喃的说了一句:“我没想刺伤王爷,我不知道为何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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